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大驚失色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大驚失色

荷花沒有再說什麼,反正車子已經到西湖了,她只能看了。

他們下車,荷花依舊戴上墨鏡,她怕兒子餓了,急忙拿出包里給果果準備的零食,遞給兒子:「果果,吃點東西吧。」

果果果然餓了,在文濤懷裏高興地接過媽媽遞過來的食物,吃了起來。

文濤目光溫柔地看着心上人道:「你不在家的這些日子,兒子跟着我可乖了!小七,你能不能讓兒子……」

「不能。」荷花白了文濤一眼,迅速說道。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呀?」文濤看着心上人帶着哀怨的口氣說道。

荷花轉身沿着西湖畔慢慢地向前走着,嘴裡冷冷地回答道:「不管什麼,只要是果果的事情,就沒有能不能。」荷花知道文濤想說什麼,所以打住他後面的話。

「小七你……」

「你不要說那些,不要打擾了我的好心情,我現在心情很好,只想好好地看看西湖。」

「那好吧,爸爸不說了。」

荷花聽了回頭白了文濤一眼,嘴裏嘟囔了一句:「你是誰的爸爸?」

「呵呵……你從前不就是我懷裏的嬰兒嗎?總在我懷裏睡覺,都忘了嗎?」

「忘了。」

文濤知道荷花不可能忘記他們那些無比快樂的曾經,抱着兒子跟心愛的女人一起慢悠悠地走在蘇堤上,心裏十分的愜意!

荷花見這裏同樣有着不同膚色的旅遊者,不過都是一些年輕人,一樣的絡繹不絕,人來人往,這裏確實是個好地方!

「我們坐上旅遊車看一圈吧?」文濤怕荷花一直走太累了。

「不用,就在這裏看看吧。」荷花不想耽誤太長時間,心裏惦記着孫宏偉呢,怕他見自己遲遲未歸着急。她左邊看看,右邊看看,準備一會就離開這裏。

文濤放下果果,好攝影的他,舉着手機對着荷花開始拍照片——

馮秀秀怕荷花認出她來,乾脆脫掉了身上的黑大衣,拿掉帽子,連墨鏡都摘掉了,因為冬天戴墨鏡太顯眼,只穿着紅色的緊身連衣裙夾在人群當中晃悠着。

此刻見於文濤專註地對着荷花拍起照片來了,而忽略了身邊的果果,她心下立刻大喜,如果在這個地方偷偷地抱走他們的兒子,然後想辦法賣掉果果,或者是弄死他,不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嗎?

失去理智的馮秀秀,再次被愛刺激得瘋狂起來,她隨即改變了主意,見荷花若有所思地站在蘇堤的另一邊看着遠方,而於文濤此刻正在聚精會神地拍她,果果自己跑到一邊看一個小孩去了。

太好了!真他媽的是個好機會。馮秀秀快速地走過去一把抱起果果就走,果果看着這個阿姨一臉的凶像,心裏不喜歡她,馬上就沖於文濤喊了起來:「爸爸……爸爸……」

馮秀秀立刻就捂住了果果的小嘴,不讓他喊,後悔剛才忘記了沒捂住果果的嘴。她心慌地抱着果果急匆匆向她的車子跑去。

於文濤聽見兒子喊他,急忙回頭看,見兒子不見了,他慌了,急忙喊:「果果……果果……果果你在哪——」

於文濤在剛才果果站的地方焦急地尋找起來。

剛才那個孩子的父母看見馮秀秀抱着果果就跑了,感覺很不正常,正奇怪呢,見文濤焦急地喊著尋找果果,於是連忙喊他。

「先生,剛才那個女人抱走了一個小男孩朝那邊跑了。」女人指著遠處馮秀秀的背影告訴文濤。

於文濤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飛也似的地追了過去,他認出來了,前面的那個女人就是馮秀秀,於是大聲地在後面喊著:「馮秀秀……你把果果給我放下——」

於文濤的舉動立刻吸引了蘇堤上所有的人,他們都奇怪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荷花正在出神地看着遠方想心思呢,突然聽見文濤焦急地喊著果果,她急忙回頭看,此刻她也大驚失色地追趕在文濤後面,一邊喊著果果,一邊跑着——

馮秀秀聽見於文濤在後面憤怒地喊她,心中一驚,糟糕,被發現了,計劃失敗了!馮秀秀知道自己失手了,就在於文濤要追上她的時候,她猛地轉身從蘇堤上斜跑到蘇堤邊上、西湖水旁站住,然後對着文濤喊道:「你給我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把這個小雜種扔進西湖裏喂王八去。」

荷花氣喘吁吁地跑來了,聽馮秀秀這麼說,她上氣不接下氣地慌忙擺手道:「不要,不要扔啊……馮秀秀我求你了,把果果還給我……他還是個孩子啊……」

荷花恐懼急切地哀求起馮秀秀來。

現在可是11月的天氣,如果果果被扔進了西湖裏,水那麼深,那麼冷,一個孩子,想想都很可怕,怎麼能不讓荷花着急呢!

於文濤知道馮秀秀是個狠毒瘋狂的女人,她這樣說,就能這樣做,他不能大意衝動,這個關係到他兒子生命!這麼冷的天,要是果果真的被這個狠毒的女人扔進西湖裏,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此刻於文濤站在馮秀秀面前,十步之內,心裏正在緊張焦急地想着對策——

所有人也都緊張地看着他們,都對馮秀秀劫持人家孩子表現不滿,雖然他們臉上都呈現出對馮秀秀的不悅的表情,但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看着熱鬧,看着故事的發展——

「哈哈哈,哈哈哈,白荷花,你也有求我的時候啊?你不是……」

「住口。」文濤沖馮秀秀大吼一聲,臉色因為緊張焦急憤怒,變得猙獰可怕,緊握著拳頭怒視着馮秀秀,他不想馮秀秀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荷花就是「百合花女神」所以急忙呵斥。

「怎麼?不讓我說啊?害怕了,我就要說,你們聽好了,這個戴着墨鏡的女人就是……」

「住嘴——」於文濤憤怒地再次吼了一聲,同時向前急跨了兩步。

馮秀秀抱着果果急忙向後倒退了幾步,已經靠在湖邊上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嘴裏急切地喊著:「你別再過來了,你再走一步我就把這個野種扔進西湖裏——」

馮秀秀歇斯底里地沖於文濤喊了起來,歪著身體站在蘇堤湖畔,離冰冷的西湖水也就兩三步之遙,她隨時都可能將果果甩進西湖裏。

於文濤只好站住,迅速地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西湖,心中無比的焦急。

荷花驚恐地喊著:「不要啊——馮秀秀,你把果果還給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見文濤了,我……」

「你騙鬼去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嗎?你們一個個都是騙子,騙子,你們騙得我一無所有,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馮秀秀歇斯底里地沖荷花喊著,好像她被騙過無數次似的。

「我真的不騙你,我說到做到,求你把果果還給我吧!我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馮秀秀……」荷花還在苦苦哀求着。

「我不會給你的,我受夠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今天非要讓你們心痛,我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們。你們不要再跟着我了,讓我走,聽見沒有?讓我離開這裏,不要跟着我——」

馮秀秀此刻就是想弄死果果,好消她心頭之恨,可是不離開這裏,她就無法下手,所以,她歇斯底里地沖於文濤喊了起來。

於文濤知道,他現在說什麼也騙不住眼前這個瘋狂狠毒的女人了,他不可能放她走,要是讓這個瘋狂狠毒的女人抱走了果果,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放她走,馮秀秀隨時都可能將果果扔進西湖裏,他沒時間再猶豫了,事情迫在眉睫,他必須立刻果斷地出手。

於文濤急中生智,突然指住馮秀秀的身後大喊一聲道:「抱住她的頭——」

馮秀秀正在說話,聽見於文濤這麼說,以為身後有人偷襲她了,急忙轉頭看,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於文濤猛地撲了過去,準確無誤地一把抱住馮秀秀手中的果果。

馮秀秀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她一邊跟文濤爭奪果果,嘴裏一邊憤怒地罵道:「騙子,你他媽就是一個大騙子……」

於文濤抱住果果的上半身,見馮秀秀不鬆手,他憤怒地一腳踹向馮秀秀的大腿,他這一腳力道實足,馮秀秀哪裏吃得消,吃痛地立刻鬆開手,人立刻站不穩向後面倒退著,她想轉身離開的機會都沒有了,一腳踩空,「撲通」一聲,掉進了西湖裏了,濺起一陣水花——

瞬間,冰冷刺骨的湖水就穿刺進馮秀秀的身心,她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啊——」

大家都跑過去看着她——

於文濤抱着果果也看向水中撲騰的馮秀秀,見她揮舞着手在冰冷的西湖裏「撲通撲通」地游起泳來了,可能是湖水太冷了吧,臉色瞬間就變成了青黑色,嘴裏不停地尖叫着:「啊……啊——」

活該,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自作自受吧。於文濤看着湖水中不停慘叫的馮秀秀在心裏痛快地罵道。

荷花沒心情看馮秀秀,流着眼淚過來從於文濤手中奪過兒子就離開了,向回家的方向拚命地跑走了——

於文濤知道荷花剛才受到驚嚇了,急忙追了過去,見荷花抱着兒子氣喘吁吁地跑着,他心疼地喊道:「把果果給我抱吧。」

荷花就是不理他,緊緊抱着果果繼續向前面跑去,彷彿後面有鬼追來似的。

文濤沒有辦法,只能跟着她一起跑——

荷花實在跑不動了,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目光看着不遠處文濤的車子,再也沒有力氣跑過去了,抱着兒子癱軟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來。

文濤急忙蹲下從她手中接過兒子,心疼地擦著荷花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淚水,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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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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