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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辭正在芒果樹下在教小包子和兩寶打彈弓,賈三少則抱着福子在一旁看着。

「自己練習。」顧西辭摸摸大寶的腦袋,然後走過來,坐在賈三少旁邊。

旁邊的桌子上擺着不少吃的,喝的,但顧西辭卻沒有任何的胃口。

「明致怎麼樣了?」顧西辭看着芒果樹下的三個少年,想起曾經的自己和賈老大明清風,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也曾經在果樹下練習自己彈弓,然後是槍法。

賈三少好像看白痴一樣的看着顧西辭,「這個應該我問你吧?」顧西辭和明清風是好兄弟,和傑克是好友,怎麼會不知道趙明致現在的情況?

顧西辭抿抿嘴,自從趙明致住院后,他就沒有再問過明清風和傑克關於趙明致病情的話題,就怕聽到自己不願意聽到,不想接受的事實。

賈三少被顧西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應該很好吧。應該快好了吧。」

「哦。我知道了。」他想要聽的也不過就是這樣自欺欺人的安慰話而已。

賈三少撇撇嘴,越來的發現顧西辭就是個蛇精病。

想當年,他還崇拜過這個蛇精病,人頓時就不好了。

賈三少把在他懷裏睡着的福子放在旁邊的嬰兒車上,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

「你既然想要知道趙明致的病情,怎麼不自己去看看?」賈三少有些好奇,雖然華雲逸謝絕探病,但顧西辭應該不會在拒接之列吧。

「沒有時間。」顧西辭淡淡的說道。

賈三少嘴角抽抽,這樣的借口也好意思說出來?他要是相信,就是白痴了。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問道,「大哥最近有沒有找你?」

「沒有。」顧西辭的眼神落在三個小破孩身上,「我現在很忙。」

賈三少翻個白眼,「你忙什麼?」

顧西辭理直氣壯的說道,「帶孩子。」

「好吧。」賈三少撇撇嘴,「我也一樣。不過,我聽說,大哥已經抓到了吳開的證據,正計劃一網打盡把『S』組織徹底的消滅。」

「這個時候,你應該保護好梅觀夕。」顧西辭嘆口氣,賈三小時候還很聰明的,怎麼結婚後越來越蠢了?

賈三少疑惑,「什麼意思?夕夕很好啊。一直都是她照顧我…。不對,你的意思是吳開可能會對夕夕下手?」

「他想要平安離開,有個人質,可能性會高出一倍。你覺得吳開會怎麼選擇?」

賈三少的面色瞬間黑了下來,猛地站起來,「不行,我要去找她。」

顧西辭拉住他,「放心,你大哥會讓人保護她的。」

賈三少陰森的看向顧西辭,「難道不是利用夕夕把吳開引出來?」

「你大哥不會這麼做。」

賈三少想了一下,也覺得大哥不會利用親人。不過,他擔心的是夕夕,夕夕為了給孩子報仇,已經快要魔怔了。賈三少也知道,一天沒有給孩子報仇,夕夕就一天不能安心的過日子。

哎。

賈三少無奈的嘆口氣,有時候真不明白吳伯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他自己走一條沒有回頭的路就算了,還要讓吳開吳健等人也跟着踏上那樣一條佈滿荊棘,前方是懸崖的路。

幸好,吳伯沒有讓夕夕也加入『S』組織。

既然有大哥的人保護,賈三少也不太擔心,坐回椅子上,看着嬰兒車裏還熟睡的福子。還是孩子好啊,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吃飽就睡,睡醒了就吃。

顧西辭和賈三少又沒邊沒際的聊了一會,就去和小包子和兩寶一起玩了。

賈三少看着和孩子玩得開心的顧西辭,嘴角微笑。

想起曾經一臉冷漠的閻墨,或許這樣的顧西辭更開心,更自由自在吧。

醫院的病房裏,華雲逸看着剛剛被他哄睡着的趙明致,揉揉脖子,晃了晃頭。

說不累,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心累。

看着趙明致一天天的消瘦,他除了心痛,什麼也幫不上。

第一個階段的治療已經結束,但沒有任何的效果。

每當華雲逸看到傑克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的神采奕奕,精神飽滿,他就覺得是有希望的。即使他一次次的失望,但他相信,堅定的相信會好起來的。

華雲逸走到走廊,深呼吸一下,看向下面的花園,醫院住院部的花園還是不錯的。

「明致睡著了?」明清風一身大白褂走過來,站在華雲逸旁邊。

「嗯。睡著了。」也只有睡著了,他才能暫時的休息一下。平時在趙明致醒著的時候,他都是儘可能的和她談話,把他們過去的事情一遍一遍的的講給她聽。

有時候,趙明致的眼眸里也會流露出懷念,懷念那時候的自己,有時候會羨慕,羨慕曾經的明艷張揚,但更多時候,她是安靜的聽着。

「傑克呢?」華雲逸再次伸手揉揉脖子。

「休息了。你自己也多休息吧。我怕趙明致還沒有好,你就病倒了,到時候趙明致倒是有人照顧,倒是你。」明清風看着華雲逸的眼睛,「我怕你沒有人照顧。」

華雲逸撇撇嘴,「放心。在老婆大人好之前,我是不會病倒的。」

「希望你能做到。」明清風看着已經瘦了一圈的華雲逸,不再說什麼。有些話,提醒一次就夠。

說真的,他擔心,再這樣下去,華雲逸會病倒。

照顧一個病人是需要大精力的,特別是華雲逸不願意別人來打擾,自己一個人苦撐。

「有希望嗎?」華雲逸突然問道。

「看傑克昨晚那打了雞血的樣子,會有希望的。」明清風拍拍華雲逸的肩膀。

華雲逸諷刺的看向明清風,「傑克有不打雞血的時候嗎?」

明清風抿抿嘴,他也不知道傑克哪來的精力,就算連續三天不吃不睡,只喝水,也能精神飽滿得像是打了雞血,精力充沛得讓人恨。

「會好起來的。」明清風最近和傑克一起研究趙明致的病,清楚的明白其中的艱難,但傑克不放棄,他也不願意放棄。說實話,一個醫生,難得的碰到一個雜症,都希望能攻克。

那種成就感,不是別人能體會的。

「好好的休息一會吧。要不要吃些東西?」明清風很關心的問道。閻墨曾經讓他關照華雲逸,千萬不要讓他也把自己給累病了。

哎。

作為一個外人,一個旁觀者,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場三角戀了。

華雲逸伸伸懶腰,「不用。我先去休息一會。」

明清風看着華雲逸的背影,聳聳肩,打算一會再給他送些吃的。

華雲逸回到病房,掀開被子,直接的躺在趙明致身邊,伸手抱着她,頭埋在她的脖子上,「老婆大人,快些好吧。我累了。」不是身體的累,是心累。

一個人的感情,在付出,卻沒有人回應的時候,是一件很心累的事情。

每當看着她清澈見底的眼眸,他就會心痛,會難過。

傍晚的時候,賈三少帶着福子一個回到賈家。

小包子和兩寶都不願意離開,想要留在顧西辭那裏。

賈三少乾脆的就不管他們了,喜歡就好。

「二哥?你怎麼在家?」賈三少瞪大眼睛,還真的很意外,賈老二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家了。

賈老二撇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語氣?福子睡著了?」

「沒有。」賈三少把眼睛睜睜的福子放在賈老二懷裏,「二哥,你最近在忙什麼?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最近有些忙。」賈老二抱着福子,點了點小丫頭白嫩的小臉。

「二哥,白羽呢?」

「在王家。」賈老二有些不在意的說道,他對楊白羽很寵,只要她喜歡開心就好。

賈三少點點頭,然後半躺在沙發上。

「小包子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最近有時間照顧小包子的,應該也只有賈小三了。

賈三少撇撇嘴,一臉的委屈,「在顧西辭那裏呢。不願意回來了。」

「也好。」

「什麼意思?」賈三少立刻的坐直了身體,看向賈老二,一臉的緊張。

「能有什麼意思?你緊張什麼?」賈老大瞪了他一眼,「大驚小怪,一驚一乍,也不怕嚇著福子。顧西辭的身手,你應該知道,他智商,十個你也比不上,小包子和他一起,我很放心。」

「這也是。」賈三少重新倒躺在沙發上,「小包子喜歡顧西辭就喜歡吧。將來長大了,有閻墨三分之二的能力,我就放心了。總比學大哥的面癱要好。」

如果是以前的閻墨,他還擔心兒子接觸多了,會不會也冷漠如冰。但現在的顧西辭,溫雅如水,儒雅如書,看着就讓人舒服。

賈老二沒有說話,撇了賈小三一眼,有些無奈。不管是閻墨還是顧西辭,內心都是冷漠的,只是閻墨的冷漠表現出來,顧西辭的冷漠埋在心裏。

賈三少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畫,「夕夕,怎麼還不回來?」

「二哥,你知不知道大哥對吳開有什麼打算?」賈三少好有些擔心,怕梅觀夕出了什麼事?

「吳開失蹤了,大哥的打算還沒有來得及實行就夭折了。」

賈三少撇撇嘴,躺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梅觀夕發信息,發微信,卻沒有想到半個小時后收到一個讓他崩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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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華少寵妻很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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