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反目

見我也把懷裏的小妞送到身下，朱由校沖我笑道：「兄弟，咱倆今天比一個，看誰挺的時間長。」

我本不想跟他比這個，可是今天卻突然間特別能幹，心裏都感到乏味了，可身體卻依然亢奮，直把那小妞弄得雙眉緊蹙，不斷地呻吟，我也沒有一點要結束的感覺。「兄弟，你真行啊！」朱由校扭頭氣喘吁吁地誇了我一句，我無奈地回他一聲：「皇上雄風令臣弟望塵莫及。」

又過了一會兒，朱由校突然放開那個小妞，轉身坐到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不比了，累死我了！」他停了我自然也不能再工作下去，其實我也累得不行了，於是也翻身坐到台座里陪着他一起喘粗氣。「兄弟，你是不是在水裏下藥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倒啊？」

我也忽然醒悟，今天的確是太反常了！做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金槍不倒，心理都沒有一點需要了，下身卻還挺胸昂頭，朱由校說的不錯，肯定是有人給我們下藥了！不用問，那肯定是詠春夫人乾的！「鍾離艷！」我沖門口大喊一聲，堂門應聲而開，鍾離艷和李進忠一起出現在門口，我對鍾離艷道：「去把詠春夫人叫來！」

不大功夫，鍾離艷便將詠春夫人推到門前，我厲聲向詠春夫人問道：「你給我們下什麼葯了？」

詠春夫人急忙跪下，愁眉道：「請殿下恕罪，奴家一不小心把女兒紅掉到池裏了。」

「女兒紅是什麼東西？」

「回殿下，女兒紅是一種春藥，入葯后可使陽關抱守從而金槍不倒，其實也沒什麼傷害，只要取了處女的元陰就可破解了，所以才叫做女兒紅。」

奶奶的，幸虧我這兒還有兩個處女。晶兒身邊的那兩個丫鬟阿朱和阿紫（我給取的名字）我一直沒碰，所以她們還一直留着女兒身，我倒不是看不上她們，只是因為她們是晶兒的丫鬟，如果我上了她們，她們必定會有所想法，我怕她們以後就不會安心地服侍晶兒了。

我急忙對鍾離艷道：「你去把阿朱阿紫叫來。」

鍾離艷剛要轉身，詠春夫人卻對朱由校道：「陛下，那兩個妮子相貌醜陋手腳笨拙，怎麼能夠侍候萬歲？倒是花園裏有一個傾城傾國的趙月姑娘，聽說還是尚書家的千金呢。」

她話一落，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朱由校也果然向我投來質疑的目光，酸著臉向我問道：「你不是說她不在這裏嗎？」

謊話被揭穿，弄得我異常尷尬，也非常害怕，我吶吶地回道：「皇上，她是罪臣之女，現在情緒很激動，臣弟恐她對您出口不遜，壞了您的心情，所以才不敢讓她面聖。」

「你就別跟我胡謅了！」朱由校生氣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沖李進忠道：「卻把她給我帶這兒來。」

「慢！」我急忙制止道，然後對朱由校道：「皇上，臣弟有話對您講，請您讓他們都出去。」朱由校看了看我，然後很不高興地一揮手，「你們都出去！」

那四個小妞急忙爬到池外快速地穿好衣服退了出去，鍾離艷扯著詠春夫人也退了出去，只有李進忠反手將門合上留在了堂內，朱由校看了李進忠一眼，然後對我道：「說吧。」

「皇上，您真拿我當兄弟嗎？」

「廢話！我不拿你當兄弟，現在能和你坐在這兒嗎？」

「既然皇上拿我當兄弟，那就不應該搶臣弟所愛！」

「我搶你的？」朱由校一臉的不服，「明明是你從我手裏騙走的！如果前天你跟我要她的時候，就說她是趙月，我現在肯定不會怪你，今天也不會跑這兒來要她！可你當時是怎麼跟我說的？我告訴你，我沒追究你欺君之罪就不錯了，你還跟我說啥呀？」

「皇上有所不知，臣弟追趙月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在得知她進宮之後才想法把她弄了出來。如果您不信可以問問李進忠，他知道我每月的十五號都要到雙塔寺去看趙月上香。」

朱由校將信將疑地扭頭瞟了李進忠一眼，李進忠急忙躬身施禮，「老奴不是很清楚。」奶奶的，這閹子現在也學會見風駛舵了，我不禁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扭回頭對朱由校道：「皇上，臣弟就問您一句話，您是要趙月還是要我這個兄弟？」

「你啥意思啊？」朱由校板着臉反問道，他瞪了我半天才又道：「那我問你，你是想要她還是想要我這個大哥？」

朱由校倒突然精靈上了，竟然把這句話當球一樣給我踢了回來。奶奶的，他佔了我的皇位，現在又要搶我的女人，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了！但現在我又能怎麼樣呢？我強壓怒火向他求道：「大哥，您現在是皇上，女人有的是，何必非要與臣弟爭她呢？您就把她給我不行嗎？」

「你看我的女人多是不？那好，我拿十個換她一個行不？要不我拿一百個換她一個也行！我讓你到我宮裏隨便挑還不行嗎？」他也上來擰勁兒了。

「不行！」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新仇』加『舊恨』，所有的失落彙集成滿腔的怒火，使我終於暴發了。他就離我一臂之遙，我本能地一轉身一揮手一下子鎖住了他的咽喉！空氣彷彿一下子凝結了一樣，朱由校立時嚇得目瞪口呆，也憋得滿臉漲紅；李進忠則定格在一個奮力前沖的姿勢上；而我也一下子僵住了，怒火就象一道閃電，劃過之後馬上就不見了，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幾秒鐘之後我才緩過神來，看着滿臉漲紅的朱由校我不知所措，怎麼辦？怎麼辦？我將怎麼收場呢？如果我殺了他，那我就是弒君篡位的亂臣賊子，朝中那些食古不化的大臣肯定不會擁護我，而福王則可乘機借討代之名打到京城登上帝位。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目的，他們就是想讓我和朱由校因為趙月而反目成仇！如果我殺了朱由校，則正中他們的下懷。可是我現在不殺他，他會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