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章 秋日娜襲擊路舟的下身

第二卷 第五章 秋日娜襲擊路舟的下身

就在兩人聊天的當口,秋寡婦的飯已經做好了,幾晚熱氣騰騰的臊子面端上來了,路舟把一個尕方桌放在炕上,秋日娜脫了靴子上了炕,雙腿伸進了熱乎乎的被窩,三個人圍着炕桌吃起來。睍蒓璩曉

秋日娜從小喜歡吃面,北方人都這個習慣,秋日娜端起飯碗吃得狼吞虎咽,吸吸溜溜的,沒有一點姑娘的矜持,秋寡婦嗔怪說一個姑娘家的,都快大學畢業了,怎麼一點沒有女人的樣子,大大咧咧,吃沒吃樣,坐沒坐樣的,秋日娜做了個鬼臉,嘻嘻笑着說,你們兩位老人都是我最親的人,一個是媽,一個是老師,我就不裝模作樣了,還是放開些舒服,然後轉過頭問路舟:「你說呢,路老師?」

路舟望了一眼秋寡婦,忙說好好,他就喜歡看娜娜吃飯的樣子,越放的開越招人喜歡,秋寡婦瞪了路舟一眼說,知道你就有這毛病,老師都這樣,教出來的學生哪有正經的。秋日娜笑道,現在都師生平等了,都成了朋友,老師喜歡學生是很正常的,學生喜歡老師也是常事,我就喜歡像路老師這樣的老師,沒有老師的架子,跟學生能打成一片。

說完沖路舟眨了眨眼。

路舟聽到秋日娜的話,心裏很舒服,有這麼漂亮的學生誇獎自己,心裏蜜一樣甜,他暗想,秋日娜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哪個男人有這福氣能要她一夜,這男人真他媽死了都值。想到這裏,路舟說,現在的姑娘都很開放,想得通,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事都敢做,就說談戀愛吧,現在大學周圍出租屋很搶手,生意很火,都是大學生租下來談戀愛,先住到一起慢慢再談攴。

「對對的,路老師挺了解的,我們學校周圍房子都租火爆了,男男女女同居,晚上如果去那轉一圈,聽到的都是古奇怪八的聲音,鬼哭狼嚎的,好像進了國.民.黨特務的審訊室。」秋日娜說。

「怎麼會這樣呀,難道學校不管嗎?」秋寡婦好奇地問。

「哪管得住呀,不讓學生租住,學生就在校園胡搞,曾經一段時間,學校禁止學生在外留宿,可是只幾個月就實行不下去了,學校清潔工意見很大,找校長告狀要求加工資,說工作量太大,負擔過重,不加工資就罷工。羼」

「為什麼?」秋寡婦着急的問。

「你猜怎麼了,原來每天早晨清潔工打掃衛生,校園滿地都是套子,特別是小樹林里,套子多得能把人滑到,之前小樹林三天清掃一次,現在變成一天一次。更可笑的,有一天早上,人們起床發現,校長辦公樓前掛着好多條橫幅,你才上面寫着什麼?」

「什麼?」路舟伸長脖子問。

「『我的*我做主』,『我的*說:初夜是個屁』,『我的*要自由』,『我想讓誰進,就讓誰進』。。。。。」

聽到這秋寡婦臉一下紅了,忙打住了姑娘的話,說:「娜娜我看你也學壞了,這樣難聽話你也當着路老師能說出來,一點不害臊。」

「呵呵,現在都什麼世道了,你呆在這深山老林里,與世隔絕,啥也不曉得。」秋日娜爭鋒相對。

「我就是呆在這裏,我覺得這裏挺乾淨,那些學生能這樣寫橫幅,真是傷風敗俗,弄髒了學校。」秋寡婦氣憤地說。

路舟也感嘆一聲:「現在的孩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應該有一個清凈學知識的環境氛圍,怎麼會變成這樣,不知道這些學生走上社會能承擔一份社會責任不?」

「我咋覺得你們學校是培養流氓的地方,把這些流氓放出來,不知要禍害多少人呀?」秋寡婦氣憤地說:「我看你也別再回去了,就呆在家裏種地,至少比那些流氓禍害社會強,離她們遠點。」

「哈哈,老媽,這你就不懂了吧,她們這是要求自由。」秋日娜咯咯咯朗笑道。

「狗屁,什麼自由?我只知道我們國家一個女人只嫁一個男人,哪有什麼想讓誰進就讓誰進,我都羞得說不出來,一個女人怎麼能讓亂人進呢,這不是亂了套了嗎,這不是又回到原始社會了嗎,電視上一直說社會要進步,我看這是退步。」秋寡婦怒氣未消。

「娜娜,你參加了嗎?」路舟問。

「我才不參加呢,你看我有這樣一個古董媽媽,還有你這樣的老師,我還真放不開。」

「那就好,看來我的女兒還沒被污染,腦子還清醒著呢。」秋寡婦轉怒為喜。

路舟也向秋日娜投去欣賞的目光,正好秋日娜也看了路舟一眼,兩人目光相遇,都燦然一笑。

秋寡婦手悄悄伸過去,在路舟大腿上掐了一把,瞪了路舟一眼。

吃晚飯,秋日娜要去樹林里的雪地上玩,讓路舟陪她去,路舟望着秋寡婦,徵詢她的意見,秋寡婦笑笑說,去吧,好好陪娜娜玩玩,讓我姑娘高興點,自己就不去了,最後她又重複一句,娜娜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你要好好照顧她,說這話時她語氣壓得很重,路舟心裏明白,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對秋日娜有什麼壞想法。

得到秋寡婦的同意,兩人就出門了,秋日娜一把拉住路舟的胳膊,兩人像一對情侶,秋寡婦看着兩人的背影,暗想,如果娜娜嫁給路舟該多好,可是自己作為母親,已經佔有了路舟,再把娜娜嫁給他顯然不太適合,世上哪有母女倆同時擁有一個男人的事,想到這,秋寡婦嘆息一聲,自己和路舟只是身體的饑渴走到一起,由於年齡的差距,他們之間是沒有愛情的,儘管自己很愛路舟,但她知道路舟的心很野,他的前途在大山之外,棲身這裏,是暫時的,說不定哪一天路舟心裏的傷疤療好了,也就飛走了,這一天隨時會來臨,但她無力阻止路舟的離去。

秋日娜拉着路舟來到屋后的小樹林,雪后的大山銀裝素裹,小樹林里積雪達十幾公分,看到如此厚的白雪,秋日娜興奮得張開手,捧起一堆雪,趁路舟不注意,便劈頭蓋臉地打向他的腦袋,然後發出一串爽朗的笑聲,向前遁去,路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不知所措,等他回過神來時,秋日娜已經跑的很遠了。

「哈哈,你敢來突然襲擊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路舟大笑道,抓起地上的雪向秋日娜追去,秋日娜跑了幾步,突然轉身,又將一把大雪襲向路舟,路舟也不示弱,頻頻投擲,兩人面對面打起了雪仗,一時間雪花紛飛,兩人全身沾滿了雪粒,成了雪人。

秋日娜不停地驚叫,聲音聽起來好刺激,路舟發現,當他把雪疙瘩投向秋日娜胸部隆起的兩個球上時,秋日娜叫得聲音格外大,而且很***,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跟秋寡婦在床上的叫聲一模一樣,到底是母女,連叫出來的聲音都相似,路舟的那個東西對這聲音有種天然的敏感,一邊打着雪仗,那命根一邊就硬起來了。沒想到他的這一微小變化沒有逃過秋日娜的眼睛,秋日娜開始專攻他的下三路,重點襲擊對象就是他的命根,而路舟也專攻秋日娜的胸部。

這時候,兩人都有了明確的攻擊目標,雙方都能準確地發射到對方的要害部位,路舟的雪疙瘩一次次擊中秋日娜的胸部,沒擊中一次,秋日娜都要高叫一聲,秋日娜的命中率也相當得高,像打手槍一樣,雪塊子彈般準確落在路舟高高翹起的命根上,路舟也學秋日娜的聲音,每被擊中一次,便高聲叫一次,路舟每叫一聲,秋日娜都要咯咯咯地笑幾下,似乎在享受那種命中的成就感似的。

秋日娜說她一定要把路舟的帳篷砸破,路舟說他一定要把秋日娜的圓球捶扁。秋日娜說她不信,自己的圓球上面有一層罩子罩着,路舟也說自己的帳篷被砸破不可能,自己的帳篷很結實,越砸會支得越高。

最後兩人打賭,說每人打十次,看誰的命中率高,秋日娜說她先打,讓路舟靠近點,叉開腿,把命根的地方多暴露點,不許用手護著,而且每次打中,都要叫一次,叫的聲音要溫柔,要拉長點,還要動聽。

路舟說完全行,說完路舟走到靠近秋日娜十米的地方站住,兩腿叉開,把上衣衣衫撩起,這時秋日娜臉一下紅了,捂住嘴大笑起來,路舟楞了,低頭一看,連自己也啞然失笑,沒想到自己的帳篷竟然高的嚇人,幾乎要把褲子頂破,但他想既然答應了人家,自己絕不能裝慫,雖然目標大得驚人,對方肯定百發百中,還得硬著頭皮讓秋日娜打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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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教師的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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