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木葉戰記 第105章

臉孔還在因為剛才的驚恐而通紅。肩頭一痛，按住自己的肩頭，佐助偷偷向外看去，我愛羅正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四處尋長佐助。佐助不由按道：「看來你來之前我這裏完不成了，志乃……」

此時的志乃正在樹桿上粗喘。遠遠躲在暗處的堪九郎暗道：「看來毒差不多開始發作了。了斷你吧！」再次運起查克拉，手中藍線冒出。傀儡在他的操縱下慢慢飛起，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志乃身後。傀儡舉起右手，利刃在掌出錚地彈出，志乃聞身大驚慌忙回頭，可是為時已晚，傀儡揮手而來，正刺中胸口志乃，可是飛起的卻不是鮮血，而是黑色的蟲子。

傀儡的手臂透過蟲替身的身體，洞穿而過，堪九郎暗恨道：「怎麼又是蟲子。可是他那樣的狀況不會移動很遠的。」這時，樹桿下傳來腳步身，堪九郎馬上發現了，「我馬上就讓你解脫。」運勁想控制烏鴉追下去，可是烏鴉卻好像關節失油，顫動着不聽使喚，不由道：「喂，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時，從近處看去可以發現那傀儡的關節處竟出現無數的黑蟲。

而此時的志乃原來就藏身在剛才所站樹桿的後面，雙手借用成千上萬的黑蟲將自己的身子拉住了。暗道：「沒用的，這玩意再不能動了。蟲子已經鑽進了所有的關節。」

堪九郎驚得道：「讓蟲子鑽進關節阻止傀儡的行動……他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蟲子順着順着查克拉形成的線爬過來了。」果然，黑呼呼的一群蟲子順着他操控傀儡的六根查克拉向堪九郎爬來。「為什麼……對了，這些蟲子的餌料正是查克拉。」志乃在樹桿上一個回頭望月，向前看去，他拉蟲子正順着線飛速前進。

堪九郎暗暗心驚：「這麼下去我會暴露的。」急忙收手。查克拉線嗖嗖聲中已散去。

志乃暗道：「自己切斷了查克拉線么？」

受堪九郎控制的傀儡馬上失去控制軟跪當地。志乃爬了上去。誰知堪九郎卻陰笑一下，傀儡馬上又活了起來，啪地一聲爆響，傀儡頭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方向，直衝向志乃，堪九郎不由得意道：「你太大意了，把一時切數的查克拉線迅速再接起來，對一流的傀儡師來說是輕而易舉的。」此時他手中的查克拉早已再次連接上了。那傀儡的頭就是他用查克拉控制的。

「而且烏鴉身上的每一個部件里都藏着武器，是個機關傀儡。」此時疾飛中的烏鴉頭大嘴張開，從中伸出一根利針。「要是以為讓他動不了就完事了，那就大錯特錯了。針頭上還塗滿了劇毒呢。死吧！」堪九郎大喝聲中，傀儡頭上的長針已疾刺向志乃。倒站在樹桿上的志乃無法躲避，不由咬牙閉上了眼睛，誰知道那針就要刺中志乃的鼻子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在空中停頓一下后終於直掉下去。堪九郎大是驚愕，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志乃藉助蟲子之力爬上了樹桿，在烏鴉旁邊粗喘不已。堪九郎驚愕地看着自己的手：「這些蟲子什麼時候？」他手上竟爬了數只黑蟲。「查克拉線被他們咬數了。」不斷向上爬去的蟲子另堪九郎又驚又是噁心。狂叫一聲從草從中摔了出來，他的後背，竟在不知覺間爬滿了黑蟲。忍不住叫道：「這到底是為什麼，這些蟲子是從哪裏出來的？」

志乃抬起頭酷道：「沿着查史拉線爬過去的蟲子只是為了讓你大意的誘餌，你沒有注意到在你後面蠢蠢欲動的蟲子。我一直控制着蟲子朝你的額帶爬去。」

堪九郎躲在樹桿上顫道：「你說什麼？」

「剛才那一下是我假裝被打中，而讓一隻蟲子爬到了你身上。」堪九郎眼睛圓睜，回憶起剛才的情形。不通道：「但就靠這麼一隻蟲子，怎麼能知道我的位置。」

此時蟲子已爬滿了他的全身。

志乃喘道：「說過的話我不想重複！」堪九郎又是一震，回想到志乃剛追上來時對佐助說過：「你離開會場前，我在你身上放了雌蟲，雌蟲基本上沒有味道，能嗅到雌蟲極細微的氣味的，就只有同種的雄蟲。」

堪九郎眼珠向上看去，愕道：「那這額帶上的蟲子就是……」

「沒錯，是雌蟲。」志乃說完這句，他的蟲子已將堪九郎全數圍滿。堪九郎慘叫一聲從樹桿上落了下去。志乃粗喘着想站起身來，卻跪趴在了原地。暗道：「毒已遍及全身了嗎？看來我沒法增援你了…抱歉…宇智波……佐助……」這樣想着，慢慢地失去意識躺倒在了樹桿上。

%…………

躲在樹后的佐助被我愛羅發現了，馬上伸出巨掌擊來。佐助急向後躍，那巨掌如摧枯拉朽般碰到樹桿馬上將大樹撞斷。「他是個怪物嗎？」佐助此時已沉靜了很多。在空中暗道。

塵煙散去，我愛羅出現在剛才佐助所站的位置上，面帶猙獰笑容。森然道：「你怕我了嗎？宇智波佐助！？」

手鞠已嚇得抱住頭遠遠蹲在樹桿上。全身發抖。

「你害怕我的存在嗎！？」我愛羅在狂叫着四處尋找佐助的身影，而佐助則躲在另一棵樹后不敢出來。

「出來！」我愛羅狂吼。「宇智波佐助！」

佐助對他的叫聲不由打了個冷戰。

「你是……我的……獵物！」我愛羅狂叫聲中，那隻獸眼中放出精光。聲音傳轍樹林。更顯得陰森恐怖。

超越界限……佐助的決斷！

趴在地上的我愛羅，如同一隻巨大的怪獸，四處張望着尋找佐助。佐助再也忍不住，嗖地躍出。

我愛羅叫道：「在那裏嗎！」巨手馬上長出拍去，空中的佐助躲避不及，被巨掌掃中，卻在空中突庫一聲化成一段木頭，原來是替身術。我愛羅一愕。這時佐助遠遠在他上空出現，喝道：「在這！」手中飛持三枚苦無力揮而出，我愛羅得意地一笑，將巨掌橫在身前，苦無盡數刺在了巨掌之上。佐助驚愕間急在空中改變方向，在一棵樹桿上急躍。我愛羅露出獰笑的臉，巨掌上的苦無竟慢慢陷入他的巨掌臂中。佐助飛退。我愛羅得意叫道：「還給你。」那六枚苦無馬上被他扔還，在空中疾追佐助，速度之快竟將苦無化成了火球。火球射斷樹桿竟然毫不減速。佐助急用雙手護住要害。卻哪裏躲得開。馬上被苦無洞穿。卻又化成一段木頭。我愛羅恨道：「分身嗎？」

此時的佐助正在我愛羅遠處的一棵樹桿后粗喘，暗恨道：「混蛋！」

我愛羅忍不住再次狂叫：「宇智波佐助，為什麼不主動過來。」剛說完這句話，卻馬上用左手抱住頭痛苦地慘叫。軟跪當地，恨道：「為什麼要逃？」此時我愛羅的意識卻回到了只有五歲的時候。

一個人，抱着玩具熊，遠遠坐在鞦韆上，看着遠處一幫孩子在踢球。他們玩的很開心，而自己也想參加。這時，一個孩子衝到門前一腳勁射，球卻飛得太高，落在高十幾米的圍牆上。這麼高的牆孩子們是無法取下球的。都傻站在當地，一個無奈地道：「怎麼辦？」一個道：「我們還不會爬牆術啊！」

誰知一團沙子卻帶着球飛了下來。孩子們都很驚愕。球落在了一個人手裏，原來是我愛羅。

「你是？」孩子們不由都退了一步，雖然離他還有很遠的距離。

我愛羅捧起球善意道：「這個！」

「我愛羅，是沙的我愛羅！」一個孩子顫聲道。「快逃！」幾個孩子大喊著全部轉身就跑。

我愛羅驚愕地睜大雙眼，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孩子都害怕自己。不由叫道：「等等！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兩團黃沙已隨着他的意識如長蛇般追出，纏倒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中一個忍不住大叫道：「救命啊！」

孤獨地坐在那裏的我愛羅內心泣道：「我已經，不想再孤單一個人了。」耳中聽到那個被沙子纏住腿孩子的尖叫聲，他的人卻彷彿至身於黑暗中。「我已經……」

數團黃沙如箭射向那孩子。這時橫地里卻飛出一個人，用身體將沙子擋住了。我愛羅愕了一下。那個人的手臂已被我愛羅的沙擊傷。流着鮮血。那人放下護著身子的手臂，是一個年青人，面目清秀。開口道：「我愛羅少爺，請冷靜點！」「夜叉丸！」我愛羅顫聲叫出這人的名字。他是認識他的。

兩人久久地沉靜。我愛羅低下頭不敢看夜叉丸。一陣風沙吹過，沙之國的風一向都是這樣乾燥枯澀。風中的夜叉丸清秀的面容更像是一個女子。那足球掉落在我愛羅身旁。也被風吹得輕輕搖擺。

「呀……啊……」現在我愛羅。狂吼著，而佐助仍躲在樹后。

「不能讓你逃走，不會再讓你逃掉！宇智波佐助！」近乎瘋狂的我愛羅狂叫着橫掌掃出，前面的樹榦馬上被他的巨大手掌掃得粉碎。我愛羅狂叫着飛躍而起，巨掌所到之處，樹桿橫飛，塵煙飛起。我愛羅回過身得意地狂笑起來。

幸好我愛羅沒有掃中佐助所在的樹桿。佐助收去護住頭臉的胳膊，暗道：「別開玩笑，這傢伙是怪物嗎？」

而我愛羅又開始挑釁叫道：「你害怕我嗎？」

佐助暗道：「差太遠了！」

「宇智波佐助！害怕嗎？我的存在！」我愛羅嘴上流着涎水，彷彿一隻惡及的猛獸。

佐助不由又回想到他那句話：「別忘了，你是我的獵物。」當時在他就在走去時，佐助叫道：「等等！」我愛羅聽到他叫自己，停下來回頭望去。佐助冷聲問道：「為什麼？要這樣纏着我！」

我愛羅停了半晌才冷聲森然道：「了解孤獨的真正意義的眼神！」佐助心中一動，眼睛也有了反應顫動了一下。我愛羅接着道：「還有，了解那是世界上最痛苦事情的眼神，我應該說過，你和我有一樣的眼神，追求力量，充滿仇恨和殺意的眼神，和我一樣。要把那些逼自己走進孤獨地獄的人殺掉的焦急眼神！」這句話不由令佐助回憶起那雙恐怖的眼神。忍不住呼出聲來。雙眼顫動，整個人如同經歷了一場痛苦的旅程。我愛羅馬上道：「就是那種眼神！」此時，他的左腳輕輕地抬了起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進擊。

卡卡西在一旁見形勢不對，忙攤手道：「好，夠了。」我愛羅向他看來，必竟對方是一個上忍。卡卡西道：「你叫我愛羅是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佐助的什麼，但是，還不能用已經看透佐助全部的口吻來說話吧，你在正式比賽前來到這裏，到底想說些什麼？」

我愛羅道：「所謂戰鬥，就是與別人賭上自己的性命。互相撕殺，」說到這一句，他的話已經帶有挑釁的味道，佐助咬牙怒視着他。我愛羅接着道：「只有贏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卡卡西介面道：「那麼你是說這不是一場比賽，而是撕殺嗎？」

我愛羅道：「宇智波，你應該也很渴望吧，在內心深處？想證實自己存在的價值。到底自己是否很強，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看着，自己是否比對手強大。」

佐助用一雙堅毅的眼睛久久地注視着他，此時，他也具有同樣的眼神，卻躲在樹后，耳邊又傳來我愛羅的狂叫聲：「怎麼了？宇智波佐助，怕我了嗎？」佐助呆坐在那，陷入沉思，意對他的話聽而不聞。轟轟聲中，我愛羅的身體又開始有了變化：「仇恨和殺意都被恐懼嚇走了嗎？原來你只有這種程度啊！來和我戰鬥，然後去證實，你的價值。存在。來試驗吧！」我愛羅越說越是興奮。「想知道答案的話，就來吧！」最後三個字我愛羅是狂吼而出的，下方一群烏鴉被他的叫聲驚起，怪叫着亂飛而去。

這時，佐助站了起來，他的意識里，彷彿有一雙紅眼正緊盯着自己。心道：「我被放了一條生路，故意只留我一個人！」一邊想着，雙手迅速結印。「到底為什麼？不對，這理由我是知道的。」此時他已結完印，右手抓住左手手掌，一團熾烈的光團在他左掌冒出，他再次發動了千鳥。「那傢伙放過我，為的是想減輕自己滅族的罪惡感！」那張男人可惡的臉，那雙通紅的眼，都在佐助腦底深深烙印。「鼬要留一個殺掉自己的復仇者，而選擇了我！」佐助心底的聲音在怒吼。

我愛羅轉過頭來，已發現遠處的樹后佐助發出的光亮。在強光與仇恨的交織中，佐助轉身而出，露出猙獰的面容。手鞠在遠處見到他如此出現，也吃驚不小。

我愛羅哈哈笑道：「來讓我興奮吧！宇智波佐助！」

「一招定勝負！」佐助冷聲說出這一句，那雙眼睛孔已經化成寫輪眼。最後的決戰就在這裏嗎？兩個人對峙在樹桿上，戰鬥一觸即發。

%…………

結界中，大蛇丸此時仍在與三代對抗，兩人具是滿頭大汗，粗喘不已。三代又在使力，將大蛇丸的靈魂拉出一點。大蛇丸恨道：「快點死了去解脫吧！你這老不死的！」

三代森然道：「不是說過嗎？你也要死！」

「你這個……」大蛇丸手指挑動草稚劍，猿魔緊緊抓住的劍柄上已滾滿了三代的鮮血。三代瘋狂用力，卻忍不住再次噴咳出來，大蛇丸叫道：「快放手，老傢伙！」「不行，絕對不放。」三代腹中伸出的手臂全力拉扯，大蛇丸縮回的靈魂再次被他拉出來一截。「一定要把你的靈魂拉出來！」大蛇丸驚抬頭向三代身後的死神看去，死神嚓聲中又將匕首咬在了嘴中，嘴上還有剛才吃去靈魂的殘渣。

「這樣下去……」大蛇丸暗暗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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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不斷傳來如鳥聲般的千鳥聲，佐助手中的電光明亮。手鞠緊張地看着兩人。我愛羅雙腿一蹬躍起，佐助馬上也跟着躍起。兩人狂叫中在空中相遇，一時間白光大盛，兩人沒入了光芒中。

我愛羅一聲長長的慘叫聲中，佐助憑藉千鳥之威竟然將我愛羅的巨掌連手臂從中劈開。手鞠大驚失色。空中對戰的兩人分別到了對方剛才所處的地方。不同的是佐助是站上去的，我愛羅卻是躺在了樹榦上。

佐助側目看向我愛羅暗道：「有效果了！」緊盯着我愛羅，卻發現他身體一動，心中一凜。我愛羅仰面躺在那裏，發出嘿嘿哈的顫笑。猛地坐起，得意地狂笑着，整個林中迴響着他得意的狂笑。我愛羅不待笑完道：「對了，原來是這樣！」說着已扶著受傷的右臂站了起來。

手鞠暗暗心驚：「不可能，竟然可以在那種狀態下用反擊正對我愛羅的攻擊。」

佐助的紅色眼睛回復成了黑色。粗喘不已。

我愛羅森然道：「為什麼這麼開心？現在終於明白了！」扶著右肩的手緊緊插入其中：「這種痛楚，打倒能夠傷害我的傢伙，奪去這傢伙的一切，才能令我有更強的存在感！」

聽到我愛羅的狂語，佐助又再次興奮起來，臉上現出傲然的笑容。

手鞠看着半蹲在樹上的佐助，心中自言道：「竟然能兩次讓從沒受過傷的我愛羅……那傢伙是怪物嗎？不對，可是真正的怪物是……不管怎麼說我愛羅還只是右手變了身！」想到這不由雙手緊扣在胸前，暗暗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