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殘碑相關事
進入皇墳的五大絕世天驕,隱秘的知情者,圍攻蘇辰一人!
這種事情比天方夜譚還要讓人無法相信,如今真實的發生了。虛裂天長刀死死的抵住伏靈劍,第四人全力撞在蘇辰的頭顱之上!
這一撞宛如山崩,每一道魂力凝成戰矛,欲將蘇辰的頭顱刺成粉碎。蘇辰接連擊退金光修士,紫瞳,正在全力抗衡虛裂天的長刀,根本無法避讓這一擊。
五人圍殺蘇辰一人,威勢太過驚人,不過是剎那間,蘇辰就陷入了絕地。
第四人全力一擊完全落在了蘇辰身上,蘇辰身軀上的艷紅光芒剎那間紊亂。手中伏靈劍一抖,長刀再近,直達胸膛!
這一刻,火死夜終動了!
他是大教的第一火子,自幼就是無數同齡修士無法企及的存在,從未像今日這般,臂膀都被人斬下。接連受創,他的修為已經不再處於巔峰狀態,但是並不代表就失去了最強的戰力。
因為他的身份,也因為他的修為。火死夜身上絕不缺少魂器,先前不將蘇辰的劍放在眼中就是這個原因。
依舊是火焰,只不過這次是火星。一丁點火星從火死夜的心口飄出,驟然加速,光線弱不可見,卻將空間都撕裂了,速度如電。
當第四人的這一擊落在蘇辰頭上的時候,他已經將蘇辰看作是一個死人;當虛裂天的長刀將伏靈劍盪開的時候,他更是將蘇辰看作是一團碎末。
但是火死夜沒有這麼看,他從來不會將勝利寄託於別人身上。況且他對於蘇辰的恨意已然如江水無盡。故此冒着修為折損的危險,強行使用了魂器,要給予蘇辰最致命的攻擊!
三位絕世天驕的襲殺一同落在蘇辰的身上,他的身軀卻依舊沒有崩裂!
一條簡單的線痕從蘇辰的額頂浮現,在艷紅光霞中很難看見。而且就算看見了,也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條線痕實在是太簡單了,像是一豎,從上至下,沒有彎彎折折,沒有銀鈎鐵畫。
在這條毫不起眼的線痕之後,又是一條線痕浮現。像是一橫,由額頂向眉梢蔓延。
第四人的鐵衣,虛裂天的長刀,火死夜的魂器,任一一者都可以將蘇辰殺死。
但是就因為這一橫一豎兩條線痕的出現,蘇辰未死。甚至連傷都沒有出現。
三人的攻擊很猛,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這一橫一豎出現的更是迅疾,似乎是準備多時。
但這線痕出現的並不突兀,因為這線痕的模樣來自漆黑通道的盡頭——染血的殘碑!
連蘇辰自己都不知道,在他被艷紅生靈帶到藍淵之地,被怨風捲入此地之時,就註定了很多事情。
他不是祭品。
漆黑通道中,所有人都匯聚於石殿,唯獨蘇辰除外;生死之交紫瞳與火死夜都無法移動身軀,蘇辰卻可以從光幕中走出來;後來感受到皇墳中的那一抹白光,並成功的將其引出,使得凡體走到了極盡……
以及現在,這兩條線痕出現,釋放出超乎想像的威能,擋下了三位絕世天驕的攻擊。
這所有的一切,除了蘇辰始終不退縮,用血與骨戰鬥之外,他的身份是最根本的原因。他是皇墳的傳承者!
九道煉體光幕便是對於傳承者的饋贈。
至於這兩條線痕,自然是來自血染殘碑。殘碑上不知多少年前遺留的血,至今還沒有乾涸。
蘇辰曾將殘碑上的線痕強行記下,在最危急的關頭,藉助守護生靈的魂力,自動激發了出來。
一橫一豎,隔絕了所有的攻擊!
一豎之外,長刀難以前進分毫,那一丁點火星更是直接爆發出無窮盡的光和熱,將蘇辰身前地面都燒融了,地下湧出的白骨似乎都要燃燒起來!
一橫之外,第四人的鐵衣發出震天的轟鳴聲,就像是兩座鐵山碰撞!
第四人飛入高空,又如隕石砸落。再看時,鐵衣早已坑坑窪窪,像是被重鎚擊打了千百下,快要報廢。
火死夜魂器爆裂,魂魄震蕩,臉色慘白的可怕,心中更是震撼到了極點。
虛裂天無往不勝的長刀,止步於蘇辰心口前三寸距離。被一豎阻攔,伏靈劍微微一劃,長刀上彷彿要被白芒吞噬,最終無功而返。
一橫一豎,宛如天成,爆發出及其恐怖的威能,蘇辰極致身軀與守護生靈的魂力完美結合,此刻戰力上升到連虛裂天等人都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地步。
下一刻,蘇辰身形暴動,如戰神轉世,伏靈劍上紅白光芒纏繞,劍芒暴漲到三丈開外!
身軀中傳出神音般的梵唱,筋骨中力量彷彿無止盡,經脈穴竅無比寬大,白物身軀中的魂力源源不絕的傳輸進來,又順着手臂湧入劍中,使得這把劍化身為最鋒銳的武器。
五人相視,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再不敢大意分毫,一同撲殺,手段連施。
本來已經平復的千丈山峰再次劇烈的動蕩起來,經受不住大戰的餘波,似乎要徹底崩塌。
紫瞳唯一的眼瞳光芒熾烈,刺殺上來。蘇辰一拳擊出,將所有光芒盡數擊碎。
拳頭之上的魂光簡直比紫瞳眼中發出的光芒還是強橫,橫掃一切,無物可擋。
「速速死來!」虛裂天施展出無敵刀法,刀影漫天,將地面斬的支離破碎,落在山壁上留下駭人的痕迹。
火死夜受傷最重,卻依舊還有一戰之力,他的底蘊實在是太深厚了。魂術與魂器層出,魂力依舊強橫無比。
第四人鐵衣破破爛爛,可是威力依舊驚人。橫衝直撞,像是鐵山在快速移動,要將蘇辰碾壓。
金光修士連連怒喝,每一聲都蘊含着震人魂魄的詭異力量,稍有放鬆靈魂都會被震碎,成為白痴。
五人暫時放下了以往的所有恩怨,不敢再有保留,全力圍殺蘇辰。
蘇辰僅憑一人一劍,雙拳連動,大戰五人,毫不畏懼,甚至還隱隱佔據上風!
遠處,絕塵仙子靜靜的戰力,一朵嬌艷的曼陀羅花將她完全籠罩,不受大戰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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