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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濃烈的香味極大的刺激了蘇銳,讓他的腦子忽然一震,像是什麼東西在體內被點燃了。

一根導火-線,和一堆炸藥,終於碰到了一起。

「蘇銳,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三番五次的給我下藥,是不是?」山本恭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眼睛時而迷離,時而充滿憤怒,很顯然,她腦海之中的意識和身體深處的呼喚還在不斷的爭奪著陣地。

「下藥?」

蘇銳聽了這句話,也終於把往日的情景和現在對上了,他的眼睛裏面瞬間便釋放出來危險的光芒:「這究竟是誰,又特么的給我下藥?」

此時此刻,太陽神的上位者氣息開始湧出來,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斥着一股難言的壓抑。

不過,這壓抑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緊接着,蘇銳就要哭出來了。

是的,這種猜測,不,這種事實其實意味着一個非常嚴重的結果,那就是,太陽神被第一次第二次的接連下藥,那麼這種情況就極有可能發生第三次。

而這接連兩次下的是春-葯,那麼下一次呢?是不是毒藥?

上一次結束之後,蘇銳就有這種擔心,但是,這一次居然又來了!

他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

蘇銳盯着山本恭子:「這不是我做的,我不會用出那麼下三濫的手段。」

「你說我會相信你嗎?」山本恭子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就連冷笑看起來都顯得那麼艱難。

勉力支撐,強弩之末!

「如果是我下的葯,難道說我還會給自己也下藥?」蘇銳眯着眼睛:「你知不知道上次結束之後,我特么的空虛委頓了好幾天!」

聽到了蘇銳的話,山本恭子忍不住的說道:「上一次?」

「是的,上一次……」蘇銳還沒說完,就發現山本恭子的眼神已經徹底的不對了。

因為,上一次所發生的事情,已經開始充斥在山本恭子的腦海之中,那些畫面將她體內的火苗徹徹底底的引爆!再也沒有了任何壓制的餘地!

兩隻手抓住了蘇銳的襯衫,山本恭子就這麼用力一撕!

「等幹完之後,我再找你算賬!」山本恭子霸氣十足的說道。

在說話間,她的雙腿已經盤在了蘇銳的腰間,雙臂攬住了蘇銳的脖子,然後開始瘋狂的索起吻來!

按照這種藥粉的藥效,好幾包全部放到一桶水裏,即便看起來是被稀釋了,但是喝下一杯水,絕對能夠干翻好幾頭牛!

邵梓航「保質保量」的完成了軍師所交代的任務,因此在劑量方面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懷疑!

「這算是叫什麼事兒?」

蘇銳被山本恭子親的亂七八糟,腦海之中的最後一絲清明也徹底的被無邊的火焰所淹沒了。

…………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這套房裏面的戰鬥才宣告終止。

還是和上次一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藥力仍舊很給力,結果還是不打折扣。

一次結束,再來一次,然後……三番五次。

什麼叫做翻雲覆雨?

事實證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此時的二人並不是在床上,而是正並排平躺在客廳的地板上,蘇銳大口的喘著粗氣,盯着天花板,似乎一句話也不想說。

在這個套房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交戰的痕迹。

山本恭子似乎也很難動彈了,事實上,之前的交戰過程之中,她一直都是在和蘇銳爭奪著戰鬥的「主動權」。

似乎在這個方面,山本恭子永遠不會承認女人的弱勢地位。

甚至其中還有一次,她竟然腿部抽筋了。

於是,蘇銳只能惡狠狠的去給山本恭子壓腿……這尼瑪叫什麼事兒!

其實,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應該是非常美好的,但是對於現在的兩人而言,已經變成了在互相較勁了。

緩了好大一會兒,蘇銳才有氣無力的說道:「如果是我下的葯,我特么的會把自己折磨的那麼慘嗎?」

其實,經過了這一系列的戰鬥,山本恭子也想通了,這絕對不是蘇銳下的葯,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這麼的「糟踐自己」,那種葯其實都是非常傷身體的,帶有強烈的副作用,即便有男人為了展現自己的雄風,會事先吃這種葯,但也絕對不可能吃那麼多!

不過,這種葯對於女人來說,就沒有那麼的大的副作用了,山本恭子雖然吃的多,但是……她釋放的次數也足夠多——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是挺給力的。

「那會是誰?」山本恭子說道。

由於過度疲憊,她的話語裏面也沒有了那種怒意和冷意。

「我也不知道。」蘇銳想來想去,也想不到這葯是軍師給他下的。

「知道這個套房的沒有幾人,今天我要來這裏,也是臨時起意,更沒有誰會事先知道。」蘇銳簡單的想了一下,就已經給所有的嫌疑人解除了嫌疑。

「你是這裏的太陽神,有人敢給你下藥?」山本恭子挑了挑眉毛。

「我會徹查這件事情。」蘇銳冷冷說道。

不過,在說話間,他發現山本恭子重又坐到了他的身上,頓時,堂堂太陽神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來:「你……不會還要來?」

山本恭子一言不發,點了點頭。

蘇銳大喊一聲:「可是,我不行了!」

山本恭子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來:「你們華夏男人都是那麼沒用?」

「麻痹的!」

聽了這話,蘇銳頓時一個翻身,把山本恭子給壓在了身體下面:「我特么的讓你知道華夏男人有多麼厲害。」

在一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又回到了床上,蘇銳真的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了,直接翻身,呼呼大睡了。

這是山本恭子脫身的好機會,可是她卻根本就不想去把握,連續的鏖戰,已經把她的身體給徹底的掏空了。

兩個人睡的昏天黑地,又是整整一天。

蘇銳幾乎和山本恭子同時睜開眼睛,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去洗澡。」

山本恭子一言不發,也是翻身坐起來,跟在蘇銳的後面進了浴室。

蘇銳看了看後者:「你跟着我進來幹什麼?能不能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等不了。」

山本恭子哼了一聲,便打開了淋浴。

貌似,經過了這兩天的相處,二人之間似乎對於彼此的「真誠相見」已經不會感覺到尷尬了。

也不知道這澡是怎麼洗的,兩個人一個多小時后才走出了浴室,看蘇銳的樣子,又有些氣喘吁吁了,而山本恭子臉上也帶着些許的紅暈。

這種時候,再來進行戰鬥,和邵梓航所下的葯可就沒有半點的關係了。

連續兩天,二人都沒吃什麼東西,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讓酒店把餐食送到了房間裏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一男一女是夫妻呢,可事實上卻是你死我活的仇敵。

在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彼此威脅,或者彼此嘲諷,整個場面簡直安靜的可怕。

「我問你一個問題。」山本恭子說道。

「說。」蘇銳頭都沒抬,繼續狼吞虎咽。

「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

「懷孕?」蘇銳的刀叉停了下來:「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會吃避孕藥的。」山本恭子說道。

說完,她給酒店打了個電話,很快,服務生就送了一盒葯來。

當着蘇銳的面,山本恭子毫不猶豫的吃下了一粒。

蘇銳的眼皮直抽搐,並沒有說什麼。

山本恭子吃完,淡淡嘲諷的說道:「這種事情,我希望不要發生第三次。」

蘇銳還是不吭聲,做都做了,難道還得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

「我能走了嗎?」山本恭子冷笑着問道。

然後,她當着蘇銳的面解開了浴袍,一件一件的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蘇銳立刻挪開了眼睛。

「看你慫的,干都幹了,還不好意思看?」山本恭子嘲諷的說道。

事實上,現在的山本恭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她恨蘇銳恨的牙痒痒,但是卻和他在床上地上翻滾了無數次。

「你不準走。」

蘇銳站起身來,擋在了門前:「如果你認為,憑藉你的身手,能夠獨自一人活着離開阿爾卑斯山,那麼你儘管離去好了。」

聽到這句話,山本恭子的心中登時湧出了一股非常不妙的預感。

「你這是不忍心殺了我?」她盯着蘇銳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嘲諷的冷意。

很顯然,她也捕捉到了蘇銳剛剛說出的那句「獨自一人」的話來。

難道說,在他們兩人瘋狂戰鬥的這兩天時間裏面,山本組的那些武士已經被徹底的團滅了?

那坂村雄健呢?他可是上忍,難道會死在那巡查衛隊的手下嗎?

山本恭子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此時重新聽到蘇銳說出這些話來,還是覺得極為難以接受。

「並不是這樣。」蘇銳嘲諷的搖了搖頭:「在這兩天的時間裏面,你可曾看到我往外面打過一個電話嗎?」

山本恭子若有所思,蘇銳既然這樣說,那就說明他同樣也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無論他們活着還是死了,你都不可能和他們取得任何的聯繫。」蘇銳說道:「換而言之,你安安心心的呆在這裏是最安全的行為,如果走出去的話,那些傭兵又怎麼可能放過你?」

「在你看來,我就只有在這裏獃著,除了死?」山本恭子冷冷說道。

「不錯,你還是安心在這裏獃著吧,有吃有喝,其他的事情也暫時不用多想。」蘇銳說道。

「不需要。」山本恭子望了窗外一眼:「我想我還是死了的好。」

說罷,她便朝窗口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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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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