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密謀綁架(4)

第二十七章 密謀綁架(4)

因被眾書友評論的一塌糊塗。深感慚愧。直想親自從推薦榜上摘下以息眾怒。寫字固然是人生一大樂事。可哪有小命重要。我的HP值不高。裝備菜。敏捷低。望大家砸石頭的時候一定要精挑細選,小點滴就行。至少我尚能苟且殘存賤命於人世。好時不時供眾大大發泄心中之怒氣。我也不至於呼一聲[出師為捷身先死]再呼一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再再呼……接着便是兩眼翻白嗚乎哀哉直奔西天極樂世界搶先眾人一步去享受花花世界矣。

……

我再次醒過來了,在溫和的光亮中緩緩睜開雙眼,感覺神清氣爽。

我滿懷着喜悅,迎接新的一天。

我感到自己的變化,因為生死磨難而接受教訓有所長進。我將會以更大更加濃烈的熱情去熱愛所有的事物。

這種改變影響到我的所有的一切乃至整個生命。無論我處在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會放棄,因為世界上再沒有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了。

大叔就站在我的邊上,關切的問,現在好點了嗎,我開車送你回去,想必你父母現在很焦急了,我去熱熱車身,你給家裏打個電話。他說完就走出了。

嘟嘟……

喂,我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你是誰,我要說的都跟你們說了,我現在很煩,請你們現在不要打來了,好了,聽清楚了,就這樣,拜拜。

咯嚓一聲還沒等我發話那邊就掛掉了。我嚇了一跳,老爸的口頭工夫好象又有長進了,居然一口氣連貫地說完多句話中間全無丁點的停頓。可能這幾天遇到的客戶都是肉食性動物,我在瞬間完成一道微簡單不需經大腦思考的證明題。

我再次撥通電話,一聽到有人接了,馬上就喊,爸,是我。

那邊傳來老媽輕微的哭聲,接着就是鴉雀無聲,不見後文,更是乾脆,比老爸猶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着實會如接到恐怖電話般幻想開去並心驚肉跳,從而得個精神分裂症什麼的。

沒想到會是一個樣子,打個電話都不能,我垂頭喪氣,轉開念頭,實際點還是直接坐大叔免費的的士回去好了。

出了大叔的房子,外頭天空濛蒙,正下着小雨,並不是預想中的大雨,多少有點失望。就是老天都會糊弄人,弄了那麼大一塊烏雲堆積在城市上空,白白讓人擔心,使交通工具落後之人出門不得不帶把雨傘。

他開着上海產的轎車送我,一路過去都是紅燈。該死的,老是紅燈,要是別人紅燈不至於浪費口水,為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紅燈。一個樣,不多說,准犯賤。

車至家門,我左瞧右望,冷冷清清,不見鄰家女孩背書包,也無平常叔叔阿姨身邊過。實感匪夷所思,遂問大叔,現在幾點。

呃,還早,十點鐘,他翻過手腕看看手錶,誠懇的語氣使我毫不猶豫的相信現在確實很早。頗不知他們司機行業夜晚通宵開車乃家常便飯,根本就不存在早和晚的鐘點概念。

大叔扶着我直奔家門口,此時的我[近鄉情更怯,不敢敲家門],可憐兮兮地望向大叔。

他二話不說,舉手重磕,猶如擂鼓般洪亮。當司機可真不是蓋的,我羨慕萬分,崇拜地盯着他。

家裏悄無聲息,不見動靜。莫非家人不在?可是離剛才打電話才不過半個小時。

總不能就站在門外乾等,爸,媽,我高喊,中氣十足,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

餘音尚在,門吱嘎聲響已然打開,與剛才對比之強烈,實在不可用簡短筆墨形容,早知道我就直接喊了。隔着防盜鐵門,我見到眼睛通紅的老媽和一臉疲憊的老爸。

他們一陣驚呆,手幾乎同時伸向把手,啪地一聲,不用猜想,我就知道老爸被老媽打開了。

兒子,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可急壞了你媽,老媽心痛地摟我在她的懷裏。

我清楚自己這三天平白無故的失蹤帶給他們很大的打擊,我得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安慰他們,媽,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什麼事兒都沒有。

真的,老媽上下細細打量,真沒什麼事就好。猶自不信,親手加以驗證。

老爸心神恢復得快,注意到背後站着個中年人,提醒老媽,別擋住門了,還有客人呢,快招呼他進來。

不用了,我就不進去了,我還得趕做生意呢。大叔友善的微笑,呵呵,我可把你們的寶貝兒子送回來了。我要走了。

再見大叔,我抽出一隻手空中揮舞,我知道大叔是那種性格豪爽之人,如果進來喝杯茶敘敘家常聽些感激的話獲得點報酬肯定不是他所歡迎的,所以我沒要求他留下,「一旦好了,我會去找你的。」

大叔熱烈的望了我一眼,點點頭,好,等你的好消息,那麼,再見了。他一點都不計較報酬以及這幾天的投入,飄然離去。這一別,我的那一句話從此就成了空談。我不知道自己那句承諾後來有多麼沉重,它需要用我的一生作補償。

我從樓上望着他開車拐彎處消失,不禁熱淚盈眶,多好的人哪,多好的大叔。他真誠對待需要幫助的人。他沒有把生活中的付出當作辛勞,他的工作該多麼輕而易舉從不困頓於生活。

老媽拉着我不放,知道他跟我在一起肯定幫過我,說道,有空就來坐坐。她的心憔悴,語言蒼白管不了那麼多事了。

進了屋,我再次成了珍惜動物。

伯父伯母,我來晚了,早飯只能當午飯吃了,門再次開了,熟悉的聲音有如心底深處的渴望。

雲兒,我以一種慢姿態望去,如恍然於世的重生使我對她的聲音充滿了無比的愛戀。當大叔告訴我昏迷的時候叫得最多的就是她時,我驚悸自己真正把她視作自己的愛人。總有一天所有的時光都將老去,但是我明白,無論如何,經過意外的生死驚變,我再也無法將這個多情的女子從我生命中抹去。

恍然一聲,我注意到她手中的食物袋子落在地上,不顧爸媽在旁虎視耽耽,撲上前將我抱住,摸着我的臉,痴痴望着我,終於流下她這三四天的第一滴眼淚,揚揚,揚揚……

她的俏臉暖如朝陽,晶瑩的淚珠可同珍珠,鼻尖碰着我的鼻尖,吐氣如蘭,一副妙不可言楚楚動人的姿態。她雖然還是那個樣子,但我感覺出來她瘦了。

我心生感動,一種根植於心中的感情如鮮花怒放。

我忘了爸媽不可思議的目光如炬,心疼地刮刮她秀氣的鼻子,羞,乖乖,別哭,來,進行你所謂的早飯成午飯的壯舉。她羞紅著臉嫣然巧笑,雙手拉住我的手。

還好老媽放手及時,理解的笑笑,避免一場可能上演的人體爭奪戰。

本來我沒進門的時候感到家裏一片沉悶,此刻一掃陰霾,氣氛輕快起來。

我意識到自己成了眾人的焦點,國際政治時事的熱門話題,因為從坐到餐桌開始,我已經不知回答了多少個問題。

我充當活躍的主角,簡短概要的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尤其當我說到自己被扔下湖底的時候,坐在邊上撫摩着我傷口的柳雲花容失色,驚訝出聲,啊……那你沒事嗎。

靠,真是個傻瓜,我溫柔地敲了她一記,要是有事我還能坐在這裏和你說話嗎。我早去人人嚮往的天堂享受生活了。其實我估計自己死了肯定是進地獄,即使要去也只能在天堂當跑腿或者打雜的,受苦還差不多更別說享受了。

她羞澀的朝我露出燦爛的笑容。與此同時,我發覺老爸老媽兩道能殺死人的犀利眼光盯死我,分明是在說,哼哼,別欺負兒媳婦,要不……

眼光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父母什麼時候這麼偏心了,我驚訝的望向小女兒嬌羞摸樣的柳雲,感嘆老爸老媽有了媳婦忘了兒。

接下來馬上就證實了我的感嘆,我似乎成了多餘的人,無聊地吃着柳雲帶來的豐富早餐,聽着爸媽和她之間的談話。其涉及內容之廣泛,實出乎意料的豐富多采。好在柳雲從容應付對答如流,不失為高才生兼總經理,如果是我保證兩三句就目瞪口呆了,汗顏。看得出來,爸媽對她非常滿意,因為我可從來沒見到他們像現在笑得這麼開懷。

我要回去了,我逗她吃了一口飯,林柳雲猶自掛着幸福的微笑,附在我耳邊吹着氣,揚揚,知道你沒事我真得好高興,好高興。

我記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曾在那個房間里聽得他們的談話,好象談及一個叫小誠的人,忙說道,你那有一個叫小城的人嗎,小心點,他和那班人有不尋常的關係。

恩,我都派人調查清楚了,他們不僅有關係,而且東方城根本就是陳肖平放在我身邊的棋子,他曾受到過陳肖平的資助得以赴美留學,好在我拜託鍵叔的老戰友,如果再得不到你的消息的話,我就會取得特殊搜查證去監獄查人。她帶着點害怕地說,你說要不要把東方城辭退呢。

我不認識她說的鍵叔,想必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讓我想想,他雖然跟他們有關係但沒有犯過錯,有犯罪的心理未但必就是犯罪,你貿然辭掉他反而會引起員工憤恨和不滿,還是你對着他的時候小心點好了。

我全聽你的,林柳雲柔順地依偎在我的身邊,我可愛的小老公。

如果現在辭退東方城的話,說不定會避免後來的災難以證蝴蝶效應。只因為我不知道東方城的底細太輕視他了,只以為他也是個小人物所以沒同意她。我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自以為是的話差點釀着不可挽救的終身大憾。從那時我再也不允許任何東西傷害她。多少年後我再想起,猶自心驚。我發誓我可以不做飛影財團的總裁,我可以放棄人人夢寐以求的財富,甚至我可以不做網絡中人人景仰的黑客,但是我不能沒有她。

好了,我要走了,林柳雲如翩飛的蝴蝶輕盈飄至門口,露出淘氣的笑容,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伯父伯母,揚揚就靠你們照顧了。不要送我啦。音未了,人已飄逝,唯留歡聲笑語於耳畔。

一個狡黠的女子。爸媽正想站起的身子一下子獃著不動了。唯一不知的就是保持着那個姿勢需不需要ATP的消耗。

阿門,我同情地望向他們,殊不知後面有更為嚴厲的史無前例絕對創記錄的拷問等待着我,老爸一句,你到底怎麼拐騙這麼溫柔可人漂亮(省略數語)的女孩子的,老媽一句,你到底怎麼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同上)和她關係這麼好的……TMD的,搞什麼嘛,好象她做我的老婆當他們的媳婦有點委屈了她似的,我都還沒問剛才打電話連為什麼吃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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