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七夕虐狗番外

第61章 七夕虐狗番外

復婚之前,聶紹琛為把老婆追到手,大灰狼披上了綿羊皮,處處溫良恭儉讓,好得讓孟引璋覺得像是換了一個人。可復婚之後不久,這男人就漸漸有了舊態復萌的勢頭,那些傲嬌、毒舌、直男癌的臭毛病都慢慢地回來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孟引璋懶得和他計較,舊日心結全部放下,這些表面上的缺點並不影響他們夫妻感情,有時候反而讓一張腹黑臉的聶紹琛顯出幾分孩子氣,別有一種反差萌。

在之前的那次婚姻里,孟引璋多少有點自卑,不敢把自己不夠完美的模樣全都暴露在聶紹琛面前。現在什麼話都說開,她再無顧忌,聶紹琛這才發現自己的老婆還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方面。

比如懶,比如賴。

每天晚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孟引璋總是不肯好好坐着。她要麼歪頭靠着他肩膀,要麼橫躺在沙發上枕着他的大腿,要麼就盤腿坐在地毯上,上身倚着他架起的雙膝。

每到這個時候,聶紹琛就滿臉嫌棄地斜眼看她,不滿地抖著雙腿,見她被抖得渾身發顫也不肯挪地方,就皺眉教訓她說:「孟引璋,看看你什麼樣子!」

「我就這樣啊,怎麼你才知道?」她一身葛優癱,滿不在乎地說。

他沒好氣,「以前被你騙了。」

「那你現在後悔了?」不等他回答,她就又說,「後悔也晚了!」說着還把後背靠了靠,粘他更緊了。

他無奈地推推她肩膀,「起來點兒,你是沒有骨頭嗎?」

從前孟引璋最怕被他嫌棄,他稍微露出一點不悅的神色,她都要在心裏糾結半天,只怕他是真的厭了她。如今她是有恃無恐,他說她沒骨頭,她的身子真就更軟了,考拉一樣整個人纏在他身上,賴兮兮懶洋洋地說:「我就是沒骨頭!有你不就行了。」見他往一旁躲,還理直氣壯摁住他的腿,滿口怨言,「你別亂動啊,我枕得不舒服!」

他氣得只能笑,拍着她的頭頂罵:「你還有理了?」

孟引璋不理他,只管拿他當人形靠枕,半躺在他身上,舉着手機在那裏刷朋友圈。

聶紹琛從小習慣好,什麼時候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他身材又好,柔軟的家居服也被他撐得有稜有角。他腰背挺直坐在那看他的財經新聞,滿屏的創業板、漲停板,看着看着就覺得無趣。鼻端縈繞着女人清新的體香,他一低頭看到老婆潔白的發旋,像個小小的漩渦,不知不覺,就把他一顆心都卷了進去。

視線再往下,是她皮粉色家居服的寬鬆領口,裏面藏着的柔軟白嫩到底有多誘人,他一直都知道。可是此時此刻,盯着兩抹弧度,卻絲毫起不了慾念,只覺得溫馨靜好,心想和她在一塊,原來什麼都不做,就這麼靜靜依偎在一起,也是極滿足的。

孟引璋玩着手機,有時候半晌不去點,屏幕黑下來,像是一面小鏡子,正好映出聶紹琛的臉。

她每次靠過來的時候,他都要絮絮叨叨地埋怨,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可手機屏幕上他一瞬不瞬盯着她,目光溫柔迷茫,不是情/欲高漲時的熾烈,卻有種淡淡的溫暖,像是午後日光曬暖的泉水,清澈而熨貼。他的嘴角還帶着不自覺的微笑,那是她與他面對面的時候極少能看到的溫柔神色。

這男人,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歡得不得了,嘴上偏要做出嫌棄的口氣,一邊罵她賴皮,一邊享受着她死皮賴臉貼上來的主動。

真是彆扭又傲嬌。

一般的時候,孟引璋只當不懂得他的心思,裝糊塗滿足他孩子氣的傲嬌。但有時候兩人拌了嘴,她在氣頭上,就懶得再和他玩這種裝傻充愣的遊戲。

這天因為晚飯吃什麼兩個人鬧着小彆扭,飯後聶紹琛洗漱好,照舊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一抬頭,見孟引璋立在玄關處,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就向她一招手,「過來。」

她站着不肯動。

他皺了皺眉,又說:「叫你過來。」

孟引璋知道這男人小氣,現在不依着他,等到晚上不定要出什麼么蛾子折騰她。雖然不情願,也只得忿忿地走到他旁邊坐下。

兩人之間隔着一臂的距離,聶紹琛一看自己旁邊的空餘,就又不滿,「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孟引璋白他一眼,立起身來,泄憤似的用力往他身側一坐,柔軟的沙發都跟着顫了顫。

聶紹琛向來惡趣味,就喜歡看她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得意地把她肩膀一攬,笑着說:「這不就對了,你跟我鬧什麼脾氣。」

這人,還是一點哄女人的自覺都沒有!

孟引璋氣結,抖著肩膀甩開他的手臂,他嘶了一聲,又摟着她往自己懷裏壓,「老實陪我看會新聞,別亂動。」看她掙扎不停,又說,「你不最喜歡靠我身上嗎?今天讓你靠還不行?」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來孟引璋就更來氣,「誰喜歡靠着你,我今天長骨頭了!」說着就用力掙脫了他的禁錮,挪開身子躲到一旁,理了理頭髮和領口,挺直了腰背自己坐好,小臉薄怒微紅,倒是一副凜然不可犯的模樣。

聶紹琛打量她片刻,心裏倒湧出三個字:假正經。

她賴皮得像貓一樣的模樣他早見過,現在擺出正襟危坐的樣子,只讓他覺得心痒痒,恨不能馬上撕了她的面具,讓她像平常一樣,軟著身體和嗓音,膩在他懷裏耍賴撒嬌。

這男人,肚子裏一有壞水,眼睛就冒綠光,像只饞肉的狼,盯得人心裏發毛。

饒是老夫老妻,孟引璋還是被他盯得不自在,不由自主向旁邊挪著身子想躲,被他一把摟住腰身抱在懷裏,「你躲什麼?」

「鬆手!」孟引璋掙扎不開,咬牙問,「你又是幹什麼?」

他目光由上到下,把她全身掃描一遍,壞笑起來,「你不是說長骨頭了?讓我找找,這骨頭長在哪兒了。」

「你……啊!」

孟引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胸前一陣悶痛,被他報復似的用力捏了一下,只覺得渾身一顫,像是突然中了電擊。

「你混蛋!」她兩手被他單手桎梏著,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裏,沒法反抗,只能很恨地罵。

偏他厚顏無恥,越是挨罵,臉上笑意越深,低頭貼着她的面頰,輕輕呵氣,「我好心好意幫你找骨頭,還罵我混蛋。」說着,又在豐軟處捏了一把,煞有介事地皺起眉頭,「這裏這麼軟,看來沒有骨頭啊,咱們再找找看……」

他低沉誘人的嗓音里惡意滿滿,可更邪惡的還是他的大手,熾熱的掌心從胸口一路摸索向下,上下撫摸着她的纖腰,「是在這兒么?嗯?」

說着,又是挑逗的一捏。

「癢!」孟引璋的敏感處就在腰際,一摸就癢得難受,更何況被他故意撫弄。她拼了命地躲他,把身子扭得像條上了岸的小魚,最後只好用笑得發顫的嗓音求他,「紹琛……紹琛別鬧了……哈哈哈……我受不了……停手啊你!」

聶紹琛怎麼可能停手?

裝模作樣在她腰間揉捏一陣,搖頭說:「這裏更軟了,看來也沒有骨頭。那麼……」大手再次向下,掌心粗糙,摸索着她柔軟平坦的小腹,看她緊張得皮膚直縮,還故意在小腹上彈了一下,「別緊張,我們慢慢找。」

往下找啊找,最後當然尋到了她最秘密的地方。

他蹙著眉頭嘖嘖兩聲,「這裏好像更軟,妮兒,你說……骨頭是不是在裏面?嗯?」她俏臉緋紅,很恨地一直罵他壞,他聽了心裏更加受用,手指探進去輕攏慢捻,惹得她低吟出聲,「聶紹琛……你……你變態。」

「乖,我在幫你找骨頭呢。唔,這兒有點硬了,這是骨頭么?嗯?」

他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總能輕而易舉地讓她沉迷。他時快時慢,時進時出,耐心地折磨着她,這哪裏時是找骨頭,分明是一根根在抽她的骨頭。不過片刻,她就化成了一灘水,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一口氣在他懷裏急促喘息。

這男人壞起來真變態,可是變態得讓她……很喜歡。

結束了這段癲狂,孟引璋被他抱回房間,兩人雙雙躺在床上,滿身疲憊,可是滿心饜足。他們誰也沒想到,這一場邪惡遊戲,沒有在孟引璋身體里找到骨頭,卻給她播下了一枚種子。

十個月後,他們的小公主降臨人間,大名叫聶維意,小名取得十分邪惡,就叫「小骨頭」。

再後來,人們覺得這名字有趣,笑問聶紹琛怎麼想起來給女兒叫骨頭,他總是別有深意望一眼孟引璋,眼都不眨就隨口撒謊:「還不都是因為引璋,懷着小骨頭的時候天天看什麼《花千骨》,結果自己有了女兒,非要叫什麼小骨頭,我哪裏攔得住她?」

孟引璋聽了,只想呵呵他一臉,「花千骨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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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復婚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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