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三國開戰

019 三國開戰

南垣也是第一次見識這鴉片的威力,一個個是看得心驚膽戰。

一個絕世高手竟然被這麼一種香料弄得潰不成軍,這到底是一種何等的魔物?

一個絕世高手尚且如此,若是普通大眾、朝廷官員豈不是更無力招架?

若是南垣皇室皆是染上這東西,那豈不是就要任人擺佈了?

七爺手中拿着一朵已經乾枯的罌粟花殼,「幾年前我東麟流毒之亂,罪魁禍首便就是此物,此物名為罌粟,花開極美,有藥用價值,甚至還能令人武藝進步神速,但若是長期使用,人便會產生依賴,直至上癮,若是沒了這東西,便會如眼前此人。」

眾人只覺頭皮發麻,不敢想像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有這般的魔力。

東麟皇宮曾經種滿了罌粟花,七爺歸來之後便將罌粟都燒了,只是留了一些給太醫院做醫用。

七爺又道:「北楚所產香料,原料便就是這罌粟花,若是長期使用遲早上癮,後果不堪設想。」

東麟因為鴉片而導致朝廷動蕩,南垣也是知曉得清清楚楚了,如今北楚想讓兩國大亂,以此達成他們的野心,南垣自然是不肯再步東麟後塵,當下便達成一致協議。

夏侯兄妹輕鬆地歸國,便開始靜靜等候效果出來。

北楚皇室皆用那香料,他們知道那香料的厲害,斷定了不出半年,東麟和南垣定會迷戀上那香料,到時候,便只能聽憑北楚擺佈,早晚一雪前恥的。

北楚專註種罌粟,因為那香料的需求量太大了,北楚不得不年年擴大種植規模,京城外的良田基本種的都是大片的罌粟花。

糧食產量年年降低,罌粟花數量年年增高,北楚大地開滿了罌粟,妖嬈魔花如同火紅色的妖魔,似乎將整個大陸都一併吞沒了。

不僅是皇室種,民間也是全民種植,將那花當神花供著。

北楚經歷了一番動蕩之後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可沒想到,卻是越發貧窮,時常鬧飢荒。

因為良田之上種的都是不能吃的罌粟,糧食產量減少,糧價節節攀高,一般人家根本負擔不起。

在這般的情況之下,皇室非但不遏制罌粟種植,反而是大加提倡,因為皇室夏侯家比誰都依賴那罌粟。

北楚香料源源不斷地制出來,數量多、品種全,而且價格便宜,商隊將香料販賣至三國之中,香料換成了大把的銀子,再用這些錢購買糧食歸國,保持着隨時可能被打破的平衡。

東麟南垣皆在備戰,在北楚公主太子歸國之後不到兩個月,東麟南垣忽然向北楚下了戰書,兩國集合組成二十萬大軍將要一起討伐的北楚。

大戰一觸即發。

兩國境內的北楚香販一律驅逐出境,所有北楚香料皆是用特製的方法銷毀,兩國之內,不得使用北楚香料,一旦發現,不管是賣家還是買家皆是同罪,民間更不得種植罌粟,舉報有獎。

同時,朝廷還發出告示,詳細地寫明那北楚香料的害處,在民間引起十分大的凡響,北楚香料在東麟之內絕跡,南垣也是如此。

北楚為了控制東麟和南垣,還特意加大了產量,如今倒好,所有銷往兩國的香料都被退了回來,北楚大亂,無數商販因此而家破人亡,同時兩國聯軍分兩邊推進,支取皇宮而來。

這一切完全超乎了北楚的想像,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那香料的魔力,若是南垣與東麟使用了那香料便就一輩子也無法擺脫了。

為何還將所有香料都銷毀?

其實夏侯家族還是隱隱約約知道那香料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他們全族皆上癮,完全無法擺脫罌粟的誘惑,所以他們不會戒除,反而是越種越多,定時吸食來保持思維的活躍,一輩子只能做罌粟的奴隸。

那鴉片的短期效果十分明顯,士兵若是吸食了,個個精神抖擻,力大無窮,而且還不知疼痛,三國交戰初期,聯軍完全沒有優勢。

但那只是暫時的,此次聯軍非同尋常,南垣派出大將軍司徒玄光領兵,北楚派出的是滾凱。

從北楚到到南垣,有一條巨大的江河,直通入海口,司徒玄光領十萬水師從滄江逆流而上,沿江一路奪取沿江重鎮,直取京城。

若是北楚皇室還在,那害人玩意早晚流毒於南垣,須得趁早將那北楚給滅了。

而東麟則是從陸路進攻,十萬大軍突破了北楚防線,奪取城池的同時,銷毀所有的罌粟。

北楚適合罌粟生長,國內處處能看見罌粟,與莊稼糧食一般常見,不過幸好,製取鴉片的方法還不曾流入民間,被夏侯家族和一些大的香料商人控制着,平民只知道這東西賣了能換錢,便大舉種植,東麟一來,一切付之一炬。

東麟南垣所到之處,殺奸商,燒毒花,開倉放糧,與百姓秋毫無犯,紀律嚴明,倒是十分得民心。

七爺在東麟京城坐鎮,但是前線的消息卻是源源不斷地傳入他的耳朵里,決勝於千里之外。

大軍進攻之時,他在後方派出特遣軍,奉命潛入敵後,殺香販,毀毒品,破壞敵人的『精神食糧』。

一支靠着鴉片支撐起來的大軍,只是個紙老虎而已。

前方戰報不斷傳來,七爺在燈下逐字逐句地看着。

那北楚之內,處處都是飢荒,官商勾結,大量的良田被官府強征而去種了罌粟,糧食短缺,糧價

罌粟,糧食短缺,糧價奇高,普通的百姓根本沒活路。

民以食為天,如今,北楚竟然拿百姓的田地去種那罌粟,當真是罪大惡極!

可那罌粟便有那種魔力,能讓人為了它而不顧一切,七爺可是領教過那種魔力。

看罷了戰報,七爺將之放下,又接到了師門傳來的消息。

無名要帶着丰南王下山了!

如今三國交戰,北楚已經派出了絕世高手往兩**隊之中。

他們培養出了二十個高手,在東麟折了七個,還有一個被活捉,如今還剩下十二人。

十二人若是上了戰場,於戰局無關緊要,可他們本事高強,若是潛入主帥營地之中暗殺主帥一切都不一樣了。

無名得知了情況,派出了弟子前往戰場保護滾凱,自己親自趕往京城。

對於那些絕世高手來說,皇宮防守如同虛設。

戰事已經開始半年了,這半年之間,兩方呈膠着之勢,可北楚的優勢很快也要被磨滅了。

眨眼已經過年了,今日江山大雪,慈寧宮那高高的屋檐已經積雪了,七爺穿着黑色狐毛斗篷往慈寧宮中去,黑色長靴踩在那雪地里『咯吱咯吱』作響。

慈寧宮外是重兵把手上,諸多高手將此地護得水泄不通,里三層外三層,可七爺知道,若是夏侯家族的絕世高手前來,這些高手也沒什麼用。

他經過那重重把守,進入了慈寧宮之中,只覺得那空氣豁然一陣暖和,原是殿中燒起了火牆,還有家門的溫暖。

七爺進殿便將斗篷褪下,進門便見木優魚正抱着一個嬰孩哄著。

木水秋正坐在一邊的羅漢床之上做着針線活計,還一面道:「好了好了,慢一點,你也大著肚子呢。」

木優魚如今又是三個月的身孕了,一聽風嬤嬤說她可以懷孕的時候,七爺當晚就開干,奮鬥了幾個月,終於是讓木優魚懷上了二胎。

她正抱着木水家的小姑娘逗著的,丰南王上了山之後就沒回來過了,木優魚照顧著木水秋生了一個女孩兒,如今都三四個月大了。

木優魚抱着那小女兒,高興極了,盼著自己能生個女兒,就兒女雙全了。

七爺回來,正看見木優魚垂首,一臉幸福笑意,不由得上前一把將她給抱住了。

他忽然的一抱將木優魚給嚇住了,嗔道:「回來了不說一聲,嚇死我了!」

木水秋見天色晚了,七爺都回來了,便收了絲線,道:「皇父也回來了,我也該走了,不能打擾你們。」

木優魚戀戀不捨地將那滿是奶香味的女兒給她送了過去,木水秋抱着那小女兒走了,荊軻剌忽然冒出來一把抱住七爺的大腿。

「皇父,你居然不想朕,朕很生氣。」

七爺嫌棄地踢了踢荊軻剌,他發現這小子真是越長越猥瑣,越長越礙眼,總是喜歡橫在他和木優魚之間。

「去去去,天色晚了,回去睡覺去。」

可荊軻剌抱得緊了,七爺輕輕地甩了甩也沒能將他給甩下去。

「朕是皇上,你不能嫌棄我!」

七爺一把將荊軻剌給倒提給弄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之上,面上不禁染上了一點笑意,拍拍那肉屁股,道:「臭小子,當了皇上尾巴就上天了,你在爹眼裏,永遠都是個臭小子!」

荊軻剌翻個身,騎在了七爺脖子上,還高興地道:「駕!駕!」

七爺應聲而動,在殿中走了兩圈,將荊軻剌給逗高興了,才放了下來,木優魚已經命宮女端來了熱水:「蛋蛋一邊玩去,讓你爹洗漱洗漱再來玩。」

荊軻剌自七爺身上跳下來,拉着鬼焰去了別處玩,七爺洗漱完畢,將靴子都換成了木優魚做棉鞋子,宮女又端了水來,給木優魚泡腳,七爺親自蹲下了身去給木優魚洗腳,一邊與她說着話。

雖然身處宮中,可木優魚對於那千里之外的戰事可是比誰都關心。

「聽說今天又來戰報了?」木優魚迫不及待地問道。

七爺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道一聲:「來了。」

「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七爺只管低頭玩耍著那一雙精緻的小腳,木優魚的腳不算小,甚至說比別人大得多了,因為她從來不裹腳。

一雙小腳十分白嫩精緻,七爺喜歡極了,放在手心裏慢慢地摩挲著,一邊給她按腳。

熱水裏加了生薑片,木優魚泡了能十分舒服,對腹中的孩兒也是好。

木優魚哼了一聲,道:「你騙我,今天來的戰報明明寫了前方大軍又拿下了一個城池,燒了許多鴉片香料。」

如今天寒地凍的,罌粟花是沒有了,但是搗毀了許多鴉片作坊,將種子都收了燒毀,百姓家中若是還有種子的,官府拿錢贖回,也是全部燒了,從源頭上斷絕罌粟。

木優魚十分興奮,好似比自己打仗還興奮:「鴉片一定要收繳乾淨,不然後果嚴重,要讓老百姓們多種糧食,不要種罌粟了!收繳上來的罌粟自然是要銷毀,但是罌粟籽是可以榨油,榨出來的殘渣也可以用食物,除了香料商人外,還得注意酒樓等地,罌粟殼放入飯菜之中能令菜肴更加美味,很多黑心商人會將那罌粟殼放在飯菜之中,會讓人吃上癮,也得嚴查!」

七爺連連點頭,覺得她說得在理,她對於罌粟的認識更深刻。

給木優魚洗了腳,

魚洗了腳,擦乾淨了,七爺將她抱入懷中,專門掂量了一下,輕啄了那小嘴兒,才道:「爺怎麼覺得你好似比昨天重了。」

「瞎說,你才重,明明就是小王八蛋重了。」

七爺用手撩起那輕薄的睡衣,手伸了進去,道:「讓爺摸摸這小王八蛋的。」

一隻大手摸了進去,摸摸那尚還不是太明顯的肚子,上一次木優魚懷胎自己便遲到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錯過了。

那小肚子股股的,還十分暖和,七爺手伸進去便捨不得拿出來了,輕柔地撫摸著。

「爺怎麼覺得比昨日還長大了幾分呢?」

「因為我吃飽了。」

「……」

七爺摸了肚子,又往上摸去:「爺摸摸小王八蛋的口糧夠不夠。」

「不許摸!」木優魚隔着衣裳握住了那手,七爺壞心地捏了兩把,邪笑一聲。

「你們能不能注意點,這屋裏還有小寶寶!」荊軻剌叉腰怒道。

木優魚懷孕了,怕得是晚上荊軻剌睡相不好,一腳踢到了木優魚的肚子,便讓他分房睡。

荊軻剌哪裏肯同意,一定要跟爹娘一起睡,不得已七爺只得從了他,自己睡中央,將他們母子倆給隔開了,讓木優魚睡裏面,荊軻剌睡外間。

以前總是七爺圈著木優魚的睡,如今只得將荊軻剌給圈住,怕的是明日一早起來,娃都掉地上了。

荊軻剌白日裏起得早,還去上朝,今日下朝回來還和十七王爺打了一架,還跟鬼焰去滑雪了,早就累了,上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睡夢之中還蹬腿,說兩句夢話,「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七爺摸摸那小腦袋,給他裹了裹被子,回頭一看,木優魚也是睡著了,別看她好似整天都沒事情可做,可一天到晚都在瞎忙活。

宮中的雞毛蒜皮她都要插手管一管,朝中大臣誰家有個夫妻打架鄰里糾紛,她得了消息都要去調解調解,真是為了東麟和諧操碎了心。

七爺一手摟着嬌妻,一手摟着嬌兒,幸福極了。

宮女輕輕入內,吹了紅燭,光了宮門,慈寧宮中安靜了下來,外間的高手們也是換班了。

睡到一半,忽然聽見慈寧宮外的狗屋裏一聲狗叫,七爺驚醒了,雙眼咋睜,隨即又閉上了眼,同時將荊軻剌放到了木優魚的懷中。

他偷偷地從枕頭之下抽出一把短刀藏在袖下。

空氣之中,有輕微的腳步上在靠近,房外的狗也不叫了。

三個人。

有三個人正從不同的方位入了殿來。

那三人的功力都與七爺相差無比,該是夏侯家族培養出的絕世高手。

三人正在往這寢宮靠近,無比謹慎,小心翼翼,甚至走路都沒有風。

就在這個時候,七爺乍起,一按那床沿之上的機關,大床一陣抖動,竟然打了個顫兒,整一片地往下一沉,瞬息之間便沉入了地下,地面合攏,只剩下一片地板。

七爺在那床下沉的時候已經跳下了床,手中一物飛速射出,直接射向那進來的某一個高手,那高手身手迅捷,一把接住那暗器。

轟!

那東西瞬間炸開,將那高手炸得頭皮血流,當場炸得一聲悶哼,飛了出去。

方才那一聲爆炸將其餘兩人的身形都暴露而出,瞬間便就是一人重傷兩人輕傷,門外高手得了動靜衝殺進來,將那三個高手包圍住。

一個受了重傷已經無法動彈被輕易地抓住了,另外兩個受了輕傷也是無力再戰,衝殺入禁軍之中,已經被包圍住了。

七爺見那兩人已經無路可逃,轉身入了密室之中,找到了木優魚。

慈寧宮秘密修建了一個地下室,便就是為了防那北楚高手而用。

若是按動機關,大床便會直接陷下去,沉入密室之中,護他們母子的安全。

地下室也是四通八達,有很多個秘密出口,每個出口的都有人接應。

木優魚倒是無事,只是荊軻剌嚇了一大跳,正哭着,七爺將荊軻剌抱過來哄著。

木優魚出來的時候正看見大批禁軍高手將那兩個高手圍困在慈寧宮的花園之中,就算是受了重傷,這兩個黑衣人的武功還是奇高,那大批的禁軍起碼百人竟然只是將兩人勉強制住而已,逃不出來,也是抓不住。

怪不得那北楚國敢有如此的自信,若是東麟沒有炸藥,怕是此時的皇父和小皇帝早沒了。

禁軍越來越多,將整個慈寧宮圍得水泄不通,那黑衣人已經是插翅難逃,但是一時之間也難以得手。

夜半,月光從烏雲之中露出了頭,月下的慈寧宮披上了一層光暈,融雪未化,一切都是亮亮堂堂的。

木水秋也被那動靜驚了出來,木優魚正想讓她先回去,忽然見一道白色疏影從慈寧宮高高的宮牆翻越而過,御使輕功穿過了重重人牆,直接便落在了那兩個黑衣人面前。

原來是個絕色清麗的白衣男子,見那男子『嗖』一聲手中長劍,翩然挽出一個劍花,那溫婉的眉宇之間卻綻放出了強大的殺氣,衝殺而上,和那兩個黑衣人已經戰成一團。

見那人劍法精湛,武藝高強,縱然是以一敵二,依舊是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木優魚瞪圓了眼:「那不是七哥嗎?」

想不到,這大半年不見丰南王,他已經成了如此一個強大的人物,簡直

人物,簡直是脫胎換骨了!

七爺還十分得意:「記得之前活捉的那個北楚高手嗎?他在天牢之中犯了毒癮,為了再能得北楚香料,答應拿自己畢生功力交換,爺便命人將那高手送予了師傅。」

「這也行?」

木優魚瞠目結舌,怪不得七爺遲遲不將那兩人給殺了,這麼多人,隨便亂箭也能將那兩人輕易殺死,大概便就是抱着這個目的。

如今的丰南王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痴傻不在,武功絕頂,有了北楚高手的畢生功力,再加上無名的教導,不成材也難。

現在他可不再是丰南王,江湖人稱『九爺』。

無名一共收過九個弟子,七爺第七,邀月第八,如今的丰南王便就是第九個,九個之中能活下來的,那都能算得上風嬤嬤口中的絕世高手了。

風嬤嬤激動地差點哭了。

「軒轅皇族復興有望啊!」

木水秋也是激動得直哭,都已經大半年不曾見丰南王了。

丰南王畢竟還有些身手生疏,與那兩個黑衣人斗殺了幾十招,終於是將兩人暫時封了功力活捉了。

禁軍將兩個高手帶了下去,丰南王收了劍,七爺激動地步下台階:「七兄,你總算回來了!」

丰南王也是激動萬分地迎了上來,誰料在七爺面前腳尖輕點,騰空而去,直接從七爺頭上越過,落在了木水秋面前。

「水秋!」

「王爺!」

二人緊緊相擁。

七爺:「……」

方才丰南王從他頭頂飛過,捲起一陣冷風,吹得七爺身冷心更冷。

此時,禁軍有序退下,慈寧宮空了,雪地里全都是腳印,無名默默無語地步入了慈寧宮中。

幾月不見無名,他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一雙滄桑無比的眼,容貌與七爺相似無比,不知道是練了什麼功夫,竟然能保持青春。

七爺高興地迎了上去,誰料身後一個小糰子比他跑得還快。

「爺爺!」

無名笑逐顏開,一把將荊軻剌給抱着打了個轉兒,完全將七爺忘在了腦後。

七爺:「%¥……」

------題外話------

天氣太冷了嗷嗷嗷嗷嗷,天天坐着手指頭凍得疼,年前完結本書,作者菌要回家好好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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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着瀟湘去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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