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一章 澈哥哥

第一百一一章 澈哥哥

「哇,少奶奶你好美哦。」

小霞不禁有些看痴。

少奶奶本來就美,加上此時身上穿着的這套價值千萬的鑲鑽奢華拖地婚紗,彷佛就像是仙界不慎掉落凡間的仙子,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很種。

司琪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也不禁愣住,一直對自己的皮囊還算滿意。可是沒想到自己原來可以這麼美。

鏡中的自己168的身高,小巧的臉蛋,精緻的容顏,長黑的直發只是簡單的挽了個韓式髮型,一襲頭紗,一頂皇冠被固定在發間。圓潤的香肩被奢華耀眼的婚紗裹住,曼妙窈窕的身材完美到沒有一絲瑕疵。

「叩叩叩」門被敲響,還沒等應聲就已經推了開來。

蘇炎澈氣宇軒昂的站立在門口,他一身黑色燕尾服把偉岸健碩的身材包裹着,深邃立體的五官依舊是那樣的帥氣,尤其是唇角勾起的笑,更是勾人心魂。

至少司琪的魂已經被勾走。

蘇炎澈本來是想看看司琪有沒有準備好,可推開門時,卻他愣在原地。那雙琥珀深眸滿滿都是驚喜,他親手設計這件婚紗時就想像過她穿着這件婚紗的樣子,可現在看來,他的想像力還是不夠豐富。

他的女人穿着這婚紗比他想像的還要美上千百倍。

小霞已經從驚艷中抽離了出來,看到少爺和少奶奶發紛紛看着對方發獃時,祝福的笑了笑,慢慢的退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蘇炎澈走近,他親柔的撫着她美艷的小臉,由衷的說了一聲。

「老婆,你真美。」

司琪有些臉紅,雙手抱着他的腰,主動依偎進他的懷裏。

「為什麼要我試婚紗?」

今早她還在床上沒有睡醒。休完長假的小霞便激動的把她從床上扯了起來,被她一翻催促洗漱完之後,簡單的吃了點早餐,一群傭人便擠起了她的卧室。

她們個個手裏都拿着東西。

不過最吸引她的是那套奢華耀眼美到讓人驚嘆的婚紗。至少在她的記憶里從來沒見這麼美的婚紗。

蘇炎澈也深情的回抱着她,他的聲音柔到能擠出蜜來。

「想看我老婆穿上婚紗美麗的樣子,更想向全世界宣佈,你就是我蘇炎澈的妻子,此生的最愛。」

司琪很感動,曾經她以為自己就是被上帝拋棄的孩子,沒人會疼她,會愛她。可是她沒想到一個叫蘇炎澈的男人,愛她如命,把她二十一年來所有缺失的愛都補了回來。

讓她知道原來她也是可以擁有幸福,可是得到了幸福,可以享受幸福的。

她緊緊的抱着他,雖然沒有說話,眸底卻早已濕潤。

而他抱着她的力度也不小,雖然表面他隱藏的極好,可是內心到底有多激動,只有他自己知道。

二十五年來,他所有驚喜,所有的開心,所有的幸福都是這個叫司琪的女人給予的。

自從她接納他之後,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幸福,沒有什麼可以再讓他感到幸福的了。

可是,就在昨晚半夜,一個足夠讓他幸福瘋了的消息傳了過來。圍帥役血。

原來,原來她真的是他的小月牙,並不是他的猜想,她真的是他找了十一年的小月牙,原來他真的找到了她,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極力隱下心裏的這份激動,他努力剋制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的異常。

「老婆,嫁給我好不好?」

司琪的心甜甜的,就像被泡在了蜜罐里,微微推離他,抬眸,柔柔的註釋着他。

「我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

他柔柔一笑,愛憐撫了撫她的發。

「不一樣,你也說過,我那是騙婚,現在我想求婚,我想親口聽你告訴我。」

話落,他標準的求婚姿勢單膝跪在她面前,手裏還持着一個小小的紫色絨盒,盒蓋已經打開,裏面裝的不是鑽戒,而是一個款式比較復古的紅寶石戒指,不是新的,倒像是上代傳下來的。

「老婆,嫁給我好不好?」

司琪早已模糊了眼眶,這個傻瓜,為什麼總是這麼較真,證的都扯了,她都不計較了,他自己卻還是總扯著不放。

吸了吸鼻子,她故意為難他道。

「如果我說不嫁呢?你會放我離開嗎?」

他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深情的臉色立僵凝了起來,眸底更是沉的嚇來,聲音儘是堅決。

「這輩子我都不會允許你離開,除非我死。」

那個死字戳痛了司琪的心,心疼的捂着他的嘴,眼神有些埋怨。

「誰要你死了,你死了我怎麼辦?」

蘇炎澈反握她的手,把她的手拿開,琥珀深眸底滿滿都是期盼。

「所以,你的答案是?」

司琪柔柔的看着他,良久后,才主動吻着他。

她說。

「我願意,蘇炎澈我願意嫁給你。」

接下來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一記纏綿熱吻,倆人又雙雙倒在床上,乾柴烈火,檫槍走火的最後那秒,蘇炎澈終是控制住了自己。

他溫柔的睨著懷裏臉色酡紅,眸光迷離的女人。

「老婆,能不能和我講講你和宋毅徹的事?」

這是蘇炎澈第一次主動問起宋毅徹。

司琪猛然一僵,臉色暗了下來,看着蘇炎澈的眼色有些冷。

「為什麼要突然提到他。」

每每想起宋毅徹,她就有着強烈的愧疚感,這段時間她拚命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他。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蘇炎澈會這麼突兀的提到他。

蘇炎澈能從她的眼神里看到責怪,可是他還是要問,有些事情,他必須讓她明白。

「我想知道。」

司琪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蘇炎澈的眸光有些複雜。

「不是你說,我心裏只能有你嗎?現在我好不容易決定遺忘,你這是要翻舊帳嗎?」

她退離了他的懷抱,從床上坐了起來,僵坐在床沿的背影籠罩着一層冷漠。

蘇炎澈知道她是誤會了,同樣坐起了身,從後面抱住她,他的聲音很柔。

「老婆,我不是想要翻舊帳,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因為澈哥哥愛上的宋毅徹,還是先愛上的宋毅徹才發現他是澈哥哥?」

「你竟然調查宋毅徹?」

她反過頭來看他,眸底隱著一層怒。

「是。」蘇炎澈誠實回道「而且我慶幸調查了他,不然也不會發現那麼多秘密,更不會發現他不是你的澈哥哥。」

「呵」司琪嗤笑,倏地站起了身,回身看着他。

「他不是我的徹哥哥難道是你嗎?蘇炎澈,我已經很努力在忘記他了,你為什麼要把他翻出來說事,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過往那麼你可以選擇離婚。」

她眸底微濕,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要離開,卻被他拉住了手。

他手勁很大,把她捏的有些生疼。

他像是有些怒,呼吸比之前沉了許多,慢慢的也許是他自我調節好了。

這才又把她拉到他面前,而司琪也沒再犯倔,也意識到剛才自己衝動說出離婚的話有多傷人。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澈哥哥呢?」他直直的注視着她,數秒之後,才喊出了她小時候的名字「小月牙兒。」

司琪愣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下意識的想揮開他的手,可他卻緊緊抓住她。

她有些慌亂。

「蘇炎澈,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你以為很好玩嗎?還是覺得我是傻瓜一點分辨能力都沒有?」

司琪的拒絕相信,確實讓蘇炎澈有些受傷,可他明白,不能怪她,一個在腦子裏根生蒂固了三年的事情,突然想要推翻讓她相信確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老婆,我沒開玩笑,我確實是你的澈哥哥。」

他從口袋裏掏出那隻月牙兒水晶髮夾「這是你給我的。」

司琪看他手心裏的髮夾,再一次愣住,她上前,拿過髮夾仔細看了一遍,復又看着他。

「這確實是我的髮夾,你怎麼得來的?還是你找到宋毅徹了,這髮夾是從他那裏拿來的?」

說到宋毅徹時,司琪異常的激動。

相對她的激動,蘇炎澈是心痛,他看着她,眸底夾着一抹受傷。

他有些無力的說道。

「髮夾是你給我的,不是宋毅徹的。」

他眸底的受傷,她自是看到了,雖然很不舍,但是她依舊不信。

見她看着手裏的髮夾不說話,蘇炎澈越發的心痛,他以為與她相認會是一件開心的事,卻沒想到被她質疑身份。

漸漸的握着她的手鬆開,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原來你相信的,在乎的始終是他,我根本就比不了。」

他手鬆開的那一刻,司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空了一塊,看着他落寞受傷離開的背影,心被狠狠的刺痛著。

她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手,低頭道。

「他有髮夾,還有我們小時候的記憶,水晶髮夾只有兩個,另一個給了凌哥哥,你突然告訴我你是澈哥哥,總要說出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

他沒有回身,仍舊背影對着她,司琪知道他是真的傷心了,心裏的不信開始有些動搖。

倆人都沒有再說話,卧室的空氣像被凝住了一般,稀薄壓抑的厲害。

良久后,蘇炎澈才問。

「我送你的戒指呢?」

司琪握着他的手一緊,慢慢走到他面前,凝着他。

「什麼樣的戒指?」

這個戒指除了宋毅徹和她之外幾乎沒人見過。

「男款,白金,內側刻有SYC三個字母。」

司琪一驚,為什麼他會知道?

想起那天他們吵架,她曾經戴過那個戒指,後來在她睡着后他又回到了卧室,還拿走了她的手機,會不會是那個時候他看到過那個戒指?

「那次我們吵架,你回卧室是不是見到過這個戒指?」

蘇炎澈冷凝的眸一閃,問。

「那晚,你戴的是那個戒指?」

他記得當時卧室很暗,想開燈看清的時候夏寒有事叫他,他出去了,原來那晚,她手裏戴的他送的戒指。

這一刻,蘇炎澈只覺得是不是上天老過捉弄,如果那次他就發現戒指的話,那麼他們之間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不愉快的事了。

也不會有今天心痛。

「所以,你看到了?」

她質疑眼神讓蘇炎澈很煩燥,可還是耐著性子說。

「好,你說戒指是宋毅徹的,從哪裏看出是他的?」

「SYC這三個字母,是宋毅徹名字的縮寫。」

話落,他的吻便狠狠的落下,像是泄憤一樣啃咬的她生疼,不過很快的放開了她,目光沉紅,他似是咬牙道。

「SYC這三個字母,是蘇炎澈的縮寫。」

接着聽到是一道大力關門聲。

他消失在卧室,身影被關上的門隔離,而司琪也彷佛被人點了穴般定在了那裏。

是啊,SYC也是蘇炎澈的縮寫,可是只憑這一點就相信他是澈哥哥,而否認宋毅徹嗎?可是SYC也是宋毅徹的縮寫啊。

這一刻,司琪腦子很亂,亂成了一團麻,她不知道該相信誰,誰才是真正的澈哥哥。

她有些疲憊的走回了床邊,無力的坐了下去,又開始無邊無際的發獃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又傻坐了多久,直到門被了再次敲響,

司琪趕忙起身,打開門,看到是夏寒后,臉上有着明顯的失望。

「有事嗎?」

夏寒自是看到了司琪臉上的失望,心道,這兩位祖宗又怎麼了,前幾天還膩膩歪歪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把手裏的資料遞了過去。

「少奶奶,這是少爺要我送我來的。」

司琪接過,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夏寒恭敬的回了句「少奶奶,沒事我就先走了。」

「好。」

再次關上門,低頭看着手裏的資料。

坐在沙發上翻閱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時,裏面有四五張蘇炎澈從小到大的照片,纖指拿了起來,一張張看着。

唇角微勾,蘇炎澈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小冷帥哥,照片里的他不過才兩三歲的樣子,一身小少爺的裝扮的他坐在小沙發上已經有板有眼的在看書了,那眉宇間的冷漠果真是從小練成的啊。

又拿過了一張,大概有五歲的樣子,個子長高了很多,那種冷漠的了氣質也增加了不少,這張照片可能是被偷拍的,因為他正怒視着鏡頭。

再接着是一張十多歲的,而這張照片卻讓司琪定住。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澈哥哥,那個被她追着粘著的澈哥哥,就是照片里的人,雖然事隔十一年,她還是能也清楚的記得小時候澈哥哥的樣子。

還有那冷冷酷酷的表情。

她彷佛求證一般,把那幾張從小到也大的照片一一排放好,雖然五張照片里的他都有着變化,可是五官是變不了的。

所以,蘇炎澈……真的就是澈哥哥……

司琪是真的被這一事實給嚇住了,她真的嚇傻了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蘇炎澈真的是澈哥哥,那麼,宋毅徹呢?他為什麼會有髮夾,為什麼會有她和澈哥哥的記憶,難道他是凌哥哥?

很快她就否定了宋毅徹是凌哥哥的想法,因為她記得凌哥哥右手虎口上有一顆小紅痣,而宋毅徹卻沒有。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毅徹不是澈哥哥的這一事實對司琪的衝擊真的很大,她想知道為什麼?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紛亂中的她,翻着手中的資料快速的看了起來。

視線在十一年前的8月5號的那天停住,上面清楚的寫着,宋毅徹那天出車禍送到醫院搶救,還附有病例與醫院的住院證明。

所以單看這一點,就已經可以確定宋毅徹不是澈哥哥,因為十一年前的8月5號那天,她、澈哥哥、凌哥哥都被綁架在那個破舊的倉庫里。

看完資料的司琪心情太過於複雜,她說不清自己此時是高興還是難過。

可是心裏卻有些明顯的忐忑。

她不是傻子,這其中的端倪只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宋毅徹不是澈哥哥,可是他手裏卻有着不該有的東西,擁有着不該有的記憶,這一現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有人在操控著宋毅徹,更確切的說是,是在操控他們所有人,可是那個人是誰?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司琪決定去找蘇炎澈,竟然他能查出來,那麼他那裏一定有答案。

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着婚紗,這婚紗雖然奢華精美,可着實不方便。

拎着群擺走到了衣櫃前,從裏面挑了件長款白襯衫,一條淺藍牛仔褲,換上像走出卧室。

長廊處,書房門前,司琪躊躇不前的站在那裏。

手揚起了好多次,都沒有敲下去。

心裏想着,剛才他那麼生氣,現在她來找他,他還會不會理她?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答案,看着手心裏握著的男款戒指,呼了一口氣,終是敲響了門。

「叩叩叩。」

敲了好遍,裏面沒有人應。

以為他不在,順手便推開了門,卻沒想到他正埋首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文件。

司琪有些窘迫的抓了抓頭,走上前,站在他身邊。

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蘇炎澈。」

可是人家沒理,彷佛她是空氣。

食指戳改成了,握起他的左手搖了搖。

「蘇炎澈。」

還是不理。

他抽回自己的手,從桌子的右側又拿了一份資料審閱了起來。

司琪有些悶的他身邊站了一會兒,隨後眸底滑過一抹狡黠。

故意往門邊走去,邊走還邊說。

「不理拉倒,我去找的我澈哥哥去。」

「砰」幾乎是立刻,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拍桌聲。

「有種你出這個門試試?」

他的聲音猶如一陣陰風吹過。

司琪隱下唇間的笑,故意僵著臉道。

「你不理我,還不准我去找別人?」

他怒的站了起來。

「誰說我不理你了?」

「你理我了嗎?剛才連叫了你兩聲,你都不搭理我。」

她轉身瞪着他,心裏好委屈好不好。

蘇炎澈瞪了她幾下。

「我不理你,你不會換個稱呼叫?」

他那像孩子沒有討到糖吃的表情讓司琪覺得好笑。

走近,主動抱着他的腰,小臉柔柔的靠在他的懷裏。

「你想聽我叫你什麼?」

她的主動靠近,蘇炎澈的火氣降了不少,可還是酷酷的回了一句。

「你說呢?」

司琪抱的他很緊,數秒后,才道。

「澈哥哥,對不起,小月牙兒不該懷疑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炎澈在聽到她叫澈哥哥時,那種翻騰心情無法形容。

他回抱着她,平靜了好久才回話。

「我找了你十一年,本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卻沒想到你就在我身邊。」

要不是她那一聲澈哥哥,說不定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她就是了他的小月牙兒。

十一年,他找了她十一年嗎?

心裏沒有觸動是假的。

她以為以前的自己沒有人疼,沒有人愛,直到現在才知道,之前的十一年她並不孤單,她的澈哥哥一直在找她,念她,想她。

司琪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這麼愛他。

她貪婪吸取着他身上的氣息,輕閉着眼,柔柔的說着。

「老公,謝謝你,有你寵著真幸福。」

他寵溺的吻了下她的額頭。

「傻瓜,謝什麼,我不寵你寵誰?」

倆人靜靜的抱了許久,雖然誰都沒有再說話,卻早已是無聲勝有聲,千言萬語全都匯進在這個擁抱里。

良久后。

蘇炎澈才說。

「我們從小就被老頭設計了,全都活在他定製的棋局裏,宋毅徹,之所有會有我們的記憶是因為老頭在宋毅徹受傷住院時,把屬於我們的記憶移植進他的腦海里,而髮夾並不是絕版,再買一個給他就可以了。」

聽到蘇炎澈這麼說,司琪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老頭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炎澈眸底滑過一抹陰冷。

「蘇家的老爺,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有等到明天才知道。」

「明天?」司琪有些擔心的看着他「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嗎?」

蘇炎澈柔柔的看了她一會兒。

「明天是我們的婚禮,很抱歉現在才跟你說,也很抱歉不能給你一個美滿幸福的婚禮,老婆,明天可能發生一些危險的事,你會怪我把我們的婚禮變成一個戰場嗎?」

他臉色很沉,眸底滿是愧疚。

司琪知道,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

會這麼決定肯定有他的道理。

她柔柔沖他一笑,眸底有着相信與支持。

「老公,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我只有一個要求。」

蘇炎澈愛憐的看着她。

「什麼要求?」

「我不管明天是一個什麼樣的戰場,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受傷,不能拋下我不管。」

他再次佣她入懷,長長鬆了一口氣,承諾道。

「好,我保證不受傷,不拋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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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遇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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