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花式虐狗

146花式虐狗

沈擇和華叔打完架上樓來見boss時,在樓梯上就聽到了上官馳和非墨笑鬧的聲音。

他停住腳步,狐疑的看着老華,卻發現華叔同樣一愣:「boss醒了?」

華叔青紫的臉上浮起笑,卻因為動作幅度大,痛的臉皺成一團:「你這個兔崽子,讓我怎麼見人?」

沈擇鄙視的看過去:「知足吧,我都沒用力。」

華叔:「……」去你奶奶的沒用力。

沈擇愉悅的從兜里掏出煙,彈出一支遞給華叔:「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來,嘗嘗帝都新煙,抽完再去見boss。」

兩個人靠在樓梯牆上,就吞雲吐霧起來,耳畔傳來裏面一男一女沒有營養的對話。聽着聽着,沈擇的臉紅了起來,boss是在花式秀恩愛嗎,讓他這萬年光棍情何以堪?

兩個人上來前,上官馳剛洗完澡,神清氣爽的走出來。一邊擦著濕發,一邊發自內心的笑着,走向賴在他床上的非墨:「你真的不看啊?」

凌非墨等着他出來等得無聊,就拿了本書趴在床上看,聽到浴室門響,知道他洗完了。把書一合,轉過身來,就聽見他這麼來了一句。

她下意識地問:「看什……」么字還沒吐出來,立刻明白了他話里的含義,拿起那本書就向上官馳拋去。

上官馳輕鬆地接住。燙了熱水澡后,骨頭也沒那麼酸痛,更來了精神。

他隨手把書放在一邊,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來到床邊坐下:「我很好說話的,你真想看,我會達成你的願望。」

凌非墨啐了一口,湊過來打他,上官馳咧咧嘴連忙躲開。於是兩個人轉着圈在打通了的三居室內,來來回回的跑。凌非墨追不上,最後邊追邊笑更沒有了力氣,掐著腰蹲在了地上,嘟起了嘴:「你欺負我。」

上官馳只是些微有點喘,靠着花瓶架好整以暇的回應:「你一直追着打我,我都不還手,到底誰欺負誰,嗯?」

凌非墨大眼睛咕嚕咕嚕轉,頭伏在膝上,不抬頭也不起來。

上官馳嚇了一跳,墨寶生氣了?他趕忙快步走過來,也蹲下身子,摸着她順滑的頭髮,輕聲問:「累了?我過來了,你想打就打吧,我絕對不還手。」

凌非墨笑吟吟的抬起頭,做了一個鬼臉:「嘻嘻,你上當了。叫你壞,叫你這麼壞!」

她使勁一推,上官馳陷在她明媚的笑臉里毫無防備,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毯上。

凌非墨開心的大笑,急忙站起身跑,一邊跑一邊回頭欣賞阿馳錯愕的表情,還伸出食指刮刮臉,得意的扭了扭身子,跳兩步荷里活康康舞的動作。

上官馳被調皮的凌非墨感染了,一使力從地上一躍而起,「我讓你淘氣!」大步朝着凌非墨撲去,嚇得非墨尖聲叫,忙不迭的逃開,這下子換成了男追女,卻依然玩的不亦樂乎。

「跑不動了吧,嗯?伶牙俐齒,是不是?來,讓我檢查一下,小嘴是不是真的這麼鋒利……」

上官馳的戰鬥力豈是凌非墨比擬的,三下兩下就被俘虜。

凌非墨笑的小臉紅撲撲,胸膛起伏不平,被上官馳箍在懷裏,忙不迭的求饒:「我不敢了,下次不推你了好不好?」

上官馳故意哼了一聲,抬抬下巴,傲嬌的像是貴族寵物。

凌非墨更是笑不可抑,卻還是說着好話:「阿馳最好了,你放過我吧。」

上官馳摟緊她,怕她掙脫,想了想提了建議:「看你的誠意。」

非墨奇怪的問:「這還需要誠意?」

「當然。」上官馳傲慢的睨了她一眼:「你以為戰俘是這麼容易放的?」說完還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凌非墨強忍笑,配合的也點頭,不恥下問道:「那怎麼才算有誠意?」

「說句好聽的聽聽,最好是甜言蜜語。」他抱着她來回晃動,動作輕柔,帶着些寵溺的味道。

凌非墨臉一燒:「我不會,你教我。」

上官馳露出白牙,正合他意:「唔,先叫一聲馳哥哥聽聽。」

「……」凌非墨獃獃的看看他,發現他眼裏也有絲緊張,心裏頓時一軟。

「我才不叫。」凌非墨向他懷裏靠了靠,把臉藏進去。

上官馳蹭蹭她的發頂,鼓動道:「叫啊,我想聽,墨寶乖。」

凌非墨繼續搖搖頭,上官馳使壞在她腰間一戳,她頓時抬起臉不可遏制的笑起來。

「叫不叫?叫不叫?」上官馳終於有了法子收拾她。

「好啦,不要鬧了,我叫……」凌非墨笑的渾身發軟,手堪堪要抓着上官馳才不至於跌在地上。

上官馳停了動作,穩穩的支撐住非墨,深邃的眼睛專註的盯着她。看着她因為跑動,臉更像玫瑰一樣嬌艷欲滴。

「馳哥哥……我錯了。」凌非墨輕輕咕噥,這個輕飄飄的稱呼卻立刻擊中上官馳最柔軟的地方。

樓梯上,沈擇和華叔吸完兩支煙,側耳聽聽沒有動靜,互看一眼:「咱們上去吧。」

沈擇敲敲門,沒有回應,可能boss和大嫂太專註於說話了。他直接擰開門球推開了門。

客廳沙發上的一男一女正吻得難捨難分。因為那聲稱呼,讓上官馳狼性大發,索性抱起寶貝走向沙發,按在那裏就壓了上去。

沈擇僵在當下,在上官馳沒有發現的時候,靈敏的退了出去。華叔雖然慢了幾秒,卻也立刻跟上了沈擇的腳步,還貼心的給關上了門。

沈擇背對着門,擦擦額頭莫須有的汗:「虐狗啊!」

華叔冷哼一聲,當先蹬蹬蹬的下樓,嘴裏恨恨的嘟囔:「欺負老子也沒有女人……」

等上官馳饜足之後,牽着凌非墨的手來到樓下時,發現老媽已經擺上了隆重的一桌菜,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只有沈擇和華叔看起來不自然的樣子。

沈擇實在是想不到,以前看起來明明是禁慾系的boss,竟然有那麼熱情激烈的時候,哎呦,想起剛才那一幕,他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沈媽媽搶過凌非墨,白了一眼兒子,不想給他好臉色。

上官馳自知理虧,先給媽媽道歉:「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沈媽媽眼圈一紅,凌非墨安慰的抱抱她,沈媽媽試試眼角,搖手示意沒事。

「下次不許這樣,再嚇一次,媽媽的心臟就別要了。」沈心寧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上官馳笑着保證:「沒有下一次!」

沈心寧這才破涕為笑,招呼大家入座,都是研究院的管理層。

「阿姨,又讓您忙碌,真不好意思。」非墨看着菜色,就知道出自沈媽媽手筆。

「傻孩子,阿姨巴不得露一手呢。你呀,一直住在這,阿姨就每天下廚,好不好?」沈心寧真的很喜歡非墨,把她當成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凌非墨看看上官馳,皺皺鼻子示威。

上官馳搖頭哀嘆:「你一來,我就不是她的親兒子了。」

一桌人都被逗笑了,沈媽媽尤其笑得開心,宜喜宜嗔的給兒子先舀上一碗湯:「你少貧嘴,快給我養養身體。」

再給凌非墨添一碗時,凌非墨放在客廳里的手袋震動起來。她這才想起,手機打在了震動上。

禮貌的站起身,對眾人頷首:「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上官馳的眼光一直追隨着她,看她輕輕地拉開包,拿出手機看來電,眉頭卻不著痕迹的高了高。

上官馳眼波一轉,跟着站起身過來,坐在她身邊探過頭去問:「怎麼了?」

凌非墨看着跳動的電話,是個陌生號,卻顯示是乾城號碼,她想了想對上官馳說:「我覺得可能是祁峰。」

上官馳看着這個號很熟,聽她一說,立刻稱是:「是他。不過,他找你幹嘛,你們有聯繫?」說着,他的聲音冷下來。

凌非墨白他一眼:「說什麼呢,誰和他聯繫,還不都是因為你。」

上官馳一頭霧水,聽她解釋在帝都的事。

「他爺爺真的中風了?」上官馳一點都沒驚訝。

凌非墨任憑電話在那裏震,無暇去管,只是側臉疑惑的看他:「你知道?」

上官馳哂然:「祁峰以前來帝都,就是為了找我,而之前,祁峻早他一步,只是被我拒絕了。」

凌非墨大眼睜得更大:「他們都找你?」

上官馳聳肩:「一個找我做壞事,另一個找我揭發壞事,呵。」

凌非墨看看那邊飯桌的人都偷偷往這邊瞅,小聲的在他耳邊說:「晚點給我說,咱們先吃飯。」

「好。」上官馳拉她的手,一起站起來。

凌非墨看看又震動起來的手機,就知道祁峰這個人纏人。

她問上官馳:「祁峰找你救他爺爺,你接不接?」

上官馳俊顏一凜:「我不想摻和他們家的事。」

「那就推了。」凌非墨不以為意,直接按了接聽:「哪位?」

「非墨啊,我是祁峰,妮楠給我的電話,你不介意吧?」祁峰斯文有禮的說。

我介意,但你已經打了。

「有事?」她冷淡的回應,讓甫一聽到祁峰的開頭稱呼,就冷下臉的上官馳勾了勾嘴角。

「沈擇長官請了假,你知道他去哪裏了?能不能幫我找到上官馳?」祁峰聲音里透著焦急。

凌非墨頓了頓:「不好意思,我不在帝都。」

祁峰竟然嘿嘿一笑:「我也不在,我連夜坐飛機來美國了,我一定要找到上官馳!」

「……」凌非墨頓住,這人怎麼這麼牛皮糖呢。

上官馳示意非墨把電話給他,他不想讓非墨有任何的困擾。

「我是上官馳。」他清冷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去。

祁峰被這得來不費工夫的事給嚇到。幸福來得太突然,原來凌非墨為了他來美國找上官馳了,這個女孩真善良!

凌非墨:……

「那個,上官理事,真的是你?」祁峰驚喜的問。

上官馳皺眉,廢話。

聽那邊沒有動靜,祁峰知道自己要直接說主題,要不然那個狂傲的男人一定會煩。

「不知凌小姐給沒給你說,我想請你到乾城救治我的爺爺。他不明所以的中風,能救他的,只有你。求求你,幫我一次,祁峰肝腦塗地報答!」祁峰這兩天身心皆疲,再找不到上官馳他就要瘋了。

「你找錯人了,我現在不是醫生,只是學校的普通理事。想治病,麻煩請找醫院,最有效的方法,是直接撥打急救電話。」上官馳最討厭所謂上流世家的勾心鬥角,所以,一開始就那麼乾脆的拒絕祁峻。

祁峰被他冷冷的堵住後路,張張嘴,卻不知說什麼。

「算……我求你,不行么?」祁峰乾乾的聲音,帶着一絲乞憐。

「抱歉,我掛了。」

祁峰突然高聲大喊:「你這麼冷血,凌非墨知道了,會不會鄙棄你!」

上官馳正欲說話,一邊的非墨接過手機,淡淡的替上官馳回答:「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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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媛處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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