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9章 突然的戒嚴!

第2979章 突然的戒嚴!

把普蘭鐵路拆了賣廢鐵?

也真虧阿克佩伊能想得出來。

川崎兵四郎淡淡的說道:「未嘗不可以這樣做。」

阿克佩伊斜眼看了看他:「你不會真讓我把普蘭鐵路拆了賣掉吧?那樣華夏還不得氣瘋?我現在可不想得罪這個國家,他們可是越來越強大了。」

至少,在佔領整個普勒尼亞之前,阿克佩伊還是要在國際關係上面謹慎一些的,他雖然有些時候表現的像是個瘋子,譬如現在,可以單槍匹馬的出現在多馬納齊,可是在對待普蘭鐵路的問題上,他又慎重到了極點,而且還能把目光給放的比較長遠。

「你不對華夏動手,你以為華夏就會放過你了?他們的戰略很明顯,要藉著巴托梅烏港的修建完成來重振普蘭鐵路,可你呢,盤踞在兩個國家中間,硬生生的把普蘭鐵路給變成了三截,華夏會願意看到這種情況持續下去嗎?」

很多人都知道華夏想要做什麼,因此,這更加增大了蘇銳此次任務的難度了。

阿克佩伊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華夏就算對我不滿意,他們也不可能公然出兵的,這裏又不是他們的領地。」

「他們確實不能公然出兵,可是,聯合國會安排維和部隊下來的,你以為華夏不會參與這一場維和嗎?」川崎兵四郎指了指前方的某一輛計程車:「更何況,你的對手已經來了。」

阿克佩伊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我的對手?華夏人嗎?」

「是啊,不然我為什麼帶你在這條路上穿行這麼久?」川崎兵四郎淡淡的笑了笑:「前面的那個傢伙,真的很優秀。」

阿克佩伊斜了川崎兵四郎一眼:「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你對一個人的評價越高,那麼這個人越是活不長,當然,我是例外的。」

川崎兵四郎也回看了他一眼:「我對你的評價可一直都不怎麼高。」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川崎兵四郎對阿克佩伊有種命令的感覺,感覺兩個人之間的地位似乎並不怎麼平等。

這個東洋野田株式會社的社長,對任何人似乎都是彬彬有禮的,可是一到阿克佩伊這兒,態度就不一樣了,真是耐人琢磨。

對此,阿克佩伊只是笑了笑,只是笑容之中有一點點的嘲諷。

車廂裏面的氣氛忽然安靜了不少,說不上為什麼,讓人覺得有點怪異。

「不服氣?他真的很優秀。」川崎兵四郎把阿克佩伊的嘲諷笑容盡收眼底,冷笑着反問。

「呵呵,我一拳打爆他的腦袋。」阿克佩伊說道。

「你啊,就是太自信了。」川崎兵四郎再度伸出手去,指了指前面的那輛計程車,「你知道他是誰嗎?」

「目前,我最大的對手是沙巴克,他雖然有些草包,但勉強還算是有點能力,至於其他人,還真沒有多少成為我對手的資格。」

從話語來看,這個阿克佩伊似乎有點狂。

「沙巴克……」川崎兵四郎嘲諷的笑了笑:「實話告訴你,和眼前的這一位相比,他還真的不算什麼呢。」

「你對此人的評價這麼高?」阿克佩伊有點意外。

「比你厲害。」川崎兵四郎說了這四個之後,阿克佩伊的好奇心就被極大的勾起來了。

「那我趁機會會他好了。」阿克佩伊重新戴上了墨鏡,只是,在他的眼睛裏面,閃過了玩味的光芒。

整天呆在山區,實在是太寂寞些,好不容易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絕對不應該就此放過的。

「我建議你不要這樣做。」川崎兵四郎冷冷的說道,「你這次忽然來到多馬納齊,就已經很危險了。」

阿克佩伊湊近了川崎兵四郎,咧嘴一笑:「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在命令我?」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咧嘴笑的動作,頗有一些森然的味道在其中。

川崎兵四郎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臉,重又看向了前方,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膝蓋,說出了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話來:「孩子漸漸大了啊,長輩說話似乎不那麼管用了。」

孩子,誰是孩子?

阿克佩伊笑着抹了抹嘴:「別這樣說,我可是個從來都不知道父母在何方的孤兒。」

「我有兩點建議。」

川崎兵四郎剛要開口,就被阿克佩伊給打斷了:「是建議?真的不是命令?」

「我怎麼可能命令的了你?」川崎兵四郎的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冷笑的弧度,「我有這個資格嗎?」

此時,川崎兵四郎哪裏還有半點在蘇銳面前那謙虛恭謹的樣子?他的身上,竟也有一種專屬於大佬的上位者氣息在其中!

「你當然有這個資格,你可是我的金主大爺。」阿克佩伊嘿嘿笑道。

擁有如此氣質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成為叛軍領袖的?那些人究竟是為何會對他死心塌地?

「那好,我告訴你,我希望你不要和那個華夏人有任何的正面交鋒,並且立即回到邊境去,能不能做到?」川崎兵四郎問道,他的話語之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鄭重意味。

「我和他見個面,請他喝一杯咖啡,這都不可以嗎?」阿克佩伊忽然換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

「少來這套,究竟該怎麼辦,我想你自己明白,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權衡吧。」說着,川崎兵四郎再度搖了搖頭:「你也真是膽子夠大,竟然大搖大擺的從邊境坐火車來到了多馬納齊。」

能夠做出這種行為來,已經不是簡單的「膽量」二字所能形容的了,似乎用「膽氣」這個詞才更合適一些。

這個阿克佩伊,也確實算是個人物了。

「未來都是我的領土,我為什麼不能先來看一看呢?」阿克佩伊微笑着說道。

墨鏡後面,在他的眼底,有着一絲燃燒的雄心壯志。

他這樣的氣質,與其說是領袖,不如說是梟雄。

不過,沙巴克總統所領導的**軍也真是夠沒用的,就這麼讓叛軍的首領在自己的土地上竄來竄去,卻根本就沒有一丁點防範的意識,就這水平,也活該他們被被打的節節敗退。

否則的話,直接把這條街道兩頭一封鎖,那麼阿克佩伊也就插翅難飛了。

「除非你徹底打敗沙巴克**,斬草又除根,否則的話,國際上根本不可能承認你的地位的。」川崎兵四郎說道。

「真是殘酷的現實。」阿克佩伊說道。

不過,他可並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的挫敗感,反而說道:「能不能開快一點?我們都要跟不上前面的那一輛計程車了。」

「馬上到總統府了,別亂來!」川崎兵四郎的聲音似乎變得嚴厲了一些:「你難道真的當沙巴克是個草包?他已經是近幾十年來普勒尼亞最有能力的總統了,沒有之一!萬一你在這裏被他抓到了,那麼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阿克佩伊似乎完全聽不進去川崎兵四郎的話,他望着遠處的宏偉建築,眼睛裏面綻放出了狂熱的神色,說道:「原來,這就是總統府啊。」

…………

「原來,這就是總統府啊。」蘇銳坐在計程車的後排,他還完全不知道後面的一輛凱美瑞裏面坐着自己的目標人物呢,只是感慨著,「這總統府的宏偉程度,恐怕一些發達國家都拍馬不及啊。」

當然,這句話裏面還是有着濃濃的嘲諷意味。

「這總統府已經建立了二十多年了,和現任總統沙巴克並沒有什麼關係,事實上,沙巴克總統當初在當選的時候,還不贊成搬進這總統府裏面,他說,這總統府是普勒尼亞腐敗的象徵。」

蘇銳的手指敲了敲椅背:「這句話說得可完全沒錯,不過,沙巴克後來為什麼又搬進了來呢?」

這些年來,普勒尼亞的國力一直都沒怎麼增長過,其實,他們原本可以花二十分之一的價格建造一個新的總統府的,可是由於那一任總統辛紹爾極度奢靡,濫用權力,終於還是把這極度豪華的總統府建成了——這豪華程度,恐怕連英國的白金漢宮都要相形見絀了!

越是缺少什麼,就越是要炫耀什麼,這句話可真是一點沒錯,普勒尼亞的總統府大概就是典型了。

「沙巴克總統後來擰不過議會的意思,況且,若是不住在這裏,那麼他和**官員也暫時沒有別的地方可以用來辦公。」計程車司機是個黑人小哥,非常的健談,只是,從他的話語裏面,似乎能夠感覺到,他對現任總統沙巴克的評價還算很高。

「你們的議會……正事從來不做,拖後腿倒是挺擅長的。」蘇銳搖了搖頭,他對普勒尼亞整個國家的官僚體制沒有一丁點的好感與信心,更別提那個都有着私心甚至是各懷鬼胎的議會了。

蘇銳知道,最近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所推行的「普蘭鐵路私有化」,就和這議會成員們有着分不開的干係。

要是讓這些傢伙成功了,那麼那一代華夏人的心血也就徹底的付諸東流了。

「帶着我圍着這著名的總統府繞一圈吧。」蘇銳對計程車司機說道。

不過,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呢,計程車司機便猛然一剎車!

不僅是他,周圍的車子都開始了急剎,甚至有的剎車不及,還連環追尾了!

一時間,馬路上亂象紛呈!

「怎麼回事?」蘇銳問道。

「總統府周邊好像戒嚴了!」計程車司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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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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