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五年前扔出去的那個女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五年前扔出去的那個女人

黃依依憋的臉色通紅,拿着手包的兩隻手捏的幾乎泛白,她只覺得周圍的男男女女好像都在嘲笑她的不知廉恥,那若有似無的目光讓她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臭小子,瞎說什麼呢?」白父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很是無奈,只能幹瞪着眼睛,不輕不重的訓了一句。

白易銘從小的厚臉皮,白老爺子的龍頭拐杖都挨了多少下了,怎麼可能對白父沒有任何殺傷力的一個眼神害怕。他勾起薄唇,妖孽一笑,慵懶的聳了聳肩:「老爸,朋友之間慰問一下,您想到哪裏去了?」

「你……」白父一噎,瞪了瞪眼睛不知道說什麼

「伯父,無礙,白大少真性情。」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安亦晴微笑着替白父解了圍。

白父嘆了口氣,一臉歉意的說:「唉,他媽從小把他慣壞了,說話一直不靠譜,小晴和老三你們兩個別多想。」

知子莫若父,白父怎麼可能不知道白易銘的心思。安亦晴的確是一個令他滿意的兒媳婦,但是無奈嬌花已經有主,他總不能慫恿白易銘去松自己好兄弟的土吧?

「白伯父,您先忙,我和阿霖先進去了。」

白父一聽,連連點頭,千叮萬囑讓白易銘招待好二人。

「我說小丫頭,你一來我家,搞得我跟垃圾堆里撿來的似的!」白易銘領着安亦晴一邊走,一邊打趣。

「瞧你說的,一看你就是伯父伯母親生的,不然他們早就把你扔回去了。」安亦晴皮笑肉不笑,牙尖嘴利。

白易銘被安亦晴堵的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氣的直翻白眼。他轉頭狠狠的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夜霖,嘴裏嘟嘟囔囔:「近墨者黑!好好的小丫頭都被你給帶歪了!」

顧夜霖沒有說話,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鄙視。

安亦晴撇下正在眉目傳情的兩個男人,蓮步微移來到了安之航和安之言的身邊。此時,安家兄弟二人正在屬於他們的圈子裏微笑的聽別人閑聊。

「大哥,二哥!」

安之航和安之言迅速轉頭,一臉欣喜的看見笑眯眯站在面前的安亦晴。

「小妹,來的這麼快?爸媽和爺爺奶奶呢?看見了嗎?」

「唔,他們應該還沒到。」安亦晴輕輕搖了搖頭,不著痕迹的四處看了看,低聲說道,「今天的客人來的真夠多的,我聽白易銘說白老爺子不是想低調嗎?怎麼變成這麼隆重了?」

「嗨,誰說不是呢?」安之航向遠處的一個熟人點頭微笑了一下,對着安亦晴低聲說道,「本來白老爺子是想低調的,但是中間出了些問題。」

「問題?什麼問題?」安亦晴柳眉微挑,頗為疑惑。

一直站在一旁的安之言忽然莫名其妙的看了安亦晴一眼,「小妹,你最近怎麼忙成這樣了?這麼大的消息你都不知道?」

「額……最近玉元齋和華夏製藥的確有些忙,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安亦晴越聽越迷糊。

「是這樣的。」安之航跟朋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將安亦晴拉到一旁,低聲解釋道,「之前白老爺子的確是想低調的辦一下,輕一些親朋好友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前幾天,古家那位大小姐回來了。」說完,安之航還不放心的看了安亦晴一眼,直把她看的莫名其妙。

「古思憶回來了?那和白老爺子有什麼關係?」安亦晴微微皺眉,心中對古思憶現在這個時候回來覺得很不對勁。

「本來是沒關係,但是前幾天古思憶說了幾句話,就變成有關係了。」安之航嘲諷一笑,「古思憶剛回家沒幾天,就開始不消停,今天舉辦茶會,明天開設晚宴,直把京都的水又給攪混了。前幾天她邀請了一群愛磨牙的豪門闊太太做美容,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才讓白老爺子生氣了。」

「她說什麼了?」安亦晴心覺不妙,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古家的大小姐又會是另外一個極品。

「哼,古大小姐說了,京都五大家族,只有兩家名副其實,其他三家都是普通人,上不得枱面,最不得數,只不過是渾水摸魚罷了。」安之航慢條斯理的將眼鏡摘下來,優雅的拿出一方絲綢手帕輕輕擦了擦,他的語氣微冷,垂下的眸子中寒光四溢。

「渾水摸魚?」安亦晴眨了眨眼,捂嘴笑出聲來,「這位古家大小姐倒是真有膽量,竟然敢犯眾怒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她倒是對自己家族的實力挺有自信的。」

「自信?我看是自大吧?」站在一旁的安之言冷冷一哼,「五年沒回華夏,差點兒連月亮都是國外的圓了,對於京都的局勢,這位古家大小姐還當現在是五年前呢?這姑娘回來之後天天跟着一幫子豪門太太廝混,這群女人除了買衣服就是做美容,能打聽出什麼來?」

安亦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於古思憶的腦迴路有些不太了解。她總擔心,是不是大家想的太簡單了,還是古思憶真的有些蠢,竟然做出這麼犯眾怒的事情來。

「不過也好,她蠢就蠢吧,就那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那幾個豪門太太給說的天花亂墜。白老爺子馬上就過生日了,正樂呵呵準備壽辰呢,聽到這麼噎人的話,他心裏能舒坦嗎?白家人雖然不是古武世家,但是一向與顧家交好,現在被古思憶這麼一說,好像是白家在巴結顧家似的,要是換成我,我也得生氣。」安之言眼底深處隱藏着不著痕迹的幸災樂禍,他頓了頓,看了看正在遠處跟白易銘說話的顧夜霖,玩味說道,「還是老三當初有手段,直接把古思憶給扔出去了。小妹,你可當心着點兒,這次古思憶回來,京都第一千金被你搶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也成你的了,如果她不恨你,我從你華夏製藥的樓頂上跳下去。」

安亦晴抽了抽嘴角,額頭的青筋暴起:「二哥,你還是歇歇吧,華夏製藥還想營業,想跳樓還是換個地方吧。」

安之言嘿嘿一笑,一張冷冰冰的俊臉柔和了許多:「我說小妹,你可真當心點兒,古思憶那女人不是普通人,當初在京都也被稱為是武學天才呢。」

「二哥你放心,我心裏有數。」安亦晴涼涼一笑,「她要不招惹我,一切好說,但是她要是上趕着找麻煩,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話間,賓客已經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別墅里越來越熱鬧。

就在這時,安家人和顧家人竟然一起走了進來。

「白小子,你家老爺子呢?今天他過生日,怎麼還不下來?」顧老爺子爽朗的聲音在別墅門口傳了開來。

「顧伯父,安伯父,哎喲,您二位可算是來了。」白父一見顧老爺子和安老爺子,急忙迎了上去,「我說您二位啊,現在成了親家,怎麼連參加宴席都勾肩搭背的來?這要是讓我家老爺子看見,不得嫉妒死啊?」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大喜的日子裏竟瞎說,趕緊連呸三聲,去去晦氣。」一旁的安老太太連忙打了白父一下,不放心的提醒道。

「哎喲,瞧我這張破嘴。安嬸教訓的是,是我該打。」白父急忙拍了拍自己的嘴,連呸三聲,笑呵呵的說道。

「你小子,還是那麼油嘴滑舌,跟白老頭子年輕時一個樣子!」顧老爺子笑罵了白父一句,眼中滿是懷念,「唉,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老頭子竟然都八十歲了!當初年輕的時候,我們哥幾個總開玩笑,等以後誰過八十大壽,一定要把大家都聚到一起,好好的樂呵樂呵。誰知道啊!歲月不饒人,已經有兩個離開了!」

顧老爺子的一句嘆息,讓安老爺子和白父等人的心全都沉重了下來。

「顧伯父,您別介懷。生老病死,人生常事,早晚得走這一遭。」白父有些感嘆的笑了笑,「我爸經常說,這輩子能有你們這幾個好兄弟,是他的福氣。倒是您,顧伯父,您的壽命比我爸他們都長,親眼看着好朋友一個個離開,真的很不是滋味兒。」

顧老爺子一愣,精光四射的眼中頓時黯淡了不少:「誰說不是呢?有時候活的太久,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周圍的氣氛有些沉悶,以顧老爺子和安老爺子為中心的一圈人明顯和周圍的嬉笑格格不入,略顯詭異。

就在這時,一個悅耳而清然的聲音打破了這樣詭異的消沉。

「有我在,白爺爺至少能活到一百歲!」

大家一驚,轉頭一看,安亦晴身着一身白色長裙,笑容沉靜的看着大家。

「哎喲,對啊,我們怎麼把晴丫頭給忘了?!」顧老爺子一拍腦門,連忙向安亦晴招手,「你這丫頭,來了也不知道說一聲,白白看了我們這群老頭子的笑話。」

「顧爺爺,我不是給您幾位時間緬懷過去嗎?」安亦晴無辜的笑了笑,嬌聲說道,「要不是您幾位越說越不靠譜,我才不來插話呢!」

顧老爺子氣鼓鼓的瞪了安亦晴一眼,埋怨的對安老爺子說道:「老安頭,看看你這孫女,精明的很。」

安老爺子一翻白眼,臉上全是得意洋洋:「精明怎麼了?我就是喜歡我家妞妞的精明勁兒,你要是有意見,你跟你家老三說去啊?」

顧老爺子胸口一堵,哼唧了兩聲,看似生氣,眼中卻滿是笑意。

白父耐著心思聽完顧老爺子和安老爺子的對話,急忙接話道:「小晴丫頭,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我爸他真能……?」白父有些不可置信,活到一百歲,即使在醫學水平發達的現代,也是一件難事。

「白伯父,我自然說到做到。白爺爺的身體本來就很好,再加上我的調理,只要不出現意外人為的事情,我保證他能再活二十年。」安亦晴點點頭,保證到。

如果是以前,安亦晴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但是這一年她的醫術突飛猛進,除了葯門的古籍被她翻了個遍之外,更得到了神農氏留下的上古空間,雖然現在以她的醫術還做不到長生不老,但是延年益壽,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白父聽了安亦晴的話,激動萬分,連連點頭:「好!好!好!小晴丫頭,有你這句話,伯父就放一萬個心了!好!真是好啊!小晴,我替你白爺爺先在這裏謝謝你了!」

「白伯父,您這是說的哪裏話?雖然我和白爺爺認識不久,但是他一直拿我當親孫女看待,我自然盡自己所能,幫白爺爺一把。」安亦晴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白父感激的點了點頭,感慨的嘆了口氣:「唉,子生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現在京都里那句話真沒說錯,生女當若安亦晴,小晴丫頭啊,你可是真讓我們羨慕啊!」

一時間,顧老爺子和安老爺子與白父還有安亦晴四個人相談甚歡,完全以平輩的姿態來交流在各種事情上的心得,直讓周圍的賓客看的大吃一驚。

他們都想不通,安亦晴雖然能力出眾,但是怎麼可能讓兩位位高權重的老爺子將她當成平輩人來探討國家大事?她究竟有什麼能耐?

大家想不通,一直在遠處觀察安亦晴的黃依依更想不通。

在黃依依眼中,安亦晴只是一個家庭背景強悍,又有些小本事和小聰明的女人罷了,無非是藉著顧家的背景,才能在京都作威作福。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都是豪門千金,安亦晴卻這樣受顧家老爺子的重視?聽聽顧老爺子那笑聲,都快衝破房頂了!

惡狠狠的揪了揪手中的殘花,黃依依心中氣結,卻無處發泄。

就在這時,別墅門口傳了一陣喧嘩聲,一個身着紅色曳地長裙的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黃依依一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大……額……思憶姐!」黃依依將心中的稱呼咽了回去,換上了另一個名字,她提起裙擺,快步走到那個紅裙女人面前,一臉燦爛。

這個女人,正是剛剛從米國回來的古思憶!

為了今天的盛宴,古思憶精心挑選了一條火紅的曳地長裙。她的相貌本就妖艷中帶着一絲冰冷,酒紅色的長發再配上那條火紅色的長裙,在人群中一站,那一身的氣度瞬間被襯托出來。

看着一身驚艷的古思憶,大家紛紛在心中暗嘆,怪不得她曾經能被稱為京都第一千金,看看這氣度,的確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但是……前任的第一千金和現任的第一千金碰在一起,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大家紛紛打起精神,都期待着今天晚上權利紛爭的大戲。

「古老,歡迎歡迎,您能來寒舍,真是蓬蓽生輝!」白父看見古天,迅速換上了禮貌而疏離的微笑,冠冕堂皇的說了一些場面上的客套話。

話音落下,白父的目光轉向古天身後的古思憶身上,臉上露出驚訝:「喲,這就是思憶吧?五年沒見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越來越漂亮了!」

古思憶心中不屑的冷笑,臉上卻彬彬有禮,一副恭敬的樣子。

然而,還沒等古思憶得意幾秒鐘,白父的話鋒一轉。

「在米國這幾年都學什麼了?唉!伯父覺得吧,雖然國外很好,但是還是祖國最好,做人啊,千萬不能忘本!」白父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繼續搖頭晃腦的說道,「我經常跟我家那小子說,千萬別崇洋媚外。看看現在大街上開的那些酒吧,動不動就有小姑娘被人扔出來,還穿的那麼少,真是不知自愛!」

站在白父不遠處的顧老爺子和安老爺子還有安亦晴三人一聽,不由得紛紛笑出聲來,目光中滿滿的全是揶揄。

白父說的是什麼意思,長了腦袋的人都聽得明白。五年前,古思憶在酒吧里勾引顧夜霖,被他好不憐香惜玉的扔了出來,這件事情當初在京都玉石會上,被古思情親口傳的繪聲繪色,在場的諸位沒有一個沒聽過的。

白父這話諷刺的,可不就是古思憶不知自愛么?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誇誇其談,敢說他白家是渾水摸魚?白父心中冷哼,讓他家老爺子生氣,看他怎麼收拾他。

果然,這話一說完,古思憶的臉色就有些黑,本來看似溫和的笑臉瞬間產生了一絲扭曲,那種想發火卻不敢表現出來的糾結讓白父心中爽到了極點。

同樣的,古天也是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雖然生氣,但是又能說些什麼呢?

不著痕迹的狠狠瞪了古思憶一眼,古天看着白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白賢侄,現在這社會和以前不一樣了,婚姻自由,戀愛自由,大家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愛情……」

「古家主,您這話我這個年輕人可不太贊同!」

古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銷魂的聲音打斷。轉頭一看,是一身紅色禮服的白易銘。

太陽穴狠狠的跳了幾下,看着一副嬉皮笑臉的白易銘,古天只覺得血脈逆流。京都的幾個難搞的刺頭中,顧夜霖算和白易銘兩個人算得上是極品。不過顧夜霖為人冷淡,對誰都不假辭色,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但是這白易銘不一樣,長得一張妖孽臉,做的特么的全是妖孽的事情,折磨起人來全是陰損缺德的招數。

所以,古天一看到白易銘臉上的笑容,就心中煩悶。

「呵呵,易銘啊?好久不見了,最近忙什麼呢?」古天敷衍一笑,試圖轉移話題。

白易銘人精似的人物,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古天的意圖,他弔兒郎當的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也沒忙什麼,開了家小公司,天天風裏來雨里去的。晚上就孤家寡人一個,沒事的時候出去廝混一下,卻總是被一些花痴女打擾。古家主,您剛才那句話可不對,這年頭,雖然婚姻自由,戀愛自由,但是沒有顏色又自以為是的牛皮糖也是很招人煩的。唉,真好老三來了,老三你說說,我說的對不對?!」白易銘一抬頭,正好看見向安亦晴走去的顧夜霖,急忙伸脖子喊道。

腳步一頓,顧夜霖轉頭向這邊看了過來,正好和古思憶那雙壓抑中帶着歡喜的眸子撞到了一起。

他在看她!他竟然在看她!其實他的心裏還是有她的是不是?

按捺中心中的雀躍,古思憶莫名其妙的在顧夜霖那不到零點一秒的對視中找回了自信。

然而,這樣的雀躍沒停留太久,就被顧夜霖眼中的漠視給打的稀碎。

「老三,快過來,你看看誰回來了?」白易銘走過去一把將顧夜霖拉過來,一臉玩味的將目光落在古思憶的身上,「老三,你還認識吧?這位是當年的……」

「不認識,沒印象。」

還沒等白易銘說完,顧夜霖冷冰冰的打斷了他的話。

古思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顧夜霖,似乎在尋找他眼中的心虛與躲避。但是令她失望的是,顧夜霖的眼神,竟然坦坦蕩蕩。也就是說,顧夜霖是真的不認識她!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以不記得她?!古思憶心中悲痛。

然而,她的悲痛在顧夜霖看來,除了矯揉造作之外,最多的就是厭惡。

這個女人他的確是不認識,白易銘將他弄過來幹什麼?

含情脈脈的看了遠處看好戲的安亦晴一樣,顧夜霖對白易銘的怨氣更重了。

「老三,你在搞什麼?你真不認識她了?」白易銘拽了拽顧夜霖,湊到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你忘了?五年前,你從酒吧里扔出去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啊!」

白易銘這麼一說,顧夜霖臉上瞬間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的那個犯人的便利貼,逮誰貼誰。

古思憶是先天之境中期的修為,除非她自斷經脈,不然怎麼會聽不到白易銘可以壓低的悄悄話。

看着顧夜霖目光中毫不掩飾的嫌棄與厭惡,古思憶整顆心全都冷了下來。

他竟然真的不記得她!即便當初在京都玉石會,古思情那樣形容她,這個男人也不屑去記住!她究竟哪裏不好?她那麼愛他,為什麼他不記得?!

心中燃燒起熊熊大火,古思憶只覺得整個人要被怒火燒着了一般。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渾身釋放出來的煞氣竟然讓古天也嚇了一跳。

吃驚的看着身邊這個五年未見的孫女,古天第一次覺得,她好像和五年前不太一樣了。

「思憶!」低吼一聲,古天帶着內息的聲音如鐘鳴一般鑽進古思憶的腦海中。

沉浸在熊熊怒火之中的古思憶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好像要炸裂了一般,臉色一白,迅速退了兩步。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這樣?

看着周圍一臉探究的白易銘和顧夜霖等人,古思憶的心中頓時有些慌亂。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抑中心中的不安,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剛剛身體有些不舒服,失禮了。」不同於其他嬌羞的小家碧玉,古思憶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嫵媚和清冷,如果是普通男人聽了,一定會為她這獨特的氣質所傾倒。

但是,顧夜霖和白易銘兩個人都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們的眼光,絕對沒有這麼低俗。

「不礙事,古大小姐剛從米國回來,水土不服我們都理解。」白易銘嬉笑一聲,點了點頭,「真是對不住,今天賓客太多,招待不周。老三,我們走吧,小丫頭該等急了。」

說着,白易銘的目光落在遠處的安亦晴身上,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古思憶,直接邁著大步走了過去。

而顧夜霖,則比白易銘更加誇張。早在白易銘剛說要走的時候,他便只跟白父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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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絕色毒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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