第74章 現實05蛇精病男友攻略

第74章 現實05蛇精病男友攻略

一路趕到酒店,周憧下了車到處尋找,還問了酒店的大堂經理,有沒有見過相謹。

鄭經理還記得一個月前那位誤入酒店的病人先生,但是今天晚上並沒有見到他。

周憧給相楠撥了個電話:「相楠,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相楠說:「大概是一個小時之前。」

「我知道了。」周憧再次掛掉電話,他現在莫名地心急,一點都沒有心情和相楠細說。

按理說已經一個小時了,相謹的目的地要是酒店的話,早已經到了。除非他有別的地方去,或者在路上因什麼而耽擱了……周憧更希望是前者。

「鄭經理,如果見到他就立刻通知我。「吩咐了一聲,周憧坐車回去把自己的車取出來,然後去了鄰市車站。

他覺得……相謹應該不會去別的地方,他的目的地一定是來找自己。如果他到了本市就一定去了酒店,但是他沒有,說明他還沒有出發。

花了四十分鐘到了車站之後,周憧直接去了廣播室,說自己的一位朋友走失了,身上沒有手機,聯繫不上。

廣播室播了幾遍尋人廣播,周憧站在門口,關注每一個相謹可能出現的方向。當他看到那個高大的男子時,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找到了安全降落的方式。

「相謹!」周憧害怕相謹會走,他快步跑過去,然而相謹陰鬱的眼神卻令他不敢再進一步貼近,「怎麼了?」

相謹向他走過去,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把他按進自己的懷抱里:「他說你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他一時衝動,就跑了出來。

「他騙你的,別聽他胡說八道。「周憧咬牙說,他還沒跟相楠算賬了。不過現在不是討伐相楠的時候,他環著相謹的背部拍了拍說:」怎麼跑出來又不來找我?「能這麼快見到面,真是全賴運氣夠好。

「沒錢。「相謹面色兇狠地說,」乘務員不讓我上車。」

周憧無語地笑了,沒錢當然不讓上車,他還像揍人怎麼地,「好吧,吃飯了嗎?我帶你去吃飯。」他走了之後,沒人給相謹做飯,飯堂的相謹絕對不愛吃。

「好。」相謹握緊他的手,點點頭,他說去哪裏就去哪裏。

周憧載着相謹,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坐下來之後才想到要給相楠打個電話報平安,在打電話之前,他跟相謹說:「你不見了,相楠打了電話給我。「

相謹瞄了他一眼,聽他說:「我現在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在我這裏,ok?「

「打給他幹什麼,讓他抓我回去嗎?「相謹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周憧。自己突然跑出來找他,他是什麼想法?高興還是困擾?

他露出這種眼神,周憧根本就不可能說出令他傷心難過的話,「沒有,只是通知他一聲,他也很擔心你,雖然這件事他是罪魁禍首。「

相謹稍微猶豫了片刻:「你打吧,就算他來了,我不答應他也帶不走我。「發現周憧無語地看着自己,他微微笑說:」我可能真的有病,他說你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我想殺了他。「

周憧握住手機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說:「嗯,你只是口頭說說對不對,你之前也對我說過要殺了我什麼的。」這個男人的口頭禪不就是弄死你殺死你嗎,他一次也沒有做過。

相謹自己知道:「我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真的。

「但是,你控制住了自己,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周憧玩轉着手中的手機說,低着頭假裝在看菜單,把這個話題略過去:「你看看自己喜歡吃什麼,我打個電話。」他把菜單移到相謹面前。

跟相楠說了幾句之後,倆人沉默地等待了一會兒。

「那,今天晚上,你準備怎麼辦?」人都在身邊了,周憧卻不知道該怎麼安置他。

相謹看他:「那要看你準備拿我怎麼辦?「

周憧心裏一陣混亂,當他沒見到相謹的時候,很想找到他,可是找到了他,又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要不這樣,我們去酒店住一晚上。「

「今晚過後呢?「相謹說。

「過後,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我暫時還要在家裏呆幾天。「要是這幾天帶着相謹的話,他腦袋無法思考。

「呵,隨你。「相謹低着頭,眼睛盯着面前的茶水。

吃完晚飯,周憧帶着相謹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兩人要了一間雙人標間,有兩張床那種。

但相謹視另一張床為無物,洗完澡之後直接躺上了周憧的床。

周憧說:「你過去睡,床太窄。「

相謹倒是起來了,不過他搬走二床之間的床頭櫃,把兩張床推到一起,「這樣就夠了。「

最後還是共用了一個被窩,周憧無語地想,早知道就直接訂大床,省得身邊這人絞盡腦汁地折騰他。

「幹什麼呢?「拍掉腰上的手臂。

「親你。「相謹抱過他,熾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在嘴唇上,臉上,眼睛上,一切他想吻的地方。

「我同意了嗎?「嘴巴終於被放開,周憧吸著氣說,那人的嘴唇卻在脖頸間遊走。

「為什麼不同意?「相謹沉重的呼吸聲,就在他耳邊。

周憧張了張嘴,乾澀地說:「可能……因為不夠喜歡你。」所以沒辦法下定決心,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不喜歡我?」相謹捧着他的臉,嘴唇抿成一條線,近乎執拗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也許是時間的關係吧……」周憧垂着眼帘說:「我們認識不夠久,我也不夠了解你。」

「是因為我是神經病?」相謹不需要周憧回答這個問題,捧著那張臉狠狠地吻下去,這樣做的感覺,就像他擁有了這個人似得,只要他不放手,周憧就不會走。

久久之後才停止互相掠奪,周憧呼吸凌亂地說:「你一直堅持自己沒病,不是嗎?」其實他也不在意,如果真的足夠喜歡的話。

「也許。」相謹總算明白了一些事情,就算他堅持自己沒病,旁人呢。假如周憧和他在一起,旁人的目光他受得了嗎?

「算了,別想那麼多,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事情。」他抬起手臂嘆息了一聲說。

相謹平躺在他身邊說:「睡覺。「

周憧摸到他的手,在手裏捏了捏,「晚安。「

本以為自己會多少睡不着,但是一夜好眠。第二日周憧醒來,身邊已經沒了相謹的體溫,「相謹?「他喊了一聲,以為相謹在浴室里,但是沒人回答,房間里靜悄悄地。

爬起來找了一圈之後,人沒找到,倒是在床頭櫃的電話之下看見一張便條:我走了,等我。

周憧馬上找到手機,給相楠打電話,一接通之後馬上問:「相謹在你哪兒嗎?」

相楠身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里,身邊就是相謹,他遲疑了很久才說:「我們在機場。「

周憧頭暈目眩,起來穿上衣服鞋子馬上出門,此時的他頭髮沒梳臉沒洗,邋邋遢遢地就上路了。

可惜不管他怎麼趕,都註定錯過這次,相楠發短訊說入關的時候,他還在路上。收到這條短訊,他把車子靠邊停,沒有再趕路的必要。

相楠,替我告訴相謹,寒假我會去看他。——周憧

好。——相楠

周憧打開車門,下來靠在車上,頭頂是燦爛的陽光和雲朵。一架飛機劃過藍天,帶走了昨天還睡在他床上的那個人。

也許喜歡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當你以為自己對某個人的感情也就那樣,而他突然離開了,感情卻好像瞬間變了。

不愛與愛,一字之差而已。

……

三年後,a市。

熱鬧的婚禮現場,到處洋溢的喜悅歡欣的氣息。今天是a市有名的周家和高家兩家豪門聯姻,a市有些頭臉的人都來參加了。

新郎周憧因為一個電話而去了休息室,這個電話打了很久。主要是今天是他的婚禮,相謹發脾氣了。明明之前說好,用假結婚來應付他父母——因周憧的母親之前入院,硬逼着他結婚。

「哆哆哆,周先生,新娘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您打完電話了嗎?「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過來敲門。

周憧好說好歹才和相謹準備掛電話,「好了相謹,我要出去了,婚禮結束之後再給你電話,別生氣。」等相謹答應了之後,他才打開門,對門外的工作人員說:「好了,我們走吧。「

「好的,周先生。「

走了幾步,周憧的嘴角僵硬地抽了抽,因為他口袋裏的手機又響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抱歉地對工作人員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果然又是相謹的,他回到休息室關上門才接通:「又怎麼了?剛剛不是說了很久嗎?「他哄得都快沒詞了好嗎?

相謹說:「我才想起來,今天我生日。「

周憧扶額:「你的生日不是下個月嗎,難道是我記錯了?「他不認為是自己記錯了,因為一起過了好幾個生日了。

「今天過新曆。「相謹理直氣壯地說。

「你……「周憧什麼脾氣都沒有,說:」那你想要什麼?「

「許願。「

「行,你許許許。「周憧巴不得趕緊地搞定這個事兒精。

相謹沉默了幾秒:「周憧,我不想你結婚,我後悔了,你不要結婚。」

「相謹?「他在開玩笑嗎?這事是之前商量好的,想悔婚也不能挑在這個時候啊?

「是不是覺得我很任性?」相謹在那邊自嘲地笑了:「但是不管你怎麼怪我,我還是決定了,你不能結婚,就是這樣。」

「並沒有……」周憧什麼都說不出來,更不會覺得相謹耍他,任性,因為相謹有權利這樣要求,是他錯了,以為這是個兩全的辦法……

他深呼吸了一下,說:「我現在扔下整個婚禮去參加你的生日宴,會被打死嗎?「不管是他的父母還是新娘的父母,都不會放過他的。可是相謹說不想他結婚的時候,他還是心痛了,如果相謹一定要任性,他上刀山下火海也相陪。

相謹一下子笑了,喜悅地說:「不會,誰敢打你,我同意了嗎?「

周憧:「……」怎麼就那麼無語,這還是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尾巴相謹嗎?

相謹很認真很認真,許了個願:」只要你過來,我每年的生日願望都讓你給許。你說的,我就去做。「

周憧想吐槽來着,相謹的生日願望有什麼用,他想要什麼又不是沒有,相謹難道還會拒絕嗎?

不過他依然表示自己很高興,說:「那你等著,情況允許我就過來。」其實心裏頭已經有主意了,人生就那麼一回,他儘力爭取過,可是還是覺得遺憾,如果就這樣結婚的話……他永遠都對不起相謹,不管相謹在不在意都好。

相謹臭著臉說:「什麼叫做情況允許,你還是打算結婚嗎?我不許你結婚,我不答應。」

周憧說:「原來你說過的話都是放屁,可以今天這樣明天那樣,那你說愛我是不是真的?」

相謹氣炸,在電話那邊咆哮:「你胡說八道什麼,現在說的是你結婚的事情?還有,你不相信我,你憑什麼不相信我?「當年他一回國就追到a市,整天像條狗一樣追在周憧屁股後面,整個a市的年輕圈子都知道他喜歡周憧,而他們明明在一起,卻始終沒有公開過,他不想一輩子做個地下情人。

偏生周憧還說:「胡說八道的是你,我掛了,新娘在催我。「掛電話的最後一刻,他似乎聽見了相謹說:「你給我等著,我去砸了你的婚禮!」

周憧還真有點慫,相謹不是那種說到做不到的人,他說會來就會來。靠,也就是說,他現在需要儘快解決這個婚禮……靠靠靠,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也不知道在國外治療的時候哪裏出了錯,周憧每一次去看相謹,都發現相謹的性格在變化。他變得越來越活潑了,偶爾還能裝裝深沉,可是在周憧面前,他就是個二中深井冰。

總之相謹被宣佈痊癒之後,比以前更像神經病,而各位專家愣是說他痊癒了。周憧覺得,自己已經開始不懂這個神奇的世界。

「高天雅小姐,我們可以談一談嗎?」新人即將就要舉行婚禮,周憧卻在這個時候把新娘子帶走了。

「怎麼,你家那個又有什麼要求?」新娘子高天雅是高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她父親和周憧的父親是好友,倆家一早就有聯姻的想法。不過高天雅和周憧半斤八兩,外面早就有了一個同居的女朋友。

「咳咳,他說要過來砸婚禮,我看這場婚禮沒有辦法繼續了。」帶新娘來到一個背人的地方,周憧有些歉意地說。

「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不是說得挺好的嗎?」高天雅略有驚訝,他們之前還說好的,四個人坐在一起談了很久,問過彼此的意思才決定要不要結婚。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說不想我結婚了。」周憧偷偷噓了一眼高天雅,這個女人的氣場可是比爺們兒都要足,是個十足的強攻。

「他突然想取消婚禮就取消婚禮?你也陪着他胡鬧?」高天雅沉默了一下,雖然沒有感到很憤怒,可是心裏不舒服還是有的,她說:「你要想清楚後果,如果這場婚禮辦不下去,會影響很大。」不止是倆家的關係那麼簡單。

「這個我知道,但是也要考慮相謹,萬一他真的過來了,咱們都得上頭條。」周憧很無奈地說,同時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周憧,你這個決定太突然了,就算我同意,我們的家人……」高天雅不敢想像,要是周憧現在突然中止婚禮,他們的家人會怎麼生氣。

「他們一定會生氣我知道。」周憧看了看時間,心急地說:「我親自去和爸媽他們說,你放心,這些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不會讓你的名聲受損的。」

他這樣說,高天雅只好嘆氣地攤攤手,因為此刻的周憧是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她勸也勸不了了,「那好吧,我看你們真是瞎折騰,一點都不著調。」要是提前一天,他們就沒登記,就沒辦婚禮,那時候說的話,比現在明智一百倍。

「對不起。」周憧汗噠噠地道了聲歉,然後就回頭出去了。反正他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發展。大概是之前相謹太好說話了吧,那傢伙就是個芝麻包子。

周憧的媽媽林敏儀一直都在找他們,此刻見了周憧出來,皺眉說:「你們去了哪裏?客人們都在等着你們呢!」

「媽,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周憧把林敏儀拉到一旁,把之前和高天雅說的事情重新說一次。

「胡鬧!為什麼不能繼續?婚禮是你說停止就停止的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別忘了你和天雅是登記了的!你們是合法的夫妻!」林敏儀很生氣,周憧突然說停止婚禮,那簡直就是胡鬧!她能不生氣嗎!

「媽,我知道我這樣令你們很失望,可是我……」周憧焦頭爛額,但他沒辦法繼續給相謹打電話,說這個婚禮會辦下去。

「既然你明知道會令我們失望,那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任性啊?是不是因為那個姓相的男人,你跟他還有來往?」林敏儀生氣過後,也很想知道周憧為什麼要突然這麼說。

「敏儀,你們在說什麼?怎麼還不出去?」周擎走過來,看見妻子和兒子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爸,我不想結婚了。」周憧開門見山地說,就算知道周擎會很生氣,因為周擎很疼高天雅這個好友的女兒。他自己本身沒有女兒,他從來都是把高天雅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的。

「胡說什麼?」周擎果然皺緊眉頭,還沒等周憧解釋就說:「你是不是越長越蠢了,這種話可以隨便亂說嗎?現在是你和天雅的婚禮,你們已經登記了,你說不想結婚是什麼意思?」

「爸,我真的不能和天雅結婚,我知道你會生氣,但您很清楚,我不愛天雅小姐,和她結婚就是耽誤了她。」周憧一心想着相謹的事情,此刻不得不對他爸爸說:「我現在需要離開,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好嗎?」他想去阻止相謹的到來,他不希望今天這場婚禮鬧得兩家人不得安寧。

「混賬!你現在離開,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大家都在等着你和天雅,你走了天雅怎麼辦?你讓我們兩家怎麼辦?」周擎一聽周憧說要離開,怒得不知道怎麼樣才好,他又生氣又疑惑,周憧這個小子從來都很聽話的,怎麼今天卻這麼離譜!

「毛毛,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林敏儀住院那段時間,已經知道相謹的事,為了讓兒子答應結婚,她甚至用病痛威脅過兒子。

「你跟那個男人還有來往?「周擎豎着眉毛,怒目而視,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就要找棍子來揍人了。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現在我真的需要離開一下,不管您怎麼生氣,請等我回來再說好嗎?到時候我會向高家請罪的,這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

「毛毛!」林敏儀喝住他,想改變他的決定。

「對不起。」周憧看着父親周擎鐵青的臉色說,然後掙脫林敏儀的手,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酒店。

他開着自己今天去接新娘的婚車,就這樣飈上馬路。現在的時間是九點鐘,還有一個小時不足的時間,相謹應該還沒出發的。周憧一邊開車,一邊想給相謹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裏,屏幕上好友羅曉的電話先來了。

「新郎官,你丫玩兒什麼呢?新娘還在這裏你就走了?」羅曉剛才就看到他了,可是沒追上,故此打個電話問問。

「羅曉,你知道相謹現在在哪裏嗎?快告訴我。」周憧懶得掛了,直接問。

「什麼?相謹,哪個相謹?」

「還能有哪個相謹?」他家相謹,可是他不敢這麼說,到目前為止倆人還是地下戀情。

羅曉驚訝地說:「你要找相謹幹什麼?你和他又不是一掛的。」雖然相謹揚言要追周憧,但兩個人現實里好像從來沒有什麼交集吧。相謹是最近幾年才出現在a市上流圈子的,和周憧一個乖孩子派的,一個叛逆紈絝派的!

「廢話就不要說了,有答案沒有,沒有就掛。」周憧對着電話吼。

「靠!這麼着急找相謹幹什麼?」羅曉一頭霧水,可是周憧都這麼說了,他肯定告訴他:「聽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啊,好像說相謹在聚地道,聽說今天他生日,你找他幹什麼呀??」

「謝了!」周憧一轉方向盤,全速向聚地道開去。

今天是相謹的新曆生日嗎?周憧一想自己的結婚的日期是他定的,靠,真他/媽當真是個巧合?

今天是相家四公子生日,聚地道一個其他的客人都沒有,因為被相謹包場了。所以周憧一去的時候,招待就抱歉地告訴他今天被包場。周憧報了相謹的名號,才進去的。

一路來到音樂聲震天動地,鬼哭狼嚎的大廳,要不是這裏真的是酒店,周憧還以為自己來到了酒吧。裏面簡直是h翻了天,什麼樣的人都有,烏煙瘴氣,堪比市內最亂的酒吧現場。

相謹怎麼會喜歡這種地方?

因為周憧是從婚禮現場趕過來的,他雖然沒忘記把自己的新郎官胸花摘掉,可是一身白色西裝筆挺的他,還是和這個空間格格不入,就像自己突然闖入了一個充滿妖怪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是人類。

「這是誰?」當周憧走進來的時候,不少人停下來看他,靠,太亂入了……

周憧不理會別人的側目,他猜測著相謹會坐在哪裏?按照相謹的尿性,這時候應該坐在整個大廳最高的地方。所以周憧就按照哪裏最高就望向哪裏,果然見到相謹一個人坐在一張寬大的豹紋沙發上面,居高臨下地望着下方。

他今天是壽星,身上穿着比較閃亮的着裝,全身上下精細得一絲不苟,讓他看起來像展覽館的假人。此刻相謹的手裏端著一杯酒,正面無表情地喝着,然而似乎不滿意酒的味道,很快就把酒杯放回桌上。

這時候一個妖嬈的男孩走上來,邀請相謹去跳舞。他站在兩步開外,對相謹笑着說了句什麼,可惜相謹沒有回應他,不過也沒有拒絕就是了。

男孩開始大膽地想要靠上去,相謹直接給了他一腳。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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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幸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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