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十月懷胎 修

第三百三十八章 十月懷胎 修

空蕩蕩的大殿裏反覆回蕩我的聲音,我一間間屋子不厭其煩的找時,始終沒看到人!

正打算去花園裏,走到門口時,我被韓悟拉住:「別慌,找到了。」他說的時候,我微微一怔,「找到了?」驚喜的回過頭,我就看見韓悟在撥弄手機的手,他「嗯」了一聲,那皺起的眉頭舒緩后,手機轉向了我道:「他們在紅館。」

一句話,讓我慌張的心停頓下來,而看着韓悟的手機上的地圖,那是一張本地的地圖,上頭閃爍著三個紅色的點兒,「這是定位?」

我倒忘了,我的韓大聖可是個懂高科技的黑客,我最開始仰慕他的也是這一點。

韓悟點頭,「嗯,是修宸修離和蘇朔。」他說着就撥出了蘇朔電話,看他把電話放在耳邊,我這咽了咽唾沫,鬆口氣道:「還好有你,不然的話,我肯定慌了神。說起來,我的手機又不知道哪裏去了……」

我說的時候,蘇朔似乎接了電話,韓悟同我說句「再給你買」后,那殿外剛巧傳來了母親葉敏的聲音--

「霂霂!是霂霂回來了嗎?」

母親說的時候,我聽到外頭還有修離和太歲的聲音--

修離道:「應該是她,我也聽見了。」

太歲道:「嗯,本寶寶也聞到白水味兒了~奶香奶香的!特別好聞!」

他們說時,人已經從拐角的花園裏走出來,我看到她們后,那顆提着的心完全放下了,這邊兒韓悟「嗯嗯」的打電話時,我就跑過去,「媽,剛才沒看見你們還以為出事了。」我對葉敏實話實說時葉敏抬起手給我擦擦額頭的汗--

「嗯,我的傻霂霂是嚇壞了,瞧這一頭汗……哎呀!肚子沒事吧?!」

葉敏如此說的時候讓我心跳一頓。趕緊低頭摸了摸又順帶掐了掐自己,「嘶!」掐自己的時候我是疼著的,所以說……夜漸離不在,我的肚子並不痛。

搖了搖頭,後方韓悟已經掛了電話,人走過來,自然而然的拉着我的手,問葉敏:「媽,這兩日住的還習慣么。」張口就來的「媽」叫的比我還順溜,雖然帶着慣有的低沉,可富有磁性也足夠撩人了。我聽的一冷,更別說修離和葉敏也都楞了,倒是太歲睜大了眼睛看着,眨巴眨巴的喊我白水時。我們才紛紛回神,我對太歲說「我在」,而葉敏也對韓悟道--

「很習慣。」

「嗯,那就好,有什麼事情儘管和蘇朔說,我和小霂就先走了。」韓悟如此稱呼我的時候,我又驚訝,他始終看也沒看修離,那邊兒葉敏點頭時,我被韓拉着轉過身,轉身的時候,我看着熊貓崽子,她看韓悟和我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仇恨。那一夜的考驗,故意說她被青瑤抓走了,我想應該是試探她在我心裏的分量吧……我不會讀心術也不知道修離現在怎麼看我,只是……對於韓悟的事兒,我一向小氣巴拉,在她注視下,抱住韓悟的胳膊往前走,走了沒幾步,我就意外的聽修離后側喊我,「姐,等你結婚……我來當伴娘……可以嗎。」

她斷斷續續,而我腳步一頓,回頭萬分詫異又轉為欣喜。

「當然好啊。」

這個時候,韓悟也回了頭,他沒說什麼,輕輕捏了捏我的手。然後對修離點了一點頭,算是招呼。可意外的是……修離沒有理會他,繼續看着我,「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我等蘇朔他們回來,和蘇朔說,讓他給你做個漂亮的禮服!」我如是說完,就看修離直接轉了身,她背對着我沖我揮手,聲音愉悅的很:「好!我去陪伯母,再見!」

「再見!」

我知道她看不見,可忍不住的和她也揮手,然後,就和韓悟回了房間。

我們的房間里是沒有任何現代措施的,古色古香的房間讓我立刻想到那些鬼棺人現在去了紅館兒,那裏頭可是十足的現代化生活,還有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他們能適應嗎?心裏琢磨著,我已然問出來,「韓悟,這樣讓他們去紅館,真沒關係嗎?」

「應該沒事。你要想去看他們,我讓人清場。」韓悟說話間扯開衣領,露出白皙健碩的胸肌,撩人的姿態看我。

我這微微一怔,率先想到的不是紅館鬼棺人了,而是他那年第一次帶我去時,眾人尊稱的一句「韓少」,倏地,加上這句話,我莫名的有種……

「韓悟,紅館你是不是買下來了?」

我只是隨口一問,靈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有往事重提,韓悟瞄了我一眼,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道:「你去不去。」

我沒問到想問的答案,但也不氣惱,嘴角勾了一勾道:「不了,咱們就這樣躺着歇會。」

他買沒買我都沒興趣,追問也沒意思。

這邊兒韓悟點頭陪我躺下,衣服都沒換,我望着紅色的帳子,腦袋裏好像思緒萬千,可是又歸於平靜,什麼都沒有想。

韓悟沒說話,我們在寂靜中躺了一會兒后,我先開了口:「韓悟。」

寂靜中我聲音顯得有些響亮,他「嗯」了一聲。算答應了,我深吸口氣緩緩吐出來后,才偏頭看他:「除了青瑤,咱們餘下的大把時光,就無所事事了,是么……」

我腦袋裏思緒空空的說時,完全是閑聊的狀態,可我全然沒想到,韓悟忽然極為認真的翻身壓在了我身上,給出的答案竟是--

「錯。」

他低冷的說時,目光如炬,聲音嚴酷:「第一,千小面早已經把青瑤抓去投胎,現在應轉世了;第二,你餘下的大把時光,只有三個月無所事事,三月後……」

他沒有說完,捏住我的下巴,低眸看我,眼裏泛起的妖艷欲光,仿若野獸。我瞅著那野獸般的光芒,心裏發慌,趕緊的別開臉,躲開他的視線,而他並未真壓在我身上,我這一滾,剛好就從他身下的陰影,滾到了陽光邊兒--

紅著臉,我道:「知道啦,你不用一直強調,我這三個月也就想找個有陽光的地兒,然後&……打滾!或者躺在你腿上,我們晒晒太陽,聽聽音樂……看看書,你看行么?」

說實話,我沒什麼太大的理想抱負了,就算從前有。現在這會兒,忙碌了這麼久,我只想這麼靜靜的和韓悟好好獃著。

韓悟喲徐i額詫異我的回答,可也沒說什麼,點了頭道句都隨我后,我嘴角不由的自主的勾起,隨之就讓他抱我去窗戶邊兒,他允了,抱着我一起走到了陽光下。

外面陽光無比燦爛,他人在陽光下,更為耀眼。

我摸著肚子看着他,想了想今後的生活--

如果沒有青瑤這顆隱藏炸彈,以後的生活,有陽光有他。一切都回到美好的初始點……

「呵呵……」

忍不住嘴角上翹,我在陽光下把腦袋擱在韓悟的腿上,閉目,就這麼享受起美妙人生。

三月後……

那一次的求婚算計算是一勞永逸。

我和韓悟的生活里,始終沒再遇到鬼棺人的質疑,而青瑤的轉世也讓我們的生活無憂無慮,好像沒有煩惱,也沒有憂愁的日子特別容易讓人發胖,加上有蘇朔這麼個廚子,我本來消瘦的身材變得圓胖圓胖,肚子也有了微微的隆起,不是很明顯,更像是贅肉……

鬼棺人們偶爾會下山玩耍,還是和蘇朔和修宸一起,我不大樂意下山了,山下的世界沒有吸引我的東西,我就始終和韓悟窩在良緣城,或者是卧室,或者書房、閣樓、花園……偶爾在花園的池子裏釣釣魚,釣魚是韓悟的最愛--

因為他再也不會因為殺生被夜裏的鞭子鞭笞,而他喜歡釣魚,我就愛上了吃魚,當他釣魚或者偶爾帶我去山上打獵時,我就靜靜的陪他,偶爾也會看看繁體字的書,算是給小星星胎教!

蘇朔帶領的鬼棺人們很自覺,即便在外頭玩耍,也都是每天準時准準點歸家的,並且,他們從未把外人帶入過良緣城,也是因此緣故,城裏一直不大熱鬧。

其實,也不需要熱鬧,這是我們的家,有我們就夠了,別人那麼多……做什麼呢?

偶爾,太歲也會跑出去玩,偶爾,天音公子還會被韓悟喊來給我唱唱歌,他的傷勢已經痊癒了,經過韓悟的解說我才知道,他就是一把琴……只是可以通過音律變化成幻覺,對此我挺意外的,而他得知我們破了墓色城的事兒,也自願給我們獻上三百年的歌兒,並留下一個短笛說他隨叫隨到……

如此美好的日子我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幻境中,所以掐掐自己,後來膽子肥了還敢掐掐韓悟,韓悟就咬回來,而我每每痛楚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夜漸離。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因為蛇蠱承擔了痛楚……

夜漸離自從那次逃跑后,就再也沒出現過,我開始的時候會想他在不在人間,後來他一直不在人間,我總是痛著也就不想他了,當然。我也沒時間亂想,因為三月後,除了釣魚外,韓悟已然回到那個Y求不滿的韓大聖,要不是蘇朔警告他說只能兩天一次,我估計,他能把我整個人拆了,吃下去……

不過,他的YQBM也沒什麼不好,因為身為孕婦的我在那方面也是有所需求的。

所以,兩三天一次的頻率加上床上萬分溫柔的韓悟,我對這種事情非常、非常地愉悅……

……

這種愉悅一直持續到我生煋煋的前一天,說實話,生產那天。我很意外。因為那一天,我正因為腹痛疼得死去活來--

我不知道如何敘說那種痛,可能是我太安逸了,安逸了十個月,忽然就又痛苦起來,我簡直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忽然之間,我就感覺不到痛楚。

我起初以為我是昏過去了,可下一秒聽到蘇朔說:「小白,加油!很快的!」

他開口的時候,我呆了一秒中后才道:「我……我不疼了……夜……夜漸離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和他們提起夜漸離的名字。說完后也來不及收回來了,其實,從那日韓悟說過夜漸離是我前男友的時候。這三個字乃至「夜」這個字,我都很少聽見了。

床尾,蘇朔聲音溫潤又有力的傳過來:「知道了,你趁着他沒回去,給我用力生出來!」

他說的時候,我大概是不痛了下意識的看韓悟,可是韓悟面無表情,他也在催促我,「別看我,用力。」

唉……

我這鬆了一口氣也嘆了一口氣,生孩子是蘇朔為我接生的我一點點也不意外,可是除了蘇朔韓悟也在旁側!

我一個大姑娘……不,我雖為人婦,可也害羞……這會兒不疼了,只是覺得想把什麼排出體外,用力的時候,我就聽蘇朔說:「快出來了,快出來了……快!小白!喝口湯、繼續用力!」

他說的輕鬆,生孩子哪怕不疼,也是很耗費體力的,短短几次用力之後,我就不行了:「不行了,好累……」

我說的時候,已然用不上力氣,而韓悟忽然想到什麼似得,快步走到我前方,握住我的手,在赤繩相連的那一刻。我只覺得有無數力量涌遍全身,下一秒,熟悉的暗流涌動之中,我用力的把什麼東西排出去后,只聽的嬰兒哭聲傳了過來!

「哇哇--」

哇哇的哭聲,還伴隨蘇朔欣喜的聲音:「下午四點四十分四十秒!好時間!」

在蘇朔如此說時,我已然又暗流褪去,濃濃熟悉的疲乏感襲來時,我連看煋煋的力氣都沒有就閉上了眼,本是想沉沉睡過去,睡醒再說,卻又被蘇朔晃醒了--

「小白,你是不是傻?你肚子裏……還有一個!」

他催促我的時候,我一下睜開眼來:「你說什麼?」

「嗯?」

這一次,連韓悟都蹙眉看過去,那邊兒,蘇朔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糟糕,我是不是忘記說了?」

他說時,我和韓悟紛紛點頭,這蘇狐狸,肯定又是故意的,他什麼時候也沒給我說過,我肚子裏有兩個,我們都以為是一個孩子,我中間還說這孩子長得好大,會不會把我的肚皮頂破。

「不好意思啊,來,繼續!」蘇朔說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韓悟眯眸,而這一瞬間,他握着我的手,暗流再涌動間,我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很快就生完第二個,生完之後,我一如就得疲乏,然後我聽韓悟反覆的問蘇朔:「蘇朔,你確定肚子裏沒有了,是吧?」

眯著眸子我看見蘇朔連連點頭反覆確認說沒有……終於,放心又沉沉的睡過去,睡過去的時候,我腦袋裏其實有點蒙。因為……

如果說兩個孩子,那煋煋這個名字怎麼分開取?

一個韓大煋一個韓小煋?還是韓一惺,韓二煋?還有他們到底是男是女?

抱着這些個疑問我睡醒的時候,名字的事情已經被孩子他爸圓滿解決了,女兒取名叫韓嫣,兒子依舊叫韓煋。

嫣,是取自煙的諧音,寓意那日的煙花求婚;煋,火字旁星也是差不多的紀念意義,我對此頗為滿意,一個勁兒的誇了韓悟好半天,和他看了看寶寶后,就回來了,他不讓我照顧寶寶。把照顧寶寶的事情交給了蘇朔和葉敏,讓我老老實實的坐月子。

坐月子這種事情是很重要的,蘇朔不允許我吃太歲肉癒合,就讓我一點點的癒合說對身體好,於是,那一個月我幾乎沒抱過孩子,到後來我想抱的時候,孩子都不認識、也不咋理我了!而這之前據說很喜歡孩子的韓悟,居然……一點點也不喜歡孩子,他只喜歡孩子的媽,也就是我,在我出了月子后,就拉着我不準下床。

很幸運的事情是,兩個孩子因為丹藥的緣故。都是人,沒有半條影子,知道這一點我也是頗為放心的,而韓悟……

他忍耐的夠久了,我這忍得也很久……拋開一切,我們毫無負擔的ZA,一次又一次簡直要了我的命,讓我一次次以為自己快死掉,偏生又還活着,活着,清醒的感受着韓悟的每一次心跳。

------分割,結局線-----

大婚的前一天,要做的事情挺多,所以白霂特地早早的睡打算第二天早早的起來。這樣一來,她第二天可以精神飽滿的參加婚禮,可是事實上……才睡下沒多久,她就感覺到了身體后側的異樣滾燙,佈滿了熟悉氣味的身體一如既往的貼上來。

「煋煋睡了?」她問著,後方韓悟答應着:「嗯。」

「那我們也睡吧。」白霂如是說完,被韓悟否決:「不做,睡不着。」

多麼正經誠懇的坦白,可是--

「據我所知,你不用睡覺也可以。」白霂心裏說,嘴上卻不敢,一轉臉,笑着對他:「老公,明天結婚,就放過一晚上……」

「也好。」

「咦。」這就答應了嗎?白霂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答應就是好的!趕緊的閉上眼就睡,然後,忽然發現身旁一空,韓悟……不見了。

「在你身邊不做睡不着。」

空氣的角落裏看不見的隱形人如是說時,白霂用赤繩感受着韓悟,略無奈,但是……也沒辦法。

「嗯,那委屈你了……等晚上……好好補償你。」

聞言,角落裏的人倏然就現了形,直接跑過來:「好,就這麼定了。」

「咦……」怎麼忽然就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可是……新婚夜本來就該這樣子啊,所以她也只是眯眯眼然後安心的睡了,當然,韓大聖是一夜沒睡,或者說……

每一夜,他都不曾睡過。

因為他無法安睡,不是因為危險也不是因為提防青瑤,而是他總覺得不真實--

沒有了痛、每天都是如此……

他很不適應。

長夜漫漫剛好適合他來思考,來凝視,凝視懷中的女人,他這一輩子唯一的女人。

有的時候想很多有的時候又什麼也不想,只是這樣看着,嘴角都能勾起,只是這些年來仇恨冰冷慣了,連笑也要偷偷地。

若是某個白痴肯在睡眠的途中抬起頭,恐怕就能看見這樣一個暖暖的韓悟了……

只可惜,她並沒有。

翌日的大婚典禮隆重非常。韓悟宴請了不少熟悉的賓客,甚至大方的給夜漸離送去了請柬,可夜漸離……並未出席,他只讓石玉送來一份厚禮。

一個白玉鑲金的匣子,韓悟讓白霂打開,可白霂沒有,她吩咐太歲把它……埋到了土裏,最深最深的地方,對夜漸離,白霂很彆扭,可是萬萬沒想到韓悟逼着她面對,又讓太歲給挖出來--

「打開。」

新婚夜的當天自然是沒有開,而是第三天,韓悟「吃飽喝足」了,才把盒子給床上渾身酸軟疲乏的白霂,這個時候的白霂是毫無抵抗力也毫無反擊能力就連開盒子的力氣都沒有。

「什麼啊?」睡的迷迷糊糊的新娘子……不,韓媳婦躺在床上,這三天被折磨的渾身發軟,根本不好下床,連聲音都是弱弱的,慵懶的,很像是個剛出生不久的貓,發出的那種細細的叫聲,叫人忍不住想憐愛,韓悟喉結滾了滾把又起的色心壓下去,她這樣的聲音讓他特別想再來一次。

「我幫你打開?」誰說韓悟是老虎?分明循循善誘,和蘇狐狸一個狐狸性子。床上的人眼皮子要合不合的半眯著,我見猶憐的哼哼,「開……你開……」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其實就算知道也差不多是這個反映,韓悟心裏清楚,嘴角勾了勾的,緩緩的開時,心臟是略沉的。

對夜漸離……他該怎麼說呢……他曾經和她相識的事,他也是後來聽白霂說的,具體的真實性他倒不知道,一直覺得是騙他的,可他也不好意思問,到現在,變成了這個白痴的話,前世的事情更是一個不落的忘記,但是--

他的的確確欠了夜漸離的人情,這又讓他很苦惱,所以對夜漸離,他非敵也非友,如果夜漸離有事情他會幫助,可夜漸離如果來了,他也不會歡喜,可是……千想萬想沒想到,裏面是一紙婚書。

看到婚書的剎那,他有些錯愕,以為是前世卻未料是今生--

《第十殿閻羅之女閻小小與東部區414統領夜漸離宴請書》。

紅紙、燙金的字讓他有些驚愕,而這時的白霂早早的睡了,夢裏又是韓悟在要她,一刻不停歇的在她身體里或輕或緩,然後她蹙緊眉頭的揮手:「老公……好累哦……抱抱歇歇好不好?」她嘟囔的時候。蹙著清秀的眉頭看的韓悟心裏絲絲的心疼,是要的太狠了,雖然都很爽……

「老公……」她嘟囔的時候,韓悟直接就放了匣子,到她身旁然後抱住了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過去時讓她抄手落在了腦袋下方,枕的那叫一個自然而然,下一秒大腿就抄上了他的腰間,盤住了,腦袋也在他的胳肢窩蹭了一蹭,「真好~」

她笑了,笑了也不知道是夢裏還是夢外,也無所謂了,韓悟沒喊她任由着她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又沉沉的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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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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