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如果那麼想我死,用血可以詛咒人

第113章 如果那麼想我死,用血可以詛咒人

他對着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不自禁的嘴角揉起了笑,他一邊解開她的縛束,一邊沉聲說道,「不要試圖的想辦法去除掉,因為這是我剛才在房間里特製調好的藥水,這種藥水會滲到你的皮下組織,然後再慢慢的印在你的骨頭上,我想現在你的鎖骨骨頭下面也有我的名字了。」

手上已解下了腰帶,可是卻留下了紅痕,淚濕了眼角,心已燃起了恨,她躺在那,沒有反應,也無動於衷,只是任由那眼淚滑落,咸了她的唇,眼眸獃獃的望着天花板,透著一層水霧,想念著一個人,「司辰……」她輕聲開啟,透盡了悲傷。

位於*邊收拾紋身道具的莫司夜全身猶然一怔,故作冷態的薄唇一邪,「我大方一點,給你這一晚上的時間去悼念他……明天開始,再讓我聽到這個名字,我會給你一點懲罰」,說完,他裝好桌上的盒子,起身往那小房間走去。

「你喜歡我?」一抹帶着吵啞,哭腔的聲音問道,話音起落,停住了他的腳。

莫司夜轉身,看向*上那個還是以剛才那個姿勢並未動過的小女人,她眼角的兩行淚,卻灼痛了他的心,他左手緊握,強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我不會喜歡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女人,只是我這個人一向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而你現在……只是我以後無聊時的一個玩具,任我玩弄,當然,我也很有信心,我能取代莫司辰的位置,因為你對他的感情就是我想挑戰的,人和不聽話的動物是一樣的,總會有勾起一個主人去馴服它,而今後,我就會是你的主人,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會有懲罰,如果討好我開心了,我也會有獎勵的。」

他腳步往回走,停在了*邊,居高臨下帶着一副輕蔑的口吻再次說道,「本來還可以玩的更刺激一些的,當你和他訂婚,甚至結婚,我其實心裏是激動的,因為這樣一來,跟嫂子偷偷睛也不錯,可是又轉念一想,你以後跟他結婚了,肯定會發生關係,我這個人凡是我想玩的女人不想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所以沒辦法,只能讓他消失了」,他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冷血無情。

話音甫落,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右臉上的巴掌印還未消退,又新添一掌,可見蕭畫卯足了勁用力打去,讓他腫了嘴角,破了血。

莫司夜愣了幾秒,「如果我沒記錯,今晚是你第二次扇我巴掌了,惹火我的後果,你承擔的起嘛。」他憤怒的猛然拉過她,瞳眸深處滿是壓制下去的火焰,真害怕自己一個脾氣上來,這個小女人今晚就會有可能死在自己的手中,因為從小到大,每個人看到自己都是唯命是從,馬首是瞻,不敢忤逆半句,更別說被人扇巴掌了,而且還是兩次,換做是其他人,早就毫不留情的扔出窗外去了,也只有這個女人有膽。

「怎麼,扇你巴掌,你感到疼了嘛,覺得很羞辱是不是,像你這種*又不可一世的魔鬼,我恨不得殺了你……把你千刀成剮都不足惜,為了你那胺髒的想法,你居然殘忍到要了司辰的命,你怎麼這麼冷血,他可是你的孿生哥哥啊,居然……狠的下手……她情緒激動的揪緊他的衣領,用力搖晃着,「為什麼死的人不死你,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去死」,她冷笑了一聲,道「這世界太諷刺了,壞人不死,偏偏要好人去填命,如果可以詛咒的話,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聞言,莫司夜拉住她手臂的手不由的捏緊了幾分,可是蕭畫卻不曾皺一下眉頭,兩人直面對視,她的眸里充滿了憤怒,可他的眼裏卻盈滿了落寞,他淡淡的,沒有情緒的說了一句,「你一開始就應該咒我死,為什麼要讓我忍受折磨,這樣,你不會痛苦,我也不會,那你也就不會再遇到我……」

他伸手把自己嘴角處的血擦去,然後又用沾有血的手指抹上她的唇,鮮紅的血染上了她的唇片,讓那唇的顏色顯得更加的紅艷,「我聽聞一個古老的傳言,用血可以詛咒人,你如果真的那麼想我死,你可以試試,或是等到月圓之夜,是你的話,或許會靈……」,他鬆開了她的手,邪魅一笑,「哦,提醒你一聲,五天之後就是月圓之夜。」說完,他絕然轉身跨聲,打開了房門,離開了房間,看似一抹高傲的背影,誰能想到他此時的心已滿是傷口。

菲門緊閉,他再次轉身,隔着一扇木門,低喃道,如果不是你,我想不會留情,世事太會弄人,讓我這世又愛上了你。

半跪在*上的蕭畫原本滿是憤恨的瞳眸,此時卻染上了一抹柔軟與痛惜,聽完剛才他的那些話,感覺心裏悶悶的,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一句也沒聽懂……可是心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疼痛,她轉眸看向那緊閉的房門,深深皺了眉。

窗外的夜色好沉,置放在*邊枱燈里的燈光,釋放出來也是弱弱的,地上有零零碎碎的紙屑,還有沾了她血的白色布條,*頭還有那代表她剛才受辱的腰帶,還有鎖骨間擦不掉,也抹不掉的霸道又狂傲的名字。

她搖搖晃晃的下了*,直接赤腳的踩在地上,一股冰冷涼了她的腳板,可是她卻不知覺,她移步走動,慢慢的,如蝸牛一樣的點點移動的步子,然後她打開了浴室的門,脫下了睡衣,打開了花灑,讓自己淋於其中,全身細嫩白希,唯有那鎖骨間那深綠色的字,顯得有些奪目,不一會兒,那烏黑的長發就被淋濕的披下,緊貼着她漂亮的後背,噴頭下如同一串雨簾灑下,厚重了她的睫毛,閉了眼,水溫是燙的,淋紅了她的肌膚,可是她卻不知道疼痛,她就這樣一直不停的淋著,淋著……身體上冒出的水霧,朦朧了她,好美,可是她的肩頭一抽一顫的,她在哭,眼淚混和著水一起流下。

夜好涼,心好痛,無聲的淚水滾燙了她的眼眸,記憶灼痛了她的心臟,「司辰,我好想你……」

翌日清晨,還是以往的那麼寒冷,特別是在這個月份,冷的讓人不想起*,可是在一扇玻璃窗前,站着一抹素色睡衣裙的女人,纖細的背影,卻有落寞的感覺,柔亮的秀髮披肩,添加了她的秀氣之美。

窗外正在下着雨,打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晶瑩的水滴,滴滴匯聚合併,最後成了細細窄窄的小溪流,然後又流下,她細白的食指扶上那冰冷的玻璃窗,點點着那大小不一的雨滴。

然後,她側身,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冰了她的左臉頰,眼神空洞,思緒飄完,彷彿讓她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最後她流下了眼淚。

過了良久,她才有點反應的直起了身,打開了窗戶,隨及外面風攜帶的雨絲飄來,飛揚起了她的長發,濕了幾處她的秀臉,然後,雙手放在嘴巴的兩邊,極力的喊道,「司辰,對不起!,你在天堂過的好嘛,我好想你……」她的聲音環繞在後山的森林間,有了回蕩,小臉上佈滿了淚痕,最後她緊揪著自己胸口處的衣服,貌似因為疼痛,身子順着牆壁滑了下來,她屈起雙腿,將臉埋入,顫顫哭泣。

一個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然後進了房間,慢慢從這處走來,在她跟前停下,沒有表示,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的站立在那,看着她悲傷在自己的世界裏,她放聲的痛哭着,彷彿要把全部的情緒都釋放出來,要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干,根本不知道她跟前站着的少年此時是緊握的拳頭,俊臉也是同樣佈滿了痛楚。

「司辰……司辰……」,蕭畫一邊哭着,一邊念著這個名字,一遍一遍,一遍一遍,聲音已經吵啞,帶着抖音,可見,她哭了好久。

最後感覺那個少年終於忍無可忍的咬了咬牙,然後微微彎身,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拉起,這時,她因為這突來的舉動,尖了她的聲音,斷了那個名字,滿臉眼淚的而有些驚怕的看着他。

莫司夜皺眉看着她,因為那些淚痕,而冷了幽眸,「哭夠了沒,我不是說過,過了昨晚,就不能提起那個人的名字嘛。」

蕭畫倏然的用力掙脫了他的手,也許太過用力,讓自己的後背撞上了後面的窗沿,讓她痛的擰眉,她冷冷的看向他,說,「你殺了他,還不讓我思念他嘛,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你能阻止的了我叫他的名字,但能阻止了我的心嘛,不是每個人都要聽你的……」

「你居然跟我談資格……」他驀然的把她衣領的衣角扒下,撫摸上那鎖骨處的那個夜字說道,「就憑你身上刻有我的名字,就憑今後你是一個*物,我是你的主人,你說我夠不夠格。」

她退身一步,伸手甩開了他的手,冷聲道,「刻上你的這個名字,簡直是我這一生當中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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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追情,邪少狠毒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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