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鴨」途(2)

誤入「鴨」途(2)

我剛躺下,白鷺輕輕扯掉了我的浴巾,我還算健美的軀體就橫陳在她面前。2

白鷺側着用一隻胳膊支起上身,低頭看着我,迷人地淺笑着,目光流轉,閃著清波,另一隻手輕輕撫摸着我的胸部,然後滑過脖頸,最後停在我臉頰上,溫柔地揉搓著,像愛撫一件心愛的物品一樣,每一次愛撫都撩動着我全身每一根神經。

我眼睛也盯着她的雙眼,四目對視,不用語言,所有的情就在相互的目光里傳遞著,白嫩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晃動,但我覺得此刻四目對視更加***陶醉。

接着白鷺的手下滑到了我的腹部,接着是大腿,然後停在根部的內褲上,那裏支得很高,白鷺不停地上下撫摸著,她似乎不急於伸進去,動作舒緩撩動,像撫摸著一個雕塑。

我們的目光仍然沒有移開,雙方努力明察著對方眼神里的火苗,直到熊熊燃燒起來榛。

這種感覺很享受,像一塊肥美的肉一直在眼前晃悠,想吃又吃不上,誘惑着你的胃口。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白鷺才輕輕退去我的內褲,我一絲不掛地陳在她眼前。

她仍盯着我的雙眼,一隻手撫弄着我的下體,用蔥一樣的食指和中指夾着,輕輕地上下磨蹭,時而用手掌握住把玩野。

我感覺自己的眼神有些迷離,火苗開始在眼睛裏躥動,而白鷺依然微笑着,目光流波,淡定自如。

白鷺的淡定讓我有些自愧不如,在兩人比定力上我先輸一招。

接着白鷺俯下身,殷桃紅的嘴唇輕輕落在了我的額頭、眼睛、臉頰,在重重響了一下我的嘴唇后,又下移到我的脖頸、胸部,最後到下體,嘴唇掠過的每一次,我的神經微顫一下,全身有種痙.攣.感,這是我第一次躺着被動地接受女人的愛撫。

接着白鷺讓我翻身爬下,她用同樣的方法在我背部走了一遍,最後她的臉頰竟貼在我臀部,深深呼吸了幾口,有種釋放的感覺。

過了許久,白鷺似乎有點累似的躺下來,細細地說:「該你了。」

剛才定力上我輸了一局,我決定扳回來,在床上男人怎麼會認輸呢,這對男人簡直是奇恥大辱。2

白鷺的大眼睛終於閉上了,她均勻地呼吸著,高聳的胸在蟬翼紗下起起伏伏,跌跌落落。

我輕輕脫掉蒙在她身上的白紗,一個完美的*豁然展現眼前,儘管她已經三十歲,但皮膚雪白嫩滑,彈性十足,我用剛才同樣的手法在她身上走了一遍。

看來女人在男人的手下反應似乎才能強烈些,白鷺在我揉搓的過程中不停地發出低叫聲,我用舌尖吞噬着她胸前深深的溝壑,最後用小弟弟在溝壑里遊走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放浪地喊叫起來。

白鷺邊叫邊指著自己的花蕾,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用手指摁住花蕾頂端高高聳立的肉芽,白鷺一聲尖叫,小嘴微啟:「寶貝,使勁。」

我用五個手指輪換著摁摸,舒緩有序,輕重交錯,白鷺叫得很放浪,估計整個樓道都能聽見。

我管不了許多,只要她高興,我的小費就會越多,她多叫一聲,百元鈔票也許就會增加一張。

接着我用另一隻手輕輕掰開兩個花瓣,那個美麗的花蕊出現了,微微張開着,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進入。

白鷺終於神志不清了,含混其詞地喊:「快點,我要,我要。」

我分開她的雙腿,即將身體壓上去時,她又喊:「不要,不要,嘴,舌頭。」

我明白了,她是想讓我用嘴啃,用舌頭舔舐,這不是讓我上口活嗎,我頓時停止了,這輩子除了沈冰,我不會對另外女人這樣的。

白鷺等了一會,不見動靜,睜開眼,眼睛裏慾火燃燒,見我愣在那裏,催促說:「快快,弟弟,我需要這個,我喜歡這樣。」

「不,我不這樣做。」我說。

「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是女人,女人也是人,時間長了也有需要,你真的不滿足下我嗎?」

白鷺語氣帶着怨恨、委屈和祈求。

「白姐,真的不行,其他都行,就這個不可以。」我堅決地說。

看到我拒絕,白鷺拿出錢包,掏出一千元晃了晃,說:「給你補償一千元,行嗎?」

看到那一疊錢,我突然感覺有種被侮辱的感覺,我猛得坐起身,迅速穿好衣服。

白鷺愣怔地看着我,平靜地問:「你要走嗎?」

「是的,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我可以走了嗎?」我盯住白鷺說。

「你雖然完成了工作,但你並沒有讓客人滿意。」白鷺直視着我說。

「你的條件太苛刻了,可我不能用這種方式讓客人滿意。」我回答。

「難道你們經理沒告訴你,你的主要任務是什麼?」白鷺皺着眉頭問。

「沒有,經理只告訴我讓客人滿意,但並沒說用這種方法換取客人滿意。」我正色道。

「我告訴你吧,你們名義是婚介所,實際上就是專給有錢女人找性伴侶,俗話說的『鴨子』,我包了你一周,我交了一千元不說,這一周還花去了幾千,你覺得你讓我滿意了嗎?」白鷺繼續質問我。

「你先回答我,你這幾天開心了嗎?」我反問道。

「嗯嗯。」白鷺點了點頭。

「那好,我的工作目的達到了。」說完我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出門后我眼淚就下來了,來銀州將近一個月,做小生意虧本,應聘上當,這次被別人誤當鴨子包了一回,媽的,真為自己感到恥辱。

次日我又去了婚介所,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討要我一周的工資。

剛進婚介所大門,胖經理一臉笑容迎上來,連連誇我:「小路,昨晚白鷺打電話過來,說你服務的挺不錯,說你不但有文化,人還挺幽默的,一周來她非常開心。」

我紅著臉,忙低下頭「哦」了一聲,看來昨晚的事白鷺沒告訴胖經理。不過沒告訴也好,否則顯得她無能,缺少魅力,一個性感成熟的美女搞不定一個毛頭小夥子,說出去是很丟人的事。

「來來來,小路,又來了一位,你幫忙應付一下,知道你累了,應付一下就行。」胖經理連忙把我推進聊天室,關上門走了。

「嘿嘿,又是一個小白臉,挺帥嘛。」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站起來說。

我望了女人一眼,吃了一驚,這哪是女人呀,簡直就是日本相撲運動員嘛。女人身高馬大,皮膚黝黑,脖子上的肉一圈一圈堆著,像戴着幾個黑項圈,肚子裏好像懷着四胞胎的孕婦,站起身時還一顫一顫的。

我小心翼翼坐下來,看着對方,沒說話。

黑女人倒是挺爽快,打量了我好幾遍,問:「你身體健康嗎?」

「健康,沒得過什麼大病。」心想,這不廢話嗎,瞎眼呀,我剋制着自己回答。

「你一夜干幾次?」

我有點迷糊,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意思,忙用詢問的目光望着她。

黑女人用手比劃下,很下流的那種動作,便補充說:「就是男女之間.....那個。」

我頓時明白了,心裏突然一陣噁心,我隨意說了句:「四五次吧。」

黑女人突然兩眼放光,睜得好大:「哈哈哈,厲害呀你,我那死老頭子半年也搞不上一次。」

我心裏一陣陣噁心,翻江倒海,忙低下頭,捂住嘴巴,怕吐出來。

「這樣吧,今天陪陪姐,小費一千,怎麼樣?」黑女人臉湊過來,伴着一股脂粉味飄過來。

我忙捂住鼻子,搖搖頭。

「那好,我給你加一千,兩千可以吧?」黑女人,看起來真他媽有錢,出手真大方,一千就是我半年的工資。

我再也忍不住,捂住嘴,跑出婚介所,在大街上嘔吐了一陣。

這社會真他媽是有錢人的社會,有錢可以為所欲為,什麼都能買到,甚至連「性」福都能買。有婊.子,就有嫖客,有鴨子,就有蕩婦,看來這社會什麼都不缺。

這時我才相信了白鷺的話,這婚介所他媽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幌子,實際是專為有錢女人尋找「鴨子」的地方,我突然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渾身骯髒,白鷺優雅高貴的背後其實是虛偽、寂寞和無奈。錢能買到一夜的歡愉,卻買不到終身的幸福。

我義無反顧地離開了,誤入歧途,差點陷進去,如今又清清白白走出來,很慶幸自己,我的靈魂還在。

然而,我還是沒有走出來,我的厄運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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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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