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章 嘴闖龍潭,舌入虎穴

第二卷,第三章 嘴闖龍潭,舌入虎穴

經這個陌生男子一折騰,路舟完全沒有了興緻,再加上身體尚未恢復,剛才硬起來的小鋼炮頃刻軟了下來,像個蠶蛹一樣。睍蒓璩曉秋寡婦可不幹了,好幾年沒有男人滋潤,甚至連男人的身體都沒有曖昧過,渾身雌性激素弄得她全身發癢,下面下起了淅瀝瀝小雨,看着路舟寬偉的軀體重新鑽進被窩,秋寡婦哪能再等下去。

現在路舟就是她嘴裏的獵物,放在口邊的獵物她豈能不好好享用一番呢。

母蜘蛛發情時能吃掉公蜘蛛,母驢發情時能吼上三天三夜,那女人發起情來也會***男人,只不過法律沒有規定而已,據心理學家調查,男女愛愛時有一半以上女人喜歡在上位,嚴格說這屬於女奸男,此時,秋寡婦再也想不到那麼多的,她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地鑽進被窩,同時也強行扒光了路舟的衣服。

都說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在女人身上一點也不過分,特別是在寡婦身上,簡直像瘋狂發情的母獅子。看到秋寡婦喘著粗氣,臉漲得通紅,抓狂的樣子,路舟的***一下被激起,他就喜歡主動而且帶有虐狂的女人,由於自己身體沒有恢復,他只好四仰八叉躺在炕上,任由秋寡婦在他身上肆意發泄,而他似乎省去了許多體力。

路舟的鋼槍重新挺立,半年多沒有做了,此刻通體充血,像廣場上直立的紅柱子,頂端像一朵盛開的牡丹,看到這樣好看的東西,秋寡婦突然冷靜下來,在這深山老林里,沒有人打攪,她想慢慢品嘗,俗話說吃肉要快,做.愛要磨,今天就是做一整天,那再好不過攴。

想到這,她嬌媚地投給路舟一個色眼,說:「好鮮艷呀,看來好長時間沒使用過。」

「嗯,半年了,心思放在治病上,我都忘記了,再也沒有雄起過,今天它終於找到歸宿了。」路舟笑笑說。

秋寡婦一口含住那朵牡丹,恨不得咬碎吞進肚子裏,咀嚼的動作很誇張,但牙齒還是很輕很輕,她不停地將頭偏來偏去,吃得很香,有滋有味,連路舟都看得直流口水迮。

秋寡婦舔舐了好長時間,想起自己有個拿手絕活,便來了個深喉,路舟突然覺得下面一緊,被紮緊的感覺,舒服地低哼一聲,全身顫慄了一下,雖然秋寡婦下面已經寬鬆得能開進一輛卡車,但這個深喉動作卻讓他受用異常,看來秋寡婦絕活不錯,下松上緊,夠完美的。

路舟已經弄破過兩個膜,一個沈冰的,另一個是肖梅的,兩人的第一次都緊得讓路舟直流眼淚,幾乎把他的東西要夾斷。都說男人喜歡要女人的那層膜,其實第一次對男女來說都不怎麼享受,女人因恐懼、疼痛而體味不到性.愛的樂趣,男人被夾得太緊而無法自如運動。男子之所以喜歡第一次,是因為看到身下的女人疼痛恐懼的表情而有一種征服感罷了。

「舒服吧,這招我輕易不用,只對我喜歡的男人使用,你是第二個。」

「那第一個是誰?」路舟問。

「當然是我老公了,他因為這個絕活才喜歡上我的,他也有絕活,我也是因為他的絕活才愛上他的。」

「你老公什麼絕活?」路舟納悶。

「把你舌頭伸出來,看有多長?」

路舟不明白,把舌頭伸得長長的,像大熱天的狗。

秋寡婦讓路舟用舌頭尖舔自己的鼻尖,路舟起先夠不著,夠了幾次才舔著,秋寡婦再讓舌頭捲起來,看能不能夠著鼻尖,果然夠著了,最後,秋寡婦用手摺了折,很硬。

「好呀好,你挺棒的,下一步就看你能不能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秋寡婦笑着說。

「什麼任務?」路舟疑慮問。

這時,秋寡婦躺下來,分開雙腿,那裏山石嶙峋,風景旖旎,一個幽幽的黑洞微張著口,裏面一股清泉潺潺瀉出。

「你喜歡探險嗎,舌頭伸進洞裏探險吧,我老公就喜歡用這個辦法探險,我最喜歡了。」秋寡婦笑嘻嘻地說,同時臉上飛上一片紅暈。

路舟眯起一隻眼向洞裏望了望,裏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說:「怎麼探險呀?」

「用舌頭,這叫嘴闖龍潭,舌入虎穴。」

「哦,那我試試,可千萬不能進去出不來,以身殉職,沒有舌頭,那我這輩子可調不成情了。」

「沒事,我會掌握住火候,保證你人生安全的。」

路舟笑了笑,便伸出舌頭,捲成了卷。

看過動物世界的都知道,巨蜥舌尖伸出的樣子,此時路舟的舌頭就那麼長,只不過很直,看起來很硬,像一根鋼管。

路舟把舌卷尖慢慢伸過去,接近洞口,脖子一用力,舌卷撲哧一下就進去了,秋寡婦哎喲一聲,全身一陣顫抖,此刻舌卷越進越深,進去了足有二十多公分,像一把尉遲恭的鋼鞭完全刺了進去。

秋寡婦嘴張得好大,表情極度痛苦,大聲嚎叫着,同時雙手抱住路舟的頭,使勁往下壓,並雙腿舉起來箍住路舟的脖子。

路舟面部緊貼在洞口,氣都有點喘不過,臉憋得通紅,用勁將舌卷抵進洞底,一會工夫,他就感到洞底風起雲湧,翻卷的風雲裹挾住了他的舌尖,被掃蕩著,同時像有一片巨大的海綿陡然捲起,撞擊著,吸附着舌尖,並使勁往裏拽,路舟感到舌根幾乎要斷,舌尖一陣發熱,像在火爐里炙烤,一股暖流帶着熱帶的雨水,順着舌卷滾滾而出,灌進了嘴裏。

此刻秋寡婦似乎沒有了理智,皺起眉頭,狂叫着,緊緊抱着路舟的頭,像抱着一個帶毛的皮球,雙腿夾得更緊了,並用雙腳後跟捶打着路舟的背部。

這時候外面的大花狗不失時機地狂叫起來,發出一種奇快的聲音。

聽到大花狗叫,秋寡婦似乎更刺激了,咬住嘴唇,大喊:「舟兒,使勁,使勁,龍潭虎穴,前赴後繼,死而後已。」

路舟的舌卷使勁抽動,硬得像鋼管,路舟想,此刻如果換成獅子的舌頭該多好,上面帶刺鈎,夠秋寡婦喝一壺的。一陣瘋狂的痙.攣過後,秋寡婦全身濕透了,路舟也是大汗泠泠,心滿意足。

路舟和秋寡婦已經玩過無數次,但每一次感覺就是不一樣,都說高明的廚師,是用同一種原料,做出好幾種菜肴和味道,高明的男人,面對同一個女人,會玩出不同的境界,這點,路舟感受太刻骨銘心了。

此時,外面雪花飄飄,漫天大雪把整個大山妝扮成了銀色世界。

兩人平靜下來后,秋寡婦溫柔地鑽在路舟的懷裏,羞澀地說:「舟兒,姐姐已經離不開你了,咋辦呢?」

「我也不離開你了,就住在你這裏。」

「那你的旅遊公司怎麼辦?」

「我準備把公司交給鎮政府,我的兩個弟兄王超和馬漢繼續打點生意,我想過隱居生活,永遠跟你在一起。」

「那怎麼行呢,你好不容易打拚來的公司就這樣給了政府,不划算呀。」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像現在我赤.裸著全身跟你睡在一起一樣,錢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路舟傷感地說。

「那肖梅怎麼辦呢。」

路舟沉思了起來,沒有說話。

見路舟心情沉痛,似乎還沒有從失去沈冰的悲傷中走出來,秋寡婦不再吭氣,默默穿上衣服,殺了一個大公雞,給路舟燉上,她真得很喜歡路舟,想讓路舟真得留下來,可這只是一種奢望。

從此以後,路舟就住在秋寡婦家裏,沒有人知道,鎮上誰都不曉得路舟還有一個情婦在深山裏,那就是秋寡婦,連王超馬漢都隱瞞了。

路舟就像一個受傷的小鳥,在秋寡婦溫暖的巢里養著傷,他一點不渴望外面的世界,不管外面多麼有誘惑,他都不感興趣,他累了,心似乎死了。

路舟失蹤了,這個消息在整個龍泉鎮吵翻了天,可是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王超和馬漢雖然很着急也沒有辦法,他們感覺路舟沒有死,他就在附近活着,他一定在療傷,等傷好了,他們的大哥自然會回來,他們替大哥把公司打理好就行了。經過這麼多事,兩人現在成熟了許多,理性了許多,公司在兩人的管理下,生意很興隆。

聽說路舟失蹤了,肖梅很着急,一個月後,她辭職了,來到龍泉鎮中學教書,她等著路舟歸來,她堅信路舟沒有死,她也相信路舟會挺過來的,她在講台上一天一天盼著路舟早日回來。

痴情的女人,為了路舟她放棄了一切。

肖梅知道,她的命是路舟給的,她要報答他,在澳洲的半年時間,她精心照顧他,她用自己溫柔和善良努力溫暖著路舟受傷的心,她一直向他隱瞞着沈冰的死,讓他心裏存留着一絲生活的信心,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心在流血,疼痛不止,有好幾次她想把沈冰去世的消息告訴路舟,但是她欲言又止,她怕路舟傷心,怕路舟痛苦欲絕。

就這樣路舟抱着一個早日見到沈冰的心,一天天配合治療,期待着早日見到心愛的人。

看到路舟對沈冰的痴愛,肖梅無數次偷偷流淚,她想表達自己的愛,可是她開不了這個口。

現在路舟已經知道沈冰化蝶而去,肖梅相信隨着時間的流失路舟會振作起來的,她之所以選擇回到龍泉教書,就是希望喚回他的情感,用自己的行動打動他,讓他回來,讓他知道還有一位姑娘痴迷地等待他。

路舟在秋寡婦家一住就是三個月,熱乎乎的炕頭上,留下了兩人許多美好的印記。

轉眼春節到了,一天路舟正坐在屋檐下台階上曬太陽,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姑娘走進來,路舟一驚,以為是旅遊路過的城裏姑娘走累了,想進來討口水喝,沒想到姑娘一看見他,張口就喊了聲:「路老師。」

路舟眯起眼睛細細瞅著,還是沒有認出來,秋寡婦有個女兒叫秋日娜,是他學生,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漂亮姑娘怎麼也跟自己的那個學生娃靠不上邊。眼前這位姑娘,就跟電視上的主持人差不多,清純靚麗,睫毛長長的,眼睛忽閃閃的,臉上的皮膚像新疆和田白玉一樣潤澤,身材足有一米七,前凸后翹,發育得性感豐滿,特別是胸前的兩個大咪咪,由於趕路喘氣,一顫一顫地跳動。姑娘看上去二十多點,如此美麗的長相絕不在沈冰和肖梅之下,多了一分清純,多了一分朝氣,多了一分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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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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