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寡婦夜班敲門

球寡婦夜班敲門

我一隻手伸進球寡婦的胸部捏搓著,那對奶.子很堅.挺、很滑潤,鼓脹得象兩個皮球,手感不是一般的好。2

吻了足有半小時,球寡婦一隻手伸進被窩,拉開我的褲鏈,塞進去。頃刻我的小弟弟蹦了出來,粗大堅硬,球寡婦用手***著,然後一口咬下去,把握小弟弟吞在嘴裏。

好舒服,我喘著粗氣,騰出手,撫摸著球寡婦的肥臀,性感萬千、彈性十足。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將球寡婦拉上床,脫掉了她的衣服。

球寡婦雪白的身體就展示在我面前,那夜黑燈瞎火只顧弄看不清,今夜日光燈下,球寡婦像一條豐腴白蛇纏繞着我崢。

原來少婦的身體給人則是另一種美。

我脫去衣服,俯下身,一隻手從球寡婦的脖項,撫摸到胸部,然後滑落到性感的臀部,再轉向前面,停在了大腿根部的芳草叢裏,那是個很誘人的地方,少婦的溝壑散發着一股清香,別有一番情趣。

我的手指不停地滑動在草叢中,一眼溪水悄悄流了出來,弄濕了一大片床單客。

球寡婦扭動着腰肢,細細呻吟著,長長的睫毛像帘子垂下來,閉住雙眼。

我讓球寡婦仰躺下,自己騎在球寡婦的胸部,球寡婦的頭抬起來,一口咬住我的下面,像小雞啄米似的,聳動着頭。我很享受,看着球寡婦紅嘴唇含着自己的東西,特陶醉,想死。

過了好長時間,我實在有點招架不住,展開身子,猛的壓了上去。球寡婦看來好長時間沒做了,下面很緊,我雖然進的不是太順利,但在她的幫助下最後還是進了。

我已經幾天沒做了,最近沈冰來了例假,最後一次還是在一周前的中午做的,那天中午做了兩次,站着一次,躺着一次,每次都覺得那麼陶醉。

球寡婦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下面出了血,真是好久未做,是不是長在一起了,我有點內疚。

我動作盡量輕點,讓球寡婦舒服點,我的溫柔撫摸和輕輕的動作極大調動了球寡婦的激情。球寡婦似乎漸漸適應了,抱住我的腰,讓我使勁,我大力運動,全身力氣都集中在一點上,球寡婦終於舒服得爽叫一聲,咬住我的肩膀,達到了頂峰。

球寡婦躺在我懷裏,慢慢撫摸着我的小弟弟,笑道:「這東西真厲害,好棒,第一次見這麼粗的。夾答列曉」

我問:「是不是越粗越舒服?」

「是呀,我簡直要死了。」球寡婦親了一下說。

僅僅休息了不到五分鐘,在球寡婦的撫弄下,我的小弟弟再次不安分了。兩個赤.裸的軀體又纏繞在一起,這次球寡婦很主動,一條腿主動抬起來,這時桌子上電話響了,是小楊打來的,我此刻正頂着球寡婦那漂亮的身體內,到了興奮點,球寡婦把白皙的腿抬的很高,因為球寡婦的腰很軟,基本上可以露出最好的位置,一點都不彆扭,十分舒服。

電話一直響着,球寡婦說:「老公,接吧。」秋寡婦第一次這樣稱呼我,很煽情,很親切,像真夫妻一樣。

我接了,小楊那邊問我幹嘛呢,我說正加班,小楊說半夜加的啥班,我說趕批作業。

小楊說他剛才做了個夢,夢見我跟一個女的在床上呢,所以打電話來問問,我說沒有,一個人。小楊說她想來,我說深更半夜,小金不吃醋呀,小楊說那就算了,讓我早點睡,別再熬夜了。

我接小楊電話的時候,球寡婦主動做的,她做的很柔和,很讓我享受,我都差點嗯出了聲。我跟小楊說了聲謝謝便扔掉電話,迫不及待繼續壓上去,使勁運動。

球寡婦伴隨着節奏,說不出話來,手抓着枕頭,咬着嘴唇,一聲聲地喊叫,「老公,老婆今天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真好,你真會弄,弄的姐姐開心死了,姐姐愛你,疼你,老公!小老公,路老師!」

球寡婦讓我無比興奮,也跟她說:「老婆,老公喜歡你,愛你,疼你,要你,我也舒服,難受,難受!」,最後就死死地貼到她的身上。

我完全放鬆地噴了進去。

平靜后,球寡婦抱着我的頭,摸著頭髮,抱在懷裏說:「老公,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嗎」

我忙說要,一連說了很多遍。

「你會愛上我嗎」,球寡婦突然問這個。

「我愛,當然愛,愛死了,跟你在一起開心死了」,我躺床上點根煙,抱着她說:「我沒做夢吧,跟你在一起像在天堂,舒服死了,現在死都好!」

那天夜裏,我和球寡婦一共做了四次,天快亮時,才呼呼睡去。

天剛亮,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我睜開眼往旁邊看了看,秋寡婦已沒有蹤影,難道了秋寡婦早晨上廁所反鎖了門?我起身拉開門,小楊一頭撞進來,看我赤身***,小楊忙捂住臉。

我低頭一看,***昨晚跟秋寡婦做后沒有穿衣服,我一個奔子跳上床用被子捂住了下身。

我納悶地朝四周張望着,小楊問望什麼呀?我支吾著說沒望什麼。

我看到秋寡婦帶來的袋子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放着一堆饃饃,還有一碗肉臊子。

我知道秋寡婦天不亮就悄悄離開了,我的心才恍然裝進了肚裏。

此時小楊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饃饃和肉,問是哪來的?我說是一個學生送來的,小楊不信問啥時候送的,我說昨晚她剛走後送的。

小楊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猛得掀開被子,目光投向床單,我連忙用屁股壓住,小楊過來硬是把我推開,看到床單上一大片印跡,中間有點點桃紅,小楊頓時明白了,指著傳單問:「這是什麼?告訴我跟誰做的,是不是小姑娘?」

「什麼呀,我也不知道怎麼濕的,可能尿床了。」我狡辯。

「那怎麼有紅色的血跡?」

「昨晚我鼻子流血了?」

「不可能,鼻子流血怎麼會流到床上呀?」

「流鼻血的時候,我爬起來找毛巾,灑在了床上。」

「你就胡編吧,那你把你的那東西讓我看看。」小楊竟然提出這種檢驗方法。

「這哪行呀,我的小弟弟怎麼會讓你看呢,再說這能說明什麼呀?」我固執地拒絕。

「做與沒做就是不一樣。站起來,我看看。」小楊用命令地口吻說。

「有啥不一樣呀?」我問。

「你站起來。如果不讓我檢查,我就告訴沈冰,你跟別的女人上過床。」小楊威脅道。

當聽到沈冰,我真的害怕了。

此刻我不知廉恥地竟然站起身,全身赤.裸著。

小楊雙子手抓住我的小弟弟,左右翻看着。

就在小楊抓在手裏的時候,我的小弟弟慢慢地高高傲立起來,又粗又大。

小楊握在手裏,捏了幾下,突然撲哧笑起來。

我趕緊鑽進被窩,笑嘻嘻地說:「檢查出什麼了?」

「你昨晚肯定做了,否則怎麼那麼乾淨呀?」小楊微笑着說。

「不會的,昨晚做了,剛才怎麼還會硬起來呀?再說昨晚你走後,我清洗了一遍。」我強辯道。

「咯咯咯。」小楊突然笑出了聲說:「這倒說得過去。」

聽到小楊這麼一說,我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你屋子好冷哦,我也被窩暖暖吧。」小楊說完,不由分說鑽進了被子。

鑽進被窩后,小楊伸過手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面,笑嘻嘻地說:「我捏會吧,挺好玩的。」

我堅持不讓,拉了幾下小楊的手,沒拉開,反而把我的蛋扯的有點生疼,我只好聽之任之。

我仰躺着,小楊側身轉向我,一邊望着我,一邊一隻手捏着我的東西上下***著,我的東西此時膨脹得很大。

小楊微閉眼睛,那隻手從下面慢慢向上滑動,小腹、肚皮、最後停在我的胸部,撫摸著。

小楊嘴裏含混著不停叫着:「哥,哥。。。。。」

小楊的聲音很輕柔,微微顫抖著,每一聲都敲着我的身體深處。

我轉過身,抱緊了小楊,那東西硬硬頂在小楊的下面,幾乎要戳進去,我不停低聲叫着:「妹。。。」

小楊被我戳得有些受不了,坐起來,脫去了自己的褲子,退得一絲不掛,紅色的內褲很鮮艷地被扔在一邊。然後她又打開上衣扣子,脫去了上衣,最後把胸罩摘下來放在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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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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