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吃定這個男人,如果忘記一切

130吃定這個男人,如果忘記一切

顧暖抱着枕頭睡着,可能是太口渴了,睡夢中也到處找誰喝,迷迷糊糊的醒來,在地上拖到了鞋子,在卧室中找水。

找了半天,只看到木桌上有幾瓶飲料和礦泉水,沒有晾好的溫開水,她撓了撓頭髮,眼睛越睜越大,才想起自己住在了賓館,而不是家中。

她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才感覺到頭腦清醒幾分,看了眼周圍的環境,要比她住的那間客房要好,瞅了一圈看不到她的行李箱,才知道她不是在自己的客房。

「這是哪裏呢!」

她想了想,之前她在海邊的礁石岸上睡著了,而且睡在了楚天琛的懷裏,想到這她可以斷定一件事,這是楚天琛休息的房間。

她走到衣櫃前,打開了衣櫃,看到裏面有他的行李箱,這下她安穩了不少,倒在g上還想繼續睡。

奇怪的事,她怎麼也睡不着,房間內空空的,沒有楚天琛在,她的心裏有些不踏實。

「楚天琛……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自己卻不知道去了哪,還真是好意思。」

她扁了扁嘴,從衣兜里套出了手機,想着給楚天琛打去電話,電話剛通了兩遍,就被人掛斷,在撥打過去,已經顯示關機了。

顧暖對着手機瞪眼,「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就不接我電話呢!」

噹噹當!

門外有敲門聲,顧暖走到門邊,問著,「你找誰?」

門外的人猶豫了片刻,才開口,「是我,彼得,我想拿走貴公司的合作計劃資料,回去和馬克好好商談下……你是楚太太?」

聽着並不順溜的中國話,顧暖又從貓眼望去,看到是彼得,她這才打開了房門。

「對不起,我老公沒有在房中。等他回來了,我再跟他說。」

彼得一臉疑惑的說:「之前也和你商量好了,過來取的,難道楚先生忘記了?」

顧暖知道楚天琛的性格,他做事很謹慎,哪怕是細枝末節上的小事,他都會辦的妥妥噹噹的。

這次的商業合作對楚天琛來說很重要,他都親自來會談了,所以一定不會有任何差池出現。

「他可能出去辦點事,很快回來了,彼得先生不用着急,我在聯繫他下,看看他去了哪裏。」

顧暖先穩住彼得的心,彼得看着顧暖一臉親善的模樣,也就相信了她,和她道了別先回了客房休息。

顧暖又打了幾遍手機,還是聯繫不上楚天琛,要是他開了手機,根據手機導航定位,或許能查出他的位置。

她正躊躇著,在長廊里走着,忽然看到腳邊有一顆鑲金邊雕刻着虎紋的鉑金紐扣,顧暖彎腰把這顆紐扣拾起,端詳了片刻,可以斷定一件事,這是楚天琛的襯衫扣子。

他的襯衫都是從國外定製空運送來,都是手工縫製的,所以上面的裝飾、以至於那些縫製的細線都用了上等的材料而成,這款紐扣也是楚天琛最喜歡的,所以他定製的襯衫上,都用了這種特殊圖案的紐扣。

她看了眼房門,抬手間毫不猶豫的敲了敲門。

門內沒有動靜,顧暖靈機一動,躲到了門邊,靠着牆不讓自己站在貓眼下。

過了片刻,她又敲了敲門,她想知道客房裏的人到底是誰。

夏歌好不容易把渾身無力的楚天琛拖到了大g上,滿身是汗,讓她很不舒服。

楚天琛已經暈睡過去,她把浴室里的擋簾扯下,用刀子隔成了一條一條,用布條把楚天琛的手腳捆綁上,這樣她就不擔心楚天琛醒來會逃走了。

她猶豫了片刻,想洗過澡后再扒開他的衣服,和他生米煮成熟飯,要是他不同意,就給他下藥,這樣能保准一些。

要知道楚天琛是那種比較傳統的男人,一旦他們之間發生了關係,他一定會和顧暖離婚,早點娶她過門,這樣也免得她夜長夢多想早點嫁給他。

她在浴室里洗的乾乾淨淨,回到房間時楚天琛還在昏睡,她爬上了g手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襯衫衣扣,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

「真是掃興,誰敲的門?」

她嘀咕一聲,悄悄走到門邊,敲門聲已經停止,她透過貓眼望過去,竟然沒有人。

她緊張的心也能安穩下來,剛要轉身離開,又聽到敲門聲,

她再次透過貓眼,還是沒看到有人站在門外,情急下她一把拉開了門,對着門外喊,「無不無聊,敲什麼門呢!」

一道人影撞了過來,把她撞倒一邊去,緊接着那道人影衝進了卧室。

她看不清衝進卧室的人是誰,也顧不得摔得身上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就追了過去。

「喂,你是誰啊,誰讓你進屋子裏的?」

顧暖衝到卧室,看到楚天琛渾身被綁着,昏睡在大g上,她一顆心要吊到了嗓子眼,有些不知所措。

夏歌跟過來,看到是顧暖來了,她咧開嘴笑了笑,略點調侃的說:「哎呦,這不是楚太太嗎?不好意思,你走出房間了。」

顧暖指著g上被捆綁的男人,「你對他做了什麼?」

夏歌坐到了g邊,伸手摸著楚天琛的面頰,還要把臉貼過去,「我們倆喜歡重口味點的,你一定沒有嘗試過吧?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厭惡你到了極點,怎麼會碰你呢。」

夏歌的臉快要貼上楚天琛的臉,顧暖一把把她從g邊拉起,擋在了楚天琛的面前。

「他不喜歡你碰他。」

夏歌臉色變黑了,雙手掐腰,瞪着顧暖,「他不喜歡碰你才對,我們交往了十年,你真以為我們只是牽手,就沒有過上g嗎?是你裝傻還是真傻?他一個大男人,我有什麼能耐能把他騙到g上?你動腦袋想想吧,別自欺欺人,還以為他會喜歡上你呢。」

她要把顧暖推開,顧暖一把推開了她。

「不管你們曾經發生了什麼,現在……他和你沒有關係,我才是她的妻子。」

夏歌聽了她的話,覺得很可笑,「顧暖,你還真以為你們是結婚的夫妻啊?別忘記了,你們之間只是契約的關係,三年後就會各奔東西,你早晚都要滾出楚家,我才是他的妻子。」

這些話,顧暖聽過一次,心裏就難過一次,雖然知道這些都是事實,但只要她還是楚天琛的妻子一天,她就要守在他的身邊。

「不管三年後怎樣,現在我和他就是夫妻,請你自重吧!」

顧暖轉身為楚天琛解綁,夏歌一步步靠後,手碰到了桌面上的那瓶紅酒,差一點把紅酒碰到地上。

她眼珠轉了轉,有陰狠的眸光從眼中一閃而過,她抄起那瓶紅酒,藏在了身後,輕輕走到顧暖的身邊。

顧暖回頭看了她一眼,還未看出她的異樣行為,就聽到g上的楚天琛已經醒來,咳嗽了兩聲。

「天琛……」

顧暖擔心的看着他,看他緩緩睜開了雙眼,輕聲問,「你還好嗎天琛……」

「我還好……」

碰!

一聲悶響,緊接着聽到酒瓶摔在地上,破裂而碎的聲音。

顧暖身子一歪倒在楚天琛的身邊,有鮮血順着她的額頭滑落,血腥的味道也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之中。

夏歌雖然恨顧暖,恨不得殺了她,可要是她親自動手,還在楚天琛的面前對她下手,她感覺她的醜陋一面,全被楚天琛看清。

她捂住了口,嚇得花容失色,跑出了房間。

楚天琛驚醒,把她抱在了懷裏,「小暖……小暖……」

他喚了兩聲,可顧暖的眼睛緊閉着,他的心開始顫抖起來,抱着滿頭是血的顧暖,朝着醫院趕去。

急救室的門外,楚天琛一直徘徊著,握著拳頭用牙齒咬住,心裏亂成一團,眼中有淚光閃爍著。

他好害怕失去顧暖,直到這一刻,他才有深刻的體會到。

曾經,那麼多次的相伴,他甚至要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和漠然,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若是讓她離開自己,是多麼的痛苦和煎熬著。

楚眀瀚趕過來時,滿頭是汗,看到楚天琛徘徊在急救室的門外,他焦急的抓住楚天琛的手臂,「大嫂呢?大嫂怎麼會在急救室?」

「她的腦部受傷了。」

楚眀瀚的心一驚,剛才聽馬琳娜說看到楚天琛抱着受傷的顧暖跑着,他還不相信,可到了醫院,聽到楚天琛說了這件事他真的心都要擔心的蹦出胸膛。

「大哥,你為什麼不好好看着她?」

楚天琛現在心情很泛濫,面對楚眀瀚的質問,他更是惱怒不已,一把推開了他,「是我不好,沒有看好她!」

楚眀瀚眯起眼睛,冷冷的扯動下唇角,「既然知道你不好,你就更應該好好關心她,守護她。」

楚天琛冷冷瞪他一眼,轉眸看向急救室的大門,不在理會他。

楚眀瀚也不想和楚天琛多說一句話,一直等在了大門外,雙手合十,希望顧暖能夠度過這一劫。

急救室的大門打開,幾名醫生推著病g車出來,楚天琛和楚眀瀚都沖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主治醫師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楚太太的腦部受了嚴重的撞傷,只怕是……現在處於昏迷狀態,醒來需要一定的時間……」

楚天琛追問,「她的腦部會不會有嚴重的後患?」

「這個不太好說,我們初步判斷,她的腦組織有損傷,會引起怎樣的後患,就要看她醒來后的反應了。」

楚天琛心疼的看着躺在病g車上,面部有些蒼白,仍在昏睡的顧暖。

他來到她的身邊一直握着她的手,隨着推g車往前走,楚眀瀚也緊隨在顧暖的身邊,眼中已經濕潤了一大片。

顧暖被推進了病房,醫生為顧暖掛上點滴,裝上了測量她心跳和血壓指標的儀器,旁邊也備好了打氧器,看她的病情不容樂觀。

楚眀瀚心裏憋悶着一股火,等到醫生離開了,他就衝到楚天琛面前,抓住他的臂膀,「大哥,你是不是應該給個合理的解釋?」

楚天琛甩開他的手,對於自家兄弟,他還是可以冷靜下來,「她是被人砸傷的。」

「是誰?」

「等調查清楚了這件事,再告訴你。」

楚眀瀚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麼?是不想告訴我傷害大嫂的人是誰吧?讓我猜一猜,難道是夏歌?」

楚天琛明顯眼中有驚振的眸光,他臉部變化的細微情緒,被楚眀瀚抓到。

楚眀瀚冷哼一聲,「我就知道是夏歌傷害到了大嫂,如果是其他人,大哥或許現在就把那個人廢掉了,唯獨夏歌……大哥還是捨不得下手的,對吧?」

楚天琛冷冷斜着他,「不要亂猜,我也沒有心情聽你胡說。」

楚眀瀚深深的看了躺在病g上仍舊渾身的顧暖一眼,氣沖沖的離開了病房。

楚天琛也沒有心情去管他的事,坐到了病g邊,握着她的手陪在她的身邊。

「小暖,你快點醒來……我在這裏陪你,別害怕……你不會孤獨一人在這裏。」

……

夏歌自從把顧暖砸傷了,一直害怕楚天琛會找她,她關了手機,徘徊在客房裏,想到楚天琛抱着滿頭是血的顧暖畫面,她的心突突跳個不停。

「怎麼辦啊,怎麼辦?天琛看到我把顧暖砸傷了,他一定會恨我的。」

她想過要逃回去,可若是真的逃走了,天琛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再相信她和喜歡她了,她只好留在這裏,無論面對怎樣態度的楚天琛,她都要試一試,讓他原諒她。

敲門聲傳來,夏歌的心突突跳着,有些不知所措。

敲門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越來越不安起來。

她想了想,還是快步走到門前,把門打開。

「天琛……」

「夏歌,你看看我是誰?」

夏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楚眀瀚?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台南?」

「怎麼會是我?夏歌,你把我大嫂怎麼了?」

楚眀瀚揪住夏歌的頭髮就往卧室內走,夏歌疼的嗤牙咧嘴打着他的手,「放開我,楚眀瀚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楚眀瀚用力一推,把她推翻在g上,「你說我過分?你怎麼不說說,你把我大嫂怎麼了?你都對她做了什麼壞事?」

房間已經打掃過了,夏歌的罪行也被掃的一乾二淨,所以她反抗的底氣也足了。

她坐在g上,捧著枕頭在懷裏,朝着他大喊,「我對她什麼也沒有做,你在這裏亂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誣陷我。」

楚天琛衝過去,抬手就是給了她的臉上兩巴掌,「我大哥不敢打你,我敢打!我大嫂剛從急救室推出來,現在昏迷不醒,醫生說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要是她一直不醒,我就天天找你,打你,讓你嘗一嘗痛苦的滋味。」

夏歌的兩邊臉被打的又疼又麻,她害怕的蜷縮在g上,抱着枕頭在懷裏,口中卻是依依不饒說:「我沒有,我沒有把她怎麼了。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你一次次的想要害我大嫂,我今天不把你揪去醫院裏向我大嫂道歉,我看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楚眀瀚一把抓住夏歌的手腕,朝着外面走,夏歌掙扎著,又罵又喊,又哭着求饒,惹來了不少經過的人圍觀。

彼得看到了夏歌被人抓走,沖了過來,一把扯開了楚眀瀚的手。

夏歌看到有人救她,就撲進他的懷裏,梨花帶雨的樣子,惹得彼得心碎和可憐。

「夏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夏歌哽咽著說,「是他欺負我,他要拉我去他的房間……」

彼得把楚眀瀚看成了侵犯女人壞人,他把夏歌抱在懷裏,警惕的看着他,「你憑什麼要抓她走?」

楚眀瀚警告說,「別多管閑事,她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真是可笑。你最好走開,別假裝什麼狗熊……」

彼得指著自己,「你說我多管閑事?我看你是欺人太甚。」

夏歌在一旁煽風點火,「彼得,他讓我陪他一晚,我不同意,他就強行……你快點替我教訓他。」

楚眀瀚沒想到夏歌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也不想跟他們廢話,沖了過來。

「死女人,你竟然顛倒是非。」

彼得是美國人,長得又高又壯,又學了幾年的拳擊,所以楚眀瀚和他打鬥,吃虧的是楚眀瀚,沒過幾招他已經被彼得騎在了身下,被子被彼得已經掐緊。

夏歌就站在彼得的身後,看到楚眀瀚敗了下風,她得意的扯動下唇角,得意的向楚眀瀚擠眉弄眼。

當酒店的保安人員趕來時,她拉着彼得的手臂,假裝一副心慈的模樣,「彼得,我們不要和這個人渣計較,我們走吧!」

彼得見保安人員來了,也要拉他起身,他憤憤不平的出拳打了明瀚的臉頰一拳,這才起身。

他一隻手臂攬過夏歌的肩膀,美人在懷,他就高傲的像個英雄,「美麗的夏小姐,我們走!」

楚眀瀚被保安人員扶起,他雙腳已經站不穩了,瞧見夏歌那副噁心的嘴臉,他朝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

楚天琛陪在顧暖的身邊,守着她一整晚。

快要清晨的時候,他有些困了,就趴在病g邊小睡一會兒。

而這時,躺在病g上的女人醒來了,她感覺到手被人抓着,有些不自在的抽回了手。

可能是她的動作太輕了,所以沒有吵醒趴在g邊熟睡的人。

她下了地,拖着鞋子往外走,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來到了醫院,但她是個正常人,知道現在需要上廁所的,又不想在病房內的廁所解決,就來到了醫院的公測。

解決完個人問題,她在洗手盆前洗手,身邊一道人影晃過,但很快那道人影走進了洗手間,站到了她的身邊。

「顧暖……你醒了?」

燈光下,她看到一張濃艷的女人面容,在鏡子中顯得妖嬈而美艷。

「你認得我?」

顧暖的疑問,讓這個美艷的女人嚇了一跳,「顧暖,你這是在裝傻,裝作不認識我嗎?」

顧暖很認真的搖搖頭,「我不認得你,為什麼要裝呢?」

她的模樣清清冷冷,看上去不是那種容易接近的人,妝容濃艷的女人腦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她指了指她的頭。

「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失憶?你才失憶呢!」

顧暖懶得理她,轉身要往先前的病房走去,那個濃妝的女人要跟過去,就在病房門口,看到了趴在病g邊的那個男人時,她決定先不進去,躲在了門邊。

顧暖知道那個女人沒有走,她只要小心警惕些,別讓她對她使壞,這樣就可以了,沒必要把她趕走。

她躺回到病g上,看到男人半側着臉,濃黑的眉毛入鬢,睫毛濃密微翹,鼻子高蜓,唇瓣薄而棱形好看。

在她的印象里,好像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男人,不過他看護在病房裏,是不是和她有怎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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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強勢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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