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離開9

第839章離開9

?蘇輕聽得直皺眉。老天,你是在懲罰我,誣陷我家相公說我不是女人嗎?

後面的三人則忍笑忍到嘴角抽痛,腹部打結。

「到了,小兄弟。」

蘇輕抬頭一看,只見一座玫紅色的樓矗立在他們面前,碧綠色的琉璃瓦,粉紅色的紗窗,大紅色的燈籠掛在門樓上。一副牌匾高高的掛着,上書「芙蓉樓」三字。

一撥又撥的人往裏邊涌,有乘馬車來的,有徒步走來的。都帶着激動的表情。

剛才光顧著生悶氣了,一不注意已經到地兒了。

「靈兒,你真要進去?」非花淡淡掃了掃面前的芙蓉樓,問道。

非花知道蘇輕愛湊熱鬧,不管這熱鬧適不適合她湊。而且她也是進過青樓的主兒,自個兒還開着一家類似於青樓的「夜總會」。所以他剛才也沒攔著。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應該問問她。畢竟她也是一個良家婦女不是嗎?雖然眼前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眼睛是長腳底板下了,但是他非花可沒失憶,可沒忘了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的。

「嗯。」蘇輕點點頭,興奮地盯着門裏的光景直瞧。

話說,她來穿風國這麼久了,雖然逛過一次ji院,但是這選花魁的盛事,她可是沒瞧過呢。

「這位兄台,看你說的。當然要進去了。」華服男子嚷嚷道,「哦……我明白了,這位兄台是擔心令弟這身女兒裝是吧?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去和老鴇說,小弟我這點薄面還是有的。」那人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我們進去吧。」蘇輕催促道。

看來人挺多的,去晚了恐怕就沒位子了。

「好。我們這就進去。」那人見蘇輕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心裏頓時一陣樂。

看來這小兄弟還真是個急性子呢。穿着一身女裝還這麼不知道掩飾。

「容媽媽,我那包廂呢,可給我留好了?」一進門,那人就熱情地和忙得團團轉的老鴇打招呼。

「哎呦!是吳公子啊,您放心,哪能少了您的位子。」老鴇揮着手帕走了過來,帶來這一陣濃郁的香風。「哦,您身後這幾位是……?」

「哦,他們是我的兄弟,就和我一間包間了。」那吳公子打着哈哈道。

「可是,這位姑娘……」老鴇遲疑道。

這年頭,什麼怪事都有,竟然有姑娘家大喇喇地穿着女裝就來逛ji院了。好歹您也換身男裝再來啊。

「啊,容媽媽,他啊,是個小兄弟,喜歡男扮女妝,你沒看他那興奮的眼神嗎?」吳公子「哈哈」笑道。

「哦?!」容媽媽微微挑了挑眉。

以她在風月場中打滾二十多年的經驗判斷,眼前這位穿着女裝的姑娘,她就是姑娘。不過,這容媽媽也不點破。

「吳公子,我這就叫人帶您去包廂。」容媽媽呵呵笑着道,「小翠,帶吳公子和她的朋友到包廂,好生伺候着。」

話音剛落,一個翠衣小丫鬟跑了過來。

「各位爺請。」那小鬟福了福身道。

當然,不可避免的,向蘇輕好奇地望了望。

到了包廂才知道,這包廂小的很。蘇輕一行五人進去,包廂頓時顯得很擁擠。而且,裏邊也只有兩張椅子。小翠張羅著加了三把椅子。不過,視野倒是挺好的,可以把一樓的舞台盡收眼底。

「各位請坐,委屈各位了,每年的今日,這包廂都是千金難求啊。只有和容媽媽相熟的老主顧才能獲得一個包廂啊。」那吳公子邊邀請蘇輕等人坐下,邊叨叨道。神色間含着一股自豪。

「哪裏的話,是我們打擾吳公子了。吳大哥,你也坐。」蘇輕依言坐下。

眾人坐定。開始等待花魁大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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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火紅的太陽當空。

風國正北方的官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轔轔駛來,前後左右簇擁著大批的侍衛。

馬車很大,表面鑲著用金玉雕刻的花紋。

「公主,前面有一片茂密的樹林,行了一上午了,我們到樹林里歇歇吧。」阿廖沙騎馬靠近馬車,「而且,屬下有要事稟告。」

「好吧,就依你。」希爾灧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

「是,公主。」阿廖沙在馬上躬身道,「全體聽令,到前面的樹林里歇息。」

馬車在樹林附近的管道上停了下來。

所有侍衛下馬,躬立着。

少頃,麗莎扶著希爾灧下了馬車。眾侍衛簇擁著希爾灧往樹林處行去。

到了樹林,麗莎服侍著希爾灧坐在一塊光滑平坦的青石上,並將吃食、水壺和玉杯拿了出來,為希爾灧斟了一杯清水。

眾侍衛圍着希爾灧四散開,在十丈外守着。

阿廖沙匆匆而來,單膝跪在希爾灧面前。

「參見公主。」

「麗莎,你先離開一下。」希爾灧淡淡道。

「是,公主。」

「說吧。」待麗莎離開后,希爾灧淡淡開口,然後拿起玉杯喝水。

「駙馬爺的少夫人蘇氏已死。」阿廖沙壓低聲音道。

「噗!」希爾灧口中的水都噴了出來,「你說什麼?!」希爾灧的聲音有一絲激動。

「剛才哈吉傳信給我,說任務已完成。因為用的是密語,所以具體怎麼回事,也沒說明白。」阿廖沙細細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阿廖沙,本宮一定要重重賞你。」希爾灧的嘴角噙著一抹殘酷而愉悅的笑。

「謝公主。」

「下去吧。」希爾灧微笑着陷入沉思。

呵呵,龍虎園的那些人一定是見秦家自顧不暇,而她希爾灧又回國,所以放鬆警惕了吧?早知道她回一次國,就能解決掉那個麻煩,那她就應該早早回國一趟。

她也只是猜她走後,他們可能會放鬆警惕。所以才讓阿廖沙以她的名義命令那些最高級別的死士埋伏在万俟府和梅園附近,伺機下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希爾灧細細品嘗著得手的喜悅。

「嗖」一聲,一條綠影襲來。希爾灧感覺眼前一花,嚇得手一抖,玉杯跌碎在地。

希爾灧剛想驚叫,綠影已閃電般出劍,划向她的臉。

嘶!希爾灧臉上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同時,一縷金髮飄了下來。

「有刺客!」

「保護公主!」

希爾灧周圍的侍衛驚吼。

綠衣人在划傷希爾灧后,也不停留,在瞬間化成一股淡綠色的煙,向樹林外逸去,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那綠影完全消失,希爾灧的那縷金髮才落在了地上。

要不是希爾灧看到了滴到自個兒胸前的血,可能會以為剛才是一場夢。

希爾灧的侍衛亂中有序,一部分將希爾灧緊緊圍了起來,護住。另一部分人向綠衣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公主,你沒事吧?」麗莎趕了過來,看見希爾灧臉上的血時,驚叫了一聲,「公主,你受傷了。」

麗莎抖着手從包袱中拿出乾淨的白布和藥膏,開始為希爾灧上藥。渾身抖得想篩糠一樣。

天!那個刺客好快的身手。公主差一點就命喪在他劍下了。

希爾灧氣得握緊雙拳,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這簡直是恥辱,那傢伙竟然在侍衛的重重守護下來去自如。這種狠厲和身法,好像……希爾灧的眼睛痛苦地一眯,好像一年前她回國時遇到的那群煞神。

想到這裏,希爾灧的臉不由得白了白,一絲恐懼湧上心頭。

那群人,是魔一樣的存在,她身邊的這群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回想起那些可怕的記憶,希爾灧厲聲道:

「傳信號給追出去的人,讓他們馬上返回。快!」

希爾灧可沒忘記,一年前,他身邊的侍衛是怎樣被那群神秘人一點點殺掉的。

「是,公主。」阿廖沙躬身快速應道,沒問為什麼。

他從來沒見過公主這個表情,好像是見到鬼一樣驚駭。

阿廖沙拿出一支火焰筒,點燃,一串火紅的煙花在空中綻放。

片刻后,那群追出去的侍衛火速趕回。

「參見公主。」把群侍衛在希爾灧面前單膝跪下。

「屬下無能,沒能抓住刺客,請公主賜罪!」跪在最前面的、領頭的侍衛低頭請罪。

「算了,不是你們的錯。」希爾灧輕輕嘆了一口氣,「回馬車,火速上路。我們儘快趕回寧陽城,即使不眠不休。」

「是,公主。」

快速地。希爾灧的馬車又重新上路,不過,顯然的,這次他們的行進速度快多了。官道上揚起一團團濃黃色的塵土。

希望,那群惡魔對万俟家是有所忌憚的。馬車裏,希爾灧緊皺着眉頭,暗自祈禱著。這一路上,希望不要再遇到這群煞神了。

「麗莎,吩咐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前進,違令者,斬!」希爾灧急促吩咐道。

「公主,這已經很快了,再快,您的身子會吃不消的。」麗莎擔憂道。

這官道並不是很平坦,馬車行得越快,就會顛簸得越厲害。

「多嘴!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希爾灧煩躁道。

「是,公主。」麗莎委屈地扁了扁嘴,然後撩開側邊的帘子,喊道。「公主有令,以最快的速度前進,違令者,斬!」

「屬下遵命。」眾人高聲應道。

眾人驅馬,快速向前。希爾灧的馬車伴隨着劇烈的顛簸,在官道上飛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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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等人坐着,嗑著瓜子,喝着清茶,等待花魁大賽開始。

當然,這茶水是經過非花和沐影驗過毒的。而懂醫術的某人卻安然自得地接受着這項服務,不願動一絲腦筋。

「吳大哥,聽你說,你是經常來這兒了,那吳大哥家裏一定很富有咯。」蘇輕邊嗑瓜子,邊和那吳公子閑聊。

「慚愧,因為為兄略懂文采,略通樂理,經常幫這裏的姑娘們寫寫曲子,填填詞兒,所以才被容媽媽看重。」吳公子謙虛道,「要不然,這包廂都是留給那些高官大戶的,哪能輪到到為兄。」

「哦。原來如此。那吳大哥一定是文采不凡咯。」

「慚愧,慚愧,對了,小兄弟,聊了這麼久,我們還沒有互相介紹呢。在下吳伯楠。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哦,小弟姓林。名爾,字邵夫。朋友們大多都叫我邵夫。吳大哥叫我邵夫就好了。」

蘇輕真是佩服自個兒的智慧,靈兒,林爾,少夫人,邵夫,這樣就不會怕認識她的人一不小心叫錯了。

「好,邵夫。呵呵。」

「唔……又有點餓了。」某靈皺了皺眉,嘴裏嗑著瓜子,卻含着餓。

「要吃什麼?」非花從沐影手中接過隨身攜帶的裝有吃食的布包,問道。

「嗯,我想想……」蘇輕雙眼冒光地望着非花手中的布包,「要吃果脯……呃……還有桂花糕……還有蘋果……核桃……牛肉乾……桃子……紅棗……栗子……」蘇輕不停地念叨著。

怎麼辦?每一樣都好想吃。

非花笑着搖了搖頭,這丫頭,幸虧他讓沐影準備的多,不然,他還真不知怎麼滿足她的要求。

一旁的吳伯楠則越聽,嘴張得越大。天!吃得可真多。而且,好像都是女人的零嘴。這邵夫不會繼喜歡穿女裝之後,還像女人一樣喜歡吃零食吧。

「吳大哥,你要不要也吃一點。」蘇輕抓了一把核桃和栗子遞到吳伯楠面前,這些應該是男人愛吃的。

「不了。」吳伯楠直搖頭。

「哦。」

蘇輕已經習慣了,因為她每次給非花和沐影、魂希時。他們也是這樣的回應。

咔吧!咔吧!吧唧!吧唧!蘇輕吃得不亦樂乎,毫無形象可言。

幸虧吳伯楠認為她是男子,所以也沒有驚奇。

這時,一樓大廳里的眾人發出了一陣歡呼。

蘇輕向下望去,原來是終於有姑娘出來表演了。

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聲粉紅色,抱着一把琵琶坐下,開始演奏,曲子含着淡淡哀怨和憂傷。

嗯,不錯,就是有點稚嫩。像她這樣的年紀,如果選一首明快點的曲子就好了。小小年紀,幹嘛學人家扮滄桑?蘇輕暗道。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蘇輕邊吃,邊點評道。

蘇輕此話一出,在場的其他四人都望向她,眼裏驚奇有之,佩服有之,讚賞有之……「好一句『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邵夫好文采。」

「呵呵,不敢當,讓吳大哥見笑了。」蘇輕是真不敢當,因為她那句可是剽竊而來的。

接下來,是一個紫衣女子,神情間頗為高傲。一上來,就開始舞劍。一時間,台上劍光紫帶飛舞,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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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要逆天:狂帝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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