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梅被色老頭侮辱

第九章 梅被色老頭侮辱

一夜恍惚,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著了沒有,梅的身影、梅的眼淚、梅的微笑、以及她迷人的舞姿像電影一樣在我大腦回放了一夜。2

起床后,我頭有點發脹,昏昏沉沉。

我胡亂套上運動裝,出門跑步。不管心煩氣躁,颳風下雨,我得晨跑。

一陣冷風吹過,我似乎清醒了許多。僅跑了幾分鐘,沈冰就出現在眼前,我們還在「冷戰」,我眼不斜視地昂首超過她。返回時我們再次相遇,我們完成了瞬間對視,她仍然面無表情,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的,如果這樣,就有點過了。

我很想打個招呼,告訴她明天我將不能晨跑,但似乎又多此一舉。

十點整,長途班車準時到達小街。我去車站,路過銀行時,我再次看見沈冰站在門口,再次四目相對,這次她接住了,目光閃亮,凝視着我,有點脈脈含情的味道,我似乎沒有那種心情。

上了車,我看到沈冰一直向車窗瞭望,晨光中,她像一支荷花,亭亭的,潔白潔白的。我默默注視着她,多想親口告訴她:「寶貝,我去擺平件事,去去就回。」

車子徐徐啟動,我心裏突然騰起一股留戀,莫名其妙的感覺。

汽車到達縣城已經中午1點了,我也顧不上吃飯,便坐上了去梅學校的班車。

重回母校,應該是件興奮喜悅的事,而我卻高興不起來,昨晚肖梅在信中悲悲切切的哭訴讓我本來對這所沒有多少好感的母校多了幾分反感。夾答列曉肖梅無端受辱,我心裏很難受,很憤怒,這次回校,我第一個宰了的就是彭老頭那個王八蛋。

下了車,我直奔梅的宿舍,樓管老太急忙阻止,我用手輕輕將她撥到了一邊,看到我憤怒的幾乎扭曲的臉,老太沒敢再說什麼。心想老子今天是找事來的,吃了槍葯,誰敢阻攔對誰就不客氣。

我管不了正是午休時間,邊敲門邊喊梅的名字。

是梅開的門,看到我,梅一頭扎進我懷裏,放聲痛哭。我捧住梅的臉仔細端詳,只半個月時間梅就消瘦了許多。梅哭得很傷心,那種聲音是撕心裂肺的,也只有我知道梅的心裏有多苦。

我心一陣鑽疼,眼淚止不住流下來。

我極力抑制住憤怒告訴梅:「你先進去,我去去就來。」

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忙抓住我的手死死不放,悲聲切切地哭喊道:「不要去,不要,不要......」

此時我什麼都不顧了,心裏想的只是復仇,我甩開了梅的手,徑直下樓朝學校家屬樓跑去,我感覺我的臉扭曲成了三截。

梅也無力地倒在了樓道里。

我知道彭老頭的家,我重重地敲了敲門。

「誰呀?」是彭老太的聲音。

我又敲敲門。

門開了一條縫。

我用力一把推開,把彭老太搡了個趔趄。

「你誰呀?幹什麼的?」彭老太似乎受到了驚嚇,聲音尖利刺耳。

我沒有說話,跨進門,四處搜尋。

彭老太的聲音驚動了彭老頭,他剛從卧室出來,我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睡衣領,另一隻拳頭揮向了他禿頂的腦門。

「你,你要幹什麼?」彭老頭提高聲音驚慌地問。

反應過來的彭老太撲上來雙手死死抓住我揮向禿頂的手臂,大聲喊道:「來人吶,有流氓搶劫。」

「你這個王八蛋!」我甩開彭老太的手,咬牙切齒擠出了這幾個字,感覺牙齒都快咬碎了,同時揮向他的拳頭變成了一個食指「鋒利」地戳向彭老頭的鼻子。

「你個老流氓,你對肖梅幹什麼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喝問。

「誰是肖梅?與我有什麼關係,你是她什麼人?」彭老頭提高聲音想抵賴。

「我就是她叫來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欺負了肖梅,今天我弄死你。」我揪衣領的手使勁在他脖子上搗了幾下。

彭老頭一陣咳嗽,臉脹得通紅,斷斷續續地說:「你污衊我,你問她去,誰侮辱她了?」彭老頭大張著嘴直流口水,光禿禿的腦門也滲出了汗。

看着彭老頭要死的樣子,我心裏暗罵,就你這慫樣還想嫖風,連合格證都領不上。

「媽的,你還抵賴,你不想活了是不?」我又搗了幾下,彭老頭像個攤子,坐地上大口喘氣,不再吭聲。

「同學,同學,你先放開他的衣領,他有心臟病。」彭老太苦苦哀求,嚇得癱倒在地。

聽到心臟病,我心一咯噔,媽的,別讓這死老頭死我手裏,再看他滿臉紫得像豬肝,像是要咽氣的樣子,我鬆開了他的衣領。

但是既然今天來了,我必須把話擱地撂響,讓他知道肖梅不是好欺負的,我再次指著彭老頭的鼻子,一字一頓,壓得瓷瓷實實地說:「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饒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全家。」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來。我知道這次必須給他給一個警示,她也不會把肖梅怎麼樣,我知道知識分子最怕的就是丟臉皮,最怕醜事外傳。

我出來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幫人,看我臉鐵青著殺人的樣子,都悄然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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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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