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大雍國

(二十六) 大雍國

董婉兒生不如死的日子開始了,住進小院兒的當天晚上,她就被安排跟狗兒睡在了一間屋子裏,睡覺時,狗兒不顧她剛生產完,欲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

因為剛生完孩子,又是早產,她身上惡露未盡,若行了此事,必定會元氣大傷,往後就再難養好了。

她抓着自己的衣襟,拚命的反抗狗兒,狗兒慾火焚身,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管按着她撕扯她的衣裳,東邊屋裏的兩個老的裝聾作啞,董婉兒都喊破喉嚨了,他們也不則一聲,任由兒子任意行事。

董婉兒羞憤不已,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那新招來的奶娘竟然跟她們睡在一張炕上。那奶娘是個身材豐滿的年輕女子,按狗兒的要求雇來的,胸大腰細屁股圓,一看就是個性慾旺盛的賤女人。

她看到狗兒對董婉兒強行此事,居然從炕梢爬到炕頭兒,按著董婉兒的身子讓狗兒行事,董婉兒剛生產完,又是千金小姐的身子,哪敵得過他們二人,不消片刻就被狗兒弄成了好事。

她痛得慘叫起來,疼得臉都扭曲了,一層層細密的冷汗滲出了身體,身子也僵硬的像塊木頭似的,毫無情趣。

狗兒弄了一會兒,覺得她這副身子雖然還細嫩精緻,只是剛生完孩子,還松的很,做起來並不像想像的那麼舒服,加上董婉兒殺豬似的慘叫和痛到扭曲的臉,使本來挺美好的一件事兒一下子變得索然無味了。

「沒意思!」他嘀咕了一句,不再繼續了,伸手向奶娘身上摸去。

那奶娘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剛剛看到狗兒按著董婉兒行事的時候就已經動火了,見家主對自己有意,忙不迭的湊了上來,拿她的大胸脯子在狗兒的身上蹭了蹭。

狗兒立刻興奮起來,抱着奶娘滾到了一起……

董婉兒縮在牆角,聽着身邊兒放浪的叫聲,羞憤得恨不能立刻死去,對這一家子的恨已經滲入到了骨髓里……

且說完顏超和明珠,小夫妻倆騎着白毛虎,從大晉一路飛馳向西,兩天後就到達了青羅國,不過,他們並未在青羅國停留下來,而是繼續向西,又行了幾天,到了青羅國西邊的大雍國。

大雍國國富力強,國力跟青羅、大晉不相上下,而且跟青羅國是姻親關係。

當年,太上皇的親妹妹完顏春嫁給了大雍的皇帝慕容策,做了大雍國的皇后,她給慕容策生下一男二女,兒子是長子,又是嫡出,理所當然的被立為了太子,兩個女兒一個被封為樂禧公主,下嫁給大理寺少卿李茂之子李長生,另一個被封為樂康公主,如今已經出家做了女道士。

這位完顏皇后的命很不好,本來獨子做了太子,她便有望做太后的,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太子慕容志於二十多歲的時候得了一場大病,結果一命嗚呼了,完顏皇后受打擊不小,差點兒也跟着兒子去了,花了好幾年時間才緩過來。

後來,她收養了宮裏一位死去的才人的兒子,並想方設法的保那養子登上太子之位,如今慕容策已經駕崩,姑奶奶的養子已經登基,成了大雍國的新皇帝,姑奶奶被封為皇太后,在宮中頤養天年。

人老了,喜歡念舊,呆在深宮無事可做時,完顏太后常給遠在青羅的哥哥寫信,希望他能到大雍去散散心,老兄妹見見面,說說話,一敘相思。

為了讓老哥哥老嫂子去,她還把大雍的許多美景描述了出來,吸引老哥哥前去。可是,太上皇老了,身子又不好,根本不能出遠門,時常他跟孫子們聊天時,便會說起這件事,語氣中常有遺憾之意。

完顏超聽多了祖父的嘮叨,年輕的心裏便對這大雍產生了嚮往,只是苦於一直沒機會去。如今托明珠的福,可以騎着這白毛神虎一日千里,他自然最先想到的就是去大雍。

於是,明珠便跟他一起來到了大雍的國都,開始了他們愉快的蜜月之旅。

大雍的民俗民風跟大晉基本相同,甚至比跟大晉相鄰的青羅都相似。明珠不解的問:「為什麼大雍與大晉民俗民風相同,而位於我們兩國之間的青羅卻與我們這兩國有那麼多的差距呢?」

完顏超解釋說:「聽老輩人說,數百年前,一個野心勃勃的皇帝,意圖要平定天下,於是,他發動了一場規模巨大的戰爭,將大晉,鮮卑,青羅,大雍甚至是遼丹,全部都囊括在自己的版圖裏。那時,他打理推廣本族文化,命他的子民全都寫他本族的字,說他本族的語言,於是,大雍國就和大晉一樣,把皇帝推廣的文化發揚光大,一直傳承到現在。」

青羅國之所以跟他們略有不同,是因為在那個龐大的帝國分裂的時候,青羅國被位於北方的青羅族人佔領,北方的種子灑在了南方的土地上,當然不可能結出和南方一樣的果實,所以,青羅國的民俗文化一直是介於大晉和異族之間的,只是更傾向於像大晉而已。

聽了完顏超的解釋,明珠恍然大悟,怪不得大雍跟大晉那麼相似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小兩口兒在一座高檔的酒樓里住了下來,白天時,他們兩個通常會去參觀一些名勝古迹,或者去熱鬧的集市上買好吃、好玩兒的東西,晚上時,小夫妻倆就早早的睡下,盡情的享受着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樂趣。

這天,夫妻倆正在集市上閑逛,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大群人正在圍成一圈兒,不知在圍觀什麼。

「走,咱們去看看怎麼了?」

明珠興緻勃勃的指著人圈兒,向完顏超提議說。

完顏超看了看擁擠的人群,又看了看自己千嬌百媚的妻子,唯恐她被人擠到,遂掏出一把銅錢,往空中一撒,大聲道:「誰的錢掉了?」

話音剛落,那圍成一圈的人群呼啦一下涌了過來,無數的聲音回應着:「我的,我的……。」

明珠格格的笑起來,嬌嗔說:「你呀,真是個促狹的。」

完顏超也笑了,攬着她的纖腰,說:「走吧。」

兩人走了過去,卻見一個被打斷了雙腿的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街上臉頰上還被割了好幾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已經毀了容了。不知為何,她的頭上、身上被丟滿了臭雞蛋、爛菜葉等,看起來狼狽極了。

「這是怎麼了?是誰幹的?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看到這凄慘的一幕,明珠的正義感一下被激發出來了,大聲的向圍觀的人百姓問著。

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懶懶的說:「姑娘,您就甭跟着瞎操心了,這女人是我們府上的姨娘,趁著主人不在時偷偷的勾搭男人,被我們主家知道了,所以才這麼懲罰她的。」

「對呀,她就是個淫婦,背夫偷漢,活該她落得這般下場的……」

「這女人我也認得,十幾年前曾是咱們京城妓館里大名鼎鼎的花魁娘子,年輕時貌美無雙的,可惜竟落到這步田地了,嘖嘖……」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什麼的都有,唯獨沒有一個同情她的。

明珠看了看地上昏厥的女人,又看了看圍觀的百姓,道:「誰願意幫我把她抬到醫館去,我會重重賞他的!」

然而,圍觀的百姓卻沒人動,僅有的兩個漢字剛想上前,就被那說話的小廝一眼瞪回去了。那小廝懶洋洋的對明珠說:「姑娘,小的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兒了,家主命小的看着這淫婦,讓她暴屍街頭的,你要是插了手,小的不好跟家主交代。」

明珠冷聲說:「就算她真的背夫偷漢了,把她發賣了或者打一頓攆出去就是了,何苦要這麼折磨一個弱女子呢?就沖這女人身上的傷勢,也不難看出你們家主不是個好東西,活該他被戴綠帽子!」

「呦呵,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們家主是誰嗎?敢口出狂言誹謗我們家主,當心老子把你……哎呦——」

小廝沒等說完,便慘叫起來。

完顏超踢翻了他,騎在他的身上狂揍,專挑那些不是要害的地方打,還不讓他昏過去。

敢對他的明珠無理,就該讓他活受罪!

小廝被打得哇哇大叫,嘶喊著:「小子,你知道老子的主人是誰嗎?竟敢跟老子動粗……哎吆……哎吆……」

完顏超才不管他主家是誰呢,只知道他對他的寶貝娘子無理了,所以活該他活受罪。

「老子的主家是高陽長公主,當今聖上的親姑姑,德妃娘娘的母親……哎呦……」

這會兒,明珠蹲下身,從身上拿出一個精緻的白玉瓷盒來,她打開盒子,從裏邊拿出了一顆香氣撲鼻的赤色藥丸兒,掰開了婦人的嘴,送了進去。

這藥丸兒是龜大仙給的『還魂丹』,她一直戴在身上防身用的,十分寶貝,但是這會兒,看到這婦人已經命垂一線了,她一時不忍,便拿出來救人了。

送下藥丸兒,她又拿出一錠五兩的銀錠子,大聲道:「誰能幫我們把她送到最好的醫館去,這錠銀子就是他的了。」

此事,被完顏超痛打的小廝已經昏過去了,此處已經無人監視了,立刻就有個年輕的漢子衝進來,說自己是個拉腳的,有馬車在附近,願意把這婦人送去。

於是,在圍觀百姓的幫助下,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婦人抬上了車,往大雍國最好的醫館去了……

車上,車夫不無擔憂的說:「公子、夫人,你們救了這個女人,就是得罪高陽長公主了,等下把這女人安頓好后,就快點兒離開吧,不然,等高陽長公主的人到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明珠冷哼一聲:「她若是聰明,沒來找我們的麻煩也就罷了,若是敢來惹我,我會叫她死的很難看的。」

因為自幼在空間長大,明珠和南宮瑾、南宮瑜,都已經和空間的神獸有了意念感應,也就是說,她可以用意念操控四隻神獸,白毛虎如今就在京城郊外的野地里藏身,若是那位高陽長公主敢惹她,她分分鐘就能召喚回白毛虎,殺她個片甲不留!

車夫見她不聽勸告,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繼續趕路了。

到了京城最好的醫館,明珠讓車夫進去,請兩個醫女幫忙把女人抬進去,又賞了車夫五兩銀子,隨後也跟着進去了。

那女人傷的很重,雙腿被打斷的地方骨頭都扎出來了,貌似很難在再站起來了,臉上的傷也很重,被刀子割破的地方連裏面的肌肉組織都露出來了,身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肋骨斷了幾根,上面還有青紫色的棍棒痕迹和大大的腳印子。

「乖乖,這得有多大的仇啊,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

醫女解開那婦人的衣衫時,被那裏面的慘狀嚇了一跳。明珠也皺起了眉頭,對那行兇的人痛恨不已。

兩個看起來很善良的醫女忙碌著,幫那婦人把身上的污穢清除了,又請大夫過來瞧。

大夫給婦人診了脈,捋著稀鬆的鬍鬚,嘖嘖稱奇道:「奇怪,真是奇怪!」

醫女道:「怎麼了?可是救不活她了?」

大夫搖了搖頭,道:「不是,老朽只是奇怪,這位夫人的五臟受損,心脈俱斷,恁般重的傷勢,居然還活着,而且內臟出血的情況居然在好轉,真是怪哉、怪哉啊……」

這當然是老烏龜的『還魂丹』的功勞,要不是明珠拿出還魂丹,這可憐的婦人多半已經一命嗚呼了,哪還有命活着。

「大夫?她怎麼樣?能救活嗎?」

老大夫看了明珠一眼,回答道:「本來是救不活的,她的傷勢太重了,不過不知為何,她五臟內的傷居然在逐漸自愈,想來已經無性命之虞了,不過,她的腿算是廢了,臉也好不了了,可惜啊……」

確實很可惜,剛才給她清理的時候,明珠已經看清了她的容貌,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但她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胚子,精緻的五官,白皙細嫩的皮膚,勻稱窈窕的身材,可惜,居然變成一個不能走路的醜八怪了,不知這女人醒來后,看到自己落到這般田地,還會不會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正胡亂想着,外面忽然亂了起來,只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停在了醫館是的外面,隨即有人吵吵嚷嚷道:「就是這兒了,有人看到那對男女把那淫婦送到這兒來了。」

后宅外面的完顏超冷著臉走了出去,見一隊家丁裝扮的小廝們,手上拿着棍棒繩索,氣勢洶洶的直奔醫館而來。其中的一個見到完顏超,指着他大叫:「就是他,就是他救走那淫婦的。」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聽了,立刻捲起了袖子上前,指著完顏超叫道:「呔,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公主府的家事?」

完顏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一條看家狗,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叫李丞相過來,我自有話跟他說。」

管家聽了,整了一下,李丞相乃是駙馬爺的老子,公主的公公,這小子莫非認得丞相大人?可轉念又一想,不可能,這小子雖然衣着華麗,但身邊兒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未必是什麼尊貴的人物,多半是看他們人多怯了,故意虛張聲勢拖延時間呢。

所以,他恨恨的啐了一口,道:「你算那個牌兒上的人,敢叫我們丞相大人來見禮?我們丞相大人日理萬機的,哪有空兒見你這混賬東西,識相的話,快把那淫婦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完顏超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拿出一塊雕工精細的九龍玉佩,在管家的面前晃了晃,道:「我就是這個牌兒上的人,量你這看家狗也不會知曉,不過,狗眼看人低這個毛病可不好,萬一哪下看走了狗眼,被主子責罰是小,若丟了腦袋就不妙了。」

管家常年跟再高陽長公主和李駙馬的身邊兒,也算是有些見識的,剛剛這男子拿的,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羊脂白玉玉佩,上面雕著的是只有皇上和太子能雕的五爪龍。

看到那玉佩后,管家徹底傻了,這男人怎麼會有皇上和太子才能佩戴的玉佩?新帝剛登基,還沒有子嗣呢,更別提太子了,那麼,難道,這個男人就是……當今的……聖上!

是了,這個男子的年紀與當今聖上年紀相仿,通身的貴氣和強大的氣場也不是常人能有的,若不是陛下,他豈敢隨意的召喚丞相大人?又豈敢跟高陽長公主作對?

想到這兒,他的脖子後涼颼颼的,彷彿吃飯的傢伙要離開他一般,他汗涔涔的說:「呃……好,好,請公子稍後,小的這就去…。」

家丁們見到管家見了這男子手中的玉佩后就換了一副臉孔,便知道這男子不是常人了,至少也是他們公主府惹不起的人,否則管家也不會跟人家像個避貓鼠似的了,立刻,他們也都老實了許多,雖然還守在醫館的門口兒,卻沒人敢再放肆了。

李丞相聽聞管家的報告,奇怪地說:「我剛剛在朝堂上還見到陛下來着,又怎會是陛下微服出巡呢?莫非……是騙子?」

夫人卻說:「哪個騙子傻啊,明知道你認得陛下還去冒充,要我看,這裏面一定有問題,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不如過去看看吧。」

李丞相也是個懼內的,聽聞夫人這樣一說,便吩咐備了轎子,跟管家往那醫館去了。

醫館里

大夫和醫女把那婦人的傷包紮好了,又給她喂下了補血的湯藥,明珠拿了銀子,讓她醫館里住了下來,還讓夥計去買老母雞和牛骨頭等食材,留着給她進補。

完顏超見到明珠這麼善良,心裏對她越發喜愛的,簡直是愛到骨頭裏了。

李丞相趕到后,見到了完顏超,驚訝得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他曾多次出使過青羅,是認得完顏超的,也聽說完顏超到大晉去娶媳婦了,還預計過幾天前往青羅國參加他的大婚婚禮呢,沒成想會在這兒見到他,而且他的新媳婦居然也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完顏超沒理會李丞相驚愕的表情,只淡淡的說:「李丞相,令郎想要本太子的姓名呢,不知李丞相對此作何感想呢?」

李丞相一聽,連連擺手說:「不敢,不敢,這一定是誤會,犬子雖愚鈍,但也絕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

這位青羅國的太子爺可是太後娘娘的侄孫,陛下敬重太后,自然也會對這位青羅國的太子爺高看一眼的,要是他們一家子得罪了這位祖宗,他這丞相也算是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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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農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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