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廢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地里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廢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地里

鄉村教師的艷情,第二卷第六十四章廢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地里

秋日娜一骨碌爬起來,抱住秋寡婦就哭,邊哭邊說:「媽媽,女兒想你了。ai愨鵡琻」

秋寡婦撫摸著女兒的頭,哽咽說她也想娜娜了。

都說女兒是母親心頭的一塊肉,骨肉相聚還是親呀。秋日娜看見母親,就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這一年來,秋日娜的確過的不容易,電視台里起起伏伏,被凌辱,被欺負,直到停職,一個弱女子怎麼不傷心呢,但是好在她漸漸頑強起來了,紅梅傲雪,逆境歷練,秋日娜慢慢變得成熟,心理素質也強大了,她現在面對的是一個集團勢力的圍堵,這個勢力是無形的,如影隨形,無時不在。雖然白上飛被免了職,但秋日娜知道那只是暫時的,因為他的後面站着高市長,她和白上飛之間的爭鬥才剛剛開始。

在第一回合的較量中,在孟國安局長和曹副市長的幫助下,雙方打了個平手,可以說兩敗俱傷,現在雙方都暫時離開了電視台,像受傷的母老虎和公獅子,在舔舐傷口,第二回合的較量還等待着她。

秋日娜清楚的知道未來的路很坎坷,此刻只有在母親的懷抱里,她才感覺格外安全和溫馨睃。

此刻,路舟已經穿戴整齊,下了炕,秋寡婦憂怨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包含着多重含義。路舟非常清楚,他已經一個多月沒看過秋寡婦了,女人時間長了,需要男人的滋潤和撫慰,這點他似乎沒有做好,秋寡婦的怨恨是情理之中的。路舟無奈地低下了頭。

秋寡婦的這個細微舉止恰恰被秋日娜看在了眼裏,她什麼都明白了,自己離開的這一年裏,路舟沒有照顧好自己的母親,估計連起碼的生理需求路舟都沒有怎麼滿足,這個路舟,有了美女肖梅,卻忘了自己的老娘,她暗暗自忖,這個債一定要由路舟加倍的補償,她跟母親要全方位佔有他,不給路舟一絲親近肖梅的機會。

路舟是何等聰明的人,看到三人都有點尷尬,忙問:「球姐,你這是去哪裏了,怎麼一夜不歸呀?鵂」

「我昨天去了縣城,看望了一下秋日娜的舅舅,昨晚做了夢,夢見我的炕上盤著兩隻白蛇,一隻公的,一隻母的,交織纏繞在一起,所以今早就早早趕來了,看究竟家裏出了什麼事,沒想到,家裏炕上盤的是你們倆個。」秋寡婦微笑說。

「媽啊,你說什麼呢,怎麼叫纏繞盤著呀,我倆明明是分開睡的嘛!」秋日娜在媽媽面前撒嬌說。

「噢,是你老媽說錯了,看我這腦筋,嘻嘻。」秋寡婦嘴上這麼說,心裏卻罵道,死丫頭,還在騙老媽呀,我一進門啥都明白了,一個大小夥子跟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睡在一個屋檐下,哪有老實的,尤其是路舟,就是拔掉一層皮,我也認得他的心,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呀。瞧一眼秋日娜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夜兩人就沒怎麼睡覺。

「媽啊,我餓了,給我包餃子吧,我想吃媽媽包的餃子。」

「好好,今天咱母女好不容易團圓了,咱們一起包餃子吧。」

說完三人就開始分頭行動,秋寡婦揉面,路舟剁餃餡,秋日娜洗菜。

三人吃完餃子已經下午兩點多了。路舟心裏惦記着肖梅,提出要回學校,秋日娜瞪了一眼路舟,沒好氣地說:「要回你回吧,我要陪我媽住一夜。」

路舟面現為難,瞅了一眼秋寡婦,秋寡婦打圓場,說:「要不,路老師,你也住一夜吧,明天跟娜娜一塊回學校,這深山老林,狼蟲虎豹的,娜娜回去也不太安全。」

聽秋寡婦這一說,路舟只好答應了。

秋日娜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她又一個如意算盤得逞了一半。

秋寡婦提議讓路舟和秋日娜幫她干點農活,秋日娜高興地答應了,遠離都市塵囂,六根清凈,一塵不染,跟母親一起勞動勞動,多開心的一件事,如果自己跟路舟在這裏生活一輩子,她也願意。想到這,便拉着路舟的胳膊,走吧,給媽媽幹活去。

儼然是一對熱戀的小情侶,我靠,這個秋日娜一點不給秋寡婦面子,這不是給秋寡婦心尖上扎針嗎,她是真不知還是假裝糊塗呀,難道自己跟秋寡婦之間事她一點不知道?

秋寡婦倒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三人拿着工具來到屋子後面樹林里,這裏有一片地,裏面種的全是胡蘿蔔,路舟負責挖,秋日娜和秋寡婦負責撿。

秋寡婦種的胡蘿蔔特別粗大,紅紅的,因為雨水充足,挖出來的胡蘿蔔新鮮清脆、紅嫩圓潤。秋寡婦撿了一個很大的胡蘿蔔拿在手裏,這個胡蘿蔔很粗很長,極像男人的*,秋日娜在手裏把玩著,一邊用眼瞟著路舟,路舟臉一陣發紅,他明白秋寡婦的意思,秋寡婦把玩的那個胡蘿蔔極像路舟的那玩意,簡直像個複製品。

秋日娜偷偷瞧了一眼母親,發覺母親的眼神很迷離,一抹桃紅爬上了兩個臉頰。觸景生情,睹物思人,秋日娜明白,這是母親可能想起什麼了。

秋日娜仔細看了一眼秋寡婦手中的胡蘿蔔,那個東西極像路舟的東東,看來想起什麼了。

於是,秋日娜突然捂住了肚子,說可能水土不適,肚子有點疼,要回家睡一會。

秋寡婦趕快過來,夫妻女兒,焦急地問:「娜娜,怎麼了?」

「媽媽,沒事,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家躺會,也許就好了。」

「那好吧,你快去,記住,多喝點開水。」

「知道了,媽媽。」

「娜娜,我陪你去吧?"路舟走過來,看到秋日娜額頭細密的汗珠,擔心地說。

「不用了,你好好陪媽媽幹活吧!」秋日娜意味深長地望了路舟一眼,轉身走了,背着母親和路舟,秋日娜偷偷地笑了。

地里只剩下秋寡婦和路舟,路舟繼續要幹活,秋寡婦勸道:「路舟,過來歇一會吧,都幹了一個小時了。」

兩人來到一片草坪坐下來,秋寡婦手裏還提着那個粗壯得像***一樣的胡蘿蔔。

路舟喝了一口水,好奇地問:「你手裏拿一個胡蘿蔔乾嘛呀?」

「你管得着嗎,我喜歡拿。」秋寡婦沒好氣地說。

「咦,」路舟咦了一聲,納悶地看着秋寡婦。秋寡婦此時把粗大的胡蘿蔔放在嘴裏,用舌尖舔舐著,眼神迷離地望着路舟,殷紅的唇瓣跟胡蘿蔔一個色調,互相映襯,交融一起。儼然一個把玩男人***的美婦油畫。

路舟瞬時明白了,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滋潤秋寡婦了,女人定期需要男人的雨露滋潤,尤其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像秋寡婦這樣的長期缺乏男人的女人,如果定期不潤澤一下,那會瘋的。

路舟轉過身注視着秋寡婦,眼睛了釋放出了一種火焰,他想讓秋寡婦主動。

路舟一直有個喜好,就是面對漂亮女人,喜歡女人主動出擊,他還特別喜歡女人粗獷點,虐性點。

秋寡婦看着路舟紋絲不動,便把胡蘿蔔從嘴裏抽出來,猛得刺向路舟的下面,路舟猝不及防,被刺了個正中,啊喲一聲,抱住自己的龍根,抱怨:「你幹什麼,你要廢掉我嗎,你可想清楚,這不但是我的寶貝,同時也是你的寶貝,它受傷了,你的那片私田可要乾旱一輩子了!」

「我就要廢了它,反正我又用不上,它常跑到別人私田裏澆灌,還不如打殘它算了。」秋寡婦幽怨地說。

「你不能這樣對待它,它也要休假呀,國家公務員一年都有休假時間,你把它累死呀!」路舟壞壞地說。

「可國家公務員休完假會好好上班的,它呀經常遲到早退,自由散漫,有時候一個月也見不上一面,沒有一點紀律性,要它有啥用,不如廢了呢。」

「唉!都活得不容易呀,我不容易,它比我更苦,別的男人的一年四季沒球用,閑得沒事幹,大街上轉悠,可我的日日忙活,簡直是精疲力盡,疲於奔命,我真得都不忍心了。有時候它還時不時耍個小脾氣,要罷工,我也得照顧點呀!」路舟無奈地說。

「切!我不管它忙乎不忙乎,可我的私田得定期澆灌呀,你看她都快成鹽鹼地了,雖然我不需要種莊稼,可也得保持濕潤呀,你能眼睜睜看着變成沙漠呀。」

「你說的這倒是事實,有人的田裏快成澇災了,可有人的田乾旱少雨,缺少滋潤,我會虛心聽取你的建議,以後合理分配雨露,爭取人人有水喝,家家田裏長芳草。」路舟慚愧地說。

「你老實交代,昨晚你跟娜娜弄了幾次?」秋寡婦突然問。

「什麼呀,我們分開睡,沒有那回事。"路舟狡辯。

「你騙誰呀,你的德行我還不清楚,這麼好的機會,我的娜娜能逃過你的魔爪呀,別裝蒜了,快說!」

「真的沒。」

「切,你看娜娜眼圈都黑了,不是你弄,怎麼會黑?」秋寡婦不依不饒。

「嘿嘿,你不要逼我了,我坦白,我們就一次,還沒進去,只在大門外摩擦了幾下。」路舟說。

「真的?」

「嗯。」

「沒出息的男人,我的娜娜也成大姑娘了,她也需要男人的滋潤,女人吸收的雨露多了,會變漂亮的。娜娜這方面知識缺乏,你以後要多教點,免得讓壞男人沾便宜,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娜娜就交給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路舟心裏偷着樂了,我沒看錯人,這秋寡婦真的大方,不但把自己交給了我,還要我照顧好她的姑娘。

「嗯嗯,謝謝你這麼放心我,我以後會好好照顧娜娜的,給她多教教這方面的知識,決不能讓外人的髒水流到娜娜的田地里,娜娜的私田只有我乾淨的雨露澆灌。」我狡黠地說。

「壞蛋!」秋寡婦罵了一句,猛地抱住了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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