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法則151:偏移的軌跡

第241章 法則151:偏移的軌跡

白瑜接了個電話,神色有些微妙。

小跑到白霄身邊低聲道了幾句。

白霄挑了挑眉,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來,「展機和人起衝突,誰?」

這個地方白家擁有話語權,在監控室里安幾個自己的人是理所應當,這些人當然不可能連白家大少爺都不認識。在發現監控器里白展機與一個疑似王家少爺的男子進行一系列的互動,從動作來看似乎最後還有些肢體衝突,這不上報還得了。

沒事當然皆大歡喜,但若有事他們卻沒有提前說,便是他們的失職。

能為白家工作的,就是最底層,沒點機靈勁就別想混了。

「是王家小少爺。」白瑜有意無意的瞄了眼正在抹汗的王源。

戰戰兢兢跟在後邊的王源整個人都不好了,王家,哪個王家?可千萬別是他們家啊!能在a市上混的王家可不止他們。

王源本來就因為白爺遇襲的事情搖搖欲墜了,生怕一個不好摘不掉自己,真不想馬上接着第二個打擊,但顯然白瑜沒有放過他,當然也是因為白爺根本不會去記小人物,「王總的親弟弟,叫王家瑞,目前就讀b大四年級。」

白瑜是個稱職的護衛,再細節的事情也會做到周全,這也是綿綿能在第一個世界快結束時對這位長輩那麼尊重的原因之一。

居然真的是王家瑞那個混球!

王源眼前一黑,對這個二愣子弟弟簡直氣得心肝疼。

他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養家,也不指望天生紈絝的弟弟能幫到自己什麼,作為親兄長,他對這個小自己近20歲的弟弟也是沒邊兒的寵溺。

王家瑞因為是最小的兒子,也沒想過爭奪家產,他自知不是這塊料,整日想着跟在哥哥後面拿拿股份就夠一輩子揮霍,何必勞心勞力搶什麼繼承人的位置。平日就是做點出格的事情也有哥哥罩着。也因着他這點性格,王源樂的白白養著這個弟弟。

但他沒想到,這會兒弟弟居然好死不死惹上白大少。

要是惹火了白家,他們王家算個p,白爺能扶植一個王家,就能扶植無數個王家!還以為王家是幾十年前那個在南部稱霸的家族嗎?

白家工作人員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視頻發給白瑜。

將手機遞給白爺,卻沒想到向來不理會這類小事的白爺居然真的接了過去。

果然,事情但凡牽扯到大少,白爺的反應總是會有些差別。

白霄一開始眼神淡然,電梯裏頭也只是一男一女對着兒子說了幾句話,一切都很正常。然後就是斷電漆黑一片,可當燈亮了后,只見兒子一掌將人困在自己的身體和電梯壁之間,側身無比自然的貼了過去,從鏡頭上看分明就像是接吻,甚至還惡意的握著對方的男性象徵。

白霄眼睛都因為過於憤怒而泛紅,當然很快就沒了,好似錯覺。

白瑜還不知道上面是什麼畫面,只能感覺白爺的臉色忽的沉下來,連眼神都像刀子似得,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笑容,跟了白爺那麼久的白瑜哪裏看不出來,這分明是動了真怒。

大部分時候白爺喜怒無常不過是做給外人看了,只有像現在這樣不動聲色看上去冷靜異常的模樣,才是最恐怖的,因為未知的恐懼,那在暴怒下還能掌控住自己情緒的極致忍耐力。

當爆發出來,誰都不敢承受。

上一次白爺生氣是什麼時候,他已經記不起來了,只知道這次大少恐怕是觸了什麼不該觸的。

啪嗒一聲。

那隻手機居然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摔倒地上。

白瑜鎮定的彎身撿回手機,卻是正好看到上面定格的畫面。

心臟卻好似被人拎了起來再揪住。

大少這是在調戲良家婦男?誰不知道白爺是把大少當繼承人看的,這會兒居然去搞男人,怎麼可能不氣?有多寵愛兒子就有多失望,何況大少這些年來離譜的事情越來越多,白爺這是忍耐到了臨界點了。

王源這時候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睛偷瞄了一眼,剛巧就是白瑜按了播放鍵後面的畫面,只看到他那個紈絝弟弟居然一拳打向面前的男子,雖然男子躲過了,但弟弟很快又想去踹。

以往被弟弟打殘的人不在少數,但那男子怎麼想就只有可能是白大少!

這次真的完了。

王源的心情一直往下沉啊沉啊,羞愧過頭了連把混蛋弟弟拎出來的想法都沒了,只想把那臭小子塞回家裏再也不看到。

要是大少有個三長兩短,王家有什麼資本搭進去?

而這會兒王源還不知道他那紈絝弟弟此時也是怒火中燒,更兼之羞憤難當。

他狠狠的盯着走遠的男人,青筋爆出,從來沒人這麼羞辱過他。

事實上就是綿綿在黑暗中靠近王家瑞后,然後狠狠抓住對方的男性象徵做障眼法,然後根據情聖附身時學到的技能,在王家瑞被下邊吸掉所有注意力的時候,點了幾個穴位,然後王家瑞就不可抑制的……秒硬!

沒錯,就是硬了。

黑暗中,然後再配上綿綿那惡意的調笑:「對男人都能硬起來,你還真夠噁心的。」

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在綿綿看來對付王家瑞這種淫/棍,就要比他臉皮更厚,行為更惡劣。

王家瑞本來怒火攻心,聽到綿綿的話,卻是能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

連粗口都冒不出來了,他被嚇得魂不附體,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一個男人硬了,他是直男啊!直的不能更直!但事實就是他真的硬了!

然後沒多久電來了,王家瑞清醒過來后就衝過去發誓要打死面前的人,卻被綿綿輕鬆躲過,又輕鬆說道:「再打的話待會所有人都能圍觀你對個男人硬了。」

說完這句,電梯很快到了樓層,綿綿雲淡風輕的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女子和蜷縮在角落裏惡狠狠望着自己不敢上前的王家瑞,毫不留戀的走了。

尚有些羞恥心的王家瑞夾緊雙腿,生怕被人看到異樣,但綿綿從頭到尾的行為讓他某些東西碎了。

如果禁-書在也許會說,少年,那是你的節操。

說是包廂更準確的說是小型聚會廳,兩排自助餐點和酒水供應,還有個專門供唱ktv的舞台,上面已經有兩個女生唱着一首抒情歌。旁邊放着兩台遊戲機,顯然這裏檔次高但也不是走冷艷范兒的,的確很適合聚會。沙發上面坐着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當然也有不少聚在一塊兒愉快聊着什麼。

在看到食物的時候,綿綿幾乎本能的頓了下,末日裏完全享受不到的奢侈品,在這裏卻如此輕易能得到。

意志力再強大的人也不可避免的本能,食物是末日最稀罕的生存力之一。

但他終究克制住了,他的口腹欲不算特彆強,吃的雖少但絕不會被餓死,還有個劉逸清這樣的貼身保姆,到不至於一看到食物就失態。

綿綿到的比較晚,算是最後幾個了。

作為很久沒見的同學,就是為了緩和氣氛也會有人上前將人引入內,儘快和所有人打成一片。一位長相俏麗的女孩來到綿綿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喲喲喲,有新人來啦!嗯?這位我可真不認得了!大家都過來猜猜~~」

拜白展機的記憶所賜,綿綿對女孩還有些印象,這位應該是當年的假小子,似乎是宣傳委員,名字也很好記,叫蘇妃,綽號妃子。現在留了長發到是嫵媚了許多,加上活潑的個性,向來是活躍氣氛的開心果。

許久不見的同學再次聚在一起難免會冷場,就特別需要這樣的風雲人物熱場子。

原本和她坐一塊的幾個人笑着走了過來。

想了半天都沒想出這人是誰。

「你是我們班的?」

「不是10屆畢業3班的同學會嗎?」綿綿莞爾一笑,看上去特別無害,自然而然流露的氣息卻令人不敢造次。

這是綿綿在兩世自然而然淬鍊出來的氣質,就是沒有附身也有那股道不明的味道,讓人不自覺的受吸引。

這是禁-書曾經說過的,一個真正的情聖不需要多浮誇的容貌,即便他看上去沒有任何特色,普通到極致,但只要靈魂不同,他就能引得任何男男女女為他飛蛾撲火。

當然前提是他願意,像末日這種時候他需要的是活下去的能力,帶領所有人走向巔峰的魄力,那樣的環境只要能活着誰在乎你長得如何還是魅力如何?

現在重回一次沒任務沒喪屍的世界,綿綿展現是他真正的模樣。

慵懶而隨意。

當年白展機沒什麼存在感,當然就算知道他也是因為他死皮賴臉纏着校花出名,私下裏被女生評為最讓人想吐的男生。當然不僅是因為「窮」,還有白展機天生的猥瑣長相,會自然而然讓人心生惡感。

想想看,一個又窮又丑又逃學的學生,他還偏偏沒自知之明死纏爛打,簡直是一朵鮮花插那什麼上,受到孤立排擠再正常不過。

雖說如此,當年的白展機才多大,從小又是在白霄棒棍底下長大,本就偏激,那些人孤立排斥的眼神深深烙印在白展機心裏,有時候最傷人恰恰是眼神和語言,這也間接導致後來白展機越來越變本加厲的自卑和猥瑣。

現在所有人都長大了,這年紀也算成年人了,他也沒那麼無聊去刻意報復誰,本來有一大部分也是白展機自己作的,但是讓他再像以前那樣猥瑣的進來或是被惡意挑釁侮辱而默默承受卻是不可能了。

蘇妃在看了綿綿的笑容時,漏跳了一拍,有種人就是他什麼都不做,僅僅看你一樣也會讓你無所適從,本能的心虛,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

「沒錯,這裏是。」蘇妃還是回答了綿綿的問話,「不過你是哪位?」

不少人也圍了過來,剛才幾個女大十八變的女孩已經讓人好一番驚艷,所以綿綿過來還不算最驚奇的,但男生能夠變得讓他們完全認不出來,也是少見。

綿綿但笑不語。

「等等,先別說!」蘇妃轉頭看向一個英俊陽光的男生,也是這次同學會的舉辦人,葉凱雲,「你來的那麼晚可不能沒處罰,看到那邊幾箱酒沒有,來晚的自罰10杯!當然也可以不罰,剛才凱雲可是給我們變了魔術,對你要求不高,要是你也能表演什麼才藝,就原諒你晚來了,名字就偷偷告訴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蘇妃皎潔一笑。

葉凱雲蹙了蹙眉,顯然是不太開心被心儀的女生拿來跟別的男人比,但面上還是大度一笑。

眼神卻是有些不善了,睚眥必報是他性格。綿綿敏覺的察覺到了什麼,紋風不動。

「蘇妃,不要為難同學了,這不是讓人難堪嗎?說不定這是誰的男朋友,陪着過來的。」葉凱雲笑着說道。

其他男生也知道葉凱雲喜歡蘇妃,紛紛幫腔道:「又不是誰都是凱雲,剛才凱雲可是變出一束玫瑰給你,這麼高難度的可不多,你可不厚道哦,這樣凱雲可是會傷心的。」

「就是啊,看這位同學那麼為難」雖這麼說,眼神中卻含着鄙夷,總有那麼一兩個勢利眼的姑娘,打量了綿綿全身,穿着一身冒牌貨,還都是一線奢侈品,這不是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嗎,「就罰幾杯算了啊。」

他們高中可沒傳說中的高帥富,都是普通人,偶爾也有些家境比較好的,比如葉凱雲這樣家裏有小公司的,已經是他們仰望的存在。其他同學又怎麼可能輕易穿上奢侈品,現在高仿做的讓人肉眼都分辨不出來,這麼說看似緩和氣氛,但若是白展機在估計又要壓抑偏激的要死,奪出門飆車去了,然後再把白霄氣個半死。

白展機不想藉著白家的榮光,希望同學看到的就是他本身,正因為如此他沒法對這些同學生氣,而事實上他除了跟着易品郭吃喝玩樂根本沒什麼才藝。

但白展機沒才藝,不代表阮綿綿,白展機要逃避,不代表綿綿會離開。

經歷過了大風大浪,再回來看這樣和平的只有小打小鬧的同學會,簡直連出手都覺得掉價。

不過這是自己的前世,即使靈魂有少許偏差,卻實實在在是自己曾經經歷過的少年時代。

為什麼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憋屈自己?

在末日的時候他能哄得那些夫人們對他好感倍加,這裏不過是一些孩子罷了。

殺手情聖武力很強,但沒人知道為了出各種任務,他有許多驚人的秘笈。

比如將魔術和暗殺結合在一起。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綿綿紳士的半彎下身,眼神繾綣迷離,好似連靈魂都要被吸進去。

毫無防備的,蘇妃被迷住了,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

音樂停了,很安靜。

這個聚會場所不小,綿綿帶着女孩在中央的地方起舞,每一個舉動都透著致命的吸引力,而在他懷裏的女孩像是一隻蝴蝶般翩然煽動,猶如精靈。

沒有音樂,全程都依靠綿綿那富有張力和節奏感的動作。

與剛才靜止的狀態不同,他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光是一顰一笑就能讓人臉紅心跳,似乎要讓人溺斃在他的微笑里。

這個讓人從心底產生獨佔欲的男子,太可怕了。

這是不少女孩心裏想的,沒人會想到當他舞動的時候,那張臉上的細微表情那舞動的身軀,都散發着無與倫比的魅力,居然能讓所有人都成為背景板。

而最神奇的便是他們每一個跳動,女孩裙擺在空中舞動的時候都會帶起一片片花瓣灑落,在燈光下猶如夢境。

這才是真正的魔術,一場華麗的盛宴!

直到結束,蘇妃都還沒回神。

安靜了好一會,場面才漸漸被幾個人熱鬧了。

綿綿則是安靜的坐到一張空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淺酌飲,姿態優雅天成,居然讓人不敢上前,他也樂的沒人打擾他。

只有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灼熱。

這時,一道含着純粹狠毒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綿綿懶懶抬頭,就看到是那葉凱雲,反而回以一笑。

也許是沒想到自己的偷看被發現,葉凱雲慌忙轉過身子。

只要不惹到他身上,綿綿也不想去管。

剛重生回來后,他可沒表現的那麼淡定。

實際上現在的綿綿,內心有着不可言喻的煩躁。

現在只是在等同學會結束,然後回白家,再考慮怎麼長時間離開這個有白霄的鬼地方,最後才能好好想怎麼聯繫上禁-書回到末日。

末日那邊,怎麼能不回去。

不提劉逸清,還有那麼一群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還有小黃遺願,冰冰的生死未卜,他還有太多要做的事。

現在聯繫不上禁-書。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對了,還忘了一件事,按照前世的軌跡,今天晚上似乎要去游輪上參加婚禮。

該死,那婚禮上不會還要給白霄擋一槍吧?但不擋,就要眼睜睜看着白霄去個半條命

綿綿陷入沉思,與同學會格格不入。

「蘇妃,你在發什麼呆呢?」

「不會被迷得暈頭轉向了吧!」

「哇塞,我的心臟到現在還在噗噗噗跳,太帥了!帥的無與倫比!不是長相,是那股氣場!!我看之前電視上放的舞林大賽,和他完全沒法比啊,他不會是明星吧?」

蘇妃有些出神的望着在沙發上悠然喝酒的男子,他似乎自成一個世界,好像在他面前她們就像打鬧的孩子似得。

就在剛才一舞結束后,那男子就輕輕告訴她,他的名字叫白展機。

白展機,怎麼可能?

想到高中那會,穿着髒兮兮,頭髮也好像好幾天沒洗過像鳥窩一樣,長得雖然不醜格外猥瑣,那麼不討喜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太匪夷所思了!

要是她們的大校花看到現在的白展機,還會不會那麼嘲笑他不自量力了?

沒錯,她們校花雖然漂亮,但那張嘴卻從來都是厲害的,當年白展機追求的時候,可沒被少諷刺過,什麼撒個x照照鏡子,我就是喜歡豬也不會喜歡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等等,你噁心的我想吐……等等。

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恍若隔世啊,當年校花對追求者也是挑的,那個年紀的女生誰不是這樣,要知道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喜歡自己,不會開心,只會覺得作嘔。

「校花還沒來?」蘇妃看似隨意一問。

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從綿綿身上挪開,有了新話題后,剛才那場驚艷的一幕就自然被人遺忘了。

當然,是不是真的忘了誰知道呢。

「你說何子怡?她現在可是大明星了,當然是最後一個壓軸了!」

「不過她會來嗎,她這樣的大忙人還稀罕咱們同學會?」

「那你們就錯了,她可答應我今天一定會來的。」

「你們看她演的那本《花樣年華》沒有,裏面好清純,不愧是校花啊,美得冒泡泡。」

「聽說她馬上要嫁入豪門了,知道這個王品世家嗎,就是傳說中的王家和品家,而她現在的緋聞對象就是那個王家少東,這來頭……簡直想都不敢想啊!」

「卧、槽,這麼牛?不過那個王少不是聽說很花心嗎,交過那麼多女明星。」

「這次可不一樣,何子怡都和那王少交往快大半年了,是最長的一個了!」

「娛樂圈好亂,誰知道她怎麼攀上的啊?」幾個女生小聲八卦了起來。

「不就是高級交/際花嗎,看着清純,私底下誰知道?」

「人家能攀上王少就是本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來。」

「她若是交/際花,你們幾個也好不到哪裏去,說到底還不是羨慕她傍上個好的,到了她面前你們哪個不是貼上去諂媚?」一個看上去嚴謹,模樣清秀的女孩諷刺道。

而她諷刺的幾個,是現在還在n線開外的嫩模,和何子怡一樣大學讀的是影視類的學校,卻遠遠沒有何子怡出名。

在那些話中獨樹一幟,到是將綿綿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多看了這個女生幾眼。

那女生,也許是餘光發現了綿綿,有些閃躲了起來。

好吧,實在沒印象了。

他不可能記得高中里的每個同學。

「你怎麼說話的,長成恐龍樣還好意思來!待會看着吧,何子怡說不定會帶着王少過來,我到要看你會不會繼續這麼自命清高了!」

「哼,我只是覺得你們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的行為很不要臉罷了。誰不知道這次同學會就為了攀上何子怡,然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見到那個王少,不然幾次同學會都取消,怎麼偏偏何子怡說來你們都來了?」

這會兒,作為主辦人的葉凱雲也面色很差,顯然這話是將她們所有人給罵進去了。

幾個女生被說的啞口無言,拿起酒杯就想要潑那女生,卻被一道大力箍的動彈不得。

那女生轉頭,看到的就是一個淡然優雅的笑容,溫柔的語氣讓人如沐春風。

「放下,這可不是女孩子的行為。」綿綿眯着眼,話語中輕微的催眠效用讓女生輕而易舉放下酒杯。

現在即使不用眼神,僅僅是說話,對付這些意志力並不強的女孩並不困難。

明明剛才還在沙發上喝酒的阮綿綿,是什麼時候跨越了十來米,瞬間來到她們身邊的?

但沒人去追究這個,因為包廂門打開了。

兩個黑衣保鏢站在門外,而一個男子半摟着清雅打扮的女子囂張的走了進來,眼神兇狠的盯着綿綿。

男子就是王家瑞,在電梯里被人頭一次那樣對待,是他畢生恥辱,但最恥辱的卻是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勃/起了。

將女友何子怡吼走,一個人在廁所里紓解了半天,才叫保鏢拿了一身新衣服換上。

直到出來,在何子怡泫然欲泣下,才知道那個敢惹他的人,居然是個窮小子,而且也是何子怡的高中同學。

好!很好!

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那麼侮辱他!他要讓這個男人後悔生出來!

王家瑞就帶着兩個保鏢,一路來到包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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