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生日

第四十四章 生日

中午放學,隋雲清來到金怡娜的教室,想和她一起吃一頓飯,說句生日快樂,就當給金怡娜過了生日,就算自己也記得金怡娜的生日。但是,隋雲清又看到了上次給金怡娜說謎語的那個小子。而且,那個小子居然遞給了金怡娜一個用漂亮禮品紙包着的小盒子,金怡娜也高高興興的收下了,而且和那個小子有說有笑。

隋雲清轉頭就走了,來到學校操場,點了一根煙,又慢慢的思考起來。按說自己以前不是一嫉妒的人,但是為什麼一看到金怡娜和別人那種開心地笑,心裏就不是滋味呢?金怡娜從來沒和自己這樣笑過,到底為什麼,真的是自己在這方面很失敗?想來想去,最後只得到一個字,就是「煩」!真他媽的煩!

隋雲清沒心思吃飯,就坐在這裏,從地下撿起一塊石頭,在地上胡亂畫起來,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直到覺得腿有些麻木,才站起來,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睡覺。

直到晚上放學,隋雲清才睡醒,迷迷糊糊的起來,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裏,趴在床上繼續睡覺。

「雲清,起來吃飯了。」金怡娜抱着可愛的狗狗,拍了拍隋雲清。

「困着呢,先不吃了。」

金怡娜也沒在繼續叫他,帶着兩隻小狗下樓了。

隋雲清被金怡娜叫了一下,卻睡不着了,鬼使神差的來到金怡娜的書房,要看看今天的盒子裏面是什麼。包裝紙已經被拆掉了,放在旁邊,上面還有一朵綵帶編織的花。

隋雲清打開盒子,原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音樂盒,音樂也是很普通,但是在音樂盒上刻的字,卻讓隋雲清心裏一震。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字,就是「love」,在那個年代,禮品店裏出售的小禮品上幾乎都有這個字,但隋雲清真的不知道自己吃錯了什麼葯,竟然拿着音樂盒下樓找到了金怡娜。

「我你給我說清楚,你和上次給你講笑話的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關係!」隋雲清一手拿着音樂盒,一手揪著金怡娜。

金怡娜看到了隋雲清手裏的音樂盒,說道,「同學關係,也是朋友。」

「別給我操蛋了!上次我跟你說少理他這種人,你答應我了。現在又說是朋友,我敢說他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不會的,就是他真的沒安好心,你不是還派著人每天都跟着我呢嗎?」

「我操的,你的意思是我派的人耽誤你事兒了!是我叫她們看着你的,沒有她們你早就想做什麼做什麼了!」隋雲清怒吼起來,一下把音樂盒摔了個粉碎,嚇得兩隻正在玩耍的小狗叫了一聲,跑到角落去了。

金怡娜愣了一下,掉着眼淚蹲下撿音樂盒的碎零件。

「你心疼了?!」隋雲清用擠兌的口氣說。

金怡娜沒有理會,繼續撿音樂盒的零件。

隋雲清看了看地下,把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零件踢了起來,飛到了牆上,又掉在了地下。

金怡娜好像也急了,輕輕的推了隋雲清一下,沒有推動。

隋雲清順手掄了手臂,把金怡娜掄倒在坐在地上,手心按到了一個音樂盒的零件,流血了。

隋雲清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金怡娜坐在地上,兩隻手捂在一起,傷心地哭着。

隋雲清也蹲了下來,抓起金怡娜的手,想看看是否要緊,金怡娜甩開隋雲清手,隋雲清就大步走了出去。坐到外面的吊椅上,抽了兩根煙,找到了金政和張華東。

「你們是不是覺得最近我瘋了?」隋雲清問兩人。

「怎麼了?」

隋雲清把剛才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是瘋了,今天不是怡娜的生日嗎?」

「是啊,明天你們幫我把那個小子從學校弄走!因為他就兩次了,不能再讓他留在怡娜身邊了!」

「這個好說,我想辦法!」張華東又問道:「那怡娜呢?你沒理她就來這裏了?」

「嗯。我回去看看吧,好好給她下氣,你們別忘了剛才說的事。」隋雲清說完又回到了自己家,在卧室找到了正趴在床上哭的金怡娜。

隋雲清坐到金怡娜的旁邊,推了推金怡娜,「別生氣了,剛才是我錯了,我給你認錯來了。」

金怡娜還是繼續哭。隋雲清拉起金怡娜,想把她抱在懷裏,金怡娜猛地反抗,繼續趴床上哭。

隋雲清拉了一下金怡娜的手,看了看傷口,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一厘米左右,不是很深,也稍稍放了點心,找出創可貼,貼了一個在傷口上。

「怡娜,別生氣了,明天我在給你買一個一模一樣的音樂盒。」隋雲清推著金怡娜的後背。金怡娜還是沒有理會。

「你到底讓我怎麼着你才原諒我啊,我錯了,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磕頭。」隋雲清說着跪在了床上,嗑起頭來。

金怡娜還是沒有理會。隋雲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下樓。隋雲清在樓下抽了幾根煙,又看了一會兒報紙,覺得金怡娜心情應該平靜了,又走上樓來,金怡娜還是趴在床上。隋雲清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出金怡娜已經不哭了。隋雲清又坐到床上,想把金怡娜抱到懷裏,還是沒有成功。

「要不我給你講笑話吧。說有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去露營,兩人在繁星下紮營睡覺,睡到半夜,老師突然叫醒學生問:你看着星光,有何感想?學生說:這些星星裏面也許會有和地球一樣存在生命的。老師拍了一下學生的頭:你這蠢材,有人偷了我們的帳篷….哈哈!」

隋雲清笑了笑,看看金怡娜,還是趴在那裏。

「再給你講一個,有個哥們開車,尿急憋不住了,只能拿起旁邊的一個雪碧瓶子尿在裏面,這時,被一個交警攔住了:你手裏拿的什麼?司機說:喝剩下的雪碧。交警又說了:那你喝一口給我看看!」

隋雲清看了看金怡娜的後背,好像是笑了,但不敢肯定:「我在給你講一個,我笑話可多了,老師問:如何分辨章魚的手和腳?學生說:放個屁給它聞,會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他的就是腳。」

隋雲清講完就拉起金怡娜,看到金怡娜雖然沒有笑,但是嘴角在向上翹,「哈哈,笑了,我數到三,你一定笑,一,二…」

金怡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掙開隋雲清,趴在床上。

「你都笑了,還趴着幹什麼啊,是不是像我好好疼疼你啊?」隋雲清拉把金怡娜拉到懷裏,「我真心的跟你認錯,讓你受委屈了。」

金怡娜嘴角顫了兩下,好象又要哭,隋雲清趕緊把她抱到懷裏。金怡娜在隋雲清懷裏趴了一會兒,說:「我要去給狗狗洗澡了。」

「你手壞了,我叫別人幫她們洗!」隋雲清說着拉過金怡娜的手,在傷口上親了一下,「我最近真的是瘋了,還疼不疼?」

金怡娜搖了搖頭。

「我都知道我最近很過分,今天還是你生日,現在都已經過了,也沒和你說句生日快樂。等過幾天放了寒假,我帶你去玩吧?」

「不去了,我想回家,我想我媽媽。」金怡娜說着好像又要掉眼淚。

「那我們睡覺吧,寒假我們回家。」

早上,張華東和金政找到隋雲清,說去外面草地上踢踢球,鍛煉一下,把隋雲清單獨叫了出來。

「怎麼樣了?和好了?」張華東問道。

「是啊!還能怎樣!」

「雲清,我們坐下,我好好和你談談。」張華東說着坐在了草坪上,金政和隋雲清也坐了下來,「雲清,你真的很過分,我和金政都看不過去了。金怡娜沒和你好的時候多活波開朗,現在天天受你欺負,就和小可憐一樣,我看了都心疼!」

「我也心疼,但是我最近可能心理有問題,壓力太大,我想你們兩個壓力也不小。」

「這你說對了,我們壓力也大,但我們怎麼沒這樣表現出來?還是你衝動,不懂事!」金政好像有點發脾氣了,「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欺負怡娜,我倆和你沒完!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你這樣欺負的!你要是真的對她不滿意,你就和她分手,甩了她,別讓他和你這受罪!」

「我除了有時候發脾氣,我還不夠疼她啊?我再問你了,除了金怡娜,你還見到過我和誰發脾氣?你要能說出一個,我就跳進去!」隋雲清說着指了指前面的人工湖。

「你和別人確實脾氣不錯,對不管什麼人都客客氣氣,彬彬有禮的,怡娜可以說是你最親的人了吧?你對你最親的人卻怎麼這個操行啊!」金政的口氣說的很重。

隋雲清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說,「哎,我早就知道我錯了,你們也別怪我了。人就是這樣,對最關心自己的親人做出的事都很過分,就拿你們兩個說吧,平時沒騙過人,東哥你騙的最多的人是你父母吧?三哥你騙的最多的也是你姐吧?」

兩個人也愣了,隋雲清繼續說道,「這才是親人,我對別人不發脾氣對金怡娜發脾氣,證明我當她是我的親人。我們四個呢?平時也是打打鬧鬧,互相擠兌,但是真遇到大事兒,誰都挺身而出的,這才叫兄弟。」

兩人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道理,金政又喊道,「老子沒你頭腦好用,也不和你再說了,以後不許再欺負怡娜!」

「我也不想說這些了,以後我會注意的,說說別的吧。」

「我們手裏有上百億沒法入帳的錢,都是這幾年累積下來的,是不是放到我們自己的銀行?」張華東平靜了一下心情問。

「放到帝國投資公司吧,一部分投入股市。」隋雲清想了想,「我們現在沒必要洗錢,有自己的銀行,黑錢也不是很多,就是有黑錢星叔的地下錢莊業都能幫我們洗凈或者走私出去,錢不是燙手的東西。」

「公司以後如何發展呢?現在各個公司都上了規模,下一步呢?」

「下一步我的目標是世界500強。現在必須國際化發展,現在在國內還算排的上號的,到國際上就不行了,我們現在的總資產都不如世界500強最後一位的年收入多。」隋雲清想了想說。

「對了!忘了和你說了,我說的那個專門排名的雜誌前兩天說我們公司資產113億,排在中國第1000多位,不過我們個人資產都上了20多億,都排在了前10名。」

「我記得我們所有資產加在一起有二三百億啊,怎麼才說我們有103億!」金政有些不甘心。

「很多上不了枱面的,逃稅!」

「以後讓這家公司不要再蛋逼!排我們公司我願意,給他錢都高興,排個人是沒事找事!不過東哥去美國的事要辦成了,我們還真的有希望上世界500,最差我們也能上世界個人富豪榜吧!」隋雲清笑着說。

「星叔還沒和我聯繫,不知道辦得怎麼樣了。」

「那個不要着急,我們這邊要抓緊時間發展,以現在的形勢,主要還是以地產為主,周間關係打通的差不多了,現在該是把房地產生意走向全國的時候,順便石油公司也向全國發展,還是以最低端的加油站做起,我們現在的基礎不錯,是機會了。對了,香港劉長笑那邊籌備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我也沒過問過幾次,才5%的股份,聽說名字叫翔龍衛視有限公司,他說目標要超過中央台。」

「哈哈,我們的媒體集團也辦自己的衛星電視,我們旗下藝人多多,他們不是資訊為主嗎,我們就辦純娛樂台。這個交給傳媒集團的總裁去辦。」

「我是不是也該改成帝國集團的總裁了?以前還沒這個詞,也是我招聘人的時候他們說該這樣叫!」張華東笑着說。

「東哥,等公司總部搬到北京穩定之後,我打算把整個集團的經營權交出去,找真正有能力的來經營,大事和發展方向再由董事會決定。」

「好,以後我正好可以閑下來和你們一起玩!」

幾人各自回去,隋雲清回到房裏,看到金怡娜正坐在沙發上喂小狗,桌子上也擺上了早餐。

「怡娜,吃飯吧,等下一起上學。」隋雲清也抱過來一隻小狗。

「等我喂完狗狗,真可愛。」

「也沒問問東哥這狗多大了,要是再生幾隻更小的那就更好玩了!」隋雲清笑着說,又和金怡娜開玩笑「你看沒看到過它們做什麼?」

金怡娜沒明白隋雲清的意思,「什麼?做什麼?」

「操!跟你這人沒得開這種玩笑,對了,還想不想聽我講笑話?我給你講笑話吧,喂完小狗吃飯」,隋雲清想了想,接着說:「老闆乘車去高潮度假村,車開了不久問女票員:到高潮沒有?女票員沒說話,老闆又問:小妹,到沒到高潮?售票員不耐煩答:沒有,到了我會叫的!」

金怡娜好像沒有聽白,咬着嘴唇在想哪裏好笑。

「我真的服你了!每天晚上和我睡覺的是不是你啊!還是你真的是傻子?」隋雲清問道。

金怡娜沒說話,繼續喂小狗。

「我就不信了,我在給你講一個。王小姐坐計程車,坐在副駕駛,突然尋呼機響了,王小姐自言自語說:誰CALL我?司機一下剎住車滿臉誠懇地說道:「天地良心,我的雙手一直在方向盤上呢,我可沒扣你。」

金怡娜又想了想,還是沒明白,繼續喂小狗。

「我操了啊!真的沒法說你了,吃飯!」

金怡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兩人吃完飯,隋雲清自己還有事兒,讓金怡娜先上學去吧。

隋雲清來到張華東這裏,看到張華東正要出去,「東哥,先等等,我算是服了,你說我該怎麼辦,金怡娜就和個傻子一樣,我真服了!」

「怎麼了?又鬧矛盾了?」

隋雲清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張華東哈哈大笑!

「我都快煩死了,每天干那事兒也是,就往床上一趟,」

這次張華東笑的差點沒撞牆,「哈哈哈哈!」

「東哥,我記得我們上初一的時候經常有同學互相傳著看那種手抄的黃書,我還記得有一本叫夢愛呢,現在還找不找得到了?或者叫人給我抄幾本!」隋雲清一本正經的說。

張華東有大笑起來,「都什麼年代了,還和幾年前比!」說着從包里拿出兩本,遞給隋雲清,「把這個給她去看吧!」

這次輪到隋雲清哈哈大笑,「哈哈,我說東哥,你還準備這書在包里,幹什麼用的?不會每天晚上用來和自己手調情的吧?哈哈!」

張華東給了隋雲清一拳:「老子現在什麼身價,還缺女人,用得着嗎!」

隋雲清拿過書,「不開玩笑了,金怡娜那個同學的事可就交給你了,金政認識,我給他指過!快點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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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地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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