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也許是我殺的

第224章 也許是我殺的

這劇情就算狗血了.無車禍無白血病.只是殺了條黑狗而已.聽我這推理你都受不了.看國產電視劇你不得咣咣拿腦袋撞牆啊.

其實劉忙已經嘴下留情了.要不是兩位女生在.他肯定說送檢的血液樣本還有可能是大姨媽呢.然後花20分鐘譴責一下亂扔垃圾.把姨媽巾丟的到處都是的無良婦女.

用不着出那麼重口味的招數.白煥已經敗了.

「你的意思是說.狗偷了孟月生的夏利.然後一路開來.到了地下賭場.要去試試手氣.然後被姜仲凡或是誰的給祭祀用了.」白煥已經要崩潰了.

「狗.是不會開車的.」劉忙微笑道.「對了.服務員.再來個涼拌狗肉.」

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一個殺人案.你點個蒸豬血也就算了.還要涼拌狗肉……

「這個殺人罪能否成立.關鍵就在屍體.如果能夠找到屍體.那麼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白煥意識到.論胡攪蠻纏.他八個也不是劉忙的對手.於是努力將話題帶上正軌.

劉忙也略一點頭.這正是問題的關鍵.

「現場的狀況來看.有血.沒有屍體.顯然屍體是被處理了.如何處理.殘骸在哪.現在還在調查.哪怕是一頭豬.一條狗.也不會只有血跡而沒有屍體.」

「狗的屍體在這.」劉忙指了指剛端上來的涼拌狗肉.「賣給飯店了.豬的屍體也可以這樣處理.」

當然.豬還可以扔到黃浦江里.而且不污染水質.

白煥差點哭了.還能不能愉快滴玩耍了.

盧嫣抿著嘴樂.偷眼看楊柳依.也憋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劉忙併沒有繼續抬杠.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你說你說.」

白煥擦了擦頭上的汗.「要是上課你這麼接茬.你們老師非把你趕出去不可.」

劉忙看了看盧嫣.上次好像被趕出去的是老師.

白煥畢竟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大.所以必須表現出相應的成熟和涵養來.即便劉忙三番五次打岔.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屍體是案件的關鍵.那你們想.我們警方是應該大海撈針一般地搜尋屍體.還是從嫌犯嘴裏.把實話撬出來呢.」

「用撬的方法.出來的是實話.也有可能是是他迎合你而承認的口供.」劉忙淡淡道.

「有一句古話叫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屍體都沒找到.怎麼能確定人已經死了呢.就算人已經死了.又怎麼能確定是姜仲凡做的.」

聽這話.劉忙似乎在為姜仲凡辯護.不知道的以為他和凡哥有交情呢.可是盧嫣知道內情.這兩人不但沒交情.而且有仇.

這種有理有據的辯論白煥可不怕.他在警校的時候.是推理小組的骨幹成員.這種辯論只是小兒科而已.

「在真正的案件偵破中.死不一定要見屍.比如說.在鍊鋼廠.甲把乙推進了鍊鋼爐.屍骨無存.但並不影響死亡的判定.本案就現場的血跡面積推算.出血量已經超過了人能夠承受極限.很難倖免.結合孟月生失蹤的事實.我們有理由相信.孟某已經遇害.」

「你剛剛說了.血液流在積雪上.被清理了.警方並沒法精確的計算出出血量..這還是假定現場血跡都是孟月生一人的前提.僅根據現場積雪的清理面積計算出血量.然後推斷當事人已經遇害.恐怕也不夠嚴謹吧.」劉忙寸步不讓.

白煥微微一笑.「我承認.這樣的推斷的確不如把屍體呈現在你眼前來得直接.不過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血跡.棄車.失蹤.種種現象都指向一個答案.那就是.孟月生已經遇害了.隨着案件的深入調查.可能更多證據會浮出水面.不過我相信這個結論不會錯.」

劉忙點了點頭.「你如果這麼說.我可以接受.不過那你又怎麼肯定是姜仲凡做的呢.」

「我無法肯定.我只是懷疑而已.」白煥語氣自信.似乎這個案子是他帶隊破獲的一樣.

「第一.對於姜仲凡這個人.就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此人涉黑.開賭.冷血殘暴.曾經多次組織和參與集體鬥毆事件.出手極為狠辣.手下已經有了一批人馬.為禍一方.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說他會殺人.一點都不奇怪.」

「第二.他有殺人動機.我們現在懷疑姜仲凡是為了殺人滅口.拐賣兒童的首犯是很有可能判死刑的.在中國這是重罪.當天雖然有四名人販子落網.但他們都是底層.並不知道上面的老闆是誰.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姜仲凡.他們不知道.但孟月生有可能知道.於是.他被滅口了.」

「第三.在姜仲凡的房子裏發現了血跡、毛髮等證據.姜仲凡本人也沒有有效的不在場證明.這些證據雖然不能完全認定姜就是殺人兇手.但把他列為頭號嫌疑人肯定沒有問題.」

劉忙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不過鬥嘴的話.可不能輸.

「其實.這些都只是推斷而已.想殺孟月生的人.可不止姜仲凡一個.」

「噢.那你說還有誰.」白煥饒有興緻地問.

「你說孟月生參與了販賣人口的犯罪活動.而且他的正式身份是孤兒院的副院長.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難道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嗎.想殺他的人很多啊.比如說某個丟了孩子的家長.某個富於正義感又知道他真面目的大俠.或是他傷害過的一個孩子.長大了回來復仇.甚至有可能..是我.」

劉忙笑了笑.「那種人渣.我都想弄死他.所以殺他還需要什麼動機嗎.有正義感和勇氣就夠了.」

白煥笑了笑.在他眼裏.這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大放厥詞而已.

「我們可以想像這樣的一個情景.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位以天下為己任的大俠..不.兩位.因為後續處理屍體的時候.一位可能忙不過來.兩位以天下為己任的大俠.埋伏在路邊..不.應該是開着車.方便運送屍體.他們知道孟月生這禽獸又想賣孤兒院的孩子.而交易地點.就是這裏.」

劉忙很有講故事的天分.幾句話.就把在場的幾人代入了那天晚上的場景.

「孟月生很忐忑.他開着車.行駛在寂靜無人的小路上.副駕駛的位置.一個孩子正睡得香甜.這孩子還不知道.她敬愛的孟院長要把她賣了.」劉忙講著故事.桌上幾人全神貫注.都忘了伸筷子夾菜.

「白警員.你們調查被遺棄的夏利車.有沒有發現孩子坐過的痕迹.比如說頭髮.皮屑什麼的.」

白煥搖了搖頭.「雖然車轉天就被找到了.可是匪徒棄車的時候.特意打開了車門.當晚風很大.車內痕迹都被破壞了.」

「至少無法否定我的這個推斷.」劉忙笑了笑.繼續講他的那個故事:「車開到了約定的地點.但接頭人並沒有出現.黑暗中兩隻..不.四隻眼睛冒出憤怒的光芒.兩人看孟月生並沒有同夥之後.從黑暗裏沖了出來.其中一人.用利器.劃開了這個人渣的頸動脈.鮮血噴灑而出.白茫茫的雪地.在車燈的照耀下.染上了一抹鮮紅.」

劉忙回憶著當時的場景.卻謹小慎微的.注意不要說自己「不應該知道」的細節.有時候還不得不特意誇張一些.

「孟月生倒在了血泊之中.喉管和聲帶被割開.讓他無法發出聲音.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傷口.可這是徒勞的.鮮血仍然順着他的指縫流出來.他用盡全力想看清楚.殺他的人到底是誰.可終究是奢望.一具屍體倒在雪地上.眼神空洞.」

「兩位大俠.看地上的孟月生已經不動了.於是將他拖到姜仲凡的賭場里.因為白天剛剛被警方查過.所以這時的賭場空無一人.兩人先是把沾有血跡的積雪清理乾淨.運到洗手間里.用自來水沖洗.積雪融化.全部流到下水道.然後將兇器血衣沖洗乾淨.屍體切成小塊.然後裝到麻袋裏帶走.」

說着把屍體切成小塊.劉忙還特意夾了一塊粉蒸排骨.看的女孩們不寒而慄.

「將屍體處理完畢之後.兇手將孟月生開來的車遺棄到了附近.然後兩人開車離去.至於切成碎塊兒的屍體嘛.可以喂狗啊.」又一塊涼拌狗肉被夾了起來.兩個女孩被他說的幾欲作嘔.

「你忘了.孟月生還帶了個孩子呢.」

「孩子被兩人救走.或者自己跑了..白警官.我的推理怎麼樣.」

你那叫推理嗎.只是憑空猜測好不好.白煥皺了皺眉.不得不承認.這個故事比黑狗血和殺豬的故事靠譜多了.

「故事.這是推理好不好.你有證據能夠否定這個可能性嗎.」劉忙胸有成竹的說.

「暫時還沒有.不過根本不可能有口中所謂的大俠.為了所謂的正義去殺人.」白煥道.

「怎麼不可能.沒準兒就是你呢.你作為警務人員.當然會知曉第一手的情報.而且看起來你正義感爆棚.身手矯健.還有古之俠者風範.也許就是你為民除害呢.」

白煥差點沒從凳子上出溜下來.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唄.

「你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呢.」

「不是你的話……也許是我殺的呢.」

劉忙似開玩笑的一句話.身邊楊柳依臉色劇變.

劉忙日記:

1、狗不會開車.高位截癱的張海迪會.

2、今天一直在講故事.其實今天講的是一個俠客殺人破壞法治.留了一地大姨媽的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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