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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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桌位上坐下,上了一個大開叉,露半截乃子的美艷女郎,給兩個人一張名片說:「我說這個桌的聯繫人,如果需要先生小姐的,就跟我聯繫,我帶你們過去挑選。」

肖迪擺擺手說:「他是我的先生,我是他的太太,我們就夠了,不需要你的。」

「好的,謝謝。」

那女郎走了,蔣凱天搖搖頭說:「你回答的真乾脆。」

「怎麼,我在你跟前,你還想着別的美女啊,別想。你開酒吧。」

蔣凱天讓上來一瓶1978年的法國紅葡萄酒,叫來兩碟點心,就說:「說吧,你到底想給什麼人治病?」

肖迪慢慢地吃着點心,對蔣凱天說:「你看那跳舞的啊,那是不是很讓你們男人着迷啊?」

台上的確有兩個白肌膚的歐洲女孩在跳火辣的舞蹈,那大劈叉的動作,惹得下面一片尖叫,那裏白白的三角區幾乎就要暴露出來,蔣凱天笑着說:「是很迷人。」

蔣凱天掉過頭,突然看到王煙在大廳里轉悠,他順着王煙走過去的方向看去,原來那裏坐着一些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酒吧的老闆唐文也坐在那裏。

蔣凱天問:「那是些什麼人?」

肖迪看了看說:「那裏有及個局長,還有幾個大公司的老總,還有我們集團的一個副總。」

「傳媒集團?你們老總是劉文舉?」

「啊,你認識他?你不會也給他看過病吧?」肖迪驚訝地說。

蔣凱天笑了笑,別說,他真的給劉文舉看過病,而且還是救了他的命的,但他不想吹這個牛逼,就笑而不答。

肖迪說:「說正經的,我還真的有事兒求你了,我的一個朋友近來身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是產生狂妄的現象,就是說,總想打人。」

「是男人嘛?」

「是的,他是他過去的同學,而且還是……我過去的男朋友。我們分手了,但分手后他就產生這樣的狀態,我覺得過意不去,我覺得這是因為我……」

蔣凱天明白了,問:「他在什麼地方?」

「他現在還住在學校里,其實他還是你們華夏醫大的學生。」

「啊,哪個系的?」

「是臨床系的。」

「那怎麼帶我到這裏來?」

「我跟你商量一下啊,看你能不能幫我。」

蔣凱天想了想說:「那我們現在就去見他。這個忙我會幫的。」

肖迪上前親了蔣凱天一下小聲說:「我這個前男友其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只是……我們有過一次那事兒,但他……」

「他怎麼?」

肖迪似乎無意間碰一下蔣凱天的下面,蔣凱天馬上就有了反應,肖迪臉紅著說:「你看,你這是正常的,可我怎麼弄他,他就是沒那方面的要求,我們不能光是精神戀愛是不是?我跟他分手后,他就患上了這個毛病。」

蔣凱天臉紅了一下,但他馬上就知道了肖迪所說她過去的男友得的是什麼毛病。

他馬上說:「這個毛病我可是治不好的。你還是……」

肖迪也不好意思地說:「誰讓你治好他這個毛病了?我的意思是讓你治好他的狂躁和抑鬱的毛病在,這個毛病和他那個毛病是互相依賴的,也許這個毛病好了,那個毛病也好了。」

蔣凱天喝了杯酒,吃了點東西就說:「那好,我就去見見……」他把嘴湊到肖迪的耳邊小聲說:「你這個**不好使的前男友。」

「你這個壞東西。我……」肖迪又碰了一下蔣凱天,臉紅著說:「你的倒是好使。」

「那當然,高興的時候給你用上。」

「滾你個混蛋。你在這裏吃點東西吧,去他那裏可是沒什麼吃的,我去方便一下。」

肖迪去方便了,蔣凱天看着台上的演出,慢慢的喝着紅酒,台上已經換了人,這次是一男一女在跳着互相挑逗的舞蹈,像是兩個在…………交的樣子,這似乎是非洲的什麼舞蹈,就是十分的放蕩和直接,蔣凱天微微一笑,想,這樣的舞蹈讓下面的人怎麼能受得了,許多人都找地方玩去了。

忽然,他的肩膀上被一隻縴手輕輕拍了一下,蔣凱天回頭一看,居然是王煙,王煙的清秀單純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是給什麼人當玩物的,蔣凱天想,這些女孩真是沒法看,即使是在外面靠身子吃飯的,你也看不出她的底數。這人現在就是圖當時的樂呵吧。

「咳,你好。」蔣凱天跟王煙招手。

王煙說:「我看你身邊有個女生就沒跟你打招呼。怎麼,她走了嗎?」

「沒有,她去方便去了。」蔣凱天問:「那個胡一刀今天沒來?」

王煙忽然說:「他的兩個手下昨天被大世界的大火燒死了,他去兩家慰問去了。」

「啊,燒死的兩個人是他的手下?」蔣凱天驚呆了,其實,那兩個人並不完全是燒死,而是先被他打在地上,不能起來,這才燒死的。他好為此蹲了一天的小黑屋。

難道胡一刀不知道這些嗎?也許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到處都是肖迪發的那篇文章,也就很快就會知道那存在爭論的事件的主犯就是他蔣凱天。

「怎麼了,那人你認識?」

「我怎麼會認識?」

蔣凱天捏了一下王煙的下巴,王煙笑眯眯地說:「可別讓你的女朋友看見。」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是什麼人啊?」

「這個就不是你管的事兒了。」

蔣凱天看到肖迪走過來,就站了起來說:「我們走了。」

「你什麼時候來?我……我有事兒找你?」

蔣凱天看着王煙,心想,跟王煙近乎一些,也許能知道點胡一刀的下落,就說:「好啊,趁我們都有時間的時候,我會找你的。」

這幾天華夏醫大的學生也少儘快很多,有條件的都找地方過節去了,蔣凱天跟肖迪走到男生寢室大樓,走到一半就遇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身材修長,足有190cm,五官俊俏,很有一股剛硬之感。

他的目光雖然平淡,但卻隱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戰的可怕氣息,似乎只是平平淡淡的瞟別人一眼,就會讓人遍體生寒,如墜冰窟。

「好重的殺氣!」

蔣凱天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抹謹慎。相隔五六米,他都能聞到那人身上的血腥味,那一身宛如實質的殺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一個現代都市裏面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殺氣?

那人遇上蔣凱天與肖迪,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訝。但卻什麼都沒有說,面無表情的上了八樓,宛如沒有看見蔣凱天與沈靜兩人。

「好可怕的人。」

肖迪面色蒼白,蔣凱天感覺沈靜剛才還熱乎乎的小手瞬間就變的冰冷無比,顯然受到了驚嚇,不由有些陰沉的眯上了眼睛。不僅是肖迪,剛才他也有這種感覺,那個人似是隨意一瞥,卻有着警告之意,似乎有些不喜歡別人走上他這個樓層。

不過那人也沒有什麼惡意,似乎只是想讓兩人受點驚嚇。

那人好高深的修為!

蔣凱天心中閃過一四念頭,難道肖迪說的就是他?

肖迪聲音顫抖地說:「熊彪,你去哪啊?我……我是來看你的。」

「你……你看我幹什麼?」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事蔣凱天,這是我的過去的同學熊彪。」

蔣凱天怎麼也沒想到,那熊彪突然就吼了起來:「肖迪,你想幹什麼?你找個男人來刺激我是不是?你給我滾蛋,我不想見你,我不想……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蔣凱天拍了一下熊彪的肩膀說:「你傷心什麼?她是怎麼讓你傷心了?」

熊彪忽然臉色漲紅,眼睛裏像是在噴血:「你……你敢打我?肖迪,你是不是找人來打我的?」

肖迪沒想到蔣凱天居然打了熊彪,就不高興地說:「蔣凱天,你幹什麼?」

蔣凱天沒理她,繼續挑逗熊彪:「我就打你了,怎麼着吧,你也打我啊?」上去就又是一耳光。

「你……熊彪終於伸出手向蔣凱天打去,但這兩下子對蔣凱天來說沒什麼力量,就笑着說:」就你那兩下子還想有肖迪終於的女朋友,別說你打人不行,就連根本女朋友愛愛,都不行的吧?「

「蔣凱天,你這個混蛋。「肖迪罵道,她怎麼也不明白蔣凱天這是要幹什麼。

那邊的熊彪終於忍不住了,就劈天蓋地地對蔣凱天揮動着拳腳,蔣凱天也不反抗,只是躲避著,也偶爾讓熊彪打上幾下,一連打了半個多小時,熊彪忽然坐在台階上大哭起來。

肖迪害怕了,拉着熊彪說:」熊彪,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哭啊。「

蔣凱天拉過肖迪的手說:」你讓他哭個夠。「

」這是為什麼?「

蔣凱天說:」讓他哭。「

熊彪果真十分的悲傷,哭的昏天黑地,哭了一個多小時,站了起來,肖迪忽然看到熊彪的眼睛裏透露出了神采。

「熊彪,你……你好了。「

熊彪抽泣一下,傷感地看着肖迪:」肖迪,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男人,不……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離開我……我不怪你,從現在開始我也想明白了,我……你不用擔心我了。「

「啊,熊彪,你真的好了?」

「我……」熊彪看了看肖迪,忽然充滿了激情:「肖迪,我覺得……」

肖迪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退後一步,蔣凱天走到前面說:「熊彪,我叫蔣凱天,我們倆交個哥們,這樣,我們出去玩玩怎麼樣?我覺得你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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