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古思情之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古思情之死!

保姆幾次想叫醫生來給她檢查,但是都被古思情狠狠的攔住。問她為什麼阻攔,古思情還神神秘秘的不說話。可憐的保姆覺得,好像自從從外面回來之後,這古二小姐的眼神和言行舉止就開始有些不太正常。以前和她在一起只是覺得陰沉沉的瘮得慌,但是現在,保姆完全就覺得古思情就是一個不受控制的瘋子。

忍無可忍,藉著收拾臟衣服的借口,沒等古思情允許,保姆轉身離開,狠狠的關上房門。

不過是一個失了寵的小姐,臉都這樣了,還指望她能翻身嗎?

保姆沒好氣的跺着腳走下樓,正巧碰上迎面而來的古思齊。

「少、少爺!」保姆心中一驚,小臉一紅,急忙低頭叫到。

這古思齊雖然在古家並不得寵,但是怎麼說也是這主家唯一的男丁,只要以後結婚生子繼承香火,那以後古家的產業不久都是他的!再加上古思齊長相俊朗,身材挺拔,雖然為人弔兒郎當,但卻也擋不住古家這些年輕女傭的小心思。

看着面前這個嬌小女傭眼中時不時傳來的綿綿情意,古思齊的心中只覺一陣不耐煩。他點了點頭,剛要擦肩走過去,卻忽然猛的頓住。

「你等等!」

古思齊一聲低吼,將小保姆嚇了一跳。緊接着,古思齊的頭猛的底下,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皮膚上,令她的身上不由得一陣發麻。

噗通——噗通——噗通!

小保姆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彷彿不受控制一般,亂跳個不停。古思齊身上好聞的男人氣味不停的鑽進她的鼻腔,令她的血液上涌,臉色通紅。

「少、少爺,你……」她嬌羞的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輕聲叫到。

「嗯?」古思齊一抬頭,疑惑的看着面前姿態扭捏的女人,皺着眉頭問道,「你身上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剛才掉馬桶里了?」

小保姆臉色瞬間由紅轉白,眼裏蓄滿了淚水。

沒有一個女人希望一個英俊的男人說她的身上有味道,就算年紀大的也受不了,更別說只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

「少、少爺!這不是我身上的味道!這是二小姐的,她的身上和房間里全是臭味,她……唔!」小保姆急急忙忙的解釋到一半,臉色一白,猛的反應過來,伸手緊緊捂住嘴巴。

古思齊目光幽深的盯着面露驚恐的小保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二小姐怎麼了?嗯?」

小保姆被古思齊看的心裏害怕,低下頭狠狠的搖了搖頭。

「搞什麼神神秘秘的?二姐又弄什麼么蛾子了?真是的,天天也不知道消停點兒。」古思齊輕咳一聲,黑眸深處閃過嘲諷和猜疑,他轉過身,一邊離開一邊說道,「你多看着點兒二小姐,再出什麼事情,誰也保不了她。」

「是、是,少爺。」

眼見古思齊晃晃悠悠的離開,小保姆終於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她放下捂在嘴上的雙手,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幸好古小少爺弔兒郎當的,不然若是一直盤問下去,恐怕她早晚得露了餡。

唉!這工作實在是難做,要不是那份豐厚的薪水,鬼才在這陰森森的古家幹活!

小保姆一邊在心中不停的嘟囔,一邊將從卧室拿出來的臟衣服放進洗衣房。她磨磨蹭蹭的在外面呆了好一會兒,直到原本反胃的感覺輕了一些,才不情不願的往回走。

此時,她並不知道,古思情的卧室中,會有多麼驚悚的一幕等待着她。

古家大宅面積非常大,傭人經常出入的洗衣房在一樓,古思情的卧室在二樓。小保姆從洗衣房回到卧室,需要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需要經過古家其他人的房間和書房。

她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腳步輕快的走過古天的書房、卧室,古思齊的卧室,大小姐古思憶的卧室。

此時,小保姆並不知道,在她的身後,早就緊緊的冒出了一條尾巴。

輕快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小保姆在古思情的卧室門口緩緩停下。想起房間內的情景,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鑰匙打開房門。

房門「吱」的一聲被打開,發出輕微的響動。房間里靜悄悄的,保姆抬腿走進去,心中有些嘀咕。

這幾天她每次從外面進來,如同驚弓之鳥的古思情一定會警惕的問一句是誰。怎麼這一次……

小保姆心中隱隱泛起莫名的不安,她輕輕關上房門,向內室走去。

「二小姐?……」小保姆一邊走,一邊輕輕的喊了一聲。

漸漸的,隨着她離內室越來越近,一種奇怪的聲音隱隱傳到她的耳朵里。

那是一種喘粗氣的聲音,但是絕非是男女之事的那種粗喘。這個聲音,就好像是喉嚨中卡了一塊大大的黏痰導致呼吸不暢,彷彿隔了一層膜一樣。

小保姆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安慢慢擴大。她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內室的房門把手上面,輕輕一擰。

門,應聲打開。

屋內的一幕,令剛剛抬起頭的小保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面無血色,慘白無比。幾個踉蹌的後退,一個跟頭把自己絆倒,一屁股狠狠的坐在了地上。

「這、這、這……」小保姆沒了血色的嘴唇不停的顫抖,牙關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見在她的面前,一個穿着弔帶睡裙的東西一步一步的緩緩往這邊移動過來。

對,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而是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的上半身已經完全潰爛,臉部能隱隱看出她之前的長相。但是上半身的胳膊脖子和半露的胸部,都已經完全潰爛,腐肉靡靡,鮮血淋漓。

如果只是這樣,小保姆不會被嚇得抖似篩糠。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這個東西竟然從她的上半身拽下了一塊腐肉,放在嘴裏吃的津津有味,喉嚨中發出風箱一般的呼呼聲音。

眼看着這個東西一邊吃着腐肉,一邊一步一步的走進。小保姆實在受不了了,動起手腳開始連滾帶爬往出跑。

「救命啊!救命啊!怪物!怪物!」

她一邊往出跑,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喊。即使卧室內的配置是隔音的,但是偷偷站在門外的人仍然聽出的聽見了小保姆已經嚇得出了岔音的叫喊聲!

「砰!——」

一聲巨響,卧室房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一腳踢開。

「怎麼回事?!」

來人,竟然是古思齊!原來他和小保姆分開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悄悄的跟在她身後,就是為了找機會看看古思情的房間里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小保密此時已經無暇顧及其他,眼見面前突然從天而降的古思齊,她的眼中閃過生的光彩,腳底彷彿也有了一些力氣,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撲向古思齊。

「少爺,救命!救命!救我!」

小保姆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古思齊的手臂,顫顫巍巍的躲在他的身後,一邊發抖一邊用眼光偷偷瞄著走過來的一團腐肉。

順着小保姆的目光,古思齊皺着眉頭轉過頭去。

嘶——!

看着眼前緩緩移動的東西,他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靠!這是什麼鬼?!

「這是怎麼回事?這東西哪來的?二小姐呢?!你說話呀!」古思齊一把拽住小保姆,一邊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怪物,一邊急三火四的問道。

「二、二二小姐……她、她……」小保姆的手臂被古思齊抓得生疼,她的眼中眼淚不停的打轉,然後用空出來的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指向那個還在吃肉的怪物。

她結巴了半天,直到古思齊馬上就要不耐煩的時候,小保姆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她就是二小姐!」

一句話,驚的古思齊差點兒吐血。

目光如炬,他猛的轉過頭看向面前離他越來越近的怪物。漸漸的,他發現,這怪物身上穿的睡裙,不正是古思情前段時間一直在家裏炫耀的新款嗎?他還記得當時還特意酸了古思情幾句,直把她氣的七竅生煙。

這麼說來,這個爛肉怪物,真的是古思情?!他的二姐?!

古思齊自問心理素質不錯,但是對於這種狀況實在無法接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小姐怎麼會變成這樣?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跟我們說,你瘋了嗎?」古思齊第一時間想起伺候古思情的小保姆,惡狠狠的問道。

「少、少爺!」小保姆一臉驚恐的看着發怒的古思齊,大氣不敢喘,「是二小姐她自己不讓我說的。她威脅我,如果我說出來,就不讓我在古家做下去了。少爺,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自從前幾天老爺子把二小姐從外面帶回來之後,她的臉就開始潰爛,然後一點點惡化。我也提醒過讓她看醫生,但是二小姐她不同意。少爺,我也沒辦法啊!」

小保姆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個沒忍住,眼淚一趟,嚎啕大哭起來。

聽着耳邊如魔音穿腦一般的哭聲,古思齊的腦仁兒只覺得針扎似的疼,他皺着眉頭不耐煩的揉了揉太陽穴,暴躁的大吼了一聲:「別哭了!再哭老子揍你啊!」

「嘎!——」

一個哭嗝,小保姆的眼淚瞬間憋了回去,瞪着核桃大的紅眼睛驚恐的看着古思齊,滿臉不可置信。

一向如白馬王子一般的古少爺竟然打女人!

看着小保姆一臉的驚悚,古思齊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伸出手一把拽過她,連拖帶拉將她拽出卧室,不等門內的古思情跟出來,砰的一下將房門狠狠關上。

「給我在這兒看着,誰也不許進來。裏面的動靜你別管,我去找醫生!記住,嘴巴給我封嚴,即使老爺子問起來,也不許多說一個字!」

古思齊凶神惡煞的細細跟小保姆叮囑了一遍,然後在她三番五次的保證之下,才放心離開。

若是不想讓古天知道,那麼醫生必須從外面找。家裏的醫療小隊全是古天的人,讓他們給古思情看病,那無非就是宣告古思情馬上就要成為古家廢棄的棋子。

古思齊雖然弔兒郎當,但是對於古思情和古思憶兩個姐姐,還是保有一份感情。

但是,古思齊想的不錯,安排的也不錯。可是,事情總會有出乎預料的時候。

在他出去找醫生的時候,古天在阿晨的陪同下,竟然忽然想起要去看看古思情!

雖然古思情在外面鬧了這麼大的笑話,但是她的賭石能力還在。只要古天給些甜棗,那麼倚仗古家存活的古思情,一定會重新幫家族繼續做事。

所以,在經過幾天的冷落之後,古天決定,親自去接古思情出房間,然後一番祖孫深情,讓她重新為他所用。

面無表情的阿晨小心翼翼的攙扶這古天一步一步朝古思情的房間走去。

這時,站在古思情門外把手的小保姆眼皮一陣狂跳,心裏總有些山雨欲來的不安。

她伸手揉了揉跳個不停的眼睛,使勁兒眨了眨,然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

古老爺子?!不、不可能!

小保姆的臉色慘白,狠狠的晃了晃腦袋,努力想要證實剛剛的影像只是幻覺。

但是,現實終歸是殘忍的。當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古天和阿晨兩人已經還有五六米的距離將站到了她的面前!

完了!這下該怎麼辦?

小保姆面無血色,身體搖搖欲墜,一臉絕望。

如果讓古天知道了古思情的情況,她會不會受牽連?此時,小保姆有些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古天,對古思情也更加埋怨起來。

但是……一想到古思齊剛剛的叮囑,小保姆的心思有些動搖。畢竟那個男人是古家所有女傭的夢中情人,他的囑託,小保姆當然希望能夠完成。

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小保姆的心思差點糾結成死疙瘩的時候,古天已經在阿晨的攙扶下來到了房門前。

他皺着眉頭看了看還在出神的小保姆,心中不滿。現在古家的傭人怎麼都這麼沒禮貌,見了主人也不知道問聲好!

「哼!」

古天一聲冷哼,手中的拐棍在地上狠狠的點了點。

小保姆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抬起頭急忙說道:「家、家主!」

「嗯!二小姐呢?你不在裏面伺候着,跑外面來做什麼?」古天掀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小保姆一眼。

古天古武高深,那一眼看似平常,但是對於普通人的小保姆來說,差點兒就被嚇得坐在地上。她顫顫巍巍的努力站直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家、家主,二小姐她、她、她……」

「她怎麼了!」古天三角眼一瞪,大聲問道。

「她、她她在睡覺!對,二小姐在睡覺!」小保姆想了半天,眼前一亮,終於找到了瞞天過海的借口。

「睡覺?」古天皺了皺眉,看了看懷錶上的時間,「這才上午十點鐘,睡什麼覺?」

小保姆臉色一僵,輕聲說道:「昨晚、昨晚二小姐有些失眠,所以她吃了一片安眠藥,睡得有些沉、所以、所以、所以……」

「行了行了,知道了!」還沒等小保姆說完,古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等她醒了告訴她一聲,就說我來過了。」

「是、是。」小保姆點了點頭,滿心希冀的看着古天和阿晨兩人轉身離開。

呼——終於走了!

小保姆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從古思情的卧室內,一陣摩擦聲響起,就好像是長長的指甲在撓門板一樣。

剛剛轉身走了幾步的古天身子一頓,迅速轉過頭看向卧室的房門,眼神目光如炬。

「什麼聲音?不是說二小姐睡覺了嗎?」他扭過頭,冷冷的看着小保姆,那三白眼中所散發出來的幽光將她嚇得差點兒哭出來。

「那、那是、是狗……不、不是,是貓……」小保姆腦子裏一片混亂,說出的話語無倫次。

「混賬!我古家不許養寵物這條規定誰都知道!」古天大吼一聲,實在受不了小保姆的胡言亂語,「阿晨,去,把門給我打開!我倒要看看古思情在房裏搞什麼鬼!」

「是,家主。」

在小保姆驚悚擔憂的目光中,阿晨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二話不說,將她身上的鑰匙一把奪了過來。

咔擦!

門鎖響了一下,阿晨輕輕推開了房門。

緊接着,他那張向來平靜漠然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訝。

只見房間門口,古思情靜靜的站在那裏,嘴裏「呼哧呼哧」的不停的吃着從身上拽下來的腐肉。

「家、家主!」阿晨有些結巴,艱難的轉過頭,眼神晦澀難懂。

古天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失態的阿晨,他二話沒說,直接拄著拐杖大步走上前,錯過阿晨的身子,往卧室裏面看去。

嘶——!

一聲冷氣倒抽的聲音,古天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古思情!

「混賬東西!這是什麼?二小姐呢!你把二小姐弄哪去了?!」古天怒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已經眼前發黑的小保姆。

此時,古天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小保姆的耳朵嗡嗡直響,心中嚇得早已把古思齊的叮囑跑到腦後。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抽噎一邊說道:「家、家主,自從那天您把二小姐從外面帶回來之後,她的臉就開始出問題了,然後身體也開始惡化。本來我是想通知醫生的,但是二小姐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就讓我再古家混不下去。嗚嗚……家主,真的和我沒關係。剛剛少爺知道了這件事,也讓我隱瞞着不說,嗚嗚……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

小保姆一邊打嗝一邊哭,聲音越來越大,把古家其他人全都招了過來。

這時,古天已經沒有心思去驅趕看熱鬧的人。他皺着眉頭死死的盯着面前還在吃着腐肉的古思情,眼神里滿是嫌棄。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外面響起古思齊的聲音。

「怎麼回事?你們都在看什麼?不去幹活,湊什麼熱鬧,是不是都不想在古家混了?」

大家回頭一看,古思齊帶着一個拎着藥箱的男人大步從人群外面走了進來。

「我看不想混的不是他們,而是你!」

古天聽了古思齊的話,一聲大吼,令剛從外面找回一聲的古思齊腳步一頓,目光驚訝的看向一旁嚎啕大哭的小保姆。

「哼!你別看她!」看見一臉驚訝的古思齊,古天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和你二姐倒是真的手足情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你是想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古家出了一個吃人肉的怪物嗎!」

說到最後,古天的怒吼聲如平地驚雷,將周圍圍觀的人群全部炸得一驚!

吃人肉?誰?二小姐嗎?

大家獃獃的看着古家的幾個大人物,腦子裏嗡嗡作響。

古思齊臉色有些難看,他往前走了幾步,輕聲說道:「爺爺,我只是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大。畢竟二姐以後還得做人。」

「做人?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還有做人的價值?」古天看着古思齊,越看越氣,抬起腿二話沒說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之後我再收拾你!阿晨!找人把二小姐的東西收拾收拾,給我扔出古家!從今以後,古家與古思情這個人再也沒有瓜葛!」

「爺爺!」古思齊抬起頭驚恐的看着一臉冰冷和嫌棄的古天,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古思情再不好,也是他的親孫女,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親情,說扔掉就扔掉嗎?

看着阿晨和其他傭人抬着古思情進進出出的身影,古思齊的心越來越涼,對古天的最後一絲親情,徹底磨滅殆盡。

古家,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窟!

古思情被扔出去之後,古天將古家所有人都召集起來,開了一次警醒會,以後凡是和古思情有關的一切事情,不許再在古家宣揚。從今天起,古家只有大小姐古思憶,沒有二小姐!

安家別墅,安亦晴笑眯眯的掛斷電話,心情好的很。

剛剛張玉生給她帶來了消息,古思情的臉和上半身徹底潰爛,已經被古天扔出古家,並且宣稱,從此以後,古家再也沒有古思情這個人!

呵呵,虎毒不食子,這古天當真是鐵石心腸!

若是沒有古思情之前所做的一切,安亦晴倒是真的會有一絲惻隱之心。但是想想之前在京都玉石會她的多番挑釁、坑害還有將臉整成顧三夫人這件事情,安亦晴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和她作對可以,但是那顧三夫人的臉去讓顧夜霖心裏不痛快,安亦晴說什麼也不能允許!

不錯,古思情的身體之所以會潰爛成這個樣子,全是那天在盛世豪庭安亦晴所做的手腳。

當時,她藉著替古思情號脈的借口,將毒藥抹在了她的皮膚上。這種葯,無色無味。中了這個毒,幾天之內皮膚會迅速潰爛化膿流血,精神狀況也會越來越糟糕。

安亦晴徹底膩歪了古思情沒事就鬧出來鼓搗兩下么蛾子,這樣煩人的蒼蠅,她還是徹底弄死吧。

站在露台上,安亦晴笑眯眯的沐浴著陽光,出神的想着事情。這時,兩條精壯的手臂從她的身後穿過來,緊緊的摟住她的細腰。

聞到身後熟悉的氣息,安亦晴的水眸彎彎,將小腦袋往後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阿霖,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想你了,所以回來了。」顧夜霖低下頭,將腦袋靠在安亦晴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兔兔,古思情的事情,我聽說了。」

安亦晴心中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顧夜霖的信息來源相當多,古家出事的第一時間,可能他就知道了吧。

「唔,阿霖,不覺得我太惡毒嗎?」安亦晴轉過身,一頭扎進他的胸膛不想出來,問話的同時絲毫沒有擔心顧夜霖的回答會讓她失望。

「只要是你做的,就都是對的。」顧夜霖低聲一笑,將下巴放在安亦晴的頭頂,緊緊摟住她,「兔兔,謝謝你。」

「唔,阿霖,你說過,我們之間不許說謝。」安亦晴輕聲一笑,嬌聲說道,「古思情把那張臉折騰成了我的准婆婆,身為準兒媳婦,我怎麼着也要替她老人家出一口惡氣。這件事情我可不是為了你做的,你別亂想。」

話音剛落,顧夜霖的胸膛里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好,我不亂想。媽媽要是知道她的兒媳婦這麼向著她,一定會非常開心。」

安亦晴抬起頭,看着一臉笑容的顧夜霖瞪了瞪眼,嬌嗔道:「不是兒媳婦,是準兒媳婦。我們兩個還沒訂婚,只是男女朋友。」她義正言辭,一定要將這個「准」字加上。

女孩兒難得的較真兒讓顧夜霖喜歡極了,他伸出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早晚都是兒媳婦,何必要加上個『准』字?兔兔,如果你非得分得這麼細,那我就儘早讓你徹底成為顧家人吧。」

說着,沒等安亦晴反應過來,顧夜霖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進卧室,向大床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安亦晴一臉驚恐的看了看顧夜霖,又看了看越來越近的大床,身體不斷掙扎。

「兔兔,別動。」顧夜霖的聲音低沉嘶啞,這個小女人的掙扎已經徹底將他的慾火勾了起來,他的腳步加快,將安亦晴輕輕的放在大床上,然後自己覆了上去,深邃炙熱的黑眸緊緊的盯着她,「兔兔,我覺得,有關稱呼的問題,還是在床上討論比較好。」

「顧夜霖,這是大白天!」

安亦晴一聲驚呼,卻阻擋不住顧夜霖手上的動作,一會兒的功夫,潔白的大床愈加凌亂,一室旖旎……

京都郊邊一個富人區附近的一個工地,晚上九點多,一群剛剛乾完活的男人勾肩搭背的往室外茅房那邊走去。

「嘿,老孫,反正今晚沒事兒,咱哥幾個去嘗一嘗馮姐那裏新來的幾個妞兒怎麼樣?聽說還是雛兒呢。」一個面色黝黑,身上只穿了一件泛黃的T恤衫的中年男人賊兮兮的說道。

「雛兒?真的假的?去那幹活的能有雛兒?別是假的吧?」其他幾個男人嘿嘿一笑,滿臉淫蕩的互相看了一眼。

「去去去,你們幾個不想去拉倒。我和馮姐那是老交情,她還能騙我怎麼着?」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沒好氣的看着他們。

「我說老張,你天天跟馮姐這麼勾三搭四的,也不怕你家那母老虎廢了你?!」

「切!她敢!老子一頓揍,保證她服服帖帖的!來句痛快話,你們幾個到底去不去?」黝黑的中年男人問道。

其他幾人不由互相看了看,面露難色,「老張,不是哥幾個不給面子,前幾天咱們幾個去賭場玩了幾圈,現在兜比臉都乾淨。等過幾天的,讓那個狗老闆把工錢給我們,然後哥幾個……嘿嘿嘿……」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淫蕩的笑聲,身上的血液也有些蠢蠢欲動,看樣子之前應該沒少一起做這檔子事。

老張也是明白人,看着幾個工友,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焦黃的大牙,「成!等過幾天有錢了,哥幾個一起去樂一個!」

談話間,幾人迅速走進茅房解決完人生大事,然後一臉愜意的一邊提褲子,一邊從茅房中走出來。

就在這時,在茅房的旁邊,忽然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什麼東西?」老張耳尖,聽見聲音一個激靈,急忙轉過頭看向聲源處,警惕的喊了一聲。

其他幾人被他的一驚一乍嚇得身上發毛,也跟着轉頭往那邊看去。

「老張,你聽見什麼了?怎麼回事?」一個臉色枯黃的男人驚悚的看着老張,結結巴巴的問道。

「噓!」老張給大家使了一個顏色,張開嘴剛要說話,只見一道黑影閃過。

這一次,大家全都看到了!

大晚上的,難道有賊?誰家賊不去偷旁邊的富人別墅,來工地偷他們這些窮鬼?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壯了壯膽,一步一步往那邊走去。

就在這時,只見枯黃的草叢中動了動,緊接着,一個身影從亂草堆中爬了出來。

老張幾人睜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身影,滿臉驚恐。

「媽、媽呀!這是什麼東西?!」一個男人一聲驚呼,轉身就要跑。

這時,老張手疾眼快,伸手一把拽住他,低聲說道:「先別跑,這好像是個女人。」

女人?大家聽了都不由得瞪了瞪眼,又一次看向面前的身影。

從外形上看,的確是一個女人。不過她的臉部和上身都已經潰爛的不行,而且還散發着一陣一陣的惡臭。她的身上穿了一條弔帶的絲綢睡裙,即使這幾個男人從未見識過,卻也知道這條睡裙一定價值不菲。而且,雖然她的上半身已經全部潰爛,但是從那白嫩纖細的兩條大腿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以前有多麼性感。

這真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幾個放下心來的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兩條大白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們一直生活在社會底層,娶得是最粗糙的老娘們兒,玩得也是最低等的女人。像這種細皮嫩肉的貨色,他們簡直想都不敢想。

「老、老張,你看,要不咱們……」面色枯黃的男人眼睛通紅的看着那白晃晃的兩條大腿,心急火燎的捅了捅一旁的老張。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老張驚訝的看着這個如饑似渴的男人,不由得驚呼出聲,「你瘋了吧?她的臉都爛成那樣了,你還有興趣搞?你這輩子沒碰過女人啊!」

面色枯黃的男人眼睛一瞪,狠狠的看了老張一眼,「你放屁!你碰過這麼細皮嫩肉的女人?她的上半身爛了,咱們幾個就拿衣服把她遮起來嘛!反正還有那兩條大白腿,你說呢?」

古渣渣馬上就要死了,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想起她之前做的事情,真是不能忍啊~

妹紙們,鑽石,票票,鮮花,走起~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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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絕色毒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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