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發緬甸

第二十章 出發緬甸

第二十章出發緬甸

我心裏覺得奇怪,紫菱說着於昌正也是一百多歲了,還在等時候,百歲高齡,還有幾年的光景可以等?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大家都是道門中人,對「命」「緣」這些個東西不得不謹慎對待。

二叔張明武聽紫菱講了一些她的恩師於昌正的事情后,不斷的嘆氣,我們都好奇,問他嘆什麼氣呢,張明武深呼了口氣,說聽見紫菱小姑娘的師父於昌正的事情后,想起了一些往日的同門道友。

當年的八年抗戰,修道中人也有不少都上了戰場,拋頭顱灑熱血,就連好多吃齋禮佛的少林寺的僧人都被逼的上了戰場,不過這些人當中不乏一些得道的高人在,這些人自然不會被那些子彈所傷,大都是和日本的陰陽師鬥法時被害的,偏偏這時候的邪教又大肆活動,使得很多的門派宗教都元氣大傷。

好不容易抗戰勝利了,本來以為這下各派都有時間來恢復元氣,可是豈料又遭遇了十年浩劫,這次給各門派的打擊更大,可以說是致命的,有很多的門派都在這次完全滅絕了,比如宇騰宗,佑殤門這些曾經的大派,如今連個名字都沒有剩下,可惜了,紫菱姑娘的恩師於昌正可能也是因為這些原因傷了心,這才到了美國去,不得不說,外國對於宗教的保護政策可是遠遠好於咱們這裏。

我和紫菱都點點頭,紫菱說她問過師父了,可是每次一提起她師父的往事,她師父都會變得很兇,不願意提起來。

一番感嘆后,紫菱眼珠子一轉,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林開哥哥你們來香港是有什麼事情吧?

這個小姑娘,現在變得鬼精鬼精的,我笑了笑,說對,我們是為了緬甸的那次玉石展。

紫菱喔了一聲,眼睛一閃,說原來如此,她也要參加。

我連連擺手,剛剛齊誠說哪裏的情形那麼危險,這麼一個小女孩怎麼能去,我又拿那玄冰降的事情嚇唬她,說擔心再去被人給下了降頭,到時候我可照顧不了你。

紫菱朝我吐了吐舌頭,說誰要你照顧了,我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紙了,我也會法術的。

說着,紫菱還起身結了個手印,惹得我和二叔哈哈大笑,連說行行行,你要去的話,先去問問你的父親同意不。

紫菱站起身,道:「本姑娘自有辦法,到時候緬甸見,byebye」。

紫菱一甩頭便竄進了人群中消失不見。我看着舞池之中的男女,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起來這次的行程。

二叔張明武不知道我的顧慮,見我看着舞池之中的那些富商,以為我也想和他們一樣,便對我道:「怎麼了?羨慕他們?其實仔細想一想,若是你也想和他們一樣,也是很簡單的,就憑你現在的手段,只要肯臉皮厚一些,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超越他們」。

我勉強笑了笑,說養蠱人的命運誰都知道,我能夠混成現在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若是走錯一步,說不定出門就被雷給劈了,還敢想這些?

我只是擔心這次的那玉石交易會,就剛剛那個女孩紫菱,我給她解降的那時候功力不夠,她身上的降頭是解了,可是我的身上也留下了那個下降僧人的意識印記,若是不和他相遇倒還相安無事,當時我還說自己這窮苦勞碌命恐怕這輩子都出不了國,更不必說緬甸這些地方了,可是偏偏是事與願違,還真的出去了。

二叔說我是太小心了,那緬甸也那麼大,未必就會遇到,而且就算真的是狹路相逢了,我們三人,加上還有將臣在,更是不必擔心,須知一句真理——邪不勝正。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但願如此吧。

離開舞會回到賓館已經是十點多了,回去的只有我和二叔兩人,半吊子和徐釧這兩人喝的是十分盡興,我一直是覺得奇怪,原來半吊子給徐釧治病時也不見得他和徐釧有多聊的來,怎麼現在又向兩個親兄弟似的?

和二叔進了房間后,將臣早已經睡覺了,我放出悠悠和四腳蛇,這兩個小東西一出來便開始鬧,繞着屋子滿屋飛,二叔看着悠悠,面露驚訝之色,說為何我這小鬼身上的那股子邪氣消散了不少?

他不知道扇仙芸萱的事情,我便和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二叔聽后連連咋舌,想不到我的運氣這麼好,竟然遇見了如此多的機遇,也算是造化了。

他又說起在二十年前在西藏的布達拉宮裏面也見過一個鬼靈,和我這個差不多,不過那是個老太太模樣,修行十分厲害,在一座佛塔下面虔誠的祈擺佛像。

我微微愣了愣神,說此話當真?二叔說那還能騙你不成,到時候要是有緣可以親自去看看。

我點點頭,若是真的有此高級鬼靈,我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藏地的日照之強,佛氣之盛乃世間罕見,鬼靈能夠生活在哪裏,其能力可見一斑。

二叔說鬼靈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一個機緣問題,你這個小鬼靈現在雖然不怎麼厲害,但是有那一卷專門供鬼魂,妖靈修鍊的的《四象靈修》在手,日後必然也會派上大用場的。

我搖了搖頭,悠悠跟着我已經快兩年多了,從一開始的一個「小笨鬼」到現在有自己的意識,能夠開口說話,我早已經把她看做了自己的女兒一般,如今她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在陽光下行走,至於身體裏面時有時無的那一絲魔念,有了扇仙芸萱的幫助,倒是消散了不少,不過這只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芸萱也不能完全的根除悠悠體內的這一絲魔念,若是有機會能夠徹底消去倒是最好。

所以,我倒不是希望悠悠能幫助我什麼,目前我最大想心愿,就是她能夠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樣在陽光下面嬉戲玩耍。

畢竟此次去緬甸還是為了炎龍髓的事情,便不再多說悠悠,我便問了問張林的事情,大家都是一家人,難道真的是要「格殺勿論」嗎?還有,這小子雖然有些自私,可是怎麼會還自己的親人呢?

二叔提起這小子就恨的牙痒痒,說雖然是親侄子,可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必定是死路一條的,玉皇大帝下來也救不了他,至於張林害張明武的原因,老爺子推測多半是那小子從山洞裏面帶出了什麼東西,也可能是受到了邪教的蠱惑,總之一切都要找到張林才有定論。

......

邱老闆說後天有一趟直飛緬甸的航班,已經買好了票,到時候直接去機場便是。

半吊子第二天中午才回賓館,滿面油光的,二叔問他昨天晚上哪裏去了,半吊子猥瑣的笑了一下,說沒去哪裏,就是徐老闆請客去過了一下香港的「夜生活」。

他又說徐老闆這人啊,真是敞亮的很,貧道就是喜歡這種爽快人,今兒個早上又找我去他屋子裏面看了看,就看了一圈,人家就給了一筆港幣,走,今天中午想吃什麼,老張我請客。

二叔不明白我們和徐釧是怎麼認識的,只以為半吊子結識了一個有錢人,我倒是清楚的很,原來這半吊子又乘機宰了那徐釧一把,我說他昨天晚上怎麼和那徐釧說的那麼高興,原來打一開始這半吊子就想着敲人家一筆錢了,可憐那徐老闆還傻乎乎的毫不知情。

不過我也沒有揶揄半吊子,畢竟這些富人的錢也未必全部都是清清白白的,這麼一點錢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半吊子斜靠在門框上,問我們想好沒有,想吃什麼東西,今天他請客。我肚子正餓著,順口道:「那感情好,咱們也別太浪費,隨便吃點得了」。

半吊子眉頭一皺:「什麼叫隨便吃點,太郎兄你隨便點,只要這裏有的,我包了」。

「那好,我想吃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

「停停停,我說太狼兄你還真是狼啊,貧道我還不伺候了。今兒個中午就吃菠蘿包加魚蛋粉,我還不伺候了」。

......

第三天早上我們到了機場,令人驚訝的是紫菱竟然還真的跟着一起去了,在機場還衝着我笑,我無奈,也不知道高正英怎麼想的。

到了緬甸機場下飛機后,早有一輛大巴車在等着我們了,還配了一個當地的嚮導,下飛機的時候還有些放鬆,在未見到那炎龍髓之前,就當是一場旅遊了。

可是坐上車之後這種感覺就瞬間消失了,這緬甸並不是一個發達的國家,連發展中國家都不是,甚至可以說是有點貧窮,我們坐的這輛大巴車雖然外面看起來有六成新,可是車子裏面的氣味是一點都不好聞,加上也不知道是這車子老化了還是開車的那個司機技術不行,車子是一路顛簸不停,將剛剛大好的心情都給顛光了,有好幾個人都被折騰的吐了。

我們這一行有二十幾個人,除了我,半吊子,二叔,將臣,邱老闆,紫菱,高正英,馬鑫幾人之外,還有好幾個也是參加這次交易會的商人,我剛和半吊子,二叔等人都被顛簸的有些難受,更不必說這些在平時養尊處優的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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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是鬼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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