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六章 寧做風流鬼 不做柳下惠

第二卷 第十六章 寧做風流鬼 不做柳下惠

黃鶴樓下來,白總提議去黃山,再去南京,說好不容易出來,就要玩個痛快,玩個天昏地暗,玩個醉生夢死,讓秋日娜拋掉腦子中的一切,全身心投入到旅行的激情里,投入到大自然中。睍蒓璩曉

秋日娜有點猶豫,說你台長領着女人遊山玩水,那電視台怎麼辦呀,沒想平日在台上大講,如何如何為電視嘔心瀝血、鞠躬精粹、死而後已的白白上飛,此刻卻說:「跟美人相比,電視是個屁,我就是一年不在,節目照樣出,觀眾照樣有,廣告照樣多,要那麼多副總監幹嘛,就是為了輔助我,當總監要學會享受,會吃喝玩樂,會享受女人,才會當好一個好總監,否則,過幾年我下台,無權無勢了,那才虧死了。」

秋日娜哦了一聲,很吃驚。

看到秋日娜有點不明白,白總繼續說:「老子當這個總監容易嗎?熬了三十年,每天像個狗,哈巴狗,狗的生活,臉上堆滿了笑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領導,裝孫子,我知道自己的業務不如有些人,但是最後台長寶座還是我的,告訴你,我的強項是什麼,就是拍馬屁,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道,那些人氣死也沒用,現在我摟着美人睡覺,抱着美人遊山玩水,他們業務能力再強,還不是整天厥著屁股幹活嗎,這就是命,做領導,要會玩人,業務是次要的。」

秋日娜心裏咯噔一下,自己被他玩了,他不但玩男人,還玩女人旄。

「那你下一個玩的,是哪個美女呀?」秋日娜問。

白總笑了笑,得意地說:「台里那麼多美女,還有剛來的大學生,嫩雛,我看上誰,誰都跑不掉,不過暫時我還沒這想法,你,我還沒玩夠呢。」

「你也真夠無恥的。」春日那嬌嗔道崧。

「這世界需要無恥,越無恥,越能成功,我如果要臉皮,你現在能躺在我懷裏嗎。寶貝,今天我高興,你怎麼說,我都不生氣,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不會虧待你的。哈哈哈。」白總拍拍秋日娜的美臀,大笑說。

當天下午,白總和秋日娜就飛到了黃山,次日兩人便登山了黃山之巔,望着茫茫雲海,秋日娜心裏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有種茫然,自己這樣不明不白地跟上了白總,當了令人不齒的小三,儘管白總說不會虧待她,可她對自己的未來還是有點擔心,她知道,白總是一個非常霸道、不講信譽的人,他喜歡的東西絕不會讓別人染指,現在自己成了白總的胯下情人,他會把自己當做他的私人物品,長期擁有或霸佔,這樣,喬軍今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現在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喬軍,但是她捨不得喬軍,她深愛着喬軍.......

「娜娜,想什麼呢,瞧這大自然風光,都說黃山歸來不看山,真是人間奇景呀。」黃總感嘆道。

秋日娜被拉回到現實,有點慌亂的笑笑,忙說:「我想起了太白先生的詩,『夜棲寒月靜,朝步落花閑。』當年詩人露宿黃山,登頂賞月,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心境?」

秋日娜的中文很好,偏愛古詩詞,信手拈來,對剛才的走神,彌補的天衣無縫。

白總信以為真,笑着說:「李白先生可比不上咱們呀,當年他是何等孤獨,如果有一位絕色美人陪伴,她絕不會吟出『夜棲寒月靜』這樣的詩句,更不會大清早『朝步落花閑』,恐怕體能已透支,睡懶覺呢。寶貝,咱們今晚就夜棲黃山,感受下詩仙當年的心境好不好?」

秋日娜有點後悔,沒想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詩,竟然讓白總抓住了機會,不過夜晚領略下詩中的意境,確也不錯,想到這,說:「好啊,但是你可不許***擾我,我想靜靜。」

「哈哈,我的小寶貝,那怎麼行呢,這樣的良辰美景,不玩一回鴛鴦合歡,那才叫對不起祖國的大好河山,老人家不是說過,論英雄人物,還看今朝嗎,你就領略一下今朝英雄的床上功夫吧。」白總大笑道,臉上浮出***的笑容。

秋日娜嘆息一聲,假裝嗔怪:「你可別狡辯,他老人家說的英雄人物,可不是說床上,你不怕死呀,小心精盡而亡。」

「嘻嘻,就是死在美人肚皮上,也值得,不是說寧做風流鬼,不做柳下惠嗎?」白總有點無恥的說。

兩人遊了幾個景點,白總肥胖的身體像個肉球,從一個景點滾到另一個景點,累得大汗淋漓,喘氣不止,最後路過一個度假山莊時,白總怎麼也不肯走了,他拉着秋日娜,死活要住下來,秋日娜無奈,只好跟着他走進山莊,一打聽,價格之高,讓秋日娜暗暗吐了吐舌頭,白總卻眼睛沒眨一下,拿出卡,刷了一個豪華間。

到了房間,白總一頭栽倒床上,呼呼喘氣,笑着說:「真他媽八輩子沒想到,我跟你這樣的小美人,能在黃山上共度良宵,當一回野鴛鴦,真他媽上帝賜予的福分,看來我這人色福不淺呀。」

說着一把將秋日娜攬進懷裏,親了起來,一隻手不安分地伸到秋日娜的大腿間,秋日娜忙雙手護住隱秘部位,悄悄說:「等晚上,現在做了,晚上做不動我可生氣呢。」

「好好,那我先睡會,等晚上再收拾你,小心肝。」白總說完,邊呼呼進入了夢鄉。

他的確累了,這兩天創出了連小夥子都汗顏的奇迹,秋日娜暗想,這樣牛B的色狼,不知道她老婆怎麼受得了,既然他們老夫老妻,進入了厭倦期,那他平時這樣強大的功能不知怎麼解決,肯定還有其他女人。

白總睡着后,秋日娜來到山莊外,整個山莊雲遮霧繞,籠罩在潮潤的雨絲里,真是身臨仙境的感覺,真他娘的有錢有權就是好,他們享盡人間榮華富貴,權色交易,哪個女人能抵禦住如此強大的誘惑,自己不能,相信別人也不能。

秋日娜坐在一個大石頭上,掏出手機隱身登陸了qq,喬軍的頭像在閃爍,剛登錄,唰一下,那麼多留言便蹦出來,全是喬軍給她的:

「寶貝,你在哪裏,老公想你,見我留言,請回話。」

「娜娜,夜半三更,睡不着,你在哪裏,你究竟在幹嘛,跟誰在一起?」

「娜娜,不見你,我焦急,心在流血,好痛,為什麼要迴避我,難道真有隱情難以告我嗎?」

「娜,你跟那個白畜生都人間蒸發了,你們真的一起嗎?此刻你在幹嘛?」

.........

秋日娜看不下去了,自責的眼淚滾落下來,自己整夜被別人壓在身下,卻不得不一遍一遍欺騙自己最心愛的人。

秋日娜不忍再看下去,關了手機,怔怔地望着遠山,陷入沉思。

天色漸晚,秋日娜回到了房間,白總死豬一樣躺着,尚未醒來。

看着白總嘴大張著,呼嚕打得山響,秋日娜突然產生報復想法,想跟白總開個玩笑。

秋日娜來到衛生間,脫下褲子,在紙巾上灑了點自己的尿,然後來到白總床上,對準白總的大嘴輕輕擠了擠,一串橙黃的液體滴進白總的嘴裏,睡夢中的白總似乎沒有驚醒,竟然咂吧了下嘴巴,香甜地咽下去,又睡過去了。

接着,秋日娜用紙巾,又擦一下白總的臉、鼻子,蘸了點水,再將濕巾對準白總的嘴,使勁擠下去,一股黏稠的黃水進了白總的喉嚨,白總終於被嗆醒了,坐起來,咳嗽兩聲。

「看你這懶蟲,醒來不醒來,我給你擠奶喝,香嗎?」秋日娜笑吟吟地看着白總,手裏的濕巾揚了揚。

「哪兒的奶呀?」白總又咽下一口水,問。

「還有誰的呀,是小女子的唄,剛我把奶水擠在濕巾上,給你餵奶呢。嘻嘻。」秋日娜嬌嗔道。

「呵呵,剛做夢,夢見喝蜂蜜呢,我說怎麼這麼香,原來是寶貝的奶水呀,哥哥喜歡吃,喜歡喝,哥哥恨不得把你兩個大奶也吃了。」

白總說着***的話,便脫去了秋日娜身上的衣服,然後站起身,把她抱到一個奇怪的椅子上,這椅子居然還有兩根繩子,掉在空中,自己也脫得精光。

白總把秋日娜抱上去,按動機關,那東西突然升起來,秋日娜剛好升到白總面前,秋日娜全身細白,躺在白總前面,雙腿分開,裏面旖旎風光,一覽無餘,白總一陣淫笑,靠上去,交纏在一起,隨後兩人在空中盪起來,像當鞦韆一樣,白總臀部一衝一衝的,秋日娜感覺特舒服,只幾下她就叫起來,白總也在浪浪地哼著。

「寶貝,舒服不舒服?是不是在天上的感覺呀?」白總喘著氣問。

「好舒服哦,老白,你是我老男人,你真厲害,這是什麼呀?」秋日娜迷迷瞪瞪地問。

「這叫歡樂椅,豪華包間都配着,專為做.愛準備的,各種高難度動作都可以做,一共能做十二種交合體式,什麼靜夜思春、月下侍友、翹首以待、長驅直入、陰差陽錯佳人有約等!今晚我給你每個招式都過一遍,嘻嘻」白總解釋著。

秋日娜明白,看來這狗東西,不止一次帶女人來過這裏,而且這個山莊他很熟悉,連這玩意他都滾瓜爛熟,一定用過N次。

兩人做着各種動作,秋日娜已經溪水汪汪,滴滴答答滴了下來,但仍然要死要活,讓白總使勁。

白總也堅.挺的很好,一直沒有噴,兩個*在空中纏繞在一起,秋日娜第一次搞這動作,刺激得厲害,一直喊叫着:「老男人,老公,你真的好厲害,老婆要死了,使勁呀,想死,快用力。」

聽到秋日娜喊老公,白總並沒有理會,而是把十二招式全部過了一遍,秋日娜渾身汗水濕透了,像洗過澡一樣,汗水滴了滿地,最後秋日娜實在招架不住,苦苦哀求,說自己快要死了,讓她上天吧。

這種椅子的確對女人是個大折磨,它設計地很科學,都是按做的進步設計,如果嚴格按照十二招式進行的話,不到最後一招,女人是不會到潮頭的,它總是讓女人像空中的浮雲一樣,悠悠晃晃,讓她下下不來,上又上不去,一直到最後的「直搗黃龍」,女人才像原子彈爆炸的蘑菇雲一樣,瞬間爆發,達到潮頭。

兩個小時過去了,白上飛已經連過十一關,闖入最後一關。

秋日娜已經是哀鴻乞求,大喊「老公,快呀,快呀。。。」

白上飛看時機已到,渾身來了勁,對準秋日娜豐腴的私處,來了個黃龍鬧海,幾下就把春日那推向了山峰之巔。

一浪過去,秋日娜渾身的細胞像黃河水的源頭,稀里嘩啦流淌著,像過了國名黨特務的十二道刑酷刑,躺在椅子上大口喘氣,閉着眼睛,一臉的甜蜜,她仍在回味着剛才的過程。

心想,這世界真他媽想啥有啥,竟然連這都能造出來,這簡直讓人在享受的過程中,快樂的要死。

黃山之夜讓秋日娜真正享受到了神仙下凡的感覺,一生都很難忘記,第二天當她和白總來到南京,站在秦淮河畔時,她突然想起秦淮女子的傷感,她暗想,決不能讓白總首先拋棄自己,在這場情場之戰中,她要取得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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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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