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肖梅失蹤,偶遇少婦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肖梅失蹤,偶遇少婦

鄉村教師的艷情,第二卷第六十八章肖梅失蹤,偶遇少婦

肖梅的不辭而別讓路舟很傷感,同時也震醒了他,路舟突然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是肖梅,肖梅對他的付出可是全身心的,最無私的。舒愨鵡琻十幾年來,肖梅深深愛着他,同樣,路舟也深愛着肖梅,兩人攙扶著,度過了好幾次難關,可謂生死愛情,就像戰場上過命的戰友一樣。第一次流氓侵襲肖梅,是路舟及時趕到,救了她,第二次肖梅遭遇車禍,路舟日夜守護身邊,喚醒了她;第三次,路舟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肖梅賣掉房子,籌集費用,帶他去澳洲治療,才使得路舟恢復了本來面容,依然英俊如初。

本來兩人踏入婚姻殿堂,已經水到渠成,但是直到現在,沈冰的影子在他心裏仍然沒有消除,他一直感覺沈冰還活着,在某個地方時刻注視着他。

那次火災發生后,他被送進醫院,隨後便由肖梅陪着出國治療。回來后他只見到了沈冰的墳墓,可他始終沒能親眼見到沈冰的遺體。後來他問王超和馬漢,兩人告訴他,是沈冰母親將骨灰盒交給他們的,火化的過稱他們也沒參與。

所以對於路舟來說,沒有親眼見到沈冰的骨灰,他總是覺得沈冰還沒有死。

每次坐在沈冰的墓碑旁說話的時候,路舟心不怎麼跳,他恍惚中感覺沈冰不在裏面,好像她很遙遠瞑。

肖梅好幾次暗示過,要跟路舟結婚,但每次路舟都是以淚洗面,傷感異常,冥冥之中,他覺得沈冰就站在他倆之間。

肖梅的心被路舟一次次傷得支離破碎,她苦苦等待的卻是沒有答案的結果,對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等了自己十餘年,仍這般執着地愛着自己,路舟覺得他欠肖梅的太多了,好多次,他在肖梅溫潤的懷抱里打算提出結婚,但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他知道,沈冰的影子沒有消除,他不能那樣做琰。

汪校長說肖梅離開后,路舟衝進肖梅的宿舍,裏面空空如也,行李全搬走了,桌子上留着一個紙條,路舟急忙拿起,上面簡單地寫着一行字:「路舟,我走了,也許是天意,今世無緣,何必強求,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也許就擺脫了。祝你開心,祝你早日找到幸福!梅。」

路舟立即用手機撥打肖梅的電.話,那端傳來的是盲音。

隨後他給王超打電.話,讓王超馬上開車過來,送他去銀州,他想當面向肖梅解釋,一起吃個送別飯,對他也是一個安慰。

一刻鐘時間,王超和馬漢到了,路舟安排好秋日娜,便和王朝馬漢連夜向銀州狂奔而去。

到了銀州,已是晚上十點,王超和馬漢建議先去住一夜,當時做生意時,路舟在銀州還有一套房子,可路舟急着要見肖梅,三人立即驅車去了肖梅父母家。

敲開門,肖梅父母吃了一驚,忙將路舟讓進門,特意向後面望了望,沒有人。

肖梅父親問梅子怎麼沒來?

路舟也是吃驚非小,說肖梅今晨已離開學校,怎麼,沒回家嗎?

肖梅媽忙問:「沒見她回來呀!你跟梅子吵架了?她一個人跑回來的?」

「伯母,沒有的,昨晚我不在學校住,晚上回到學校時別人告訴我,梅子今早已經走了。說走的時候很突然,學校老師要給她送行,她都拒絕了,看來是肖梅的臨時決定。」路舟解釋說。

「這孩子,回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不知道去哪了?」肖梅爸爸念叨著。

「伯母,肖梅還有其他住的地方嗎?」

「你給她的房子,她賣掉替你治病了,應該沒有其他住處,噢,我想起來了,她們單位曾經給過她一間單身宿舍,可是好久都不住了,要不,你去看看,我們等著,找到了,趕快給我們回個話。」肖梅母親催促說。

路舟忙答應着,便離開了肖梅父母,下樓驅車奔向省政府外事辦。

到了外事辦家屬院,三人分頭打聽,從一樓敲門一直敲到十八樓,總算有一家開了門,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開了一條門縫問啥事?

三人氣喘吁吁,說明了來意,真是趕巧了,這人便是肖梅的處長,他聽了后也有點吃驚,說肖梅沒有見呀,如果來的話,會給他打電.話報個到的。

這個處長很熱情,說單身宿舍就在三十三層樓頂上,讓路舟去看看。

三人乘電梯到了三十三樓頂,把所有的門敲了一遍,都沒人。路舟明白了,現在年輕人,誰還住單身宿舍呀,晚上都他媽談戀愛了,要麼男女同居,要麼租房子住,誰還傻乎乎群居這裏呀。肖梅也不可能住,這個人,她丟不起!尤其是大齡女青年,寧可租住,也不能呆在這裏。

路舟一臉茫然,肖梅會去哪裏呢?他很愧疚,如果自己答應跟肖梅結婚,肖梅今天不會是這樣的。

三人等了一會,便悻悻下樓,路舟心裏煩透了,壓抑得厲害,他對王超馬漢說,喝酒去。

兩人當然高興,樂瘋了,呆在大山裏,今晚都想放縱一下。

男人都是這樣,煩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酒,然後是女人。大醉后悍然入睡,是一種暫時的解脫。另一種釋放的手段,就是在女人*上肆意殺拼一陣,用暫時的愉悅忘卻心裏的煩憂。

三人來到銀州最豪華的銀都夜總會,這裏已是人滿為患,他們要了個雅座,坐下來。

路舟要了兩瓶XO,好長時間沒喝酒了,學校的工作挺忙的。

一瓶XO一斤半,兩瓶三斤,三人放開肚皮就喝上了,路舟由於心裏煩悶,一杯接一杯,一會一瓶多已經喝完了,路舟眼睛有些迷糊,他回頭向四周掃了一眼,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的雅座內坐着一個女人,挺孤單,向這邊望着。

路舟頭已經轉過來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雖然燈光下看的不是十分清晰,但大樣子給他印象很深,路舟又回過頭,望了一眼,對方也望着自己。

可能喝多了,路舟就是想不起來。

路舟低下頭,努力回憶著,因為自己做鴨子的時候,遇見過的女人太多了,印象深刻的也有幾個,但眼前這個會是誰呢?

路舟第三次回過頭,那個女人仍然望着自己。

旁邊的王超和馬漢說:「大哥,別看了,肯定是個雞,在這釣魚呢。」

「不會!我有點熟悉,她能大膽盯着我,說明她已經認出了我,我們肯定認識,我過去看看。」說完,路舟倒了一杯酒,站起身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看見路舟走來,很淡定,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定定望着路舟。

路舟走近一看,頓時認了出來,驚奇地叫了一聲「白鷺?」

「路舟,我其實早都認出你了,坐這看着你喝酒呢。」白鷺淡淡地說,同時憂怨地看了一眼路舟。

怎麼不怨恨呢,路舟一去不返,幾年時間,杳無音訊,而白鷺仍終日痴迷地盼着他回來,今日意外相見,那份憂怨更深了。

白鷺仍那麼漂亮,臉盤似明月,雙眸黑白分明,脖頸露出來半截像和田玉一樣溫潤潔白,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因為水澤的滋潤使鮮艷的紅唇更加的嬌艷欲滴,凹凸玲瓏的身材線條明顯,渾圓飽滿的***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跟幾年前相比,白鷺顯得更加豐腴成熟、富貴端莊。

在路舟所有女人中,白鷺的位置雖然不在中心,但離中心也不太遠,白鷺也是深愛自己的女人,雖然認識的方式不怎麼光彩,但兩人的感情發展得比較光彩,正大光明,在路舟最困難的時候,白鷺也給了他很多幫助。

就在路舟剛要坐在白鷺身邊的時候,突然旁邊雅座間站起一個小夥子,指著路舟,蠻狠地吼道:「窮小子,給我滾遠點,你知道這個是誰的女人嗎?這是發哥的,發哥今晚看中了她,只要是發哥看中的女人,就不能爬到別人的床上,你小子,識相點,就趕緊滾吧,小心發哥不高興了。」

路舟和白鷺都吃了一驚,兩人都不知道發哥是誰,白鷺也納悶,自己好好地來喝酒,怎麼突然就變成發哥的女人了呢?

「發哥是誰?」路舟情不自禁地隨口問了一句。

小夥子切了一聲,嗤之以鼻,對路舟埋汰道:「你啊你!連發哥都不知道是誰!看來你一定不是在銀州市裏混事的,發哥就是我們銀州市政協委員,天慶房地產集團老總,銀州市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周大發!」說起自己的主子,小夥子似乎很得意,搖頭晃腦,伸出大拇指說:「無論在白道還是黑道,發哥都是這個,趁早你趕緊溜了吧,不然的話,發哥發急了,只怕你會吃不了兜著走!你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敢給發哥搶女人!你活膩歪了!聽我的勸,你趁早溜吧!」

聽到嚷嚷聲,王超和馬漢沖了過來,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像保護尼日利亞總統的保鏢似的,護住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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