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0如果她知道這些事情的話,你認為她還會和你在一起?

120.120如果她知道這些事情的話,你認為她還會和你在一起?

霍尚北一路驅車到達醫院,在溫宏思的病房外,正巧看見護士端著葯盆出來,看來溫宏思剛服用過藥物。

「董事長休息了?」他詢問,暗忖柯柔還在裏面?

護士見到英俊挺拔的男人忽然出現,深邃的眼眸還注視着她,不由得心口一跳,忙回道:「還沒,董事長剛吃了葯,說是要坐一會才休息,我幫你通傳一聲?悅」

「好,麻煩。」霍尚北不知道病房裏有沒有溫家其他人,或者是柯柔獨自和溫宏思在談話?

想到這一點,他俊眉輕蹙攙。

不一會,護士就出來說:「溫董事長讓你進去。」

霍尚北禮節性的對她點個頭,隨即走進病房。

單人的貴賓病房裏,溫宏思坐躺在病床那兒,倒是沒有其他人在場,柯柔的身影也不見。

他不由得掃視一圈這間房,確定沒有女人身影,黑眸里暗光一閃,她不在?

溫宏思看向來人,看得出他是來找人,不咸不淡的開聲:「你要找的人不在,她今天是有來醫院要見我,但我沒同意和她見面。」

霍尚北俊臉微沉,淡聲道:「那麼打擾了,您好好休息吧。」他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溫宏思眉頭一擰,有些嘲諷又不時威嚴的道:「怎麼?你如今就是用這種態度對我?你別忘了,我怎麼說都是你老子!」

霍尚北腳步頓住,英俊面容上沒有什麼神情變化,回首淡聲說:「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打擾你休息。」

溫宏思眼裏幽光淡淡,看着他時卻是犀利的:「知道她來醫院看我,你急忙追過來不就是怕我跟她多說什麼話嗎?」

他也不怕揭穿他的心思,即使這個兒子不是他看着長大的,但他依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畢竟是打斷骨頭還連着血脈的父子,他承認這個兒子比他還要厲害,要論手腕和狠勁,他不會差。

霍尚北聽到他的話,依舊面不改色,他到醫院來確實有擔憂這一點,但並非全部。

溫宏思審視着他,聲音帶着病弱:「你的能力讓我出乎意外,我小心掩藏那麼久的秘密還是被你給挖出來,或許你心裏認為我是個卑鄙的人,我也承認,我從來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

都說一個大豪門的崛起就是一部血淚史,溫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自然有很多不能曝光的黑料,可以說,心不狠,就不能維持這個龐大的家族。

溫宏思年輕那會有手段也心狠,昧良心的事做過不少,這些年洗白了不少,主要是因為他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心狠手辣的本性還是在的,這些年他是不再做那些事情了,他唯一想得到的就是那顆有着神秘力量的死亡之鑽。

即使他得不到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到。

當年那顆死亡之鑽隨着柯家夫婦的車禍身亡而斷了線索,沒人知道這顆鑽石的下落。

溫宏思堅信,線索就在柯柔身上,只不過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發現端倪。

他只好將柯柔困在溫家,只要她在,死亡之鑽就不會被別人搶走。

不過,著傻丫頭並不知道這一點。

霍尚北聽着他說話,抿唇不言,對於溫宏思的為人如何,他早就知道,不想再做任何評價。

「其實,有你這麼優秀的兒子,我是很欣慰的,溫家如果能交到你手裏,我相信你能掌管好它,只是對於柯柔……我不贊成你們在一起,不用我細說你也明白。」

他忽然頓了頓,看着霍尚北的目光帶着一抹耐人尋味以及冷冽:「如果她知道這些事情的話,你認為她還會和你在一起?畢竟你也是我的兒子,不是嗎?」

溫宏思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放慢了語速,就像悶錘一樣敲在霍尚北的心上。

霍尚北瞳孔驟然一縮,立體的五官籠罩一層陰霾,須臾才淡淡吐聲:「這些我自有打算,無需您擔心,您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吧。」

溫宏思微頷首:「是啊,你那麼聰明,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怎麼做,所以那些事情也將會一直掩埋,是嗎?」

霍尚北眯了眯眸,他豈會聽不懂溫宏思這些話的意思。

他即便查到當年的事情又能怎樣呢?他如果想和柯柔在一起就不可能讓真相曝光。

這就是溫宏思給他的側面警醒,別以為他找到了蛛絲馬跡就可以威脅他。

只怕現在是霍尚北自己最不願意讓事情曝光出來。

霍尚北捏了捏拳頭,望着那個看似病弱不已的溫家大家長,唇角勾了勾,有一絲譏誚一閃而過。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病房。

霍尚北神色冷峻的走在醫院的長廊上,迎面而來的是溫宇川,兩人不期而遇。

誰都沒有停步,繼續往前走着,就在兩人要錯身而過時,溫宇川倏然開了口:「霍尚北。」

聲音落下,彼此的腳步也頓住,都保持各自的姿勢不變,視線看着前方,沒有去看旁邊的人。

「是你讓人封殺我公司的藝人對吧?」溫宇川漫不經心的語調,卻能聽出他的不滿。

霍尚北單手落在西服褲袋裏,眉目淡然,嗓音溫溫卻是無情:「我沒讓警察抓她進監獄已經很大方了。」

指使人在酒店安裝攝像***,這種侵犯人*的行為報警抓她也不過分。

溫宇川聞言斜睨他,滿目譏諷:「呵,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我的藝人我管,輪不到你插手。」

他是很氣憤蕭若煙做的那些事,但要怎麼懲罰,那是他的事,什麼時候輪到霍尚北這個外人多管閑事?

霍尚北黑眸沉沉,淡看他一眼:「我不管她是誰的人,她膽大包天來招惹我和我的人,那我就不會對她太客氣,還是你覺得封殺她這種做法太輕了?」

他這話好像在說,他再多說一句,那麼蕭若煙就不是被封殺那麼簡單。

溫宇川凝眉,驀然嗤笑:「你以為這樣能威脅我?我只是告訴你,要懲罰她也是我來,你拿她來要挾我沒用。」

霍尚北聞言只是點了點頭,異常平靜的道:「也是,像這種知道你那麼多秘密的女人,你巴不得她馬上消失,對吧?」

溫宇川怔住,對上他諱莫的眼神,突然忘記開口那樣,霍尚北隨即邁出長腿去找柯柔,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在溫宇川身上。

霍尚北最後那句話讓溫宇川驚疑,他都知道了什麼?

不過他仔細想想,就算霍尚北知道他和蕭若煙的私情又能怎樣?他為什麼會被他最後那個眼神給震住?

他狠瞪着霍尚北離開的背影,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只會虛張聲勢嚇唬人罷了。

*

霍尚北從護士那兒了解到,柯柔被溫宏思拒絕見面后就離開了。

然而他打電話給她都是關機狀態,他想不通她會去哪裏。

他到達停車庫要驅車離開,忽然發現柯柔的車在醫院車庫,他走向那輛車,車裏面沒有女人的身影。

他不禁皺眉,她到底去了哪?

站在那車子前面,他再次打她的電話,依舊是提示關機。

霍尚北眸色沉斂,下意識想要點根煙,打火機拿在手裏,火還沒打上,鋒銳眼眸驀地看見不遠處的地上有耀光刺眼。

那地上掉落的好像是女人的耳環,還有些熟悉……

他眸色一凝,幾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耳環,是個星星形狀的耳釘,他記得柯柔今天戴的就是這樣的耳釘。

他回頭看一眼她的那輛車,車在這裏,說明她並沒有離開醫院,可為什麼會掉了耳釘?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眉鋒一壓,手上那根煙沒點上,收回煙盒裏,沉冷著神情重回醫院。

霍尚北直接就找到醫院的院長,一貫俊雅紳士的男人此刻卻是有些強勢冷硬。

「人就在你們醫院,如果不在,那就是在醫院不見的,我要求看監控錄像,把她的行蹤給我找出來。」他毫不客氣的要求着。

院長被他那一股氣勢給震了震,好像他在他們醫院丟了無價之寶那樣,顧忌着他的身份,院長還是非常配合的。

「那好吧,我帶霍總你到監控室去看看。」院長隨即在前面帶路。

醫院很大,監控自然不會少,要找出柯柔的行蹤,一時半會沒那麼快。

好在護士記得她是多少點離開的,霍尚北讓看監控的安保調到那個時間段,地點是溫宏思病房外。

從監控錄像看到,下午四點左右,柯柔被溫宏思拒之門外,她把水果籃交個護士后便離開。

她進了電梯,看樣子是要去車庫。

霍尚北一直鎖著眉宇,沉聲道:「轉車庫的監控。」

安保照做了,只是醫院的地下車庫監控位置在出口有一個,另一個就是電梯口,意思是不能看到車庫全場情況。

他們看到柯柔從電梯出來,確實進了車庫,至於她有沒有開車走,這個看不到。

霍尚北臉部輪廓繃緊了些,讓安保接着調出車庫門口的監控。

既然柯柔去了車庫那她就一定是要開車走的,但是她的車還在下面,難道她步行離開?她沒道理這麼做。

這段時間裏,他們看見一輛黑色麵包車開出車庫,並沒有看到柯柔的車和她的身影。

「這輛車好像沒有車牌。」安保指著監控錄像里的車。

霍尚北盯著錄像里的麵包車,這車確實可疑,那種不好的預感又冒了起來。

他們又看了好半會都沒有看到柯柔離開車庫的身影,唯一的疑點就是那輛沒有車牌的麵包車。

霍尚北讓安保把那段錄像截下來給他,他能夠肯定,柯柔就在那輛麵包車裏,她被人劫走了。

她一定是在被人劫持時落下耳釘。

他不知道是誰劫持她,也不知道對方把她劫持去了哪兒,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是爭分奪秒找到她。

看來,他要去交通部門走一趟。

不多時,交通部門內就收到上頭的指示,全城追蹤一輛黑色麵包車的蹤跡。

在結果出來前,霍尚北還是只能等,即使他滿心焦慮,他也只能壓制着。

…………

柯柔是在一片冷意席捲中慢慢清醒過來的,第一感覺是全身都冷冰冰的,耳邊有嘩嘩的水聲。

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水中,準確的說是被人用繩子捆綁着吊在水裏,她看看四周的環境。

天色已經暗沉下來,這是個水庫。

她不禁有些慌,是誰把她綁在這?

還沒想明白,忽然聽到有說話聲和腳步聲往這邊走過來。

「那女的大概醒了,去看看。」陌生的男聲。

不多時,有電筒光直接打照在她臉上,刺眼的光讓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還真的醒了!」又是剛才那聲音。

柯柔嘗試着睜開眼睛,依稀能分辨出站在岸邊有三四個男人,冷聲道:「你們是誰?」

她不明白自己哪裏有成為他們劫持對象的理由。

「你就別管我們是誰了,我們找你呢就想知道一件事,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們就不為難你,怎麼樣?」

那電筒光還照在她臉上,她別開了臉,也不知自己泡在水裏多久了,水庫在高山上,即使是夏夜,水溫都是冷的,尤其是入夜後會更冷。

「就你們這樣還叫不為難我?」她冷嗤,她都冷得全身發顫了。

「所以我才說你要是配合,我們立即可以放了你。」男人道。

柯柔抿了抿唇,冷道:「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男人和他的夥伴們笑了笑:「看來你還算識趣哈。」他頓了下,接着說:「聽說你們家之前是負責水路運輸的,你老爹在七年前運送一顆名叫梵天之眼的鑽石進S市,但是誰都沒看見那鑽石就不見了,是不是被你爹藏起來了?」

柯柔一臉古怪的冷睨他們,冷誚道:「什麼鑽石?我沒聽說過。」

這話讓那些綁匪們很不悅:「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不老實,我剛才說了,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就不為難你,你現在是不配合了?」

「你說的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麼配合?」柯柔覺得他們可笑,想發財想瘋了吧?她父親是負責運輸不錯,但沒有運輸過珠寶鑽石這種東西。

「你裝,你繼續給我裝,反正我們今天找你來就想知道梵天之眼的下落,你要是早點告訴我們就少受罪,要不然你就在水裏泡著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告訴我們,什麼時候上來。」綁匪惡狠狠的道。

柯柔啞口無言,她都說了她不知道什麼眼什麼鑽石,他們就是把她泡在水裏淹死為止,她還是不知道。

綁匪們瞧她惱怒的樣子並不以為意,漫不經心的提醒:「對了,明天一早這水庫就會開閘放水,不想被淹死的話就告訴我們鑽石的下落。」

丟下這話,其中一綁匪留下來看守她,其他的不知道去哪了。

柯柔渾身發抖的泡在水裏,心裏雖然氣憤,但也不免有些起疑,難道她父親當初真運了什麼鑽石?

下一刻她又否定這樣的想法,她是不太清楚父親平時負責運輸的具體貨物是什麼,但絕對沒有鑽石這種太過貴重的物品。

這些傢伙一定是從哪裏聽來的錯誤信息,被貪念蒙蔽了眼睛才來劫持她。

荒山野嶺的,她叫喊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有點懷疑,自己能不能熬過這一晚。

霍尚北從交通部門那兒獲得那輛麵包車的下落時已經是很晚了,那輛車最終消失的方向是往西山水庫那兒去的。

得到這一條線索,他立即帶人開往西山,這其中還要耗費不少時間。

從得知柯柔被劫持后,他的心就沒有平靜過,表面看起來還是沉穩冷靜,其實早已按耐不住。

兩三輛車一路狂飆著開往西山,夜色深沉,一切都是未知數。

柯柔這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長夜漫漫,尤其是現在被冷水泡著,牙齒冷得打架,嘴唇發白,如果能昏過去還好,偏偏冰冷的感覺只會讓她更加清醒。

那個看守她的綁匪早就睡得跟豬一樣在那兒大呼,他們也真是對她夠放心的。

她也想過騙他們說知道那什麼鑽石的下落,但是說了之後他們肯定押着她去找,或者繼續綁着她,他們找到才會放過她。

這會,她意識有些模糊了,全身都被冷凍得堅硬那般。

霍尚北的車停在山下,這裏沒有允許車輛上山的道路,他們只能下車——爬山。

此刻已經是深夜接近拂曉,他們速度快的話,到達山頂的水庫也需要一個多小時,那個時候大概可以看日出了。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眼前這座還籠罩在夜色里的高山,無法想像此時的柯柔是什麼境況,他也不敢去細想。

低沉的一聲命令:「上山!」

十幾人在夜色中前行,穿過黑漆漆的樹林,不時有鳥的鳴叫,荒涼頓生。

夏日天色亮得早,蒙蒙亮的時候那些綁匪都出現了。

為首的那個盯着水裏的柯柔,見人臉色發白沒有一點血色,不禁道:「她該不會泡一晚水就掛了吧?」

其他人面面相覷,另一人說:「還是先把她拉上來吧,一會放水真把人淹死了不好交代。」

四人合力把柯柔給拉到岸上,捆綁她的繩子沒有鬆開,一人半蹲在她旁邊,非常粗蠻的用力拍打她的臉。

「喂,給老子醒來,裝死呢?醒醒!」巴掌打在她臉上,硬是把半昏迷的她給打醒,眼睫毛顫動,睜開的眼睛裏沒有聚焦。

「醒了?我還以為你那麼脆弱一晚上就給我掛了。」綁匪粗聲粗氣道。

柯柔是醒了,但意識很模糊,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好,難受得不行,尤其是身體和四肢都僵硬無比。

「現在知道鑽石在哪裏了吧?快說,不然就丟你下去淹死算了。」綁匪兇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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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二嫁,過氣前妻很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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