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想...

我現在就想...

在軒轅紫雪的眼裏,流年是絕對不會說謊地,甚至這有點讓人覺得盲目性,但是軒轅紫雪深信,流年真的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所以流年的話音剛落,軒轅紫雪便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窗邊,差那麼一丁點的距離就要撲在了巨大的玻璃之上。豪門俱樂部的大廈雖然不是這個城市裏最高的,但是其海拔也是讓人很是驚嘆。軒轅紫雪仔仔細細的望着那乾淨而又沒有多少人跡的廣場上,那一黑一紅的兩個小點。

「流年,你,你能看到嗎?我,我只能是看到兩個小點而已。」軒轅紫雪有些焦急的說道,恨不得此時此刻自己的手裏可以拿着一副望遠鏡來證實流年剛才那個讓人心動的說法。

流年笑嘻嘻的轉身跑開,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在軒轅紫雪很是奇怪流年去了哪裏的時候,軒轅紫雪便是看到了一臉孩童般笑意的流年拿着一副黑色的望遠鏡炮了過來。軒轅紫雪不由地瞪大自己的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你,你什麼時候真的準備了這種東西?」

流年很是不好意思的將望遠鏡遞給了軒轅紫雪,抿著小嘴很是羞澀的說道:「我,我也是女孩子呀,你們那麼想天道,我,我怎麼可能會不想?可是我又害怕總是給他打電話的話,會讓天道覺得我很煩,或者是打擾了天道。所以我一直都是等著天道的電話的。閑着沒事的時候,我就偷偷的買了一個這樣的東西,躲在那邊的角落裏,悄悄的望着下面的廣場。我總是在想,萬一那傢伙不動聲色的想要給我們一個驚喜繼而跑了回來呢?」

流年說完之後,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純粹的就是一個孩子氣的行為。如果天道回來的話,自己身邊的黑甲恐怕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但是女孩子總是喜歡幻想,也充滿了幻想,流年又不是什麼神仙,自然也平凡的很,和其他的女孩子都差不多。這麼大的一場雪,流年其實在內心裏好渴望可以和天道一起看雪,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在他的懷裏待上一會兒也好。

軒轅紫雪沒有去理會流年為何冒出來的羞澀,反而是很是焦急的拿着望遠鏡望着下面的那一對黑點。

「哈,真的是天道呢!還有詩語姐姐,他們回來了!」軒轅紫雪驚叫了起來,隨後便是將望遠鏡遞給了流年。可是軒轅紫雪回過身來的時候,哪裏還見到流年的影子,不由有點氣悶的苦笑了起來。

「傻丫頭,為何總保持的那般矜持呢,這樣才激情的好吧?」

望遠鏡孤零零的被丟在了沙發上,整個房間瞬間便是安靜了下來。

天道笑呵呵的站在廣場上,大口大口的吐著白色的氣體,雙手則是捧住林詩語嬌嫩的小手,不斷的給其揉搓著。

林詩語有些迷離的望着周圍的景色,不由地感慨著說道:「好大的一場雪,雖然一直生活在北方,但是記憶力的雪,好像沒有幾場像今天這場這麼大呢。好想打雪仗,可是,站在這裏,你的心恐怕早就飛到裏面去了吧?就連你的呼吸我都能感覺到你在呼喊你的小傻妞呢。」

天道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並不因為林詩語的打趣而感到有些丟臉,反而是更加的愉快了起來:「我可不僅僅只想流年哦。」

天道的話剛說完,伸手便是傳來咚咚咚咚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天道不由地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不用回頭,自己的雙眼便是被一雙溫潤的小手給遮掩住了。然後身前也被一個軟軟的身子狠狠的撞了進來。

「你猜猜是誰?」林詩語笑着打趣著,有些感慨的望着流年和軒轅紫雪。

「這香氣,好像是我的小傻妞,還有紫雪的,猜對了沒有?」

「猜對了。」流年笑呵呵的鬆開了自己的小手,然後眼眶瞬間便是紅了起來。因為她發現天道好像是瘦了,甚至是。。。。。。有點黑了!這次的流亡時間雖然不是很長,而且流年也不曾一直陪伴在左右,但是流年卻是知道,天道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否則的話,他在自己心裏的形象,絕非眼前這般的有點走形。

天道很漂亮,漂亮的就如一個百分百的女人。並且身為天道的第一個女朋友,流年很是清楚的知道,天道的皮膚有着一種很獨特的特性,那就是無論太陽光有多麼的惡毒,他的皮膚也只會曬的通紅,斷然是不會發黑的。但是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一定地,既然此時的天道皮膚竟然曬的有些黑了,那麼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讓人感到害怕。

天道一邊抱着軒轅紫雪一邊轉過身來,將流年擁入到自己的懷裏,「傻瓜,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現我瘦了?沒辦法啊,荒郊野外的,你是不知道,二叔那地方就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我和寒月開着車歷盡千辛萬苦看着生猛野獸走了好多天才到達二叔那裏。可是更為讓我覺得無奈的是,二叔的基地在一片沙漠裏,悄悄,把我晒黑了都。」

天道笑呵呵的說道,像是在安慰流年一般。可是流年知道,天道這是故意這樣說的,事情的真實情況絕非是如此。他是流亡,不是旅遊,其過程如果有天道此時說的這般簡單的話,那麼想必事情也就不會變得當時那麼嚴重了!

「你說過不會騙我的。」流年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繼續流淌著,使得天道稍稍的有點尷尬了起來。

天道鬆開軒轅紫雪,將流年整個人都投入到自己的懷抱里,「傻瓜,不就是吃了一點苦么,要是我受傷了或者怎麼樣的話,你難過哭一下也可以。但是我可是一個男人啊,受點罪吃點苦怕什麼,難不成你要我當一個繡花枕頭不成?更何況,這點苦和小時候受過的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我知足著呢。我現在就想。。。。。。。嘿嘿嘿嘿。」

天道一臉邪魅的望着流年,手掌更是隔着衣服已然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這讓流年頓時羞的將自己傷感的心情狠狠的丟到了九霄雲外,從天道的懷抱里掙扎著逃離了出去,彎身便是抓起一把雪:「臭流氓!看打!」

天道假裝一個躲閃不及,被狠狠的打在了身上,頓時擺出一副火冒三丈的樣子,大手一揮:「詩語,幫我收拾這個丫頭!」

「好呀好呀!我來幫忙。」林詩語笑哈哈的彎身抓起一把雪握成一個雪球之後,便是狠狠的丟在了軒轅紫雪的身上。軒轅紫雪一看林詩語這是要把自己拉入戰局,不由哈哈的一笑。

「好你個詩語,看招!」

廣場上,一男三女突然之間開始了一段眉來眼去的戰爭,甚至是到最後越玩越大,連剛剛趕回來的玲瓏和蘇洛也都加入到了戰局之中。

傍晚,夕陽西下。

金色的太陽緩緩地變成一輪紅日,映透天邊。天道像是一個大爺似得坐在沙發上,周圍圍繞着一群美女給其揉肩敲背。甚至是還有流年和蘇洛這樣的美女給小心翼翼的搓着腳。室內的空調早早的就開着,根本沒有一點的寒冷感覺,但是眾女卻是不依天道的說法,硬要表現的自己就如古時候的侍女一般。天道如此的愜意,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去客氣,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抓一把,在那個的小手上狠狠的摸一下,樂此不疲。

「太子妃。。。。。。」天道這正歡喜著,突然門外走進來一個女孩,樣子大概是在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長相很漂亮,讓人一眼看上去,便是絕對的不是花瓶那樣的存在。女孩走進來之後剛剛叫了一聲太子妃之後,便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這個房間里所在的這些美女她自然是認識的,而且都比較熟悉,但是這些美女此時此刻卻是像是一個下人一樣的侍奉著一個。。。。。。很漂亮的男人。

一瞬間,女孩便是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誰,不由地眼睛一亮,很是緊張的急忙說道:「少,少爺。」

能讓太子妃們這般伺候的,自然而然的除了那位神奇的少爺之外,再無他人了。

流年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並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奴僕一樣的跪倒在天道的腿邊給自己的男人揉腳有多麼的讓自己感到尷尬。「天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私人助理,她叫唐夢。也是夜門的人,葉家那邊出了事情之後,大批的夜門便是遷徙了過來,而我要掌管天道集團,所以很多事情上,就需要很多的助理幫助我完成,唐夢是其中之一。」

流年說完之後,看了看唐夢,隨後又轉過頭來向著天道眨眨眼睛:「現在李道義可是追的緊呢,給我送禮都送了很多次了,要我幫忙,我一直沒答應,嘻嘻。」

天道呵呵的笑了一下,只是很隨意的點點頭,對此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夜門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不缺乏女人,更不缺乏比自己的女人還要漂亮的女人,所以天道看到唐夢之後,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可是對於唐夢這個加入了夜門很久,卻是一直都沒有見過自己家少爺的少女來說,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怎麼了,看到你家少爺,就離開動心了?」玲瓏笑呵呵的出言打趣道,讓唐夢頓時臉紅不已的深深低下自己的頭。不過玲瓏既然能開這樣的玩笑,那就說明她和唐夢的關係着實的不淺。

「我,我只是,只是來通知太子妃,軒轅,軒轅白鷺先生要求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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