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才人寶釵

第209章 才人寶釵

「你們姑娘也算是我看着長大,我自然希望她有個好婆家。只是婚姻大事還要長輩做主,其實我有心想要你們姑娘做我的媳婦,只是怕委屈了她。你們姑娘是你從小奶大的,你也算是她半個親人。也不知道你們老爺和太太是什麼打算。」子驪心裏想既然寶玉能醒悟過來,湘雲和他在一起也不算是糟踐了人家女兒。既然史家那邊都有了這個意思,她也是樂得做個人情。

「不瞞着太太說。我從小帶着姑娘,若是說老爺太太對姑娘不好。這個話的生怎麼都是壞了良心,可是若是說和親生的一樣,到底不是自己親生,很多地方就沒那麼細心了。聽着我們老爺太太的意思好像看上了你們府上的寶玉,只是擔心姑娘的身份配不上。」奶娘轉達了史家的意思。

「這有什麼配不上的,我還擔心寶玉耽誤了你們家姑娘呢。」子驪一錘定音,算是初步同意了史家的提親。賈母自然是高興的,湘雲雖然是個孤女可是和她有關係啊,湘雲是史家的人,是她的侄孫女,以後寶玉和她的關係就更緊密了。賈母立刻逼着子驪和賈政說,叫人立刻預備下寶玉的庚帖到史家去提親去。

子驪笑着說:「老太太先別急,等着我和寶玉的父親商量了。如今雲丫頭在咱們家做客呢,怎麼也要等著玉兒的生日過完了,在去那邊提親啊。」

「老太太是高興糊塗了,以前老太太那麼疼雲妹妹,我還想着若是那天雲妹妹出門了,老太太身邊就沒人了。那個時候該多冷清呢?誰知現在可好了,以後雲妹妹就長長久久的在咱們家了。愛,以後我們這些拙嘴笨腮的就沒人疼了!」鳳姐的話說的賈母笑起來:「你個沒臉的,先撒嬌起來。我那個都疼!」

賈母這邊散了,鳳姐和李槿在一起商量著如何給黛玉過生日的事情,酒席什麼都是妥當,李槿和鳳姐都是平日裏管家理事,這點事情很快的料理清楚。「我看雲妹妹和寶兄弟的事情算是成了,當初老太太的意思是和姑媽家親上做親,誰知卻被世襄兄弟給劫了。我看雲妹妹也是喜歡寶玉,他們成親了,也該是一對恩愛夫妻。」鳳姐忽然想起來自己和賈璉,當初的甜蜜早就不見了蹤影,她想着賈珠和李槿夫妻恩愛,如今寶玉和湘雲也得償所願,就剩下她一個人在乏味的婚姻裏面掙扎,不由得黯然神傷起來。

「你一向是個爽快人,何必做這個無謂的嘆息?我看璉兒對你也不錯了,經歷了上次尤二姐的教訓,他也該長記性了。你如今養好身子,再生個孩子就好了。其實我看着平兒就很好,你不如提拔了平兒,一來拴住了璉兒的心,再者你也不用這麼辛苦。」李槿從鳳姐臉上脂粉下看出來她的疲憊,賈璉偷娶尤二姐可不是簡單的沾花惹草,賈璉竟然把自己的私房體己都給二姐保管着,還和她說什麼等著鳳姐死了就接她進去做正房奶奶。

其實若是一般的偷嘴鳳姐也不會傷心如此,她知道了賈璉做的那些事情,說的那些話心裏是徹底的冷了,她一直以為賈璉是愛自己的,只是男人么,與生俱來的缺點,偷嘴就偷嘴了,只要更改過,還是可以一起生活的。只是沒想到在賈璉的心裏她連着個二姐那樣的人都不如了。鳳姐一片真心慢慢的成了冰塊了,她對着賈璉再也沒了以往的柔情蜜意,現在賈璉做什麼,說什麼,和誰在一起她都不在意了。

開始的時候賈璉還想着是鳳姐生氣哄了她幾天。誰知後來見着鳳姐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是沒反應,一拳,一拳的就像是打在棉花上,賈璉也就沒了耐心。趁著尤二姐的事情爆出來,賈璉借口這躲羞乾脆出門去了。

聽着李槿的惡化鳳姐忽然哭起來:「我素來心高氣傲,一向喜歡要強的。誰知我辛苦這些年都得到了什麼,如今我是明白了,靠着男人是靠不住的,我也不想什麼生兒子了。兒女都是上天的緣分,我只帶着女兒安心的過日子就是。至於說平兒,她好歹服侍我一陣,我也不能虧待了她。」

李槿見着鳳姐哭的傷心,心裏也是酸酸的,當初她嫁進來,處處有鳳姐比著,鳳姐的出身比她好,人長得標緻,辦事風風火火,在老太太跟前一張巧嘴盡得歡心,連着她的婆婆都是鳳姐的親姑姑。李槿這個珠大奶奶幾乎成了賈家的透明人了。可是一轉眼,風水變了,賈珠的官兒步步高升,她有了兒子成了管家的大奶奶,和賈珠夫妻恩愛,日子倒也是順心順水的。可是當年風光無限的鳳姐呢,卻成了這副疲憊的樣子。

下午的時候李槿過來和子驪說黛玉生日的安排,等著李槿說完,子驪看着她的臉說:「好好地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今天先去鳳丫頭那邊她說着說着就傷心起來,我也陪着她傷心了。回來事情多就忘了洗臉了,叫太太看見了。」李槿忙着拿着手絹擦擦臉上的淚痕。在婆婆跟前失儀也是不禮貌的。

聽着李槿說鳳姐,子驪嘆口氣叫她坐下來:「我只是隨便問一聲,如今你們要預備着啟程的事情,等着你和珠兒走了,我跟前就更沒人了。生了一堆孩子有什麼用處,還不都是飛走了!鳳丫頭心高氣傲的,當初她喜歡璉兒,我問她可想好了以後就認定和璉兒一起過日子了。她想也不想就答應了。當年她還是太年輕了,喜歡和成家不是一回事。」

李槿仔細的聽着子驪的話,在心裏反覆的掂量著子驪的話,半晌才抬起頭,敬佩的說:「我是服了太太了。我跟着太太學習管家,也能慢慢的自己獨當一面了。還以為自己算是學成了。可是今天看起來才知道自己還差得很呢。太太生活的智慧就夠我學一輩子了。」

「別怕馬屁了,你也累了,回去歇著吧。珠兒最近都在做什麼?」子驪隨口問起來賈珠的動向。

「大爺還是往日一樣,只是最近這幾天時常的出去,我問了,他說是去東宮見太子去了。」李槿站起來,和子驪告辭走了。

晚上賈珠回來先到子驪這邊請安,「你這幾天到東宮了,可是你妹妹有什麼事情么?」子驪看着賈珠身上穿着便服,就知道他又去了東宮了。

「妹妹在宮裏一起安好。不過是太子召見我說點閑話,還請母親放心,兒子知道分寸的。倒是今天我見着妹妹了,還有太孫殿下,太孫殿下已經會跑了,長得極好。妹妹說若是母親閑着,那天請母親進宮看看外孫子。」賈珠神色如常和子驪說起元春和孩子的情況。

子驪微微一挑眉,對着賈珠說:「你有什麼話直說吧。」賈珠如今升了福建將軍,不如要帶着家眷去上任的,按著賈珠現在的身份就不應該和東宮走的太近了,可是這幾天賈珠都是換了便裝到東宮去。還好好地提起來元春,說元春請子驪進宮看外孫。子驪就察覺到東宮那邊似乎有事情了。

「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薛才人在宮裏是越發的炙手可熱了。母親還不知道么,薛才人平了以前寧嬪的冤案,在宮裏可是聲望日盛呢。妹妹不放心,想着叫母親進宮說說話。」賈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幾年前寧嬪宮裏一個選侍忽然小產,結果在她的安胎藥裏面發現了紅花,追查下來是芳嬪身邊的人把安胎藥給那個選侍喝了的。最後芳嬪被扣上了殘害宮人的名聲逼着自裁了。

就在探春遠嫁和親的時候,寶釵竟然挖出來當初真正害那個選侍墮胎的元兇。「聽說是薛才人在自己的湯裏面發現了紅花桃仁活血的東西。她叫人追查下來發現是寧妃身邊的內監做的。抓住了一審問他招出來當年如何栽贓陷害芳嬪的事情。如今皇上對着寧妃是越發的冷淡起來。倒是為了安慰薛才人給了不少的賞賜。母親是知道的,她一向很會做人,又幫着皇后打理後宮,着實籠絡了不少的人心。」賈珠嘆口氣,有些擔心的皺起眉:「我是擔心她會對着咱們家不利。她還年輕著呢,萬一生個皇子出來,起了奪嫡之心。」

子驪整個人都在燭光的陰影下,聽着賈珠的話,子驪沉默了一會才幽幽的開口:「深宮之內隱秘的事情還少么?她這麼翻舊賬看着是逞一時之快,可是皇上和皇后還有太后怎麼會長久的容下她。當初那麼多人就都被寧妃給蒙蔽了?一碗湯藥在宮裏過了多少人的手?怎麼會就證據確鑿的查出來是誰幹的?寧妃若是真的殘害了當年那個選侍的孩子,皇帝還能容下她?現在不是死了就是打入冷宮,還能叫她安然在自己的宮裏做娘娘么?其實宮裏的事情只要你想挖,隨便那個牆角都有秘密。何必要等著個剛升上來的才人?我倒是要進宮看看你妹妹了,叫她別擔心。」

賈珠聽着子驪要進宮去,頓時神色輕鬆:「這樣最好,母親連日為了家裏的事情操心,去看看妹妹,也算是放鬆放鬆。只是我下個月就要赴任去了,我想還再陪着母親也不能了。」說着賈珠坐在子驪身邊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又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子驪抱着兒子,輕拍着他的肩膀:「你怎麼和自己兒子一樣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動不動的就撒嬌。」

「我想求母親一件事,萱兒我想留下放在母親身邊。」賈珠忽然正色和對子驪說起來要把兒子留在京城。「你好好地把孩子留下幹什麼,孩子才多大,離不開父母。再者說了父母是別人不能代替的,你媳婦未必肯。」子驪儘管是喜歡孫兒,但是小孩子跟着父母是最合適的,而且賈珠和李槿都是很靠譜的父母他們帶着孩子絕對不會把孩子教歪了。

「母親聽我說,並不是我們偷懶不想帶孩子,只是福建那個地方蠻荒未開,那邊連個像樣的先生都請不到,還有那邊天氣潮濕,多毒蟲,而且當地人迷信,篤信鬼神。孩子還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想等著孩子長大一點再帶過去。眼下三妹妹走了,眼看着二妹妹和四妹妹都要出嫁了。以前家裏熱熱鬧鬧的,多個孩子也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眼看着我們全離開了家,父母膝下荒涼,我和媳婦商量了,先把孩子留下來,等過幾年看看光景再作打算。」賈珠說出自己的打算,在那個年代福建是個蠻荒之地,根本和中原江南不能同日而語。

子驪想想,點頭說:「既然如此,我和你父親商量下。其實我是很喜歡孩子的,你們放心把孩子交給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孫子。只是教育的好了壞了我可不負責的。」

「只要母親同意了父親再也不會反對。我們兄弟姐妹幾個都是母親教導出來的。誰敢說母親不會教育孩子。我和媳婦還想着若是能有母親親自教導萱兒幾年也是他的福氣了。」賈珠一臉歡喜的對着子驪作揖,母子兩個說了會閑話,賈珠才告辭回去了。

賈政回了房裏聽了賈珠說起寶釵的話也是眉頭緊皺:「人都是會變的,當年她在咱們家的時候我還覺得這個孩子安分沉穩,辦事說話有條有理的,雖然小小年紀沒了有別的額孩子那樣的朝氣,可是少年老成也不是壞事。沒準還能比別的孩子懂事的早些。誰知一進宮全變了。她到底還是年輕,學了表皮沒學會精髓。她只想着奉承,察言觀色,偷窺別人*之事為自己所用好達到自己的目的!卻是沒明白做人的根本,無信無義沒了做人的根本,就算是逞一時之快,最後還要登高跌重。」

「老爺的話越發的說到點子上了,我想她大概是真的在宮裏被功名利祿迷昏了頭,開始鋌而走險了。依仗着自己有些城府就要不安心了。我倒也不是的擔心別的,到底她和咱們家是親戚,進宮之前都住在咱們家的。想來在宮裏她也沒少拿着元春和你的名聲給自己造聲勢。她若是能長久的得寵也罷了,就擔心她一招失手,咱們也跟着受了無妄之災。總該想個切割的法子才好。」薛姨媽前些日子已經和兒子搬到了自己的宅子裏面,雖然薛家的祖宅和賈家離著不遠,單是到底不必以前就跟着一道牆,更加上寶釵鬧得事情,薛姨媽不好意再過來。因此子驪和妹妹的越發的少了,倒是薛蟠是個有良心的孩子,一般得了些好東西,時常親自過來送東西,請安說話。

言語之間提起來在宮裏的妹子,薛蟠總是有些愧疚的表情,子驪叫賈珠去勸薛蟠,大家都是親戚,你和她雖然是兄妹,但是個人是個人,她這個做姨媽的不會遷怒更不會就此遠著自己的妹妹和外甥。

薛蟠聽了賈珠如此說,一臉羞愧的說:「還是姨媽和姨夫通情達理,我以後更要孝順姨夫和和姨媽了。」因此賈家和薛家的關係依舊不錯。現在子驪提出來要和薛家切割,賈政有些躊躇:「你和姨太太是姐妹,蟠兒那個孩子我看已經改過了,你這個時候提什麼切割的話,是不是顯得咱們無事生非了,挑剔起來親戚了?」

「不是咱們和姨太太家切割,是咱們想辦法把薛才人頭上的□□帽子給摘下去。你想薛家一個皇商,還孤兒寡母的,能怎麼樣,我看蟠兒是長大了懂事了。前些日子還我跟前請安還說起來想着回老家去,他攔著母親不需和寶釵商議,可見他是個懂事的,我預備着進宮看看女兒,提醒下她,如今也不知道寶釵是什麼算盤,先去探探虛實的好。」子驪和賈政說出來自己的想法。寶釵在宮裏可是打着王家賈家的旗號呢,尤其她最近抱着元春的大腿,每天到皇後跟前請安,變着法的和元春攀關係。子驪越想越擔心,別是寶釵存了什麼心思,要對東宮不利。

「也要等著玉兒的生日之後再去。」賈政皺着眉頭,家裏的子弟們不爭氣,還攤上個心機深沉的親戚。如今皇上春秋漸長,太子是正在年富力強的時候,眼下是最容易發生儲君和皇權摩擦的時候,太子本來就是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應對着,哪裏還禁得住再添上個目的不明不知黑紅的寶釵,而且太子不應該和皇帝的後宮太多的牽扯。

若不經歷了惜春和探春的事情,賈政再也沒想到寶釵一個小丫頭有這麼深沉的心機,為了自己往上爬連着親戚們都算計起來了。

先不說賈政夫妻兩個怎麼商議著進宮見元春的事情,到了黛玉生日的前一天,賈母在這邊召集了闔家大小一起給黛玉過生日。

一早上黛玉和世襄就過來了,兩個人進來拜見了賈母,又要去給賈政和賈赦行禮,賈母對着黛玉說:「那些虛禮都免了吧,你就在我身邊好生的坐着和姐妹們說笑,外面的事情叫世襄去出面。對了我聽着說今天的戲是你珠大嫂子和璉二嫂子私房給你請的,你可要謝謝他們。」世襄知道一定是賈璉和賈珠有事情和他商量,世襄會意道:「多謝兩位嫂子的疼愛,我出去可要多敬兩位哥哥幾杯酒。既然是老太太和舅姑媽的好意你就在這裏陪着老太太吧。」說着世襄告退了出去到外面見賈政和賈赦。

這裏迎春和惜春都盼著黛玉來和她們說話,湘雲更是話多的人,等著世襄出去,先拉着黛玉嘰嘰喳喳的說起來。黛玉成親以來成熟不少,雖然見着姐妹們也是歡喜的很,只是面子上還綳得住,對着湘雲道:「你還是這個安靜不下來的性子,滿屋子裏面就聽着你磨牙呢。」

湘雲微微一笑,臉上忽然紅了下不說話了,本來黛玉和湘雲都是互相打趣習慣了,黛玉沒料到湘雲真的閉上嘴安靜下來,還以為是自己說話不防備傷了湘雲的面子,也有些尷尬起來。迎春和惜春看着她們尷尬起來,惜春悄悄地和黛玉說:「林姐姐你別多心,雲丫頭這是在婆婆跟前不好意思了。」說着惜春別有深意的看看子驪,黛玉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微笑着扯一下湘雲的袖子,笑道:「原來如此,可是因果報應一點不錯的。以前就屬你整天嚼舌頭,大家礙著面子也不好管你,現在可是現世報了。看以後在老太太和太太跟前你還這麼鬧騰不了。」

湘雲臉上更紅,她到底是忍不住對着黛玉做個鬼臉,作勢要來抓她。那邊子驪和就見着黛玉和湘雲的互動交換下眼神也就裝着看不見了。

子驪問起來黛玉和世襄相處的怎麼樣,可有什麼麻煩,黛玉都一一說了,看着黛玉臉上光彩煥發,眼裏都是幸福和滿足,大家都知道黛玉和世襄確實琴瑟和鳴,是美滿的一對。鳳姐拉着黛玉笑道:「你們小夫妻好的和一個人一樣,老太太一直最疼妹妹,都出門嫁人了還想着給你過生日呢。我們今天都佔了你的光了。只是你們也不能白吃了這頓飯——什麼時候吃你們的滿月酒呢?」

黛玉臉上緋紅一片,她對着鳳姐啐道:「你個貧嘴賤舌的,拿着我打趣起來了。」子驪笑着摟着黛玉說:「鳳兒的話也不是貧嘴,你們打算着什麼時候要孩子呢。」

正說着就見着林之孝家的進來:「太子妃叫人給林姑奶奶送東西來了。」果然見着幾個內監端著些錦緞玩物進來,口稱是元春給黛玉的生日禮物。

黛玉沒想到她過生日元春竟然還想着她,忙着起身謝恩,自有人過來接了禮物。之後賈母等人問了元春安好,又請那個內監坐下來喝茶,那個傳話的內監先面南站着受了賈家眾人的禮,這會他斜簽着坐下來對着賈母和子驪笑道:「也是昨天太子殿下提起來今天是二奶奶的千秋,太子妃說二奶奶未出閣的時候陪着太太,緩解了二太太膝下荒涼,太子妃念著二奶奶的好,特別賜下來這些東西呢。還有就是太子妃想着太太和老太太,請老太太和太太明天進宮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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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前傳之我是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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