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6章

第72~76章

第七十二章千慧心變

蔣劭傑輕輕推開房門,這麼晚他也不想打擾眾人休息,打算到客廳的沙發上躺幾個小時,走到客廳發現已經有人了。

「這麼晚才回來,發生了什麼事?」弛舞聽到腳步聲從沙發上坐起來,「不用開燈!」她見劭傑想開燈阻止了他。

蔣劭傑嘆了口氣,「不是很愉快的事情,林峰還好吧?」說着,蔣劭傑躺到弛舞對面的沙發上。

「他還好,剛來的時候說要見什麼人,後來睡了就安靜了,我怕打擾凝姐她們休息,所以把他弄到最上面去了。」弛舞輕腳走到蔣劭傑的腳邊坐下,「什麼事和我說說吧!」

蔣劭傑對弛舞沒有隱瞞,把兩件事都告訴了她,弛舞覺得這確實很讓人頭疼,「大神他們就快回來了,兇殺案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吧!至於類星體的事情我們似乎無能為力,大神他們也許可以毀滅一個星球,但面對銀河系一樣的東西他們也使不上力氣,你說呢?」

蔣劭傑不由想到了媽媽,要是媽媽在身邊肯定能有辦法解決這樣的事情,「弛舞去睡吧!半夜還讓你睡不好,林峰那小子有幾兩肉我知道,他說胡話的本事很讓人受不了的。」

「劭傑,我想和你說會話,其實我那麼對凝姐我也後悔,當時就想能和你在一起而凝姐不點頭是不行的,所以我才……!」弛舞在客廳等劭傑就是想跟他好好談談,雖然劭傑說過原諒她,可不把話說開弛舞心中就是不舒服。

蔣劭傑坐起來看着弛舞,「我都說了原諒你,不要再提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如果我是你也許也會那麼做,可你不了解芙凝,她人很好,以後你就知道了,聽話,去睡覺。」

弛舞走向劭傑,覺得心跳的很厲害,但她還是坐到了劭傑的懷裏緊緊抱着他的胸膛,「劭傑,讓我抱一會,好想這樣被你抱着。」

蔣劭傑拍拍弛舞的後背,「別想那麼多,芙凝說她答應你的事永遠算數。」蔣劭傑心想要不是被兒子擺了一道現在面對弛舞肯定很作難,不知道博芳做的是對還是錯,不過教訓他那是肯定要教訓的,再來這麼幾次好事可就變壞事了。

「你說的是真的?」弛舞沒想到劭傑會說這話,「凝姐真的說可以嗎?那你呢?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怎麼會,弛舞這麼嬌小可愛哪有人會不喜歡,我就喜歡弛舞這樣嬌小呢!這下可以回去睡覺了吧!」蔣劭傑說着在弛舞的額頭上碰了一下。有了黑暗的掩護,加上他心境的放開,不禁有些膽大起來。

弛舞真的被突然襲來的幸福弄暈了,仰起頭看着劭傑,「吻我好不好,像吻凝姐那樣吻我。」說着她噘起嘴唇把眼睛閉上。

蔣劭傑暗道糟糕,弛舞這丫頭肯定像麗玫姐似的偷看自己和芙凝親熱了,她比麗玫姐更厲害,因為自己也禁止不了她的雙眼啊!見弛舞擺出這個架勢,他低下頭想淺嘗輒止,不料被弛舞雙手往脖子上一環,變成了熱烈的親吻。

就在蔣劭傑和弛舞口舌糾纏的時候,幾米外露出一個小腦袋看着他們倆,眼中滿是迷惘之色。千慧剛才起夜的時候並不知道客廳有人,她從衛生間出來恰好蔣劭傑從外面回來,本來想打招呼的她卻發現弛舞在客廳里,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有些無法忍受,她不明白劭傑能這樣對待弛舞為什麼就不能這樣對待媽媽呢!難道他嫌棄媽媽,還是像他說的喜歡嬌小可愛的,心中不由覺得劭傑是個騙子,看着兩個人在沙發上纏綿就越發替媽媽感到不值,真想過去質問劭傑,剛有這個想法見兩個人已經分開了,她感覺隱藏身影慢慢走回了房間。

秀禾早晨起來準備早餐,發現劭傑居然睡在沙發上,輕輕的搖醒他,「劭傑,劭傑,你怎麼睡這裏?」

「天亮啦!秀禾起來的這麼早,我昨晚回來的比較晚,不想打擾芙凝休息就在這躺了一會。」蔣劭傑見秀禾腰上系了圍裙,「你到這來都變成保姆了,一會我讓芙凝雇個保姆來吧,這些事你干不太好。」

秀禾搖頭微笑,「不會的,我挺喜歡大家在一起,這樣很熱鬧,讓陌生人進來大家會覺得不得勁,本來千慧要帶保姆和家教來已經被我推了,照顧賢淑姐有這麼多人,千慧也可以去上學,對了早餐你要吃什麼?」

蔣劭傑撓撓頭,「我什麼都行,嗯!爸,你起來的這麼早!」蔣劭傑見鄭經健出來趕緊起來。

「年紀大了,睡覺也睡不踏實,早點起來幫着干點啥,劭傑,你過來一下。」鄭經健把劭傑叫到一旁,「去看看賢淑,她昨晚做夢還叫了你的名字呢!我這個閨女命苦,真難啊!」

蔣劭傑愣了愣,雖然芙凝和他對兒子的算計默認了,可賢淑姐這件事卻不大好處理,「爸,你別擔心,賢淑姐慢慢會好的,我去看看她。」

「媽媽還沒醒。」千慧看着進屋的蔣劭傑沒好氣的說,一想到他昨晚和弛舞的行徑千慧就生氣,本來認為劭傑是一個不錯的人,現在看着他非常的氣氛,難道他不知道媽媽對他的感情嗎?既然能和弛舞那個小丫頭搞在一起就不能對媽媽好點?或者他真的有那種變態的嗜好。千慧想到無意中在互聯網上瀏覽的一個成人網站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蔣劭傑沒注意到千慧的神色,來到鄭賢淑的床前見她睡的正香,「千慧一會要去上學吧!我正好順路送你去,課本什麼的都收拾好了嗎?」

「我可以坐公交,你要是有空的話帶媽媽出去走走,她整天躺在床上很苦悶,你要是能把用在別人身上的心思用一點點在媽媽身上,她會很快樂的。」千慧說罷轉身出去,她想給媽媽和劭傑留下獨處的空間。

蔣劭傑看着千慧的背影不曉得她為什麼這麼說,轉頭看着熟睡中的鄭賢淑,看着她那憔悴的臉孔,心下甚是難過,情不自禁的撫摸着她的頭髮。

鄭賢淑睡的本來就不踏實,被蔣劭傑這一觸碰就醒了,看着蔣劭傑關切的眼神,她慢慢把頭扭到一旁閉上了眼睛。

「賢淑姐,你臉色很難看,我幫你弄弄吧!」說着,蔣劭傑的手中聚集了無數的水分子,通過撫摸鄭賢淑的臉頰讓水份滲透到她的肌膚里,讓鄭賢淑的氣色頓時好了很多。

鄭賢淑這次並沒有讓劭傑離開,因為劭傑剛才的舉動讓她覺得很舒坦,她的精神狀態極其糟糕,此時身體一清爽連帶精神也清靈許多。

「賢淑姐,你要快點好起來,精神上的健康和身體健康一樣重要,好起來才能面對新的生活,你說呢!下午我沒什麼事,出去走走怎麼樣?」蔣劭傑記起千慧的話,鄭賢淑也確實該活動活動,整天這樣半死不活怎麼能行呢!

蔣劭傑見早餐很豐盛,看來秀禾的工作量非常大,不知道她怎麼能忙得過來。芙凝知道劭傑昨晚睡的是沙發后,不由責怪他,這反倒成了眾人談笑的內容,不過弛舞和千慧例外,一個是在回味昨晚的甜蜜,一個是在想着昨晚添堵的事。

蔣劭傑吃過飯換好衣服,「千慧我們走吧,不然上學會遲到,你都很長時間沒去學校了,今天遲到不好。」

千慧本來不願意和蔣劭傑一起走,可看看時間確實有些緊,點點頭,「我去拿書包,你開的快一點。」

蔣劭傑開着車發現千慧一點笑模樣都沒有,「千慧好像生氣了!該不是生我的氣吧?我哪裏惹到你了。」

千慧瞟了劭傑一眼,「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你不喜歡我媽媽嗎?還是嫌棄她年紀大,媽媽很漂亮啊!」千慧不明白劭傑為什麼對弛舞感興趣卻對媽媽那麼冷淡。

蔣劭傑一愣,沒想到千慧會問這樣的問題,芙凝說千慧早熟看來是對的,「喜歡是不能分類型的,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就會明白,感情原來和你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我承認和你媽媽之間有隔閡,但那是因為我們之間先是有了親情才會這樣,我一直都是把你媽媽當成親姐姐一樣看待,突然發現她愛上了我,你說我該怎麼辦,輕易的說接受或者不接受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況且你的爸爸還活着,這其中很複雜,我也和你說不明白。」正如蔣劭傑所說,他現在最難面對的就是鄭賢淑的問題,諸如凌思靚妍乃至弛舞都好辦,因為沒有太多的事端在裏面,可鄭賢淑就不一樣,太過複雜了。

千慧覺得劭傑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她畢竟是要站在媽媽一邊,「我只想說你對我媽媽好點,如果她不是因為愛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媽媽對你的情感,所以知道她很不容易,你千萬不要冷落她,哪怕變成以前那樣也比現在好啊!」

蔣劭傑心中嘆氣,現在還怎麼變成以前的樣子,發生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我知道千慧很心疼媽媽,我也一樣,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千慧想要問問劭傑和弛舞的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萬一劭傑真的有那樣的癖好,自己這麼問豈不是讓劭傑反感嗎!為了媽媽着想還是不要問了。

千慧放學回來看見弛舞在幫媽媽穿衣服,「弛舞姐姐,媽媽要出去嗎?」看着弛舞那張水晶娃娃的臉孔,千慧就想到劭傑身上去了。

千慧微笑,「劭傑剛才打電話回來,讓我給賢淑姐換身衣服,他回來要帶賢淑姐出去走走,還習慣嗎?好多天沒去學校生疏了吧?」

千慧看着笑臉相迎的弛舞不由泄氣,弛舞讓她氣不起來,她不明白弛舞這個和她差不多大的人怎麼會喜歡劭傑,難道這是所謂的戀父情節嗎?自己雖然以前很崇拜爸爸,可卻沒想過要找一個和爸爸一樣年紀的男人啊!

蔣劭傑預計下午回來,可又是戰況通報又是各種會議,一忙就到了下午三點多,到家已經快五點了,和芙凝打過招呼就帶着像是木偶的鄭賢淑離開了家門,劭傑可沒讓旁人知道,尤其是黎麗玫,他覺得麗玫姐不知道是最好不過。

千慧做完作業沒什麼事干,胡思亂想就想到了弛舞和劭傑身上,看着一旁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她啟動后在搜索框裏打下了戀父情節四個字,回車一按出現了很多條目。

千慧逐一觀看,有些是純文藝類的文章,有些是心理方面的條目,還有些就是成人網站的齷齪內容了,千慧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戀父情節,以前對爸爸的崇拜就說明了這一點,雖然爸爸後來讓自己很失望,可那種曾經的悸動卻是不可磨滅的。

蔣芙凝見秀禾從廚房拿出新買的水果,看看黎麗玫,「麗玫,你去叫千慧出來吃水果,不,還是你給她送去吧,她是小孩子,你別跟她鬥嘴,大家住在一起就應該多諒解。」

黎麗玫見凝姐非讓她去給千慧送水果,拿過果盤,「知道啦!不過凝姐你也知道,哪裏是我不讓着她,而是她不對嘛!難道我喜歡和黃毛丫頭鬥嘴啊!」

黎麗玫在家裏從來沒有敲門而進的習慣,端著果盤就進了千慧的房間,因為光着腳所以一點聲音都沒有,千慧正聚精會神的對着電腦也沒察覺黎麗玫進來。

黎麗玫來到千慧身後就像是被使了定身法給定住了,看着千慧面前的電腦屏幕,一股涼氣從腳底板一直衝到腦門,電腦上是不堪入目的**圖片,一個中年人正在和一個少女**,**處連馬賽克都沒有,如何能不讓黎麗玫震驚啊!手裏的果盤一松,悉數落地。

咣當的一聲讓千慧的心突地猛跳了一下,回頭看見黎麗玫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千慧慌忙把電腦合上,臉上又紅又是冒汗,不由惱羞成怒,「你幹嘛不敲門就進來,你懂不懂起碼的禮貌啊?」

黎麗玫張著嘴看着千慧,聽着千慧的數落不由笑起來,「我說呢!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生出的孩子也是小狐狸精,怎麼?想男人了?你這麼小能行嘛?還是想學你媽媽去搶一個!」

千慧又愧又羞,黎麗玫諷刺她她也得認了,誰讓這樣的事被黎麗玫撞上了呢!可聽到黎麗玫扯到媽媽身上,千慧不由憤怒,「不要牽扯到我媽媽身上,你不配提她,我想男人又怎麼了,說明我正常,你呢?恐怕才是不行呢!我倒是懷疑你賴在這裏不走是不是別有用心,喜歡一個人?*隼綽錚∥言諦睦錟撬閌裁茨亍!?

黎麗玫聽着千慧含沙射影的無力反駁不由哼笑,「小狐狸精,這恐怕是你的想法吧!看你還滿成熟的,起碼心理早熟啊!有喜歡的人了?你那麼說看來是喜歡劭傑啊!這樣可不行喔!跟自己的媽媽搶男人那太沒道德啦……!」黎麗玫的嘴巴也不饒人,什麼難聽說什麼。

千慧的臉色變的鐵青,最後忍無可忍走到黎麗玫身前就給了黎麗玫一巴掌,「我說了不要提我媽媽。」

黎麗玫萬沒想到千慧會動手打她,沒有防備之下被打個正著,臉上頓時起了五道手指印,隨即黎麗玫就和千慧扭打到一起,千慧還小力氣也沒黎麗玫大,沒幾下就被黎麗玫壓在身下完全處於下風。

蔣芙凝和秀禾見麗玫去了這麼久還沒出來便過來看看,推門看見的場面嚇了二人一跳,蔣芙凝趕緊過來拉架,「麗玫,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跟孩子還動手呢!快起來。」

蔣芙凝和秀禾把二人分開,一看二人的樣子真是讓人又氣又笑,倆人的頭髮都直楞起來了,衣服零亂不堪,最要命的還是臉蛋,黎麗玫左臉是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右臉有一道被千慧撓出的血痕;千慧比黎麗玫慘多了,臉不但有些腫還有好幾道黎麗玫留下的印記。

蔣芙凝生氣的看着黎麗玫,「麗玫,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你瞧瞧你的的臉,弄不好會留下疤痕的,什麼事至於你們這樣啊!」

黎麗玫瞪視着千慧,「凝姐你別怪我啊!你問問她,是她先打我的,我難道不還手嘛!你再問問她都幹了什麼好事,說不過就動手,有種你再來啊!」

千慧也毫不示弱的看着黎麗玫,「怕你呀!看我不把你的臉撓開花,讓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讓你當修女,讓你當老處女……!」千慧再成熟也還是脫離不了孩子心性。

黎麗玫不顧凝姐制止的眼神,「那我也比你強啊!你就當你的爛貨去吧,讓一千個男人來插你,不,我看你一個就夠了,和你媽媽用一個男人去吧!」

蔣芙凝連推帶拉把黎麗玫弄出房間,這樣下去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有多大的仇恨啊!「秀禾,你給千慧的臉抹點葯,留下疤痕可不是開玩笑的。」

黎麗玫被蔣芙凝推到她的卧室,蔣芙凝在抽屜里找出藥膏,「麗玫,你都是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千慧她是這裏的客人,你這樣做不是讓我和劭傑為難嗎!劭傑怎麼面對賢淑和他乾爹啊!」

黎麗玫這時火氣已經消減不少,「那是她自己招的,凝姐,你知道我剛才去她房間看到了什麼嗎?她居然在看黃色圖片,**的黃色圖片,是她自己惱羞成怒,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

蔣芙凝一愣,沒想到會是這樣,「雖然她不對可你也得讓着她啊!她可能是無意中瀏覽到的,你還不知道互聯網上什麼都有啊!再說她還小難免好奇,哪經得住誘惑,反正今天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一會跟我去道歉。」

「不去!打死我都不去,讓我給她道歉?她給我道歉還差不多。」黎麗玫的腦袋晃的跟波浪鼓似的。

另一間房子裏,秀禾小心的為千慧上著葯,「疼不疼?你怎麼能打得過麗玫呢!這不是明擺着吃虧嘛!」

千慧的臉火辣辣的痛,哎喲一聲,「誰讓她侮辱我媽媽,她怎麼說我都行就是不能說我媽媽,秀禾姐姐,一會他們回來不要告訴他們好嗎?」

秀禾微笑,「不告訴他們也會知道啊!你看你這張臉弄的,誰看不出來啊!別動,這裏還沒抹到呢!」

千慧心中氣苦,外公和媽媽看見自己該怎麼解釋啊!不知道媽媽和劭傑現在在幹什麼,媽媽一定要早些好起來才行啊!

蔣劭傑和鄭賢淑此時正準備往家走呢!因為外面有些冷,蔣劭傑害怕鄭賢淑染上風寒,在外面轉了能有三十分鐘后就往回走了。

鄭賢淑看着車窗外的景色,當車開到小區的時候,看着兩旁的光禿禿的樹,鄭賢淑覺得和自己的心情差不多,「在這裏停一會吧!」

蔣劭傑聽着鄭賢淑出來后說的第一句話,馬上把車拐到這片稀疏的林中,看着鄭賢淑把車窗放下來,「別放下太多,有風。」

鄭賢淑索性推開車門,當她走到一棵松樹下的時候,回頭看了看蔣劭傑,「車裏有相機吧?給我拍幾張照片,好久都沒有照相了。」

蔣劭傑突然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在給鄭賢淑拍照的時候這種不祥之感越發強烈,難道賢淑姐會有什麼意外嗎?不行,得讓弛舞多注意一下賢淑姐。

「賢淑姐,每天都出來走走吧!這樣恢復的會快一些,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北京的公司還等着你去上班,爸爸也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蔣劭傑把外衣脫下來給鄭賢淑披上,「你這樣最擔心的還是千慧,為了千慧一定要好起來,好嗎!」

鄭賢淑點點頭,「我知道,劭傑,謝謝你,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鄭賢淑心中什麼都明白,她就是不願意去面對而已,將養了這麼多天她是該振作起來了,就算為了父親和女兒她也得振作起來,今天在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這個**頭也越發清晰起來。

蔣劭傑回家后就覺得氣氛不對,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大家今晚都這麼忙嗎?蔣劭傑把鄭賢淑送回卧室,「賢淑姐,要吃點東西嗎?」

「我不餓,有些累了,我休息一會再說吧!千慧回來了吧,讓她來我這裏一下。」鄭賢淑覺得躺了這麼久身體差了很多。

蔣劭傑出來正好看見芙凝,剛想說話芙凝示意他別吱聲,「賢淑回來了?你跟我來一下,家裏剛才出事了。」

蔣劭傑嚇了一跳,出事了?不會是大事吧,芙凝的臉上看不出來啊!和芙凝回到卧室,芙凝把剛才發生的事跟劭傑說了一遍。

蔣劭傑苦笑,「她們倆本來就不對付,這下好,真的誓不兩立了,傷的嚴重嗎?沒有互相毀容吧?」

蔣芙凝瞪了劭傑一眼,「千慧的臉比較嚴重,好幾道血痕呢!你過去給弄弄吧!麗玫的一會也過來整一下,打什麼地方不好,女孩子怎麼能傷著臉呢!」

正好鄭賢淑還要千慧過去,蔣劭傑就先來到了千慧的房間,推門進來發現千慧正哭呢!看着千慧略微有些腫的臉龐和臉上的幾道口子,不由責怪麗玫姐,下手太狠了,千慧還是孩子呢!

千慧回頭看是劭傑趕緊擦了擦眼淚,「媽媽回來啦!我過去……我一會再過去好了。」一想到自己現在不適合讓媽媽看到,千慧剛起來又躺了回去。

蔣劭傑坐到千慧的床前,「不管麗玫姐說什麼,你也不能先動手打人啊!看你,好好的一張臉都快變小貓了,過來我給你好好弄一下,你媽媽還讓你過去呢!」

「啊!現在就過去呀!」千慧苦着臉,「能讓媽媽看不出來嗎,快點給我弄弄,媽媽看到會擔心的。」

蔣劭傑讓千慧起來,「你也知道?那你還和麗玫姐動手,把臉仰起來。」蔣劭傑覺得自己快成全職大夫了。

千慧感到臉上一涼,隨後就熱起來但不燙,像是蒸氣一樣特舒服,當劭傑說好了的時候她趕緊去拿鏡子照,發現臉上的紅腫和血痕不但不見了還有一層容光在上面,千慧興奮的把鏡子拋到床上在劭傑的嘴上親了一口,「謝謝啦!我去見媽媽了!」跑下床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不妥,要親也應該親臉頰啊!難道是剛才看色情圖片看的?

蔣劭傑沒有千慧那麼多**頭,處理完這個還得去麗玫姐那。當他來到黎麗玫這的時候,不由有些佩服麗玫姐了,臉上擦著葯還坐在電腦前奮戰呢!她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呀!

黎麗玫看見劭傑馬上大叫,「你可算回來了,快把我的臉弄好,明天還要去凝姐的公司呢!小狐狸精也太敢下手了。」黎麗玫知道劭傑有這個能耐,等的她臉都快長了。

「你這是活該,還說難聽的話,什麼叫小狐狸精,千慧下手應該更狠些才對。」話雖然這樣說,可手上卻沒停,把黎麗玫的臉弄好后就到電腦前一番操作,「我設了密碼,以後別玩了,有時間跳跳繩減減肥……!」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響起。

蔣劭傑一看電話是趙萬邦打來的,「喂!有線索了!確定嗎?那你讓下面的人繼續監視,別讓他們伸手,我馬上到。」蔣劭傑收了手機看看黎麗玫,「麗玫姐,跟芙凝說我今晚有事可能回不來了,拜託了。」

黎麗玫見劭傑直接從房間的窗戶跳出去,「喂,很高啊!」等她伸出頭來一看,哪裏還有劭傑的影子啊!

蔣劭傑和趙萬邦在三里屯的一個酒吧面前相遇,趙萬邦一指酒吧,「她應該就在這裏,十分鐘前看見她進來的。」

蔣劭傑見這個酒吧的規模不小,「你讓人把酒吧秘密包圍起來,看住那個人出來沒有就可以,我進去找找看。」

趙萬邦跟着劭傑往裏走,「讓我跟你去吧!我想看看她,剛才我已經吩咐下面的人這樣做了。」

蔣劭傑知道趙萬邦想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她女兒,「趙大哥跟住我,千萬不要走到我前面,不然我會把你扔出去的。」雖然是開玩笑,但蔣劭傑在關鍵時刻真的會把趙萬邦扔出來,畢竟他留下太危險。

酒吧的環境還不錯,沒給人亂鬨哄的感覺,蔣劭傑一個座位一個座位的看着,當他離吧枱有五米遠的時候,示意趙萬邦隨他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沖吧枱一努嘴,「好像就是她!」

趙萬邦順着劭傑所指一看,果然在幽暗的吧枱旁坐着一個妙齡少女,正在喝着一杯紅酒,少女的樣貌和照片上的妻子十分相似。

「我們先別打草驚蛇,看看她究竟有什麼企圖,殺了那麼多人不可能沒有理由。」蔣劭傑發現趙萬邦的情緒有些激動,趕緊提醒他。

趙萬邦知道劭傑說的對,點點頭,「我去那邊看着,這裏看的不大清楚,劭傑放心,我知道輕重。」趙萬邦想離的近些觀察那個女孩,但他曉得這個時候不能感情用事,所以給劭傑打着保票。

蔣劭傑要了一杯啤酒眼睛盯着少女,蔣劭傑可以斷定前面的這個少女不是人類,從她身上流露出的能量非常強大,雖然她在刻意掩飾但對劭傑來說那流露出的能量已經比人類高出幾十倍了,劭傑猜測這個女人十有**是沃爾夫一夥,迄今為止他還沒發現有別的勢力擁有這樣的人。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一個衣着得體的男人走到寒月面前搭訕著,他注意寒月已經很久了,從寒月的着裝他判斷寒月可能是賣肉的,能遇到這樣性感惹火的女人證明他今晚的運氣不壞。

寒月舉起酒杯沖他一笑,「對不起,你不適合我,這說明你很幸運。」面前這個人身上並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男人並不死心,「小姐,那你請我喝一杯怎麼樣?或者我們單獨找個地方喝。」他把話已經說的很明白,手伸過去握住寒月握著酒杯的手,「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第七十三章三堂會審

寒月看着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搭訕男,心中冷笑,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又略微吐出一些后遞給男人,「這杯你敢喝嗎?」

男人淫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我們走吧!我保證哪方面都讓你滿意,你會有驚喜的。」他渾然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寒月覺得今天不能有收穫了,微微一笑,「好啊!我可以陪你走一段路,你付帳吧!」她想回去和擎天還有嫂子在一起,沒有獵物的晚上和他們倆聊聊天還是比較愜意的事情。

蔣劭傑看着二人離開酒吧,示意趙萬邦過來,「趙大哥,現在我自己跟去就可以了,人多了到時候也幫不上忙,你帶人回去吧,有了接過我第一時間通知你,這是命令。」蔣劭傑不希望趙萬邦以身涉險。

趙萬邦很想和劭傑一起去,可被劭傑的命令二字噎的說不出話來,最後懇請劭傑,「劭傑,你別殺她好嗎!我想見見她,我想問問她是不是我的女兒。」

蔣劭傑點點頭,「趙大哥放心,我自然會留活口,我去了,一會他們該走遠了。」蔣劭傑出了酒吧發現寒月的能量在西南方向出現,他用夜色隱藏住身影飛在半空監視着寒月所乘的車輛。

男人開着車不時看看身旁的寒月,「小姐出來做多久了?看你的年紀不是很大嘛!家是哪裏人啊?」

「沒多久,才一個多月而已,我家住的地方遠了,時間差不多了,在前面停一下好嗎!」寒月伸手一指前方的十字路口。

男人心中大樂,沒想到今天晚上遇到一個雛,那得好好樂和樂和,大腦飄忽中依照寒月所指把車停在了路邊,看見寒月走下車不由咦道:「你怎麼在這裏下車,我們不是要到賓館嗎,去我家也可以啊!」

寒月哼聲看着他,「你以為我真是出來**的?今晚只能怪你運氣不好,自己想找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你現在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很漂亮。」

男人聽了寒月的話有些納悶,可當他看到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時不由驚駭的大聲叫起來,聲音十分的凄慘,原來他的手居然開始腐爛起來,先是起著水皰,水皰破裂開后迅速的腐爛,還淌著白色的沫子呢!

「別害怕,要爛到心臟的時候才會疼,我會看着你一點點的爛掉,這個過程很有意思,你覺得呢?」寒月鄙夷的看着男人。

男人驚恐萬分,偏偏身上奇癢難耐不得不伸手去撓,可撓下來的卻是他身上的皮肉,有點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白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野狗啃過的腐屍,當腐爛到他心臟的時候,他發出了凄厲的叫聲,疼痛帶着騷癢讓他把自己的心臟挖了出來,手還在心臟上撓著。

蔣劭傑聽到男人的喊叫時就知道不好,可當他看到男人的樣子時男人已經沒救了,他看着面帶冷笑的寒月,「你覺得這個事情有意思嗎?看着他這個樣子能讓你快慰?」

寒月一驚回頭看着蔣劭傑,「你是誰?」能夠看到這個場面而毫無驚懼之色,寒月肯定劭傑不是普通人,難道是那些愚蠢的便衣警察,可看起來又不像。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這樣殺了不少人吧,可以告訴我殺人的動機嗎?我很好奇。」蔣劭傑發現寒月的呼吸很緩慢,接近於停頓,可身上的能量卻越來越活躍,不由加倍小心。

寒月一愣,「原來你真是警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另外你身上的東西我必須得到。」寒月本以為今晚會空手而歸,沒想到回去的路上碰到這麼一個不怕死的,而這個人身上的東西足夠她和擎天用很長時間。

寒月的爆發力非同一般,猛地起跳撲向蔣劭傑,可當她看到蔣劭傑身後伸展雙翅飛躍起來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她早察覺出蔣劭傑不是普通人,卻沒想到對方有翅膀會飛行。

蔣劭傑笑看着寒月,「你最好不要和我動手,我答應過別人不能傷害你,我不想食言。」

「想讓我束手就擒,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寒月飛快的釋放出一些白色的氣體把她和劭傑都包圍起來,逐漸兩個人都被白色氣體所籠罩。

蔣劭傑發現這些白色的氣體有着極其強烈的腐蝕性,可就這些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如果對方就這些能耐的話,那太讓他失望了,剛剛由駁雜轉為專一的蔣劭傑還想試試自己是進步了還是退步呢!

蔣劭傑操控著空間里的水分子讓水分子都均衡的散佈在白色氣體之中,水分子在一瞬間都高速旋轉起來讓白色氣體跟着旋轉凝聚,最後那些白色氣體被凝聚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整個時間不超過十五秒。

「如果你沒別的招術,那還是跟我走吧!」蔣劭傑把白色小球放在手裏讓其滾動着,然後把白球彈向空中直到消失不見,蔣劭傑覺得那個白球起碼飛出地球幾百萬千米,希望它別撞到天上的衛星才好。

寒月首次感覺到威脅,能輕易的把毒氣凝聚成球,讓她想起了在日本時的遭遇,寒月覺得打不過就得跑,否則太愚蠢了,她笑着放出一片黑色的煙幕希望接着這個掩護逃走。

蔣劭傑看着寒月消失的方向,覺得能感覺到她的能量波動,隨手給趙萬邦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來這裏處理那個倒霉男,然後才揮動翅膀去追寒月,蔣劭傑故意讓寒月走就是想看看她要去哪裏,有沒有同夥。

寒月看着身後沒有人跟來,略微放心,突地抬頭看看夜空,見毫無異樣后才徹底放心,放慢腳步她朝暫時的居所走去。

擎天聽見聲響出來看着臉色有些異樣的寒月,「你又出去了,我不是說夠用就行嗎,我不想你這樣下去,這會讓我不安的。」

寒月微笑,「沒什麼,嫂子睡了嗎,如果讓嫂子看到或者知道你靠殺人才能和她在一起,那她會傷心的,一切讓我一個人來做比較好。」

擎天愧疚的看着寒月,「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讓我為你作些什麼,不然我會很不自在,去休息吧。」

蔣劭傑走進這個很幽靜的四合院,感覺到的是兩個異常的能量波動,看來那個女孩是有同夥的,難道這裏是沃爾夫在北京的據點嗎,他剛想往裏走,被突然出現的寒月擋住去路。

寒月冷著臉,心中很後悔為什麼要回到這裏來,她知道面前這個人很難纏,豈不是給擎天和嫂子帶來了麻煩嗎,「我們去別的對方,這次我不會溜走的。」

「讓另外那個人也出來吧,我想一齊解決會更好,我說了不想傷害你,跟我走一趟吧,說實話,你殺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去多殺一些,但不要殺自己人,這點我很難接受。」蔣劭傑一指屋裏,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見過的沃爾夫的人。

擎天剛回屋就聽見外面有說話的聲音,是個男的,他見一旁的妻子還在睡着,出來一看究竟,「寒月,他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寒月嘆氣看着擎天,「是一個難纏的人,你帶着嫂子走吧,這裏我先擋着,他想抓我們,因為那些人的事。」

擎天知道遲早會被人發現,但他和寒月一樣,認為憑自己的能耐對付蔣劭傑會易如反掌,「你進去幫我照看你嫂子,這個人交給我吧!」擎天害怕妻子會被自己釋放的毒物所傷,希望寒月回去看護著。

寒月已經領教過蔣劭傑的厲害,聞言搖頭,「我看我們兩個一起上吧,他既然能找到這裏說明我們再跑也跑不掉。」

蔣劭傑看着面前這兩個陌生的面孔,他們的能力不及五哥或者韓泰炫,看起來也不像是和沃爾夫一夥的,「你既然不願意跟我走,那我只好讓你受些委屈。」蔣劭傑見這個叫寒月的女孩不合作,只好用強迫的手段帶她走。

寒月剛想反駁蔣劭傑幾句,突然發現她不能說話了,身前出現了無數的水滴,水滴瞬間脹大把她包裹起來。

擎天看着身旁的寒月被瞬間冰凍在一塊冰塊里,看着蔣劭傑不由吸了口涼氣,怪不得寒月說他難纏,看來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啊!

擎天暴長身形撲向蔣劭傑,掄起拳頭猛擊劭傑的太陽穴,比起用毒物他還是喜歡用這樣生猛的手法,這樣更能讓他有實感。

蔣劭傑握住擎天擊來的拳頭,「想和我打拳擊的話恕我無法奉陪。」說着把擎天甩向空中,如法炮製把擎天也凍結在冰塊里摔到地上。

蔣劭傑看着兩個被冰包裹着的人,打電話通知趙萬邦過來運走,剛收起電話,發現房內跑出一個女人,大概不到四十歲,穿着睡衣的她體態豐腴頗有姿色,看着被冰塊裹着的擎天不由流淚,「你為什麼這樣做,快把他弄出來,我不要他死,求你不要……!」她看着對面的蔣劭傑,猜測是他讓自己的丈夫和寒月變成這樣的,不由苦苦哀求着蔣劭傑。

蔣劭傑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感情非同一般,不過兩個人的年紀相差的比較大,這讓他想起自己和芙凝來,「你別擔心,我沒殺他,只是想讓他跟我去一個地方,問他一些問題,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跟着一起去,你去換件衣服吧。」看着這個女人,蔣劭傑就想到芙凝身上,就憑這,他也不能讓她為難。

「真的嗎!那好,我馬上去,一定要等我啊!」她馬上回去換衣服,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院子裏多了幾個人,正把寒月和她丈夫往外抬呢,「小心啊!不要把冰弄碎,那樣會傷着他們的。」

蔣劭傑一笑,「不會的,你跟我走吧,王平想問你一些事。」蔣劭傑想從她身上問一些關於那兩個人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裏的?」蔣劭傑讓她和自己坐一輛車,「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叫陸婷,是潮州人,他是我丈夫,我們分別了很久,最近才重逢的。」陸婷說着回頭看着運送那兩塊冰的車輛,聽蔣劭傑讓她說的詳細些,她頓了頓才道:「我和他結婚不長時間就分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我相信他不會死的,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天見可憐他真的回來了,雖然我等了他十幾年,但我覺得值得,只是他好像沒什麼變化,我卻老了,和他在一起好像是兩代人……」

蔣劭傑通過陸婷的話判斷寒月二人和沃爾夫沒有關係,他們倆好像是有了某種奇遇身體才發生的變異,所以陸婷老了而她丈夫卻還那麼年輕。蔣劭傑對擎天和陸婷的愛情很欣賞,十多年後還可以恩愛如初,陸婷也沒有另找人家,這點比他強多了,因為斷定寒月二人和沃爾夫沒關係,蔣劭傑不由起了招攬之心,這兩個人雖然不太厲害,但他們對付普通人卻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蔣劭傑讓陸婷也跟着進了審訊室,「你別害怕,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他們,趙大哥,把他們倆抬進來吧。」蔣劭傑想陸婷的丈夫依然保持着年輕,那個寒月會不會真的和趙大哥有關係呢,該不是他的老婆吧。

包裹在擎天和寒月身上的冰塊瞬間消失不見,兩個人也馬上恢復了正常,可當他們倆看着對面坐着的三個人有些弄不明白,怎麼陸婷還坐到那裏了,看起來像是審訊官的樣子。

「坐吧,你們倆最好配合一下,我們這可是三堂會審,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趙萬邦,我是蔣劭傑,這位是陸婷,二位應該比我熟悉。」蔣劭傑開着玩笑。

「婷婷,他們沒為難你吧?」「嫂子?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兩個問句顯示出擎天和寒月關心的層面不一樣,擎天和寒月知道陸婷絕對不會出賣他們,可寒月還是忍不住問着陸婷。

蔣劭傑示意寒月和擎天坐下,「二位難道不自我介紹一下嗎?我們都很好奇二位的來歷,我想這位陸婷小姐更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擎天看着對面的陸婷,「婷婷,你先出去好嗎!有些事我親口告訴你會比較好,你說呢?」擎天不想讓心愛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那會讓婷婷害怕。

「好!那我先出去了,蔣先生,你說過不會為難我丈夫,希望你別欺騙我。」陸婷對擎天的話向來聽從。

擎天見妻子出去了,看着寒月嘆了口氣,「我們倆都不是人,或者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陸婷在對方手裏使擎天不得不老實交代,再說他也打不過蔣劭傑,除了低頭之外還能怎麼樣呢!蔣劭傑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制服使他頗為沮喪。

蔣劭傑聽着擎天介紹他和寒月的經歷,心中不由恍然大悟,他聽芙凝說過那五個小球的來歷,聽博芳說過如何摧毀了藤氏的生化人,原來擎天和寒月是漏網之魚,或者說是芙凝放了他們倆,「擎天,你去和你妻子談談吧,這些話我想你也應該告訴她,她有權力知道,你說呢?」

蔣劭傑讓擎天出去后看着寒月,「我想你現在應該把殺人的動機告訴我了吧,你到底想在那些人身上得到什麼?我很好奇。」

寒月哼了一聲,「當然是臭男人身上特有的東西了,告訴你也沒什麼,擎天大哥和嫂子見面后,大哥自然無法拒絕嫂子要過夫妻生活的要求,可大哥根本就不可能和嫂子過夫妻生活,因為那樣嫂子連一分鐘都活不了,最後還是我想出的辦法,就是採集和大哥以前一樣血型的一種激素,有了那種激素大哥就可以把對嫂子的傷害減到最小或者不對嫂子產生傷害,明白了嗎!」

蔣劭傑笑看着趙萬邦,「這個紅娘可是黑心紅娘啊!我聽了都覺得有些害怕,寒月,你能記起關於你的事情嗎?」這是趙萬邦最想知道的,也是蔣劭傑想知道的。

寒月一愣,過去的事情!她很羨慕擎天能夠記得過去的事情並且找到了自己最心愛的人,可她呢!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不知道,也許不知道對我來說是最好的,你不會殺我吧,那我可以走了嗎?」

趙萬邦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等一等,你看看這個東西可以嗎?」趙萬邦把照片遞到寒月的手上。

寒月看着和自己一摸一樣的黑白照片,「你怎麼會有我的照片,這個人是我嗎?好像不是!」

蔣劭傑一拍腦門,「趙大哥,你和寒月做一下親子鑒定不好嗎!儀器設備都是現成的,寒月,你和趙大哥的妻子長的很像,而且趙大哥以前有一個女兒,後來失蹤了,趙大哥懷疑你是他的女兒,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長的這麼相象的人很少見,你不反對做親子鑒定吧?如果你真是趙大哥的兒女,那可是一件大喜事,你說呢!」

寒月愣了愣,親子鑒定,自己什麼時候又冒出一個爹來啊!不過做一下也好,反正不會掉肉,要真是和他有血緣關係那該怎麼辦,不會這麼巧吧!

蔣劭傑再次見到擎天夫婦的時候,發現陸婷的雙眼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擎天,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願意的話就留下吧,留在國安局做點什麼,至於你身上的毛病我可以試試,應該沒問題,對了,你還記得在日本時那個孕婦嗎?那是我太太,謝謝你當時放過了她,謝謝!」

擎天啊了一聲,那個孕婦和後來出生的那個孩子給他的震撼是永遠也忘不掉的,那個宛若天神下界的孩子太厲害了,沒想到孩子的爹會是面前這個人,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兩個人都如此厲害,聽到蔣劭傑可以幫助他不必再靠用他人的激素維持夫妻生活,這讓他很高興,「你別這麼說,應該是我要謝謝你太太才對,不然我和寒月早就死了,我會留下來的,能為國家做點事我很高興。」

親子鑒定的結果要幾天才能出來,蔣劭傑看着趙萬邦充滿希望的臉孔,「趙大哥,你希望她是你太太還是希望她是你女兒?」

趙萬邦呵呵一笑,「太太是不可能的,我想還是女兒的幾率大一些,也許什麼關係都沒有呢!行了,你回家吧,天天都回去這麼晚,小心芙凝生你的氣,這裏交給我就可以,既然擎天答應留在國安局幫忙,那麼寒月肯定也會留下,有了這兩個人,國安局的實力大增啊!」

蔣劭傑又是披星戴月而歸,這次沒有人在客廳等他,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蔣芙凝,劭傑的心口就暖烘烘的,藉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看着彷彿披着一層薄紗的芙凝,蔣劭傑覺得看多少年都看不夠。

「這麼晚才回來,你身上好涼啊」被劭傑摟在懷裏的蔣芙凝迷糊中知道劭傑回來了,往劭傑的懷裏擠了擠,「弛舞在你走後說那個什麼大神明後天就會回來了!」

蔣劭傑哦了一聲,他一直在等項羽夫婦和北斗的消息,他們回來就預示著自己該走了,沃爾夫的事情不能拖,拖的越久就越不利,想到又要和芙凝分開,蔣劭傑心中十分不舍,摟着芙凝的腰身越發的緊巴。

第二天早餐時蔣劭傑問了弛舞得知北斗等人明天就能回來,具體的消息她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北斗等人有沒有收穫,蔣劭傑不由後悔失去了異次元空間,不然就能和項羽等人直接溝通了,患得患失之感充斥在他的心田。

聽着荷娜在跟芙凝說着什麼,芙凝好像面有難色,「芙凝,她說什麼?有什麼事嗎?」

蔣芙凝搖頭,「荷娜讓我陪她去影視公司,她現在還沒有經紀人,有些事不太好處理,她又不好直接處理。」

「讓她去找靚妍吧,靚妍應該能有辦法,她們倆語言上也能溝通,我一會帶她去。」蔣劭傑想和凌思靚妍說說將來的事,既然事情有了轉變,對待凌思和靚妍也不必像過去那麼苛刻。

蔣芙凝自然知道老公心中所想,「這樣也好,午飯你們就在外面吃吧,秀禾也能輕鬆一下。」說着又和荷娜說了一陣韓語。

「芙凝,你一會給博芳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他手裏的事就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吧!最近他在俄國得到的戰果非常大,鄂畢河以西的整個西伯利亞都被他收入囊中,他也該歇歇了。」

出了家門,蔣劭傑算是再次見識了金荷娜的纏人神功到了何種出神入化的地步,要不是劭傑要開車估計荷娜整個人都會軟在劭傑身上,即便如此,荷娜那勾魂攝魄的眼神也讓劭傑不敢和她對視,免得再撞到一個和她一樣的麻煩。

金靚妍沒想到劭傑會來找她,上次和蔣芙凝談過後雖然蔣芙凝給了她一個承諾,但嘴上說的和實際的情況出入很大,劭傑也沒來找過她,她不知道劭傑兩口子是如何商量的,此時看見劭傑自然非常高興,「快坐!這位是荷娜吧!我很喜歡你的電影,要喝點什麼?」

金荷娜聽見鄉音笑容滿面,「噢!不要麻煩了,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倆更應該親近的,你說呢!」

靚妍微笑,「對啊!不管怎麼說我們就是比別人親嘛!不過都很倒霉遇到了這麼一個男人,悲哀啊!」

蔣劭傑聽着二人嘰里咕嚕的說着,「喂!靚妍姐,說漢語好不好,你不是要攆我走吧!」這樣被晾在一旁的感覺非常不好,尤其是還聽着外語。

「行啦!我們姐倆談談心你就這樣,荷娜說愛你都要愛死了,可你一點都不解風情,讓她很傷心呢!」金靚妍瞟了劭傑一眼,眼中也滿是幽怨。

蔣劭傑聳聳肩膀,「不解風情?風情可不是很好理解的東西,你們倆好好聊,我先走了,有寫事情要處理。」

金靚妍攔住要走的劭傑,「凝姐都鬆口了你還這麼正經?想我難過死啊!親一下才能走,這個想法以前好奢侈的。」說着閉着眼睛仰起臉。

蔣劭傑在她的唇上觸碰了一下,「好了,我真的有事,中午我和凌思來找你們倆吃飯。」剛想走,那邊的荷娜要求來個一視同仁攔住他,劭傑本來想淺嘗輒止,哪料荷娜卻熱情如火,事後金靚妍朝荷娜一豎大拇指,讚歎荷娜果然厚臉皮。

蔣劭傑去洋粼波處坐了一上午,看着世界各地的戰報如雪片飛來,最引人注目的是日本和紫冥的情況,日本在佔領了西伯利亞后正積極的備戰準備一舉拿下莫斯科,摧毀這個世界上曾經的頭號強國,美國也在伊朗和日本遙相呼應,一旦雙方會師,洋粼波判斷很可能他們會向中國下手。

蔣劭傑也知道兒子會這麼干,看着洋粼波身後的世界地圖,「首長,我們是不是應該給美國人增加些任務難度啊!去把薩達姆放出來怎麼樣?他被判了終身監禁應該關在巴格達,一旦老薩出來,絕對會使美國人頭疼,咱們再資助他一些武器彈藥,把歐洲也能卷到戰爭中,不然打到最後得利的會是歐洲人,他們是美國人的傳統盟友,對我們是不利的。」

洋粼波眼眉一挑,「把薩達姆放出來?他還能行嘛?都七十多了恐怕折騰不起來啊!」

「重要的是一個象徵意義,薩達姆只要獲得自由,那些喜歡發動聖戰的伊斯蘭教眾就有了奮鬥的目標,再加上一個神蹤飄忽的拉登,絕對夠美國和歐洲頭疼,拉登不是想建立一個純粹的以伊斯蘭教義為目標的阿拉伯國家嗎!我們可以暗中幫助他,我有幾個朋友明天就能來北京,他們可能把很多戰略物資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到薩達姆和拉登的面前。」

洋粼波覺得這招雖然損了一些,但為了減輕將來中國要面對的壓力非常划算,「好,我看看能拿出多少戰略物資給他們,飛機坦克也能運過去嗎?」洋粼波想既然要干那就干一票大的。

「絕對沒問題,首長就抓緊時間準備這些物資吧!我走的時候會帶給老薩和拉登,紫冥的進展可真快啊!現在都控制了整個亞馬孫原始森林,我真希望美國人會去找他們的麻煩。」蔣劭傑看着洋粼波桌子上關於紫冥這些所謂的外星人的信息,現在多數的國家領導人都知道了紫冥這些人的存在,但持着事不關己的心態誰也不去幫忙。

蔣劭傑和洋粼波制訂了計劃,如果劭傑要走的話,那先去阿富汗找拉登,然後去伊拉克救薩達姆,辦完這兩件事再去辦劭傑的私事,兩個人都覺得這個想法有些瘋狂,但也很讓人期待那兩個狂人的出世。

蔣劭傑來到凌思的辦公室已經快到十二點,凌思正在埋頭苦幹,身前的一杯茶已經看不到絲毫的熱氣,「有時間嗎?可以陪我吃頓便飯嗎?」

凌思抬頭一看是劭傑,喜出望外,「怎麼想起陪我吃飯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蔣劭傑走到凌思的身後抓着她的雙肩,「難道我不能請女朋友吃飯嗎?走吧!不然靚妍和荷娜該等着急了。」

「我就說嘛!你會這麼殷勤的來找我,原來還有兩位大美女,怎麼,凝姐讓你來的?」凌思知道要是沒有蔣芙凝的首肯,劭傑不會這樣輕鬆的站在這裏。

「知道還問,快點吧!等我那混蛋兒子來了之後,我對你們做一個了結,芙凝說的也對,拖着總不是辦法,不過真要處理起來還是很麻煩。」蔣劭傑拍拍腦門,事情看似簡單,其實一點都不簡單。

凌思知道感情的事不是嘴皮子說說就能解決,每個人的心理都不一樣,拿自己來說,她就想自己一個人和劭傑在一起,可必須要和其他人分享,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其實蠻苦澀的。

第七十四章舔犢情深

弛舞和秀禾去買菜回來看見三個人正在往別墅里走,她一眼就看出北斗來,高興萬分撲將過去,北斗看見她也非常高興,眾人笑着走了進去。

蔣劭傑中午回來得知項羽三人已經回來,迫不及待的來到三人休息的房間,「項大哥,你們總算回來了,這段時間真的很想你們啊!」

蔣劭傑話音剛落,一個藍色的水滴從天而降,落地后飛快漲大,原來是深藍,手裏還拿着個牌子,上書:歷盡劫波兄弟在,苦啊!讓人哭笑不得。

項羽嘆氣,「劭傑,深藍可沒瞎說,我們差點可回不來了。」想到此次出行的遭遇,項羽現在都心有餘悸。

「怎麼?你們遇到沃爾夫了?他在哪裏?」蔣劭傑沒想到項羽等人會遇到沃爾夫,先前不是說沒找到沃爾夫的巢穴嗎!

北斗苦笑,「要沒有博芳的幫忙,我們就沒再見的機會了,我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消失的軍團的消息,就在想返回來的時候卻和那個沃爾夫相遇在格陵蘭海附近的一個小島上,一番苦戰下來險些形神俱滅啊!幸好在關鍵時刻博芳用異次元空間把我們在沃爾夫面前救走,現在想來我的心跳還會加速呢!那個沃爾夫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打敗的強敵啊!」

蔣劭傑沒想到兒子會救了項羽等人,看來兒子還是一個分得輕重的人,對於在北極附近和沃爾夫相遇倒是沒多大驚訝,在他的記憶中沃爾夫不是躲在南極就是北極,「項大哥你們恢復的怎麼樣?我打算去找沃爾夫,加上我和博芳,應該能有一拼之力,要是等到沃爾夫完全融合了我母親的力量,那我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虞姬微笑,「我們那點傷早就恢復了,回來就是想多找幾個幫手,對了,我問你,凌麗怎麼會和博芳在一起?他們好像還很親昵的樣子,你和凌思沒什麼問題吧?」

蔣劭傑苦着臉,「這你就別問我了,我也很鬧心,等博芳來了你自己問他好了。」蔣劭傑想到格陵蘭海位於北歐,那麼自己和洋粼波制訂的路線跟這個比較吻合,和項羽等人說過後他們也沒意見。

今天是蔣博芳來到北京的日子,蔣劭傑夫婦在機場等著這個寶貝兒子,看着他左擁右抱走過來,蔣芙凝氣的想過去揪兒子的耳朵,尤其是他還嗅着凌麗的脖子,不過蔣芙凝發現凌麗有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人還是那個人,但看起來精神多了。

「嗨!親愛的老爸,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艷遇啊?」蔣博芳一看爸媽的臉色就知道不妙,嬉皮笑臉的過來勾住老爸的胳膊,「老爸,那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來我對荷娜是一見鍾情啊!可惜我身邊的那位一點都不理解我,我想那麼好的一個美人給別人豈不可惜,所以才在她的腦袋裏做了點手腳,老爸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怎麼樣?荷娜的味道不錯吧?」

蔣劭傑使勁的在兒子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這件事先不說,臭小子為什麼對你媽也下手,我就覺得奇怪,她怎麼會那麼……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

蔣博芳嘿嘿一笑,「那我還不是為了老爸你着想嗎!要是老媽太厲害,你哪還有活路啊!況且那樣一來,你兒子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說着用眼神一瞄身旁的凌麗。

蔣劭傑一陣暈乎,沒想到讓芙凝猜中了,真的是凌麗吹的枕邊風,難道這個凌麗把兒子制住了?「你就那麼怕她?對她言聽計從啊!」

蔣博芳苦着臉,「一言難盡啊!我算徹底的失敗了,老爸,萬千美女可就靠你了,走吧!這裏的風還挺大的。」

凌麗和冥夢在一旁和蔣芙凝聊的熱乎,不過凌麗和蔣芙凝誰都沒提令人尷尬的稱呼問題,蔣芙凝也沒直接就問是不是凌麗蠱惑兒子。

家宴非常熱鬧,也算是為項羽等人和蔣博芳接風,本來劭傑想讓凌思和靚妍也過來,但凌麗執意不肯,一想她們母女見面鐵定會非常尷尬,劭傑也就作罷了。

蔣劭傑本想在飯後和北斗等人商議關於沃爾夫的事,可蔣博芳被芙凝拎着耳朵帶走,眾人皆相視一笑,唯有凌麗臉上神色略顯不自然。

蔣芙凝一把把兒子扔到床上,「你可真行啊!算計都算計到老媽身上了,剛才吃飯我沒吱聲可不代表你矇混過關了。」

蔣博芳瞬間變成孩童模樣,「媽,我這也是為你好嘛!老爸惹的風流債不是那麼好還的,如果媽一味的堅持只會使事情更糟,我在媽身上動點手腳也是迫不得已,我可不想看見老媽為這些事傷神,再說媽媽也為我想想,那個母老虎是我英明一生犯的唯一錯誤,早知道她這樣,我死都不會把她弄到手裏!」

蔣芙凝聽兒子說的是凌麗,「怎麼?她敢欺負你,媽給你出氣。」笑話,兒子再怎麼不是哪可是自己的兒子,哪容得外人欺負。

「不是啦!老媽別想歪了,是你兒子太喜歡她了,見不得她半點不高興,不瞞媽,我對媽做手腳也有她的意思,她為凌思着想也無可厚非,對了,媽,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藝怎麼樣呢!你感覺還好嗎?」蔣博芳聽爸的口氣,好像效果不錯。

蔣芙凝臉色一紅,使勁的在兒子大腿根掐了一下,「你還敢問!不對呀!凌麗對你不是……!」

蔣博芳見應付之策要敗露,「媽,你可不知道,等她管你叫娘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管凌思叫什麼好呢?好像叫什麼都不合適。」

蔣芙凝的注意力被兒子成功轉移,稱呼問題確實是一本糊塗帳,最好還是各自稱呼各自的,再說她也沒想過讓凌麗叫自己什麼。

蔣劭傑和北斗等人看着蔣博芳進來,「你媽就這麼放過你了?」蔣劭傑見兒子一臉得意之色,不禁疑惑。

蔣博芳呵呵一笑,「老爸,看來你還得跟我多學學,美女,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本人拒絕回答。」蔣博芳見虞姬張口,馬上封住了她的嘴,「大家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那個怪物吧!」

蔣博芳一句話讓眾人陷入沉默,雖然他們加起來的力量很大,但和沃爾夫相比還是輸多贏少,不容樂觀。

蔣博芳嘆了口氣,「上次老爸在漢城遇險我感應到了,但卻沒有及時的幫忙,幸好有了那次的經驗,不然這次救你們三個會困難很多,異次元空間雖然很有用處,但對那個怪物來說不起作用,我們要是硬拼的話下場會很難堪。」

「博芳說的有道理,可我們越等下去難度就越大,我們的勝算雖然只有四成,四成已經不少了,讓我單獨面對,一點把握都沒有呢!」虞姬略帶哀愁說。

蔣劭傑心憂此事,「我看這樣吧,我們三天之後走,我,項大哥夫婦,北斗,博芳,就我們五個人,人多了也沒用,說句不好聽的,去多少都是死的多。」蔣劭傑說的雖然悲觀,但卻是事實。

北斗不置可否,項羽夫婦也沒話說,蔣博芳一攤雙手,「就這樣吧!三天!老爸處理感情三天是不是短了點?」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沒忘打趣老爸。

蔣劭傑瞪了他一眼,「我準備回來的時候再解決,你都替我解決好了,我還擔什麼心啊!我真想揍你一頓!」話雖這樣說,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裏捨得下手,再說他現在多說能和蔣博芳打個平手。

蔣博芳一笑,「爸,我聽老媽說你去了一趟深水世界變的厲害了,怎麼樣,咱們爺倆練練?」蔣博芳很想知道老爸有了多大的進步。

「省省吧!有那力氣去跟沃爾夫練豈不更好。」蔣劭傑想到剛才博芳說處理感情問題,現在真的沒法處理,等自己能活着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蔣劭傑出來看見深藍正逗的眾女開懷大小,知道深藍是個活寶,「笑的這麼開心,有什麼可樂的啊?」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黎麗玫身上,秀禾捂著嘴一指深藍的牌子,蔣劭傑側身一看,只見牌子上寫着:哇!你的胸部好小喔!還不到30吧!蔣劭傑看罷也笑起來,這個深藍也太能搞怪了。

黎麗玫氣的臉通紅,「藍狗熊!你是近視眼啊!人家32的……!」猛地覺得不對,自己的罩杯怎麼能說出來呢!過來照深藍的屁股就是一腳,氣沖沖的走了,身後又是眾人的一連串笑聲。

深藍搞笑的本事絕對一流,搞走了一個黎麗玫還不算完,轉過身來看着千慧,「小姑娘,你好狡猾喔!剛才就數你樂的歡,跟她有仇啊!」

千慧被深藍說中心事,臉色不由大紅,她對深藍很好奇才會跟大家一起逗著深藍玩,剛才深藍捉弄黎麗玫她確實最高興,此時被深藍一問,「不理你了!不行,你跟我去看媽媽好不好,媽媽見到你會很驚奇的!」鄭賢淑並沒有和劭傑他們在一起,千慧很想讓媽媽看看這個可愛的藍色熊貓。

「沒問題!你媽媽也很美吧!我最喜歡看美女了!看美女去嘍!」深藍舉著牌子跟着千慧走,牌子上還畫了一個眼睛伸出老長的色狼,眾人又是大笑。

晚上。蔣芙凝躺到劭傑的身邊,「這一天過的好亂啊!說好找兒子算帳,結果連使勁打一下都捨不得,是不是所有的媽媽都這樣啊?」

「當然了!天下最苦的就是做媽媽的,你以前不就深深的體會過了嗎!芙凝,我走之後你多照看着賢淑姐……!」

蔣芙凝一噘嘴,「這麼擔心她,那你就接納她好了!」蔣芙凝說着一掐劭傑的後背,把對兒子的不滿都轉移到劭傑身上了。

蔣劭傑苦笑,「其實賢淑姐對韓泰炫還是有感情的,雖然韓泰炫傷害她甚深,但共同生活十幾年,哪能說忘記就忘記,像她現在這樣刻意忘記反而不好。」

蔣芙凝點點頭,「是啊!有時候恨一個人往往是忘不掉的表現,但我相信賢淑不會再想着去愛韓泰炫,她愛的恐怕還是你,一想到這我心裏就不舒服,但也很同情她,作為一個女人,她受的苦不小啊!」

「不說這些了,都是煩心事,等我回來,我們去旅行吧!去紫冥那裏看看,你會覺得那才是一個美好的世界。」

「就我們倆嗎?好像不太好啊!帶麗玫秀禾和荷娜一起去吧!人多了才熱鬧,其實我挺喜歡荷娜的,感覺她比凌思她們合我的心思,博芳說他因為喜歡荷娜才對荷娜做手腳,我相信,就是轉嫁到你身上讓人受不了。」蔣芙凝對兒子此舉還沒消氣。

蔣劭傑一捏芙凝的鼻子,「別想那麼多了,我和荷娜又沒怎麼樣,明天讓博芳把她恢復,這樣對她也不公平,你說呢!」給一個女人強行植入愛情,這有點不人道。

「不!就這樣好了,荷娜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讓她突然回到重前她會不適應的,萬一再有什麼後遺症豈不毀了她嗎!再說凌思有她媽媽撐腰,我怎麼都得接納她,這樣我更得把荷娜留下,就是便宜你了!」蔣芙凝知道凌思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況且那位大齡兒媳婦也不好對付,就這麼着吧!

半夜。蔣劭傑聽見有人叫自己,再一聽是兒子的聲音,看看身邊熟睡的芙凝,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出來一看正是博芳,「這麼晚了,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蔣博芳嘿嘿一笑,「老爸,我們出去喝一杯怎麼樣,白天的時候人多,咱們也沒有得閑,晚上清靜,走,出去喝一杯,我很想爸爸的。」

蔣劭傑一拍兒子的腦袋,「好,別打擾別人,我們從上面走吧,我去穿件衣服。」蔣劭傑覺得是該和兒子親近親近,兩個人有些生疏了。

蔣劭傑想起上次遇到寒月時那間酒吧不錯,便和兒子來到此處,蔣博芳對這的環境也很滿意,就是覺得不太乾淨,「職業選手」太多了!男女都有!

「爸!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吧?我可都是為了你好,為了媽媽好,我很了解媽媽,如果沒有外部的壓力她是不會妥協的,雖然她很辛苦但卻會一直堅持下去,我所扮演的不過是讓她有個借口可以順下來。」蔣博芳給老爸倒了杯酒,「再說荷娜人也不錯,我想她和媽媽會合得來。」

蔣劭傑喝了一口酒,「生氣又能如何!我們這次去找沃爾夫凶多吉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也知道沃爾夫的厲害,我們不可能有命回來的。」這不是蔣劭傑悲觀或者危言聳聽,他們和沃爾夫確實有段差距,況且沃爾夫還有那麼多爪牙呢!

蔣博芳臉色凝重的看着老爸,「爸,別這樣想,實力是一回事,怎麼打卻是另外一回事,有時候螞蟻還可以殺掉大象,沃爾夫?他不見得是神吧!只不過是借用我那沒見過面的奶奶的力量而已,不是他自己的力量會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問題,就算他真的融合了奶奶的力量,我們不是還有四成贏的希望嘛!」

蔣劭傑拍拍兒子的肩膀,「行啊!看來你比我要樂觀,沒有真正動手先不要去想這些了,你和凌麗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被她迷住了?」

蔣博芳嘿嘿一笑,「她確實不錯,老爸沒有母女兼收實在是一大損失,但說到被她迷住還沒到那個程度,但我確實很疼愛她,不想看到她為凌思的事情難過,所以就幫了她一下,不過說到底是在幫老爸你呀!要不這樣,媽媽能妥協嘛?」

蔣劭傑聽他說的不像話,一拍他的腦袋,「什麼母女兼收!難道你還想收了凌思不成?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呀!在日本呆的時間長了吧!真受不了你!」

蔣博芳撓撓頭,「可能吧!日文的文化就是這樣骯髒不堪,看來我要注意一下才好,不過老爸想沒想過啊!家裏可有一對現成的,千慧那小妮子挺招人喜歡……!」

蔣博芳話沒說完就被老爸彈了腦門一下,「你可別打千慧的主意,弄了一個凌麗我就夠窩火的,再和你牽扯上這樣複雜的關係,我會瘋的。」

蔣博芳趕緊告饒沒「不敢,不敢,那對就留給老爸獨自享用吧!怎麼面對凌思我和凌麗還沒想好呢!」蔣博芳不過是說說而已,現在的關係確實很讓凌麗頭疼,她見了蔣芙凝都有些面紅耳赤不敢深談。

「博芳,我們走後你把日本的事情安排一下,未來的戰略走向都交待下去,我猜你該南下了吧?」

蔣博芳搖搖頭,「我來之前和托爾斯騰通了電話,準備幹掉伊朗和莫斯科,會師后一舉南下,希望到時候中國頂得住。」

蔣劭傑一笑,「應該沒問題,我想你和老美南下沒那麼容易,我們走着瞧吧!咱們可說好了,制訂好的戰略就不能變動了,我等著美日聯軍的南下。」蔣劭傑很想知道兒子看到自己把拉登老薩都弄出來時是什麼表情,牽制住了美國,單獨對付日軍把握還是很大的,相信洋粼波能打的日軍滿地找牙,中國陸軍可是一支不可戰勝的部隊。

蔣劭傑父子在酒吧里聊了三個多小時,烈酒幹掉四瓶,這是父子倆聊的最交心的一次,其間不少靚女過來搭訕,都被蔣劭傑父子紅紅的眼波給擊退了。

自從千慧瀏覽色情圖片被蔣芙凝知道后,蔣芙凝就找了借口讓千慧和她母親住一間房,希望這樣能讓千慧沒有機會再去瀏覽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鄭賢淑醒來的時候發現女兒的身體顫動着,臉上有很多汗水,嘴裏還支吾著不清的言語,她推了推女兒,「千慧,千慧,醒醒,做惡夢了?」

千慧一驚醒來,看着一臉關切的母親,「嗯!我……我夢到爸爸了!」說着千慧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夢裏,她居然再和一個男人親熱,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直覺覺得是爸爸韓泰炫,可又有些不像。

鄭賢淑幽幽一嘆,「去洗個澡吧,你身上都濕透了。」聽女兒提起韓泰炫,她的心抽搐了一下,轉過身去不想被女兒看見自己那憂傷的眼神。

千慧覺得身上是很難受,黏乎乎的,看了看一旁的鬧鐘快五點了,「媽,我去沖一下。」本來房間里有衛生間,可千慧怕吵到媽媽休息就去了外面的大衛生間,這麼早應該沒有人,秀禾還要六點中才起來呢!

溫熱的水流澆在身上,千慧情不自禁的又想起那個夢來,想着那個人的愛撫,真有些讓她臉紅,慢慢的,自己的手竟然撫在了胸前的蓓蕾上揉捏,直到自己失聲的呻吟才讓她慚愧的停下來。

千慧洗完后裹着浴巾剛想出去,衛生間的門猛地的被沖開了,進來一個人大模大樣的方便起來,千慧被嚇的一緊浴巾,等看清是進來的是蔣劭傑后才略微放心,可當她看着蔣劭傑現在的動作不禁就想起了剛才的夢,夢境突然清晰起來,那個人竟然是他!

「你怎麼還不睡?又在等我嗎?」蔣劭傑那彷彿兔子一樣的眼睛一邊看着千慧一邊系腰帶,他喝的有些眼睛放重影,把千慧看成了弛舞。

千慧聞着蔣劭傑身上的酒味直皺眉頭,「你怎麼喝了這麼多啊!快點回去休息吧!你還是去沙發睡吧,芙凝媽媽會把替踹出來的。」說着扶著雙腿打晃的蔣劭傑走出衛生間。

千慧把他攙扶到沙發邊,「你就在這裏睡吧!真是熏死人了……啊……嗚嗯……嗯……!」千慧剛把劭傑推到沙發上就被劭傑摟着倒向沙發,雙唇也被劭傑的嘴覆蓋住。

蔣劭傑和兒子喝了很多酒,父子二人又互相打賭誰也不能用異能把酒消化,所以蔣博芳和劭傑一樣醉的不成樣子,剛進門就被冥夢攙回去了,只剩下蔣劭傑一個人往芙凝的房間走,尿意上來直奔衛生間,才和千慧遇到。

把千慧當成了弛舞,蔣劭傑不禁心思活泛起來,本來弛舞和他就很親密,此時酒醉更是肆無忌憚,除了嘴巴逞能外,雙手更是攻城略地,千慧的浴巾早就被扯飛了。

千慧的大腦有些空白,劭傑身上的酒味熏的她頭腦昏沉是一方面,加上剛才夢到和劭傑親熱,還有此時劭傑在她身上愛撫產生的感覺,讓她根本無法思考,有的只是嬌喘的呻吟和無力的掙扎。

當劭傑的手一路向下撫摸到千慧的**時,當那手指侵入到千慧的身體裏面時,千慧徹底的崩潰了,那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侵襲着她的大腦,她很想逃走,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事情會很糟糕,可她卻逃不出劭傑的掌握,她又不能大喊大叫讓別人知道,她越是小幅度的掙扎換來的卻是越來越難以抵抗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這樣敏感,難道是剛才的夢境已經讓它處於臨界點嗎?

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千慧的身體停止了掙扎,完了,真的完蛋了,劭傑的那東西已經進入到了她的身體里,千慧知道這是什麼,她再也不是小女生而是變成了一個女人,可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她是對劭傑有性幻想,可一旦變成事實那是無法處理的,千慧覺得好害怕,可這個想法只持續了不到幾秒鐘,她就沉浸到了那從來也沒領略過的快樂感覺中,如果說剛才自己對自己的愛撫是吸煙,那麼現在絕對是吸毒。

蔣劭傑雖然醉了但他以為身下的是弛舞,對嬌小的弛舞他當然不敢太肆意蹂躪,直到最後噴薄的那段時間才像是在芙凝身上一般快速進出,而千慧早就爽的不辨東西南北,最後被燙的簡直昏迷過去。

等千慧看着劭傑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她才又感到害怕,使儘力氣從劭傑身下出來,身體的不適讓她眉頭緊皺,看着**的劭傑,千慧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把劭傑的衣服扔到劭傑身上,罵了一聲混蛋重新去洗過後才回到房間。

因為房間都有着非常好的隔音設備,不然剛才劭傑和千慧的戰鬥早就被聽到乃至旁觀了。鄭賢淑一直惦記着千慧,看見女兒回來,「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啊?」

千慧啊了一聲,「沒……沒事。」躺到媽媽身邊,千慧充滿了自責,最後決定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反正劭傑以為自己是弛舞!可劭傑不是變太監了嗎?真是一個大騙子。

劭傑是被起來做飯的秀禾叫醒的,看了看身上的**,昨晚幹什麼真的想不起來了,他走後,秀禾看着沙發上有一灘血跡和穢物,不由責怪劭傑不講為生,弄的都是什麼呀,那身酒味更使人難受。

早餐有兩件事比較有趣,第一個就是千慧,本來以為昨晚的運動沒什麼,可當她坐到椅子上時不禁疼的一下又站起來,眾人都不解的看着她,看的她臉洪的彷彿大紅布,偏偏有苦說不出;第二就是蔣芙凝,一點好臉色都沒給劭傑,讓他站着吃了早餐,還責備了至今沒醒酒的蔣博芳,至此大家才知道這爺倆半夜出去喝酒去了。

早餐過後,蔣劭傑和項羽夫婦,北斗四個人一起來到了洋粼波的辦公室,然後又一起乘直升機來到北京軍區武備庫,劭傑把意圖跟項羽三人一講,三人哪好推遲,把幾乎是四個軍的裝備都放到了異次元空間內,其中還包括二炮導彈部隊的移動導彈發射平台和近千枚導彈。

在蔣劭傑等人準備啟程的前一天,寒月和趙萬邦的親子鑒定終於出來了,兩個人百分之九十五是生物學上的親屬,從這可以斷定寒月就是趙萬邦的女兒,這讓兩個人又喜又悲,最後蔣博芳實在看不下去,用了點手段把寒月的記憶打開,父女之情驟然升溫,看的劭傑也頗有感觸,算是啟程前的一件喜事。

該來的總是要來,分別也必定使人痛苦,當蔣芙凝和劭傑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時候,芙凝熱淚盈眶,叮囑劭傑要平安回來,和芙凝告別後,蔣劭傑真誠的和每一個人擁抱告別,有些一去不復返的意味,當他把千慧抱起來讓她照顧好母親時,突然覺得千慧身上有些令他不解的東西,分別在即他也沒多問。

灑淚分別後,一切都定了下來,蔣劭傑一行人多了一個冥夢,她說什麼也不想和博芳分開,博芳被她纏吧的沒辦法只好帶着她,另外她是沃爾夫的舊部,多少能幫上一點忙。

阿富汗以多山而著名,很多都是寸草不生的荒山,蔣劭傑等人想要尋找恐怖大亨拉登很不容易,怪不得連老美都抓不住他,看來他藏匿的本事還頗為獨到。

北斗搜索了阿富汗南部廣大的山區卻一點收穫都沒有,雖然也有遇到人,但卻不是他們要找的拉登一夥,在阿富汗境內就耽誤了三天。

蔣劭傑本來認為尋找拉登會很容易,此時不由有些氣餒,想要放棄原計劃奔赴伊拉克去救薩達姆。冥夢卻說拉登可能已經不在山區而在首都喀博爾,眾人本着最後一試的心態趕往阿富汗的首都。

在喀博爾一間不起眼的平房裏,美國懸賞數千萬美圓抓不到的拉登正在祈禱,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跟着他一起祈禱的還有他的兩個貼身保鏢。

扎瓦赫里進來的時候看到拉登正在祈禱,身為基地二號人物的他也沒敢打斷拉登,雖然他現在非常着急。

祈禱過後,拉登沖扎瓦赫里點了點頭,「我們進去說吧!很久沒見到你了,希望你能帶給我好消息。」

扎瓦赫里昨天通過特殊渠道知道有人要見拉登,那是一群東方人,經過縝密的跟蹤調查他認為對方不是美國的人,也不是其他敵對勢力的人,可對方如此着急要見老大,他覺得有必要向老大彙報。

聽完扎瓦赫里的話,拉登柔和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基地已經不是以前的基地了,雖然還有實力,但和幾年前相比相差甚遠,拉登覺得這些人還是不要見的好,自己現在是恐怖界的一個支柱,一旦自己有意外,這個恐怖大廈很可能一蹶不振,他不想冒這個險。

第七十五章翻天復地

蔣劭傑等人來到喀博爾後,一直都是冥夢在忙,在尋找拉登的信息,因為冥夢以前在沃爾夫那邊的時候知道有一個國際扶貧基金組織為拉登提供資金援助,現在這個扶貧基金還在,很可能會知道拉登的一些消息。當然這個基金和拉登的關係非常隱秘,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要多久才會有消息?我們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啊!」蔣劭傑問著冥夢,當冥夢告訴他已經和那個基金聯繫上,並向拉登拋出了,「橄欖枝」后,已經一天沒有動靜了。

項羽搖搖頭,「他們現在還沒有動作,我監控了一下,這個基金里的人還沒有跟外人接觸,難道那個拉登就在這個基金里?不太可能!」

「我看這樣吧!我們輪流監視這個基金的負責人,他應該知道拉登的信息,跟他接觸的人我們分頭跟蹤下去,這樣也許會有收穫。」蔣劭傑覺得眼下也只能這樣安排。眾人都表示同意后,分頭行事。

拉登把自己的意思和扎瓦赫里交換后,扎瓦赫里認為拉登的擔心不無道理,自從老三紮卡維在伊拉克受傷后,基地的運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每次行動都是小打小鬧,在美國的高壓之下,想要完成一件任務的困難越來越大,這個時候拉登再出事,那麼基地也就解散了。

「我把兒子從英國叫回來了,讓他去伊拉克幫着老三吧!只有在堅苦的環境中才能真正成長起來,不然他將來接班會有人不服,雖然他是一個非常合適的接班人。」拉登對兒子拉希姆寄予厚望,拉希姆是一個全才,一個搞恐怖主義的能人,現在基地很多人已經把拉希姆當作未來的基地掌門人了。

扎瓦赫里對拉希姆的能力很欣賞,拉希姆不但有着西方教育的背景,還會五國語言,各種能力都非常出眾,相信基地在拉希姆的領導下會有重振雄風的那一天。

「報告……!」一個十幾歲大的孩子走進了拉登和扎瓦赫里交談的房間,他是拉登的貼身保鏢,在非常時刻有權力將拉登擊斃,免得拉登落入敵人之手遭到凌辱,這個權力是拉登本人和基地授予他的。

當拉登和扎瓦赫里聽到有人要見拉登時,兩個人都很緊張,還沒等做出反應呢,屋子裏已經多了幾個人,看模樣是扎瓦赫里所說的東方人,但其中包括一個金髮女郎。

拉登也算是在地球上極富影響力的名人,形象早已名揚天下,蔣劭傑看着和記憶中差不多的這個恐怖大亨,微笑點頭,「你好!很高興認識拉登先生,拉登先生似乎很緊張,我看這完全沒有必要。」蔣劭傑的話被冥夢翻譯給拉登二人。

拉登和扎瓦赫里互相看了看,對方能找到他們就說明不是簡單人物,拉登聽蔣劭傑說的客氣,回敬了一個伊斯蘭教的傳統禮節,「請坐!我對東方人很有好感,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蔣劭傑把意思都告訴冥夢,讓冥夢翻譯給拉登。拉登聽完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很懷疑朋友的誠意,如果沒別的事情,我想我們可以說再見了。」

蔣博芳看着留着大鬍子的拉登,「老頭,你也別太猖狂,大家都住在這個球上,誰不了解誰啊!你和你的基地現在已經是日薄西山,我們就是給你提供武器裝備你短時間內也組建不了有效的進攻部隊,所以你最好能虛心些,恐怖大亨只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恐怖。」蔣博芳說着把拉登身邊的保鏢隔空抓來。

拉登和扎瓦赫里看着那個保鏢身上的皮膚開始泛起水泡,彷彿他的皮膚已經沸騰了一樣,不一會,那個保鏢成了一堆泡沫,看的二人心驚不已。蔣博芳此舉也有泄憤之意,誰讓他來到阿富汗才知道老爸的計劃,這個計劃確實能把他和托爾斯騰的計劃攪嘍,這就叫釜底抽薪吧!

蔣劭傑見兒子立了威,「拉登先生,你為什麼不看看我們能給你提供什麼裝備呢?我想你會感興趣,項大哥,給他看看。」

項羽看看這個房間,只能放些常規武器,他從異次元空間里接二連三的掏出不少全自動步槍和滿屋子的子彈,堆了能有半人高。

拉登和扎瓦赫里聽冥夢說還有導彈和發射平台沒有拿出來,兩個人幾乎在同時跪地祈禱,祈禱真神安拉委派使者來幫助他這個虔誠的信徒,項羽那憑空取物的能力除了神之外還有誰能辦到啊!二人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真神為什麼委派這樣的人來幫助他呢?當蔣劭傑把條件一說,二人才略有覺悟,原來真神是想連帶的幫助中國人啊!

且不說拉登二人內心的胡思亂想,蔣劭傑等人把拉登和扎瓦赫裏帶到拉登指定的一個高山區域后,發現這裏是一個基地的恐怖訓練營,大約有三百人左右。

蔣博芳看看規模,「老婆,你告訴大鬍子,起碼也要發展三千人才行,不然老爸的計劃哪能實現啊!」

蔣劭傑一拍兒子的後背,「行啦!還生氣呢?我這也是戰略戰術嘛!不過這裏的人確實少,干不出能牽制美軍的大事來。」

拉登聽了冥夢的翻譯,自豪的看看面前的高山,「真誠的朋友,你們低估了聖戰的意義,別說三千人,就是三萬人我也能找來,但士兵貴精不貴多,我想有一萬人就能讓美國人損失掉十萬人。」

蔣劭傑讓項羽把存放在異次元空間的武器裝備拿出來,「拉登先生,這些裝備基本能裝備一萬人,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希望你別使我失望。」

拉登和扎瓦赫里看着眼前憑空多出來的先進武器,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看到那一百枚導彈和十幾個移動發射平台,心中的喜悅無法用言語表達,只好跪地祈禱,感謝真神的賜予。

恐怖訓練營的人們看着這些好裝備,人人喜笑顏開,有的人拿着重刑機槍對着天空放槍,其中一個人還哇啦哇啦的說着什麼,蔣博芳聽着就氣的不得了,過去朝那人一頓嘴巴,「混蛋,這裏怎麼還有日本人!」

那個人被打懵了,等看着變成孩童的蔣博芳才嚇的跪倒,心中卻納悶,天皇什麼時候成了基地的贊助商啊!

拉登在阿富汗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和實力,只用了不到半天功夫就把裝備運走了,並且對蔣劭傑保證,一個星期後對美軍展開行動,當聽到蔣劭傑他們要去救薩達姆后,更是跟蔣劭傑來了一個擁抱,說他們不愧是真神的使者,對真神的信徒一視同仁。雖然拉登和薩達姆不太友好,但還是希望那個不屈的鬥士能重獲自由,和他並肩戰鬥在對美的戰場上。

蔣劭傑等人離開的時候,劭傑發現兒子對拉登等人做了手腳,「你都幹什麼了?不要破壞我的計劃,不然可就是違規了。」

蔣博芳嘿嘿一笑,「哪有!我只不過在他們身上安放了一些定時炸彈而已,這些人利用過後應該沒什麼用處了,還是除掉的好,你說呢?」

蔣劭傑不置可否,像拉登這種人確實應該消失,但他卻不希望在這個時候令拉登消失,那他豈不虧大了,對兒子他只能暫且相信,希望他沒給自己扯後腿。

解決了拉登,蔣劭傑等人趕赴下一站,伊拉克關押薩達姆的監獄。不得不說拉登確實比薩達姆聰明,拉登這麼長時間都沒被美國人抓到,而薩達姆卻身陷囹圄就很能說明問題,當然一個是草寇一個是總統,兩個人的立場不一樣,結果可能就會不同。

夜幕降臨的伊拉克監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吞噬人靈魂的泥沼,在監獄中的人也極少是有靈魂的,他們的靈魂已經被他們出賣,或者貢獻給了他們信奉的真神。

薩達姆最近被前列腺炎困擾著,醫生說有癌變的可能,這對一個七十歲的老人來說是殘酷的,近來薩達姆的精神狀態也不好,經常失眠,即使入睡也會夢到兩個死去的兒子,人老了,大概都會這樣吧!

今天晚上薩達姆沒有夢到兒子,而是夢到了真主,當真主告訴他可以重獲自由的時候他笑了,笑到醒過來,然後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幾個人,目露奇異的神色看着自己。

蔣博芳看看老爸,「我覺得老爸找的兩個人精神都有問題,這位更甚,他如果天天這樣,我看老爸還是別找他幫忙了,沒準他會拿槍自殺呢!」

蔣劭傑示意冥夢跟薩達姆談談,對於這個會很多語言的兒媳婦,蔣劭傑很欣賞,看來兒子找這個老婆很划算,翻譯都省了。

薩達姆聽了冥夢的話,笑看着眾人,「老美又搞什麼花樣?在我這裏應該挖不出什麼來了,我都被判終身監禁了,還不夠嗎?呵呵,有啤酒嗎?我們應該慶祝一下獨立日的戰爭……!」

看着語無倫次的薩達姆,蔣博芳大笑,「老爸,還真被我說對了,這個人傻了!估計是被折磨的夠嗆,我這個做兒子也得表露一下孝心不是。」蔣博芳笑着走到薩達姆面前,「老薩!不管你是不是裝瘋賣傻,我看在老爸的面子上幫幫你,讓你重新煥發一下青春,免得老爸失望。」蔣博芳說着把手放到薩達姆的頭頂,一道藍色的光束傾泄到薩達姆的身體里,薩達姆掙扎了一下后就昏迷過去。

「走吧!把他交給扎卡維,讓他們倆並肩作戰去吧!」蔣博芳扛起薩達姆,在來伊拉克的時候,拉登告訴了他們扎卡維的聯絡方式,這對於安置薩達姆並且幫助薩達姆東山再起很有幫助。

蔣劭傑發現兒子沒對薩達姆下黑手,而是把薩達姆的身體改造了一下,灌輸了一些新的思想,使他更健康了,相信老薩活到一百歲不成問題,「你想他變成老妖精啊!一百歲!太長了吧!」

蔣博芳微笑,「剛才發現他對子女的感情很深厚,對他們非常想**,可惜他們已經死了,我準備讓他再生幾個子女,算是對他剛才想法的獎賞,做父母都是一樣的,我有點了解了!」

扎卡維是一個非常殘暴好色的人,對殺人很講究藝術,當他看到冥夢時就想着怎麼把面前的美人姦淫致死,然後從哪個部位開始肢解,不過當他看到薩達姆,並且讀了拉登的親筆信后,剛才的想法全被拋到火星上去了。

「真主實在太英明了!親愛的戰友!我很高興你能獲得自由。」扎卡維親熱的和薩達姆擁抱。

薩達姆被蔣博芳改造后,除了保留原來的思想外又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情感,使他變的更加富有威嚴,增添了很多領袖的氣質,更關鍵的是使他對蔣劭傑有了服從的意**,當冥夢把蔣劭傑的話翻譯給他后,就被他當作聖旨來執行。

當薩達姆知道扎卡維手下有一千多名聖戰成員后,馬上任命扎卡維為武裝部隊副總司令,兼作戰部部長。

扎卡維本來不想聽從薩達姆的指揮,想和薩達姆平起平坐,可當他看到北斗等人拿出來的裝備后,徹底服了!薩達姆有這樣的人給撐腰,他除了服從恐怕只有被幹掉的命運,況且有了這些武器裝備,他就可以發動更大規模的戰爭,只要滿足了他對戰爭的渴望,其他的他才不管呢!

蔣劭傑害怕薩達姆這個光桿司令遭遇不測,讓兒子給薩達姆「物色」了幾個貼身保鏢,薩達姆非常感激,從階下囚變成騰天龍,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他已經失去了一次伊拉克,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會,他除了好好把握還能幹什麼呢!為了補償給伊拉克人民造成的傷害,他只有戰鬥,把美國人趕出伊拉克才行,讓伊拉克回到自己統治時最繁榮的階段,是薩達姆最高的目標!

蔣劭傑等人在伊拉克逗留兩天後打算沿敘利亞奔塞浦路斯出地中海,過直布羅陀海峽到大西洋,然後北上去格陵蘭海。

本來蔣劭傑等人根本無須如此大費周折繞着彎走,可在蔣博芳的堅持下大家只好這麼走,用蔣博芳的話說就是,送死也要看看沿途的風景吧!地中海的風光還不錯,失之交臂死了也有遺憾嘛!蔣博芳雖然有開玩笑的成分,但大家哪有心情笑,只有用沉默來附和蔣博芳的話。

蔣博芳在塞浦路斯買了本地中海指南,最後決定在馬爾他逗留兩天,算是最後的休假,然後眾人直撲沃爾夫的巢穴,就是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裏。

馬爾他是地中海中部的一個島國,是大西洋通往地中海東部和印度洋的交通要衝,人口和它的面積一樣少,首都瓦萊塔只有幾萬人,但風景秀麗,旅遊業發達,蔣劭傑眾人一踏上這個島嶼就被它深深吸引住了。

眾人找家酒店住下,蔣博芳和大家說一聲后就帶着漂亮的冥夢去遊覽,項羽和虞姬一看,也結伴出去,剩下北斗和蔣劭傑二人乾瞪眼。

蔣博芳和冥夢來到當地最著名的啤酒店,品嘗著富有特色的全麥啤酒,看着不遠處的服裝表演,倒也愜意非常。

蔣博芳突然看見冥夢的臉色微變,「怎麼了?有熟人嗎?你的臉色很難看。」蔣博芳對冥夢非常關心,這個得到媽媽認可的媳婦他可着緊的很。

冥夢握了握蔣博芳的手,「我剛才好像看見先生了,他身邊的人像是朱昕宇,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呢!」

蔣博芳知道沃爾夫領導的組織分兩個部分,總的領導人是沃爾夫,但他還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就是被稱為先生的嘎里,一個很難對付的人。

蔣博芳微微一笑,「是他嗎?那我可要好好領教一下,看看他身邊有沒有值得我下手的人。」說着就想和冥夢跟上去。

冥夢到底是一個女人,對心愛的人的安全非常掛心,她害怕在這裏就遇到沃爾夫,那博芳也不是沃爾夫的對手,因此強烈要求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蔣劭傑等人知道,蔣博芳拗不過她,只好通知老爸等人。單挑變成了殲滅戰,蔣博芳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嘎里就是那個當年看着沃爾夫殺死格林的那個士兵,得到了沃爾夫的賞識后一路爬上來,現在已經成了沃爾夫的錢袋子,掌管着所有的財政收入和支出,身為二號人物的他在整個滅世計劃中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我們把基地挪到這裏你覺得怎麼樣?」嘎里看着身邊的朱昕宇,嘎里之所以把朱昕宇調到身邊,是看重他的商業才能和統籌能力,沃爾夫想把基地挪到瓦萊塔,他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朱昕宇,做前期工作非他莫屬。

朱昕宇覺得可行,「這裏的交通非常好,而且每年的客流量非常大,便於我們隱蔽,如果可能的話,我覺得買下其中的一個島嶼會更好,租賃也行,只要好好改造一下,條件不會差於極地的。」

嘎里一指前方的海,「其實最好的資源在那裏,弄一個水下實驗室一直是我的夢想,可惜我身邊的人手都被將軍抽調走了,損失了冥夢和蕭羽楓,如同斷了我的手臂啊!」

「將軍不是安排了一些人嗎!今天就會到,還有一些物資會先運來,我們回去看看吧!」朱昕宇對於風景絲毫沒有興趣,他能做的是干好本職工作,只有這樣做才能使他忘記某些東西。

嘎里已經在瓦萊塔包下一家酒店作為暫時的總部,當他和朱昕宇回到酒店的時候沃爾夫派來的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嘎里和朱昕宇是一點都沒被改造的人類,雖然兩個人身體機能方面無比脆弱,但地位比那些改造人高出很多,那些改造人對二人也異常的恭敬。

這次來的改造人大約有二十人,領頭的是嘎里的得力幹將騰衝,騰衝先前一直跟着嘎里,最近才被沃爾夫調去,現在又回到嘎里的手下辦事,他覺得還是在嘎裏手下比較穩當,不用擔心嘎里像將軍那樣喜怒無常,「先生,我帶來兩個人,也可以說是囚犯,將軍的意思是您來處置。」騰衝說着讓人拿來兩個籠子。

朱昕宇看着籠子,狠狠瞪視着騰衝,「你沒對她怎麼樣吧?我警告過你的,不要碰她!」

騰衝斜視着朱昕宇,「她是你的女人嗎?我沒碰她,她和那個老鬼一樣難纏,看着美味不能吃,我也很惱火呢!」

朱昕宇來到籠子前,「你還好嗎?他們沒為難你吧?你的手腳怎麼了?」籠子裏的人正是羅絲,也就是宋敏玉,而另外那個籠子裏是蔣劭傑的老朋友,范思哲。

羅絲和爺爺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此時她看着朱昕宇不由朝他吐了口唾沫,「怎麼樣?不過是手腳的筋被挑斷了而已,你也想來試試嗎?」

朱昕宇這才知道羅絲為什麼站不起來,想必另一個籠子裏的老范思哲也一樣被折斷了手腳筋,朱昕宇氣沖沖的來到騰衝面前,揪住騰衝的衣領,「我告訴過你不要虐待她,你想死嗎?」

騰衝把朱昕宇扒拉到一旁,「我不想跟你吵,我不過是想玩玩她,可惜玩不了,我已經夠窩囊的了,你最好不要再來煩我,先生!」

嘎里一拍朱昕宇的肩膀,「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傷了和氣,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騰衝,你把人帶下去吧,將軍吩咐不要殺他們,給點水就是了。」

「嗨!大家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啊!」蔣博芳笑呵呵的出現在嘎里等人的面前,把嘎里等人嚇了一跳,只有朱昕宇看着蔣博芳面露疑惑神色。

當嘎里看着蔣博芳身後的冥夢時,神色一喜,「冥夢,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以為你也出了什麼事呢!」

蔣博芳看看冥夢,「老婆,這個老傢伙該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吧,我很討厭他,一會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你老公我的厲害。」

冥夢微笑看着蔣博芳,「好啦!去把那兩個人救出來吧!聽……爸爸說那個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們別干看着了。」她這個歲數叫蔣劭傑爸爸,還是很不自然,但聽在蔣博芳那裏卻十分受用。

蔣博芳手指挑了冥夢的下巴一下,「老婆,今天表現不錯!看看老公如何大展神威。老頭,你聽到沒有,把那兩個籠子給我,我老爸還想答謝救命恩人呢!」

騰衝看着蔣博芳也有些納悶,越看越像水嬰蔣劭傑,這時聽着蔣博芳說老爸,心中一打顫,難道這是水嬰的兒子,「殺了他們!」雖然騰衝知道冥夢的厲害,但這裏這麼多人,還怕了他們倆不成。

嘎里也看出冥夢已經不再是他的手下了,因為冥夢去搶那兩個籠子,那兩個籠子是將軍吩咐萬萬不可出差錯的東西,所以他馬上命人攔住冥夢。

蔣博芳完全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抱着遊戲的心情將一個個改造人的定在原地,隨即那些改造人都爆裂開來,血花飛濺嚇的嘎里和朱昕宇驚恐不已。

騰衝沒想到蔣博芳如此厲害,簡直比水嬰還難對付,怒吼一聲撲向蔣博芳,看架勢不把蔣博芳撕碎了不算完。

蔣博芳冷笑看着撲來的騰衝,一手抓住騰衝揮來的拳頭,「我可不是我老爸!我比他更喜歡殺人,也比他能殺人!」蔣博芳說着用力把騰衝的拳頭抓碎,隨後扣住騰衝的脖子,不一會,騰衝已經變成了一堆骨頭。騰衝沒有死在蔣劭傑的手中卻被蔣博芳如此輕易的幹掉,倒不是蔣劭傑比兒子差多少,而是兩個人的性格相差所致,落在蔣博芳手中要比落在蔣劭傑手中凄慘很多倍!從騰衝的遭遇就可窺一斑了。

嘎里的雙腿有些打晃,他還沒見過像蔣博芳這樣的殺人魔王,殺人比捻臭蟲還容易,這是人嗎?當看着蔣博芳朝他走來的時候,他覺得好像在迎接死神的到來。

「二位!去那邊喝杯茶!也許我老爸有話問你們呢!」蔣博芳看着老爸和項羽等人陸續趕來,看看自己的戰果,比較令人滿意。

朱昕宇看看蔣博芳又看看蔣劭傑,他認出來蔣劭傑是誰,「你是芙凝的兒子!芙凝她還好嗎?你告訴我!」

蔣劭傑一愣,不知道面前這個人為什麼會認識芙凝,聽他問的話,好像和芙凝認識很早,不然不會知道自己和芙凝以前的關係,「你是誰?和芙凝認識嗎?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呢?」

朱昕宇苦笑,「我不想說這些,告訴我芙凝的情況好嗎?我真的很想知道!」

蔣博芳兩眼瞪的老大,看看朱昕宇又看看蔣劭傑,「老爸!他好像和媽媽很熟啊!該不是喜歡媽媽吧?沒想到老爸還有情敵,哈哈哈……!」蔣博芳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意思,他看得出這個人很掛**媽媽。

朱昕宇怔怔的看着蔣博芳,「你說什麼?你才是芙凝的兒子?那……那他是……!」朱昕宇完全弄錯了,以為蔣博芳是以前的蔣劭傑呢!

蔣劭傑覺得朱昕宇和芙凝扯上關係,那對他就不太好做什麼,「博芳,把他弄一邊去吧!我問問這個先生幾句話,你看看你把這裏弄的,好好清理一下。」兒子把這裏弄的跟屠宰場一樣,慘不忍睹。

嘎里此時已經鎮定下來,因為他知道了蔣劭傑的身份,蕭羽楓曾經給他做過詳細的彙報,他對水嬰的事情也知之甚詳,可以說是看着水嬰出生的有限的幾個人之一,今天落到水嬰手裏,結果還用說嗎!

「你知道我是誰吧!其實我很想**那段被拘押的歲月,那段歲月讓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尤其是怎麼面對人類,你當年應該很年輕,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回憶一下,現在感覺好多了,你腦袋裏應該有我想要的東西,那我就自己來取吧!」蔣劭傑說着把手放在嘎里的大腦上方,將他的記憶都複製出來,這是他跟兒子學的,兒子就是用這招才使金荷娜有了對蔣劭傑的愛意,可以說使非常毒的一招。

冥夢見蔣劭傑把手收了回去,「把他就給我處置可以嗎?我有些事想和他說。」當着蔣劭傑的面,爸爸二字很難說出口。

蔣劭傑點點頭,「他已經沒用了,隨你處置吧!」蔣劭傑去一旁處理複製來的嘎里的記憶尋找關於沃爾夫更多的信息。

冥夢走到嘎里的身前,「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等著報仇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可我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我遇到現在的丈夫才有了報仇的希望,你無法想像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很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告訴你……!」冥夢附着嘎里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嘎里的雙眼一亮隨後陷入死灰色,「原來是這樣,哈哈……!」嘎里的笑聲嘎然而止,因為他被冥夢分成了兩半。

蔣劭傑看着冥夢,不知道他和嘎里有什麼深仇大恨,但嘎里對他們已經沒有了用處,死了就死了吧!

當冥夢把那兩個籠子拿到蔣劭傑面前時,蔣劭傑覺得很心疼,范思哲可以說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沒有范思哲就沒有蔣劭傑的今天,蔣劭傑也不可能和蔣芙凝相遇。他把范思哲從籠子裏抱出來放到一旁,「你怎麼了?傷在了哪裏?」

范思哲雖然慘遭折磨,但精神還算清醒,看着面前的人搖著頭,「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蔣劭傑眼睛濕潤,「我是水嬰,就是那個你在十幾年前在海上救的那個嬰兒,還記得嗎?」

范思哲的眼睛突然放出光彩,「你……你是……天呀!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上帝在安排嗎!你居然還活着,咳……!」情緒激動的范思哲劇烈的咳嗽起來,而蔣劭傑看着范思哲的後背不由大吃一驚,暗道怎麼會這樣呢?

第七十六章大家扁我

范思哲的後背有兩道血槽,血槽中伸出一小節白色的骨頭,骨頭茬口上生著近乎無色的膜狀物,薄膜只剩下很小一部分。

蔣劭傑看着范思哲的後背,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身後,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范思哲和他一樣,擁有着深水世界的人類的身體,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你是藍階?」蔣劭傑還記得范思哲對付上校時使用過充滿藍色的物質能量,以前不懂,現在可以猜測出那應該是屬於藍階的力量。

范思哲驚詫的看着蔣劭傑,「你怎麼知道?藍階!多麼古老又使人嚮往的名字啊!過了這麼久還能聽到這個詞,真讓人意外啊!」

蔣劭傑倏地把身後的羽翼伸展開,「我也很意外,你怎麼會出現在陸地上呢?神翅不是會退化嗎?或者說你是後來從水世界出來的!」對於蔣劭傑伸展出翅膀,眾人都饒有興趣的看着,羅絲身後也伸展出一對翅膀,飛到蔣劭傑身邊看着頭一次見到的同類。

范思哲看着蔣劭傑的翅膀,「不錯,神翅都已經退化了,不過我們家族的神翅是在特殊的環境下復生出來的,在被放逐的人中應該算是異類吧!你呢?你怎麼會有這對東西,我記得你不是那裏的人啊!不然我應該早就知道。」

蔣劭傑把自己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范思哲聽罷感慨不已,對回到水世界也是充滿的渴望,作為陸人唯一保有神翅的一個家族,神翅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對過去的思**。

蔣博芳打掃完戰場,「老爸,我們以逸待勞怎麼樣,把沃爾夫他們騙來,省得再跑一趟,趕路是很累的,小姐貴姓?」蔣博芳說着看着羅絲,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羅絲的美貌和冥夢相差無幾。

羅絲白了蔣博芳一眼沒有理他,她現在的興趣都在蔣劭傑身上,羅絲自打出生以來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光是長到婷婷玉立就用了幾百年,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換一個地方居住,因為永遠不老的面容長時間的生活在一個地方會很麻煩,尤其到近代資訊爆炸,她一百年間換了五六個身份,除了面對周圍的世界外羅絲的心思都放在了自我的研究上,她把自身研究透徹后便想研究和她同族的男子,可惜沒有一個比她輩分小,讓她研究爺爺等人,她還沒那個膽子,見到了和她同類的蔣劭傑,感興趣也就不足為奇了,「你是他兒子?是他分裂出來的嗎?」聽蔣博芳說他是蔣劭傑的兒子,羅絲來了興趣,關於後代的延續有兩個辦法,一是通過男女之間的生殖,這也是普遍的辦法,適用於所有水世界中的人,另外一個就是自我的分裂生殖,主要是青階以上的人才有這個能力。

蔣博芳一愣,搖搖頭,「分裂?好像不是,我媽媽沒說老爸有這個嗜好,看來你對老爸的興趣比較大,泡我老爸用我幫忙嗎?」

羅絲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蔣博芳,她覺得蔣博芳很討厭,說話一點教養都沒有,喜歡是喜歡,到他嘴裏變成了泡,多難聽啊!

「我可以試着把你的神翅修補一下,應該沒有問題。」蔣劭傑覺得范思哲的神翅還有能修復的可能,「博芳說的不錯,我們可以在這裏等沃爾夫,剛才從那個人的腦袋裏得知沃爾夫會在幾天內趕來,我們要做好戰鬥的準備。」

范思哲聽了蔣劭傑的話很是激動,「真的能修復嗎?我想都沒敢想過會修補好。」神翅對於范思哲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有神翅就說明他還是水世界的人,如果沒有,那麼就失去了作為那裏居民的標誌,這是他不願意接受的。

「你已經是青階,不應該被折掉神翅才對,難道是沃爾夫親自下手?是了,他能知道水世界的存在也應該是從你身上知道的。」

范思哲沒說話,一旁的羅絲滿臉愧疚,「都怪我,要不是我被捉住,爺爺也不會妥協的,爺爺,對不起!」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呢!其實爺爺不是他們的對手,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能活下來說明運氣還不壞。」范思哲說着笑起來,本來沒有想過會得救,這可真算得上意外了。

蔣劭傑覺得范思哲這個狀態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在給他修補過翅膀后就把他們爺孫倆打發去北京,有他們倆加上芙凝和弛舞還有寒月他們,北京的安全應該不會出紕漏。

「博芳,你和冥夢出去走走吧!沃爾夫今天又不會來,時間很寶貴,記得珍惜啊!」蔣劭傑送走范思哲二人回來笑着對兒子和冥夢說。

蔣博芳拉起冥夢,「老爸也很懂浪漫情調嘛!應該時刻保持並且發揚廣大才對,那樣才會有女孩子喜歡嘛!那個金髮美女怎麼樣?有興趣的話包在我身上。」

蔣劭傑笑罵了一句,「你要是再給我找麻煩,小心屁股,你要是不想出去就留下來。」有了金荷娜的前車之鑒,蔣劭傑還真怕兒子胡來。

項羽見博芳夫婦走了,「我們來研究一下吧!怎麼樣贏的把握會大一些,沃爾夫的厲害我們都見識過了,硬拼肯定行不通。」

蔣劭傑和北斗三人回到房間,北斗給自己倒了杯酒,「本來想把那個傢伙困到異次元空間里,現在看來這是最幼稚的想法,我們三個人的異次元空間加起來也敵不過沃爾夫,他會把我們都撕碎的。」

虞姬一笑,「那你還說出來幹什麼,沒喝就醉了?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沃爾夫塞到黑洞裏去,是那種真實存在的黑洞,比如說銀河系的中心,讓他到另外一個世界去算了,反正我們又不是他的對手,只要把他弄到一個很遠的地方讓他回不來,這樣不也可以嗎!」

項羽看看老婆,「我看你也傻了!那可能嗎?沃爾夫的力量足以毀掉黑洞,沒準還能把黑洞吸收到他身上呢!劭傑不是說了嗎!他母親本身就是宇宙之母,宇宙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蔣劭傑搖搖頭,「這些辦法都行不通,依我對媽媽的認識,如果沃爾夫把媽媽的力量發揮出百分之八十,那在這個宇宙將沒有人能收拾掉他,因為他完全可以取代現在的宇宙空間,讓我們沒的選擇,看他現在的狀態似乎還沒達到那個程度,這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你們母子都是怪物,沒事那麼厲害幹什麼。」虞姬噘嘴佯裝生氣,「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到時候看我們誰命大,我估計大夥得一起完蛋。」

蔣劭傑笑看着虞姬,「不要太悲觀嘛!事情總是在變化的,這是宇宙的規律,宇宙還有消亡的一天呢,所以說我們還是大有希望的,一起努力吧!努力讓沃爾夫死掉。」

十二月二十四日,一艘巨大的貨客滾裝船停靠在瓦萊塔港口,在聖誕節的前夕,沃爾夫把他在極地的實驗室整體搬遷到了馬爾他,之所以選擇地中海作為滅世計劃的最後執行地,沃爾夫看中的就是它特殊的地理位置,歐亞非三個大陸和地中海都有物質交流,從這裏毀滅全世界再好不過。

沃爾夫從來都沒有向別人透露過被他修改的滅世計劃,如果讓他身邊的人知道那恐怕是一場災難,沃爾夫對宇宙之母了解的越深,他內心的野心就越來越大,正如蔣劭傑所預料的,沃爾夫最終要毀滅這個宇宙,他要重現建立一個屬於他主宰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他就是上帝,就是一切,而這些的前提必須要把眼前的世界殺掉,什麼都不能剩下。

「將軍,我先去找嘎里先生嗎?」韓泰炫作為後起之秀得到了沃爾夫的重用,現在除了嘎里就屬他說了算,當然這其中還有他父母的因素。

沃爾夫看看眼前的海港,「嗯!你帶幾個人去吧!看看嘎里準備的實驗室場地怎麼樣,如果不合適要他馬上換,我的時間不多。」

韓泰炫點頭離開港口,身後跟着十個改造人戰士,沃爾夫擁有的改造人大概有一百多,現在大部分都歸韓泰炫帶領,笑傲天和紫漾夫婦則全力投入到滅世計劃當中,時刻跟隨在沃爾夫的身邊。

韓泰炫來到嘎里指定的地點,這家酒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不過現在身懷絕技的韓泰炫一點都不在乎,在沃爾夫身邊的這些時日他的實力有了極大的長進,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

「怎麼會是他!」蔣劭傑看見韓泰炫領人進來,對於這個熟人蔣劭傑的態度很是矛盾,說恨他無須置疑,可中間夾着鄭賢淑就使事情變的複雜了。

蔣博芳此時是孩童模樣,大搖大擺的走到韓泰炫身前,「請問你找誰?我能幫你什麼忙嗎?」扮豬吃象一直是蔣博芳的最愛。

韓泰炫瞪了蔣博芳一眼,「一邊去,你,去找嘎里先生。」韓泰炫指使身邊的一個改造人進去找嘎里。

那個改造人走出三米遠突然倒地,身上滲出很多血水,不一會便變成了一具乾屍,乾的經風一吹化為了粉末。

韓泰炫看着這詭異的一幕,知道事情有了變化,馬上讓人往外退,可是已經晚了,蔣博芳先他們一步退到了門口,蔣劭傑等人也出現在他們面前。

韓泰炫看着蔣劭傑,不由眼角欲裂,他和蔣劭傑可以說是有奪妻之恨,如果沒有蔣劭傑的出現,他和妻子女兒會過的很幸福。如果韓泰炫知道女兒千慧已經被蔣劭傑那樣了,估計他會氣吐血吧!

「蔣劭傑,你的命還真硬,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韓泰炫說着,雙手握拳,拳頭上泛著白光撲向蔣劭傑。

韓泰炫這些人根本不夠蔣劭傑等人一劃拉,蔣博芳自己就把那些改造人消滅殆盡,連老婆都沒讓伸手。北斗等人看着韓泰炫,見韓泰炫指名要和劭傑打,那他們也不好再出手,走到在一旁觀戰。

蔣劭傑又犯了老毛病,不能當機立斷,他心中想的事情太多了,下手難免有顧忌,尤其是他知道鄭賢淑對韓泰炫非是無情,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他主觀的臆斷左右了對韓泰炫的態度。

韓泰炫和他卻不一樣,他恨不得吃了蔣劭傑,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蔣劭傑身上,左一拳右一圈,拳拳不離蔣劭傑的要害。

蔣博芳實在是看不下去,「老爸!你逗小孩玩呢?他雖然是鄭賢淑的丈夫,但那都是過去式了,鄭賢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那娘倆老爸可是都要包圓的,殺了這個混蛋最好不過,你可千萬別給情敵手下留情啊……!」蔣博芳純粹是看熱鬧不怕爛子大,他也想氣氣韓泰炫,居然敢對老媽不敬,該死一萬次!

蔣劭傑真想過去把兒子的嘴巴堵上,本來沒什麼事被他這麼一說就跟真事一樣,他還想和韓泰炫好好談談,這下全泡湯了。

韓泰炫聽着蔣博芳的話信以為真,心頭的怒火燒的他逐漸失去了理智,身上的肌肉完全破裂開,但卻沒有血液流出,人也猛地暴長三尺多,看起來像怪物更多一些,一點人模樣都沒有。

蔣劭傑明顯的感覺到韓泰炫的能量增長了三四倍,他這種做法完全是在透支生命能,看來他真的不要命了。

「蔣劭傑!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力量。」韓泰炫說話的聲音已經變調,聽起來十分刺耳,讓人會聯想到地獄中的魔鬼。

蔣劭傑心中暗自驚訝,韓泰炫現在的能量幾乎接近他沒有進入水世界之前的最佳狀態,肯定是沃爾夫在他身上又下了功夫,不然他的力量不可能增長的這麼快。蔣劭傑被韓泰炫激發出鬥志,一直想找一個掂量自己進展的機會,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突然。

蔣劭傑對水分子的操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他作為水嬰時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成就,後來在水世界中重朔身體,特質更加利於他對水的控制,但他卻沒機會驗證,今天遇到韓泰炫,總算可以徹底的發揮一下了。

韓泰炫變身為一個魔鬼樣的怪物,看起來和蔣劭傑最初幹掉的那個木乃伊變異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兩個人的力量卻不在一個層面上,在現實世界中,韓泰炫要比木乃伊厲害得多。韓泰炫裂著口子的雙手抓向蔣劭傑,蔣博芳等人都能看見他的利爪劃破空氣時留下的痕迹,說明他的速度非常快。

蔣劭傑似慢實快,在身前凝聚出無數的水分子,水分子互相碰撞結成水珠,每一個水珠彷彿子彈相似近距離的向韓泰炫飛去。

韓泰炫的雙手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無數的水珠射進了他的手裏,進入到他的血液中,猛地,那些水分子都汽化開來,韓泰炫的身子被驟然漲大,白色的水蒸氣從他身體的裂口處飛射而出,就像是火車拉鳴一樣噴出來。

蔣劭傑已經完全能控制水的各種狀態,這還是頭一次將水汽化,看着身前的韓泰炫,估計他的身體組織會被蒸熟吧!看着他那變了顏色的身體,肯定不好受。

韓泰炫悲鳴一聲,正如蔣劭傑所料,韓泰炫的身體內部被嚴重破壞了,他沒想過蔣劭傑會有這招,而且那汽化的水分子的溫度比時常看見的水蒸氣要高出幾萬倍,他就像是被扔進了太陽一樣炙烤著。

就在蔣劭傑等人看着韓泰炫的時候,一聲如天塌的巨響響起,整間酒店都破碎了,石塊混合著諸多的物件向天空飛去,安全違反了物理常識,不一會蔣劭傑等人藏身的地方成了光禿禿的空地,而那些碎塊瓦礫卻懸浮在了空中。

「沃爾夫!」蔣劭傑等人異口同聲的看着走來的那個人,不是沃爾夫還是誰呢!再看看四周,完全變了模樣,往日美麗的瓦萊塔此時變成了人間地獄,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十二級的地震一樣,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地質運動還在繼續著,有的地方沉下去,有的地方卻升起很高,直達千米。

「你的命還真大,不愧是她的兒子,真是讓我意外啊!」沃爾夫看着對面的蔣劭傑,他還真沒想到蔣劭傑還活着,但他現在已經不在乎了,這個世界,不,應該說這個宇宙已經沒人能讓他在乎,他馬上會變成這個宇宙的主宰。

蔣博芳首次看到沃爾夫,直覺告訴他沃爾夫非常的強大,比虛空中的對陣更可怕,「你的樣子不錯啊!幾乎快有我帥了,我最看不得別人比我帥,所以你死定了。」說着,蔣博芳把冥夢帶到身後,這個場合不太適合冥夢出手,她那點能耐肯定不夠沃爾夫一手划拉的。

笑傲天和紫漾帶領着剩下的改造人隨後趕到,看見冥夢二人皆吃了一驚,不過此時敵我對峙,註定他們是對立面,紫漾和冥夢的感情不錯,彼此都有些不忍。

蔣劭傑看看兒子,「博芳,我們倆拖住沃爾夫,項大哥你們把那些人都幹掉吧!然後我們再合力對付沃爾夫。」這是最好的辦法,相信憑北斗等人的力量消滅笑傲天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你們倆就想拖住我,想的太簡單了,上次沒能殺了你,這次絕不會給你逃生的機會。」沃爾夫雙手一翻,無數的石頭從天空落下砸向蔣劭傑等人,因為那些石頭停留在衛星軌道的高度,傾泄下來所產生的能量不亞於導彈的威力,甚至要更強一些。

蔣博芳咧嘴一笑,所有的石頭都停頓在空中,他的意**操控力對沒有生命的物體也一樣有用,這些石頭被蔣博芳和沃爾夫的**力所左右,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最後全部被碾碎成了粉末,天空霎時颳起塵暴,遮雲蔽日,一切都變的昏暗起來。

沃爾夫看着蔣博芳,對於蔣博芳能在意**力上和他一較高下讓他吃驚,雖然他沒使多少力量,但他以為不會有人能抵擋住他,蔣博芳的表現讓他多少有些惱怒,他絕對不能容忍蔣博芳的存在。

北斗和項羽等人則對上了笑傲天和紫漾等人,因為笑傲天等人在人數上佔有優勢,一時半會北斗等人也拾掇不下這麼多改造人,雖然他們比改造人厲害的多。

蔣劭傑看看兒子,「博芳,我們最好是能拖到北斗他們騰出手來,我們倆肯定鬥不過沃爾夫,要小心啊!」

蔣博芳聽出老爸言語中的關心,微笑點頭,「老爸放心,他是厲害,但我們也不差啊!三分鐘的熱血恐怕還沒人能抵擋呢!」蔣博芳說着把額頭上圍着的絲絛拿掉,一道銀色匹練直射沃爾夫。

蔣劭傑唯恐兒子有失,跟隨那道匹練撲向沃爾夫,水分子隨着蔣劭傑凝聚起來,在白色的光束旁邊結成一道無色的光束,擰成麻花狀飛向沃爾夫。

沃爾夫冷笑一聲,單掌前伸將蔣劭傑阻擋在幾米外,「怎麼樣?滋味還不錯吧!你應該知道這麼做是飛蛾撲火,去死吧!」說着把兩道匹練反射回去,力道比來時更猛。

「那你可想錯了!」蔣博芳后發先至,將那兩道匹練接引到一旁的笑傲天等人處,一下就把十幾個改造人化為灰燼。「其實這才是我的本意,怎麼樣?」蔣博芳純粹是順嘴胡說,耍無賴的本事他敢認第二估計沒認敢認第一。

沃爾夫一笑,他已經很少有情緒的變化,但是面前的這對父子讓他不時的覺得好笑,他不想陪他們玩下去了,一切都應該快點結束,他要的是一個新世界,跟這些人磨蹭什麼勁啊!

北斗一手又冰掉一個改造人,看着剩下不到十個改造人,他對項羽夫婦說:「你們去幫劭傑他們吧,這些人交給我和冥夢對付。」北鬥眼睛就沒離開過蔣劭傑那邊,看着沃爾夫輕而易舉的把蔣劭傑父子的攻勢瓦解,他心生焦慮,見眼前的改造人沒有多大作為了,忙叫項羽夫婦去幫忙。

項羽夫婦心領神會,知道蔣劭傑二人的壓力會很大,「小心那兩個人,他們比改造人厲害的多。」他們夫婦和笑傲天紫漾交了幾手,實力確實比改造人高許多。

北斗一笑,「給我三分鐘,保證消滅他們,冥夢,這兩個人就交給我了,你去對付其他人吧!」

此言正中冥夢下懷,她真的不太好和紫漾二人動手,聞聽點頭撲向其他的改造人,她知道北斗的厲害,看來笑傲天和紫漾凶多吉少了。

項羽夫婦加入到對沃爾夫的戰鬥中,四個人從四面圍着沃爾夫,沃爾夫對此只覺得有趣,項羽等人的能力他已經領教過了,對他根本不能產生實質性的傷害。

蔣博芳見沃爾夫站在那裏不動,給了老爸一個眼色,小聲說:「你去他背後,我從地下去,掩護我!」

蔣劭傑略微點頭,剛才他被沃爾夫用意**力定在半空,本來他以為脫離沃爾夫的掌握會非常容易,哪知道沃爾夫的能量太強大,要是沒博芳解救,他不敢想像結果是什麼。

看見蔣劭傑攻向沃爾夫,項羽夫婦也騰空而起,呈三角錐形扎向沃爾夫。沃爾夫面對三人的攻擊面不改色,一個幾乎透明的光罩出現在他的周圍阻擋住蔣劭傑三人的攻勢。

蔣博芳在蔣劭傑起身的那一刻就沉入到了地下,當沃爾夫用光罩把自己保護起來的時候,蔣博芳從他的身下沖土而出。

「我就等着你呢!」沃爾夫面露猙獰,對這些人,他覺得蔣博芳最難纏,因為他已經記起了蔣博芳是誰,能和他在虛空中兩度交手而不敗,沖這點他也要給蔣博芳特殊待遇不是!沃爾夫伸出腳朝蔣博芳的頭頂踏去,幾個真實的泰山壓頂也沒他這一腳的力量大。

蔣博芳真是倒霉到家,被沃爾夫一腳踩個正著,腦袋都踩扁了。他雙手抓住沃爾夫的腿,「你他媽的踩疼我了,給我滾開。」腦袋被踩扁的滋味絕對不好受,難怪蔣博芳發火。

沃爾夫被蔣博芳甩起來,蔣劭傑和項羽夫婦見沃爾夫的護罩消失,如此良機焉能錯過,三股龐大的能量光柱射向沃爾夫,沃爾夫躲避不及只好用身體承接住三股力量的衝擊。

打鬥到現在,沃爾夫才算第一次被正面攻擊,可結果卻讓蔣劭傑等人吃驚,那些能量似乎對沃爾夫沒有傷害,尤其是沃爾夫被攻擊后,身外現出劭傑母親的映象,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這讓蔣劭傑心如刀割。

「那就是奶奶?很漂亮嘛!」蔣博芳從地上爬起來,把扁扁的腦袋復原,看着空中出現的巨大映象,見老爸臉現痛苦只好調劑一下,他給奶奶打了九十九分的高分,可見宇宙之母的模樣確實不錯。

虞姬真是服了蔣博芳,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些,「攻擊沒有用,大家快想別的辦法吧!他還沒反擊呢!」虞姬知道沃爾夫到現在還沒有施展他的力量,她知道一旦沃爾夫發飆,大家都得倒霉。

項羽的手和虞姬的手牽在一起,兩個人飛快旋轉融合,停下來后就成了蔣劭傑見過了男女混合體,這個時候他們哪能還有所保留,恨不得把所有的伎倆都搬出來呢!

沃爾夫看了眼項羽和虞姬的混合體,覺得還挺有趣,先前怎麼沒發現他們有這個能耐呢!看來這個世界奇妙的事情很多,但所有的奇妙都應該集中在自己身上,出現在別人身上就太不應該了。

兩聲凄慘的叫聲讓沃爾夫和蔣劭傑等人停頓下來,看着被北斗冰凍起來的笑傲天和紫漾,見兩個人的肌膚都被冰芒刺出,肯定是活不成了。

蔣博芳心道可惜,他對那個綠色頭髮的紫漾很有意思,沒想到被北斗大叔給這樣收拾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冥夢不忍再看,轉身和北斗來到蔣博芳身邊,蔣博芳見她的臉色極差,一握她的手,「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他們被製造出來的那一天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我們大家都一樣,無非是沿着生命的軌跡前進罷了,就像我們要面對沃爾夫一樣。」

沃爾夫見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不由大笑起來,「好,非常好!遊戲應該結束了,我還不知道自己會創造出一個怎麼樣的世界,但那絕對是我自己的世界,真的很想看到你們死亡時的樣子,如果控制的好,相信我會看見的。」

「爸!沃爾夫要釋放能量,快阻止他!」蔣博芳的感應是最快的,他感覺到沃爾夫的能量在飛快的聚集,如果這樣下去一定會匯聚成一點,一旦爆炸開,這個宇宙也就活到頭了。

蔣劭傑的理解比博芳更清晰,他知道沃爾夫在變成一個奇點,但他所化的奇點是自私的,是有意識的奇點,創造的也會是一個帶有黑暗新秩序的宇宙,而前提是殺死現在的宇宙,他不能讓宇宙姐姐被沃爾夫殺掉,絕對不可以。

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沃爾夫的能量比蔣劭傑等人的能量之和還要大一些,正在朝奇點進化的他更非蔣劭傑等人可比,一切是不可逆轉的,當沃爾夫快凝聚到奇點的時候,蔣劭傑等人才知道結局已經無可挽回,他們等待的只能是在大爆炸的一瞬間被撕裂成顆粒,增加沃爾夫創造出宇宙中重粒子的數量而已。

隨着沃爾夫力量的凝聚,周圍的力場開始改變,時空都快要被扭曲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咔嚓聲讓眾人心中一顫,回頭一看,被北斗冰凍住的笑傲天和紫漾身上的冰融化開來,兩個人也迅速的乾癟,可兩個人在倒地的時候,身體里各自飛出一塊晶瑩來,是黑色和綠色的。

蔣劭傑覺得心口一悶,從身體里也飛出一塊金黃色的晶瑩,他猛地想起這是蕭羽楓身體里的東西,看着那黑色和綠色的結晶,蔣劭傑像是捕捉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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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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