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99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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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瑾聽后,一陣沉默。

隔着一條毛巾,她雙手搭在他腦袋兩側,隨後緩緩落到他的肩膀。

察覺到她的異樣,靳安碩忍不住抬頭看她,可毛巾遮在他頭頂上,阻擋了他大半的視線。

「喬喬?」看不到她,他只能憑感覺叫了她一聲。

「嗯。」喬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鼻音。

靳安碩微微皺眉,伸出手去摸她的眼角,觸手的溫熱感覺,讓他不由皺緊了眉頭鞅。

「都說孕婦情緒敏感,很容易就多愁善感起來,原來是真的。」他盡量用一種輕鬆的口吻說,但心裏很明白她的感覺。

在聽夜白說起他跟他女人之間的事情時,靳安碩忍不住回想起夜白曾信誓旦旦說會找到她的神情。

莫名的,他心裏也會跟着難過起來,他無法想像如果喬瑾在生產的時候大出血,他會是怎樣的心情。

一想到醫生嘴裏說的那些,關於女人生孩子時所面臨的種種危險,靳安碩就止不住的後悔,為什麼讓喬瑾懷孕有了寶寶。

「喬喬。」靳安碩突然抱住喬瑾。

「嗯。」她扶着他坐到床上。

他卻順勢壓倒了她,「我們只生這一次好不好?」

除了婦產科醫生形容的那一次生產之痛,靳安碩還擔心很多事情。

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擔心寶寶出生那一天喬瑾的情況。

「想什麼呢!」感覺到他的焦慮,喬瑾推了他肩膀一把,「我剛剛是在擔心夜白和初初的事情。」

「好,我什麼都不想。」靳安碩八爪魚似的纏住喬瑾,擔心壓到她的肚子,他甚至往一側躺了躺。

「夜白現在只是沒想得開,給他幾天時間好好想一下。」他輕輕拍着她的背,給她安撫。

喬瑾想了下,她還記得夜初初的房間,記得夜白很用心佈置的兒童房。

「嗯,只是這幾天怎麼辦?」喬瑾還是有些擔心。

「明天我幫他跟單位請幾天假,至於他想住哪裏,等明天他醒了再說。」靳安碩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替夜白考慮過了。

「嗯。」喬瑾點點頭,然後突然拍了下他的胳膊,「海島,他可以去海島呆兩天。」

「我會建議他的,但這件事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靳安碩笑笑,在喬瑾的嘴上輕啄著。

「夜深了,快點睡吧。」他捋着她的頭髮,狠狠吻了吻她的額頭reads();

喬瑾嘴角一勾,頭靠近他懷裏,輕聲說:「老公,我們這樣在一起,真的很好。」

靳安碩滿足地笑了笑,輕輕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睡。

***

夜白和靳安碩聊過,表示自己哪都不想去,靳安碩和喬瑾商量過後,索性讓夜白在他們公寓裏先住下。

夜白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喬瑾在客廳擺弄一盆不起眼的小草。

莫名的,在看到喬瑾那張安靜祥和的臉時,夜白腦海中那個人的身影始終消散不去。

察覺到什麼,喬瑾放下噴壺,轉過頭看過去,見是夜白,她朝他嫣然一笑。

剎那間,喬瑾的笑臉幾乎和那個人的臉重疊在一起,夜白不由愣了一下。

「想吃什麼嗎?已經到午飯時間了。」喬瑾整理了一下,隨後看了眼牆上的鐘錶。

夜白反應過來,臉色一白,隨後搖了搖頭。

「我還不餓。」夜白站在衛生間門口沒動,「不用準備我那一份了,我沒太有胃口。」

說完,夜白進了衛生間,喬瑾不由凝眉。

等夜白重新回到客房后沒多久,靳安碩從外面回來,手裏還拿着從餐廳外打包的食物。

先前靳安碩跟喬瑾通過電話,她早就知道靳安碩回來,所以並沒有驚訝,而是快步走到靳安碩身旁。

「早飯就沒有吃,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后,又回了房間。」喬瑾壓低了聲音,眼神擔憂地看着客房方向。

「嗯。」靳安碩點了下頭,把右手的打包袋遞給喬瑾后,他拎着左手的打包袋朝客房走,「我去看看他。」

「安碩。」喬瑾扯住他的袖子,聲音更小了,「好好勸勸他,人死不能復生,他還有初初要照顧。」

靳安碩笑了笑,大手揉了揉喬瑾的腦袋,「嗯。」

敲開了客房的房門,靳安碩走進去后,將手中的打包袋放到桌子上。

「我吃不下。」夜白苦澀一笑。

「老爺子給我打電話了,昨晚初初有些發燒,一直吵著見你。」靳安碩拉過椅子坐下。

他瞧見夜白突然間握緊了雙手,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很快就鬆開了拳頭。

「上午已經有人帶初初去醫院了,是流行性感冒,醫生已經開了葯。」靳安碩只當沒看見,繼續說:「老爺子說初初夢裏都在喊爸爸。」

「別說了。」夜白再次攥緊拳

頭,他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氣。

「老爺子讓我帶給你一句話。」靳安碩顯然沒有聽夜白話的意思,「你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

夜白渾身一顫,靳安碩起身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直到靳安碩快要走出門口,夜白突然開口問:「萬一,我是說萬一,喬瑾在生孩子的時候……」

「不會有這種萬一的,打比方也不行。」靳安碩很快打斷了夜白的話,他背對着夜白,嗓音低沉。

夜白一瞬間清醒過來,這之間根本就不存在可比性,更何況在這個時候提起這種事,也不怪靳安碩會敏感reads();

「抱歉。」夜白深呼吸,話裏帶着濃濃的歉意。

靳安碩想了下,「夜白,她已經過世三年了,不管你多愛她,現在她的延續是初初,懂嗎?」

「懂,我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可一旦看到夜初初那張臉,夜白就會情不自禁想起那個人,一想到她就是止不住的疼。

虧他之前還像個傻瓜一樣,那麼胸有成竹地認為,他能把她逮回來,誰知道卻聽到了她的死訊。

「夜白,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真的確定她已經過世了嗎?」靳安碩到底沒憋住,從聽夜白說這件事後,他心裏就有一種懷疑。

「嗯?」夜白不解地看着靳安碩,「是她妹妹跟我說的,這種事情她不會騙我的。」

靳安碩轉過身,神色凝重地看着他,「說得明白點,當年你們直接會分開,也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情。」

一語驚醒夢中人。

當年導致他們兩人分手的事情,不也正是因為抱着不會被騙的心態,才發生了一連串的誤會嗎?

夜白忽地站了起來,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地看着靳安碩,「你的意思是她還活着?」

「或許。」靳安碩不也是很肯定,但他卻很認真地看着夜白,「如何查出一個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夜白微微一愣,隨後搖了搖頭,「我查過戶籍資料,同名同姓的人有上百個,但裏面卻沒有一個是她。」

「關於這一點,你就沒問過她妹妹?」靳安碩越來越好奇,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白偏過頭,頹然地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問,而是我跟她之間的關係很惡劣。」

惡劣?靳安碩想了下,也不難猜出他們兩人的關係會有多惡劣。

「她把我當殺姐仇人。」事實上,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夜白才會相信她說的話。

但不可否認的是,靳安碩的話讓夜白心裏燃起了希望。

儘管夜白覺得這個希望非常渺茫,但他不介意試一試,至少在現在這個時候能讓他心裏的負擔減輕一些。

「我,我這就回去。」夜白突然想起什麼,猛地站起來。

靳安碩二話不說按住了他的肩膀,「我給你請了三天假,你現在吃飯,然後睡一覺,再回去看初初,之後你想幹嘛就幹嘛,有事就說一聲,我會幫你。」

夜白看着他認真的表情,一手扶住額頭,無聲地笑了起來,另一隻手抬了起來,跟靳安碩擊了下掌。

「謝了。」夜白說。

靳安碩翻了個白眼,「肉麻。」

說完,靳安碩走出了房間。

門外喬瑾倚牆站着,見到他出來,趕忙湊了過來,「怎麼樣了?」

「沒事,這小子就是矯情病犯了。」靳安碩笑笑,大手攬過喬瑾的肩膀,順勢將她圈進自己懷裏。

「背後說人壞話,你也忒不道德了。」夜白調笑的聲音從門縫裏傳了出來reads();

靳安碩朝喬瑾聳了聳肩膀,「你聽到了,又是活蹦亂跳的一隻。」

喬瑾嘴角微抽,她弄不明白兩人到底談了什麼,居然短短十分鐘就能讓夜白鹹魚變活魚。

「走,吃飯去,等下我陪你睡一會。」說到這裏,靳安碩有些心疼地看着喬瑾,手指蹭了蹭她眼下的青影,「最近你似乎睡得不是很好。」

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喬瑾不由垂下頭,她吐了吐舌頭,舌尖不經意蹭到了他的手心,頓時一道電流在靳安碩體內涌過。

「想現在就睡?」他挑了挑嘴角,順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真是越看越想吃了她。

兩人還在客房門口,喬瑾下意識去捂他的嘴,同時一手捶了下他的肩膀。

「亂說什麼呢!趕緊去吃飯。」也不等靳安碩應答,喬瑾推着他就往客廳走。

側過頭看着她臉上慌張的表情,他忍俊不禁地笑了。

剛好這時候抬頭的喬瑾,對上了他輕輕揚起的嘴角,她不由滿臉通紅。

真是討厭,也不怕被夜白聽到會笑話他。

***

雪下了整整一夜,衛子梨今天休假,衛元暉一早就交待傭人們不要吵醒她。

因此,等衛子梨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下午一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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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賴到一點,這才磨磨蹭蹭從床上爬了起來,洗刷好后準備下樓找點吃的。

可她剛出房間門,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談笑的聲音,仔細聽還能聽到衛元暉的聲音。

她不由皺了皺眉,衛元暉有午睡的習慣,這習慣雷打不動,按理說這個點他應該在睡覺,但現在……

衛子梨也不知怎麼了,下意識放輕步子,走到樓梯那面牆旁邊,剛一探頭就聽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子梨,你醒了。」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刻坐在客廳單人沙發上,跟衛元暉聊得正開心的傑森。

看到傑森那張熟悉的面孔,衛子梨不解的視線在衛元暉和傑森兩人之間徘徊。

「這丫頭都被我寵壞了,竟然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來。」衛元暉笑了起來,同時伸手招來管家,「中午讓你留下的那些飯菜呢?」

「一直在灶上溫著,我這就讓人加熱一下。」說完,管家急匆匆往廚房裏走。

衛子梨連拒絕的話都沒說出來,管家已經不見人影,她不由偏著頭,皺着眉看向傑森。

「你怎麼在這?」話一出口,任誰都能聽出衛子梨話里的不友善。

衛元暉頓時板著一張臉瞪她,「子梨,你怎麼說話的?傑森是我的客人。」

他的話讓衛子梨心裏更加奇怪起來,客人?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這兩人之間認識?而且還是能到家裏拜訪的關係。

「沒想到這麼巧,你原來是衛老先生的女兒。」傑森朝她粲然一笑,那笑容有幾分意味深長,「看來我們真的是很有緣分。」

婚非得已,男神的閃婚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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