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相約幕斷情割心

2.第2章 :相約幕斷情割心

賭博是人生的樂趣,有人喜歡,就有人倒霉,不是每個人都能贏錢,而賭博講究技術,生命幻化色彩,一個人一個選擇,若是窮了,那麼肯定想着一夜暴富,若是沒本事,沒出路,也想着賭一把,過癮也就算了,可是有人就喜歡賭博為生,有人喜歡玩,沒地方去,只能在賭場長大,每天學習賭術,照樣照顧自己,而他時常去賭場,認識的人多了,話語的交際也多了,口才好,賭術更好。

三天了,下了三天雨,雷聲四起,所有的錢都輸掉了,這把牌下錢是不行了,最後的決定,說道,「我下這隻手」對面的人,也明白,在這個賭場,只要選擇下手,那麼必須要求所有的賭註上去,還要加上贏來的所有錢,對面的人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就這樣,本來四個人推牌九,卻下去兩人,群人圍觀,這把就是關鍵的一局,因為從來沒有人在萬利坊的賭注為一把手。

話分兩頭,楊花開的奶奶卻病危了三天,身邊的兩個孫子,都是自己撿來的,看着奶奶病危的眼神,潰散的他們落下了淚水,一人喂水,一人哭泣,奶奶卻說道,「你們以後不要再讓楊花開賭博了,若是勸不了,告訴他,奶奶的死,是因為他的賭博」兩人無奈的點頭說,「奶奶不會死的」

此刻的奶奶,瞬間咽氣了,而此刻楊花開卻在賭場看着眾人,不敢開牌,對面卻開牌了,是老千對,楊花開用手擦去臉上的汗水,很多人卻說沒有機會了,他卻說道,「就算是有那麼一線機會,我還是會開牌的」自己轉着臉,打開了牌,自己還沒來得及看牌,身邊有人說道,「奶奶去世了」楊花開一看,原來是二弟,然後起身想不了太多,直接往外跑,來到的時候,卻發現奶奶已經去世了。

門外下着雨,等到楊花開哭的沒有聲音的時候,卻走出了門,看見二弟,二弟上去一拳,說道,「奶奶說以後不讓你賭博了,你每次賭博,奶奶的錢讓你偷了,家裏的值錢的讓你賣了,你是大哥,你這個大哥怎麼當的啊,現在奶奶死了,你心安了,從今以後不會有人勸你了,從此不有人在你耳邊多事,你現在威風了,你去賭啊,去吧,從此別回家」。

一下蹲在地上的楊花開,卻說道,「從此我不會再賭了」

「你不賭了,你能控制住嗎?曾經給奶奶治病的錢,都是你給的,給弟弟買葯的錢,也是你給的,若沒有賭博,就沒有這個家庭,若沒有你輸,那麼家庭也不會那麼的窮」二弟李周山繼續說道,「我們都是奶奶撿來的,不能給她快樂,也不能給他添加痛苦啊,我們走進一個大家庭,相識十幾年了,奶奶都死了,我也該走自己的路了」。

此時的劉七走出了門,看着大哥在地上哭泣,二哥在雨里悲傷,上前說道,「奶奶都死了,你們還窩裏斗,這不是奶奶想要的,她一直的教育我們,要團結,只有團結,才有力量,我們若是今天怨這個,明天打那個,我們還能有什麼,就相當於自相產殺,這樣下去,誰都混不好,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把奶奶埋了,如何為我們的發展做準備,現在一無所有,房屋都落雨」。

十年前,李振喝酒回家,看見七歲的孩子,上去就是一頓暴打,然後說道,「輸錢輸了七年,打牌被罵了七年,說話都沒底氣,你現在長大了,那麼你就是我的出氣筒,我打你是應該的,不讓你上學,那是因為賭博沒贏錢,你還給我哭,你再哭,我拿棍子打你」傷心的李周山,只能停止了哭泣,看着屬於自己的父親,心想,若是沒有父母,那麼就不會被打,也不會等著打」。

晚上睡覺,一個人睡在被窩,已經睡到了三點,卻心想,母親回來還會打自己,怎麼定時十一點還不到,他知道挨打是一天兩次,若是那天錯過一次,第二天挨打的更狠,於是直接起來,忽然間燈亮了,母親卻帶着另一個人來到了家,說道,「兒子,今天我不打你,你父親醒的時候,告訴他,我走了,不會再呆在這個家了,讓他帶着你好好的過,」就這樣李周山的母親帶着一個陌生人離開了。

李周山一夜沒有睡覺,等待着父親醒來,原以為高興的事,母親走了,就少了一個打自己的人,看着醒來的父親說道,「母親走了,昨天還帶來一個陌生的人,讓你好自為之,」憤怒的父親直接拿起身邊的棍子,準備打李周山,李周山開始跑,跑出了家門,因為眾人在看,他的父親才停止的追擊。

李周山卻因此,離開了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獄,走在了山路上,走了三天,醒來的時候,看見了奶奶,說道,「這裏是那裏,你不要打我」七歲的楊花開說道,「奶奶是好人,怎麼會打你呢,快說你家在那吧,我送你回去,你已經睡了一天了」。

無奈的李周山,哭泣的說道,「我不回家,我沒家,也沒父親,母親走了,父親打我,他們不是好人」然後自己卻想起自己家隔壁的人,那個人的奶奶從不打他的孫子,非常的關心,照顧,才說道,「奶奶,我住你家吧,我會做飯,我會燒火,以後跟着你好嗎?」。

奶奶用深情的眼神,看望着對面的李周山,說道,「好吧,孩子,你若是不嫌我家窮,那麼可以住下來」。

「只要不打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能做到的,我絕對會做」李周山的話讓對面的楊花開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奶奶撿來的,我叫楊花開,你呢」感覺有家了,有了奶奶,此時的李周山起身蹦跳,說道,「我叫李周山」然後用陽光般的眼神,看着奶奶,說道,「奶奶,奶奶,你能講下,楊花開怎麼來這裏的嗎?」楊花開大聲的咆哮,說道,「你來的晚,你得叫我哥哥」

奶奶起身微笑着,深情的眼神點了點頭,李周山才喊了哥哥,楊花開卻說道,「我父親被別人殺了,母親蹲了監獄,一個人來到了這裏,是奶奶收留了我,我才長大」雖然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而提起傷心的往事,不得不讓楊花開落淚傷心,對着他們抱膝哭泣,奶奶卻拍拍肩膀,說道,「還有奶奶陪你,只要奶奶活着,你們就有吃有喝,你現在應該高興,不應該哭泣,你的弟弟都來陪你高興了」。

一個禮拜之後,楊花開和李周山出去玩,看見了山邊的一個麻袋,裏面鼓鼓的,才下去拉了上來.

二人打開一看,卻是一個大活人,李周山卻說道,「不是吧,怎麼是個大活人,我以為是錢呢,原來被騙了」

楊花開說道,「算了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二人幫他解下了繩子,拿下了口中的碎步,楊花開說道,「你走吧」

那個人卻說道,「我叫劉七,求求你們留下我,只要不打我,不賣我,我可以幫你們很多」就這樣三個人成了兄弟。

李周山卻說道,「我是老二,他是老大,家裏還有一個奶奶,進了家門該知道怎麼說話了吧」

進門后,劉七直接叫奶奶,奶奶不知為何,卻說道,「你為什麼叫我奶奶啊,我不認識你啊」

楊花開卻說道,「他也是孤兒,奶奶收留他吧」

很多年以後,奶奶的死,讓他們開始了團結,開始了在農村掙扎,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的傳說.

農村,一個熟悉的名字,一份安詳,寫着明媚的希望,很多人都看到未來,有人卻掙扎過,說道,「大地的美,四季祥和,人間的繁華,只有在農村,才能看的清澈,看的明白,那裏是心靈的固土,是思緒的來源,空氣溫和,風情暖麗,歲月的歌聲會從季節上留下果實,從農村走進城市,很容易適應,從城市走進農村,卻需要很多的春秋,來計算自己的路程,因為季節不同,那麼收穫和播種也是不一樣的時間」。

那是一個熟悉的春天,明媚的陽光,有人說笑,有人出門,路上非常的乾淨,旁邊的楊樹一直在心的兩邊放哨,四季悠悠,又是一個廣播時間,村莊拿起眼前的話筒,說道,「大家好,大家好,下面公佈一件好事」很多人開始議論,人熟知,喇叭一響,黃金萬兩,這是不假的,又是一個繳稅的時間,每人要交費一百五,因為公路的事,此時楊花開已經爬到了電線桿上面,手裏拿着鉗子。

話分兩頭,村長卻繼續說道,「有件好事告訴大家」此刻楊花開卻掐斷了電線,站立在下邊的李周山卻說道,「大哥快下來吧,走的慢了,會被抓的」楊花開慢慢的下來,三人快速逃跑,村莊想繼續說話,卻拍了一下話筒,沒有了聲音,感覺不對勁,直接出門,看見有人來了,才說道,「今天是不是停電了」電工感覺好笑,直接走了進來,急的村莊說道,「撈錢的時間,你掐我的電,你這是燒我的錢啊」。

電工卻倒了一杯水,然後坐下說道,「我全都看到了,是楊花開剪短了你的電線」

「又是這個毛小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他」氣憤的村長走出了村委會,電工心想,這次楊花開應該倒霉了,得罪的不是外人,是村長,雖然他抓了自己的把柄,找個替自己出氣的人也不錯。

三天前,村長出門,自己的老婆和電工在家約會,就在晚上,楊花開來偷東西,剛翻牆進去,李周山說道,「這不是有門嗎?找人還用翻牆嗎?」剛敲門,楊花開卻說道,「你們在外邊等著,若有人來,就學狗叫」。

此時的電工聽見有人敲門,猛的起來,說道,「你老公回來了,丁花」此時的丁花卻起來,微笑着說道,「他去縣裏開會,三天後才回來的,劉一手擔心出事,扒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丁花隨後伸出了頭,卻沒有跳下去,說道,「我忘了告訴你,這裏是豬圈,快走吧,有人敲門」。

踩了一腳豬屎的電工,慢慢的準備走出豬圈,就在一腳踏在外方,一腳才在豬圈的時候,忽然看見了楊花開,此時的月光照耀,楊花開看見了電工,說道,「小偷,小偷」電工一想,原來他把自己當成偷豬的人,卻微微一笑,說道,「對,我是來偷豬的」。

「我是見過偷豬的,但是從來沒見過不穿衣服,來偷豬的」楊花開說道,「要麼我喊人,你是賊,我就是好人,這樣下來,我還有獎勵」。

楊花開剛準備張嘴,劉一手直接護住了,說道,「你是我大哥,你是我大哥」

「錯輩了吧,我該喊你叔」楊花開繼續說道,「你以後每個月的工資給我,寫個字據」

「我沒帶筆墨紙硯,你讓我怎麼寫啊」劉一手板着臉說道。

此時微笑的楊花開直接從兜里拿出了筆和紙,說道,「簽上你的名字,按個手印就可以了」無奈的劉一手只能按上手印,才把另一隻腳踏出了豬圈。

話分兩頭,三天後,這天因為電線被剪,村長來到了楊花開的家裏,不巧的是,門口兩人站着,一個是劉七,一個是李周山,村長上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都帶上孝帽子了」。

「村長啊,你不知道啊,今天是奶奶的忌日,她的死讓我們痛改前非,我們今天在家哭了一天了,大哥今年才十八,已經哭得不能動了,李周山繼續說道,「都說你是一個孝子,那麼你應該知道做孝子的淚水,是用心落下的,你進去看看我大哥吧,勸勸他,別讓他在家每天哭了,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就會垮台的」。

村長卻說道,「帶我去看看」

劉七指著外方的人群,說道,「你看看他們,我們奶奶死了,有人說三道死,沒人憐憫我們,你這個村長怎麼當的,你就不知道為人父母官的意思嗎?十幾年了,在這裏,很多人都看着我們長大,沒人願意容納我們,都感覺我們是外鄉人,我們還怎麼生存啊」。

「本來我想着進去的,你都說到這裏了,那我不得講一下,你們三個,在村裏和誰家的孩子沒打過架,楊花開,他好賭也就算了,還是個賊」然後伸出手掌按了一下李周山的頭,說道,「就你啊,估計很多錯,都是因為你,你嘴欠,總是得罪人,惹得麻煩有一半是你的」此時的劉七轉頭偷笑,村長指著劉七說道,「還有劉七,「那次打架少了你,那次逃跑你能跑,不是被派出所抓,就是把人打倒完,你才走」。

「好了,你們繼續哭吧,我走了」村長一邊說,一邊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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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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