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烈了解維雅

燦烈了解維雅

冪馨回想到當時的時光,嘴角一會露出歡快的笑容,一會閃過落寞,可還是繼續說:「你不知道吧?其實維雅很要強,心裏一直有一股衝勁兒,迫使她短短三年就成為圈裏當仁不讓的經紀人一姐,憑藉着鐵血的手腕,挽救回很多因為各種原因消沉的明星,挽救組合的你們EXO是第一次,我有時候都很佩服維雅,因為三年來,她成為了一個傳奇,不僅沒有沾染上娛樂圈的世俗,還日益見長,事業蒸蒸日上,人從沒變過,還是以前那個純潔的人兒,如果不是因為維雅,我可能.....哈哈~那都是不是是大事,就不說了。」說到這,冪馨眼裏閃過一絲掙扎,笑着打哈哈,不打算告訴燦烈。

燦烈聽完那麼多屬於維雅的過去,心裏一陣一陣的心疼,心裏頓時加重了要追到維雅的決心,追到后好好的疼愛。

「維雅最喜歡湘菜,最不喜歡洋蔥和黃瓜,喜歡去江邊,心情不好或者壓抑的時候去的最多,不喜歡等人,還有,她心裏可能一直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娛樂圈裏的。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最後冪馨說了一大推維雅的喜好,后又提醒了燦烈一下。至於她為什麼會猜測維雅有喜歡的人,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何況她和維雅還是最親近的,想不知道都難。

「我知道~」燦烈眼裏閃過一絲落寞,他都知道,LAY哥和維雅的事兒在韓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且看這檔子,LAY哥還沒有放棄維雅,這才是他憂心的,如果他明目張膽的去追維雅,必定會傷到LAY哥,可是他又不想這麼放棄維雅,所以才決定來見周冪馨。

「你知道?」冪馨眸里閃過不可思議,她都不知道,燦烈怎麼會知道?

「嗯!」燦烈不打算多說,一個單音節甩給冪馨。

「那個,燦烈歐巴~如果你要追我姐妹兒,是要用對方法的。」冪馨見燦烈不想多說的樣子,打住這個話題,話風一轉,給燦烈提了個醒。

「最浪漫的行不行?」現在燦烈心裏有好幾個浪漫的表白方式,可是就是不知道這招對其他人有用,對維雅有沒有用。

「你覺得維雅是那些膚淺的女生?」就是燦烈是自己的偶像,可是不得不甩一個斜眼給他,這.....就這些俗套的攔招也就對小女生有用,就連她都沒感覺,維雅就更不會有感覺了,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啊~也是,得想個有創意的。」燦烈啊了一聲,不過遂又想到維雅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對這些肯定沒有感覺。

「安全感!你無需做太多,安全感對維雅來說最重要,比那些勞什麼子的浪漫來的可靠。」冪馨看不下去了,嗚嗚~她家燦烈歐巴看來只對音樂有智商了,愛情系數神馬的直接秒殺了有木有?

「啊!我知道了,來個英雄救美?」燦烈腦袋突然靈光一閃,然後高興的說到,眼眸金光閃閃。

冪馨額頭劃下三條黑線~這.....該說燦烈什麼好?天真還是....蠢?....好吧,她的錯,她沒說清楚。

「這個要親自體會才知道,我也沒談過戀愛,都是看韓劇或者看小說學來的。你要不也看看韓劇?」冪馨呆萌的說。

燦烈默了.....沒談過戀愛,那還像情聖一樣在這教他?

「嗯,我自己參悟就好,韓劇就免了。」燦烈最終得出結論:沒談過戀愛就是悲哀,找沒談過戀愛的『情聖』傳授經驗,更是悲哀的可以。

「嗯,也行。」冪馨悻悻的點了一下頭。

燦烈一直琢磨著任何給維雅安全感,任何才能讓維雅也注意到他,要是平常人也就罷了,可維雅就是那不平常之人,這着實難著燦烈了。

EXO宿舍。

「喂?」LAY睡眼惺忪的抓起一盤響個不停地手機,看也不看來電顯示就接起。

「藝興~我來韓國了,你來接我吧,我已經到了。」一溫和的女聲自聽筒里傳來。

聽聲音應該能判斷出這是一位氣質突出的溫和女人,聲音都那麼軟膩,人肯定也很漂亮。

此人就是LAY遠在中國的未婚妻。名叫孜然,和LAY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直到LAY到韓國當練習生倆人才被迫才分開。

「你說什麼?你怎麼來韓國了?」不見剛才的睡眼惺忪,眼裏有着一閃而過的驚詫,她要來韓國,他怎麼不知道?

「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女子聽的出LAY的緊張和不安,她臉上閃過一絲憂傷,不過卻轉眼即逝,就好像沒出現過似的。

「誰讓你過來的,現在回去!」LAY突然不見以往的溫柔,聲音冷硬兒凌厲,音調也比以往說話時要高出幾個調。

「.....」女子臉色一陣慘白,唇角哆嗦,藝興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這是第一次,不對~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她還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雨夜的夜晚,她來韓國找藝興,那時藝興還沒有出道,她每年都會去看看,正好那年去之前,藝興打電話跟她說,他在韓國交了個女朋友,有可能要跟她退婚,打算和那個韓國女子結婚,當時她就慌了,藝興雖然說不上有多喜歡她,可是他們畢竟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感情也很好,藝興一直對她都挺好的,那時倆家人商量著要他們訂婚時,藝興也沒說什麼就同意了,她以為藝興肯定也是喜歡她的,后他們一直都這樣保持着聯繫,她也會一年當中抽空去韓國看看他,這樣的情況保持了好幾年,直到藝興的電話打來,打斷了這看似平靜的湖面。

本來是還有幾天才去韓國,結果藝興的電話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在掛斷電話的時候,就馬不停蹄的去機場買了最早去韓國的航班。

等機的過程中,她想了很多,譬如藝興是在開玩笑的呢,譬如他只是想嚇嚇她呢,可是越想心裏的那個想法就越突出,直到傳入到她的大腦神經:如果藝興堅持要跟她退婚怎麼辦?她不能沒有藝興的,她從很小就開始喜歡藝興,喜歡了那麼久。

她也不知道她何時開始喜歡藝興的,只知道那是藝興長的很漂亮,儼然就像一個洋娃娃,他們一個幼稚園。

他們怎麼相遇的呢?是那時她的性子比較軟弱,經常受到同齡孩子的欺負,而她卻只會蹲在角落裏嗚咽。

某一天,她又被一群孩子圍到角落裏,一個高傲的女孩子對着她指手畫腳的,嘴呢還說了一些特難聽的話。

然後另一個小跟班也上前推搡了她一把,因為害怕,她本就沒怎麼站穩,這一推,身子向後仰去,驚慌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做到了地上,因此腳也不小心崴到了,疼的她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其他人見她要哭了,心裏都有些怕怕的,不過還是本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本性,一個經常欺負她的女生上前準備再推她一把時,一道溫和的『女聲』脆聲聲的響起:「你們幹什麼?還不放開那個女孩?」

她已經閉上眼睛準備受着了,可是這聲音卻像天籟之音解救她與水火之中,她連忙抬起頭滿含感激的看向這個勇敢的『女孩』。

只見『女孩』利落的短髮,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眼眸里是正義者的光芒。

『女孩』快步上前,扶起她,眼神凌厲的瞪向那幾個欺負她的小孩,聲音不大,意思卻表達的很透徹:「以後你們誰在敢欺負她,我跟你們沒玩。以後她我罩着了。」狂妄的口氣不顯得『女孩』自負,反而更加突出『女孩』的正義感。

她眼眶裏感動地蓄滿淚水,可是卻倔強的不肯掉下,眸里的感激之情越加明顯。

那幾個小孩都被『女孩』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呆若木雞的看着面前的人兒,沒想到人看起來不大,唇紅齒白,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居然能爆發出如此的氣勢,嚇的他們落荒而逃。

她見那幾個小孩走了,對這個看起來比她大一兩歲的『姐姐』,忙感激的道謝:「謝謝姐姐救了我,姐姐好漂亮。」

那時她一直以為救她是一個漂亮的姐姐,可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帥氣的大哥哥。

「姐姐?」小藝興默了,他張的有那麼想女孩子嘛?好吧~是挺像的。

「對啊,姐姐真漂亮。」她那是還傻傻的快藝興漂亮呢。

「那個,你弄錯了,我是男孩子,是個男子漢,你叫我哥哥吧。」藝興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是糾正了她的叫法,覺得哥哥更適合他。

「啊~你不是姐姐?是哥哥?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眼裏閃過不可思議,這麼漂亮的....額....姐姐....居然是哥哥,她居然雌雄不分,此時的她臉頰上一片紅雲拂過,羞的她把頭低下,低的不能再低,恨不得現在就有個洞能方便她鑽進去。

「嗯,我沒放心上。倒是你,你沒事吧?要不要告訴老師去醫院?」藝興好笑的看着面前靦腆的女孩,不怪她,從小把他當成女孩子的人不在少數,不管是叔叔阿姨,或者是同齡的孩子都把他當成女孩子看過,她只是其中的一個而已,雖然又一次被當成女孩子,心裏稍微有點受傷,不過都已經習慣了。

「不用了,我不想麻煩老師,馬上就放學了,我回家叫媽媽帶我去就好。」她覺得如果被老師發現又得批評那幾個同學了,雖然那幾個同學欺負了她,但是他們也不是有意的,還是算了吧,畢竟她也沒什麼事。

「這樣啊,那我扶你回教室吧。」藝興見她堅持,也不在說什麼,說着就伸手扶過她。

「嗯,謝謝你。」她抬頭對藝興甜甜一笑。

「嘶~」她以為沒什麼事兒,結果這會腳卻鑽心的疼了起來,疼的她倒吸了口氣,忍不住叫出聲。

「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在推搡中崴到腳了?」藝興擔心的尋問道,皺起小小的卻修長的劍眉,滿臉擔心。

「嗯,可能是剛剛崴到了。」她也皺起眉,臉上是痛苦的表情,有點忍不住疼的樣子。

「還能走嗎?」藝興輕聲問,眸里擔心之色更濃。

「我試試~」她試着動了一下扭傷的那隻腳,可是只要一動,就鑽心似得痛:「嘶~好疼。」疼的她額頭佈滿冷汗。

「你別動,我背你去找老師。」藝興連忙制止了她的動作,後背對向她,示意她爬上來。

「這....」她猶豫了,這個哥哥的身子那麼瘦小,能背的動她嗎?到時連累哥哥受傷怎麼辦?

「快上來,我背得動,別擔心。」藝興似是能看懂她的猶豫似的,輕聲安慰道。

似是藝興的安慰起了作用,她不在猶豫,慢慢的爬向藝興的背,雙手環住藝興的脖子,頭擱在藝興的肩膀上。

藝興見人上來了,腳不停蹄的向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哥哥,那個.....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她想知道這個救她的哥哥的名字,以後好報答他。

「張藝興。」溫和的語氣還不吝嗇的告知給她他的名字。

「藝興~~藝興~哥哥的名字真好聽。」得到了藝興的回答,她高興的誇著藝興的名字,直誇好聽。

「那你的呢?」藝興應景的問道,臉上笑容不變。

「上官孜然,以後哥哥叫我孜然好不好?」她高興的問道,心裏好想聽聽藝興哥哥溫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藝興哥哥的聲音很動聽,不管什麼話從他嘴裏出來都好聽的不得了。

「孜然~~自然~原來孜然的名字和自然是同一個音。感覺自然就在面前一樣。」藝興真摯的說。

「嗯吶~哥哥真棒~孜然是媽媽給我覺得名字,她覺得我要像大自然一樣的成長成怪女孩,所以給我取名叫孜然。」她高興誇著藝興,嘴裏念念叨叨。

「呵呵~」藝興但笑不語,臉上是一成不變的笑容。

兩個小小的身影倒映在夕陽的餘暉下,倆人的身上就想被鍍上一層金光似得,唯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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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的腹黑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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