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一個賤一個耳光(求訂)

第138章:一個賤一個耳光(求訂)

啊?!

慕唯復這話又是個什麼意思?

眾人再一次驚訝了。

當冀容寒得知會場上他母親大鬧的來,匆匆忙忙趕來之後,正巧就聽到慕唯復那一一句:「我不僅拿了你冀家2%的股份,我還佔去市場部總經理的位置呢?」時,神情驟然舉劇變。

無論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父子一直想要捂著藏着的事,竟然會在這公司所有高層人員在場時,突然爆發了出來。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慕唯復竟然連自已的清白的名聲都不要了,把那場交易的內幕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慕唯復是瘋了嗎?

不過,沒有時間讓他多想,他媽又憤怒了。

林心月聽罷,紅腫的眼帘,完全把她的一雙眼睛給遮住了,留下的一條縫隙,想要完全睜大瞪圓,用她漏泄出來憤怒的目光,狠狠的射向慕唯復那個賤人。

林心月手指著慕唯復,怒罵喝道,「慕唯復,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搶啊?」

然後,在所有人,連着冀容寒都來不及阻止的速度,林心月又被人打了兩個耳光。

啪啪……

陳蘭打了林心月之後,冰冷的眼神,犀利的盯着林心月,冷厲的道,「冀夫人,你的嘴巴很臭,看來要多洗幾次才行。如果,你在口出凌辱,就別怪我,不是這麼簡單的兩個巴掌了!」

對於林心月這個董事長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很多人覺得活該,但卻仍被這麼一幕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個陳蘭,與慕唯復什麼關係,怎麼就這麼維護慕唯復?

林心月共說了四次慕唯復賤人,陳蘭動手都是三次,而慕唯復自已出手一次。

「啊啊……」一陣尖銳的怒叫在這本是熱鬧的宴會裏驚起。林心月兩隻手捂著疼痛的兩邊臉,怒不可遏的道,「你……你……」想罵賤人,可卻一想到每一次罵賤人,都會被打所吃的大虧,就你了你半天,沒有你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她憋著一句話道,「你不是冀氏公司的員工,你到底是哪個公司的?我要讓我老公,斷絕與你們的合作?」

在生意場上,所有商人最害怕的就是,一個大客戶,突然與公司斷絕合作,讓公司運營突然斷了層一樣,輕則只是少了一單生意而已,這單不成,就另尋合作目標,但重則,卻是會讓公司元氣大傷,造成資金堵流,甚至讓資金斷層等後果。

對於林心月來說,她只是一個出生農村的農婦而已,只是後來與冀向陽因緣巧合在一起,並生下了冀容寒,後來在冀向陽的有心安排之下,嫁入Z市豪門豪門,慕容集團的董事長慕容修。

從此榮華富貴的享受讓她一發不可收拾,為了抓住的慕容修的心,讓繼女慕容修的女兒慕容悅認可她,又是在冀向陽的安排之下,下了一定的苦功夫。賢妻良母,驅寒問暖,那是家常必備的模式,後面為了與慕容修有一定的共同語言,也是在冀向陽的培訓之下,懂得公司的管理和運作模式。

只是,那也只是懂得一點點而已,就像一個剛出社會的文化程度又不高的新人,在第一天剛入職時,知道公司部門的框架結構,到底各個部門之間如何的運作與聯繫,也是之後慢慢了解出來。

林心月恰恰是那個文化不高的新人而已,她就只知道與別的公司斷絕合作關係,非常大的事,這也是她常常對她不滿的人,常說的話。

陳蘭又像剛才一樣,拍了拍胸,有點怪裏怪氣的說道,「哎喲,我好怕哦。老闆,董事長夫人說,與我們東方公司斷絕合作,你怎麼看?」後面她問向的當然是陳國光。

「什麼?」

所有人才注意到一直不動如山靜坐在休息沙發上,喝着酒,作看戲一樣的東方公司負責人陳國光。

林心月也轉過頭來,看到一個四十來歲,帶着眼鏡有點斯文的氣勢凌厲的男人,坐在沙卡座上,正悠閑的喝着酒。

冀容寒一聽到這,就暗自叫道,遭了。

他媽以為冀氏集團有一手通天的本事,冀氏集團,本市的龍頭企業,多好聽的名聲。可實際上,對於一些有深厚底蘊背景的企業來說,冀氏集團根本就不夠看了。

事實也是如此。

冀氏集團也只是在本土企業是領頭羊而已,既然是本土,那他合作的對象,也是基本也是本土的較多,外來進駐企業也有,可真正有深厚背景後台的外來企業與冀氏集團合作,卻是很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看不起冀氏集團,還是冀氏集團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不屑與冀氏集團合作。總之,外來進駐,特別是來自省區及京城的企業,與冀氏集團的合作少之又少,基本也就是那些二三流外企業。

現在,他們冀氏集團好不容易靠着之前的一個項目有過合作,而且靠着東方公司後台,合作圓滿成功,冀氏集團本身就來不及去巴結,怎麼可能主動斷絕與冀氏集團的合作。

冀容寒連忙趕上前去,趁著陳國光還沒有開口之際,說道,「陳總,抱歉。剛才有事離開,沒有相陪。」

陳國光凌厲的眼神看了一眼冀容寒,隨後笑道,「沒關係,反正,尊夫人說要與我們斷絕合作,我們哪敢要求冀大少爺相陪呢?你說呢,冀夫人?」

這話說得冀容寒臉上一臊,又惱又羞,對着惹禍的母親又怒又氣,只是現在不是對他媽生氣的時候,而是最先要安撫陳國光,真怕他真的一怒之下,斷絕與冀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那就真的遭了。

林心月一始一看到兒子冀容寒趕來了,立馬變得有底氣來了。只是看着兒子鐵青的臉色,再瞧著那個叫陳蘭女人的老闆陳總笑眯眯的表情,再愚鈍,她也知道,她可能又闖禍了。

她只是想要嚇唬嚇唬這個幫着慕唯復的女人而已,卻完全沒有想到這人女人的老闆竟然就會在跟前。

不過,一想到自家的冀氏集團,與剛落坐在Z市根基不穩的東方公司,狹縫裏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後不等她兒子冀容寒出聲安撫,立馬指責道,「哦,原來你就這個……女人的老闆啊。」她本還想罵賤女人的,不過害怕第五次挨打,硬是把稱呼改變過來,嚴聲厲色的道,「這樣的會打人會罵人的女員工,你怎麼還讓她留下來?剛剛這個暴力女人還打了我幾巴掌,你這個老闆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不顧的啊?寒兒,這樣欺負你老媽的公司,你一定要給欺負回去!」意思就是要與他們公司斷絕合作。

冀容寒臉色一片鐵青,緊握成拳的雙手,真像是恨不得給林心月去兩拳,但他記得這個女人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不能這麼做。

冀容寒壓抑著怒氣,咬牙對不著林心月道,「媽,求你別說了,好不好?」

如果是一般的貴婦,即使在這樣的場合再憤怒,但對方是合作公司,也要把這股怒氣壓抑著,盡量不要給公司給自已老公兒子帶來麻煩。

只可惜了林心月不是貴婦,她只是個投機取巧的農婦而已。見識短,眼皮子淺,更是有一種欺軟怕硬又爭強好勝的潑婦性子。

此刻,兒子來了,她似乎找到為她出頭的人,心底頓時有了底氣。

即使這個兒子請她不要惹事。

林心月立馬怒道,「為什麼不要說?兒子,你看看你媽這張臉,紅了嗎,腫了嗎?可都是拜著這兩個女人所賜,」她用肥胖的手指向陳蘭和慕唯復,「兒子,難道你就不應該為我討回公道嗎?」

冀容寒剛才來得太急,沒以紅看他媽,現在看着他媽的這張紅腫的如豬頭的臉,是有一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憤怒與生氣。

他媽,一個董事長夫人,竟然會被人打成了豬頭?而且是在公司所有員工,眾目睽睽之下,把他媽打成了這個樣子,這讓他如何不怒又如何不氣?

冀容寒陰寒著臉,轉身怒問道,「慕唯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媽好端端的臉,為何會被你們打成這樣?」

反正他媽指向的人是陳蘭和慕唯復兩個人,陳蘭是東方公司的總助理,他現在不敢立馬責問,那就只好拿着慕唯復的來責問了。

只是冀容寒或許不知,如果冀容寒直接責問陳蘭,還能讓陳蘭高看一眼,但現在林心月的臉,責任明顯在於她陳蘭,可偏偏想拿另外一個人來擔責任。而這個人恰恰是陳蘭和陳國光重點維護的人。

所以嘍……

陳蘭冷笑着道,「冀總,你這話問的,好像我們是無緣無故打董事長夫人一樣。只是,我告訴冀總,尊老夫人的嘴巴太臭,讓她乾淨乾淨而已,這有什麼不對嗎?」

冀容寒咬牙問道,「陳助理,你們打人總有一個理由吧?」他只是聽到下面人來彙報,他母親有麻煩,卻並沒有說他媽被人打了。

一個當兒子的,怎麼可能忍受他的母親,被人打呢?

陳蘭繼續冷笑着道,「沒有理由,就是她的嘴巴太臭,要她乾淨乾淨。」

一點都不想費口舌去解釋。

陳蘭不想解釋,林心月有兒子在場,可以給她撐腰了,她的底氣也足了,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怎麼甘心。

她立馬說道,「兒子,這兩個賤女人……」

啪……

又被打了!

所以圍觀的一眾人,睜圓了眼珠子,真得驚訝的合不上嘴了。

雖聽說過陳蘭的暴力,可卻沒有想過人,她會竟然這麼野蠻暴力。人家董事長夫人,只不過,說了一個賤而已,這打了一次又一次,是鬧哪樣?最主要的是,她竟然還是當着人家兒子的面的打了人家的母親。

這下林心月真是徹底委屈了,一下子如孩子一般哇哇大哭起來了,「嗚嗚……」

她以為有了兒子在,陳蘭怎麼也不敢打她了,所以,又底氣十足的開始罵賤女人了。可這賤女人剛說出口,陳蘭的動作這麼快,巴掌一下子又呼上了她的那肥肥的臉。

她陳蘭活到了這個歲數,除了前段時間,冀向陽實際氣狠了給過她巴掌,之後所有的巴掌,都是慕唯復和陳蘭給的,而打的緣由都是因為她口出賤女人而已。

冀容寒徹底陰寒著一張臉,怒氣沖沖的問道,「陳助理,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冀容寒放在眼裏了,太不把冀氏集團當回事了?我母親只是說錯了話而已,你說說就得了,竟然這巴掌一而再的打在了她的臉上,再說了,我媽還是你的長輩,你一個晚輩打長輩,這名聲好聽嗎?」

真以為他冀氏集團是個好欺負的,竟然直接當着他的面,二話不說,就打了他媽。

說完,他就去安慰着他媽道,「媽,你起來,別哭了。」這麼大的歲數,這麼一個董事長夫人,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冀容寒感覺自已的臉丟到公司所有員工面前,真是氣極了。

只是沒等他勸完他媽,陳蘭看着林心月的模樣又冷笑着道,「冀總,你看尊夫人這個模樣,有長輩的樣子嗎?再有,一口一聲的賤女人,也不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吧?再說了,我剛才不是說過,尊夫人的嘴巴太臭,我只是為她好,幫着她乾淨乾淨而已,省得她在再對其他人,說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怎麼就不把你大名鼎鼎的冀氏集團,『聲名顯赫』的冀總放在眼裏了?冀總。」

聽罷,冀容寒胸腔頓時憋了一口鮮血直冒上涌到喉嚨哽頭,隨後冀容寒喉嚨處咽了咽,最終那口血腥咽了下去。

那次簽合同時,他就領教過了陳蘭的伶牙俐齒,現在陳蘭那個顛倒黑白,聲槍奪勢的本事,更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他媽也只是罵了一個賤女人而已,這事有多嚴重,竟然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還氣勢十足的說是為好他媽好。

去他媽的為他媽好,這種不把冀氏集團放在眼裏,讓他冀容寒的媽在所有員工面前丟盡了臉面,是他媽好?

他就不明白了,剛剛他只是不想要開罪她陳蘭,才會拿着慕唯復來責問,再怎麼說,慕唯復也是冀氏集團的員工,難道這個陳蘭看不出來嗎?為何非要事做得這麼過,把話說得這麼絕?

此時的冀容寒,要到很久之後,才明白,陳蘭為何會這樣做。只是那時,他已經沒法再去想這些了。

冀容寒把她母親撫起來,怒著咬牙道,「那你幫忙的方式,真是大開眼界!是不是以後所有的長輩罵人,晚輩都可能把手伸在長輩的臉上?那你把這天朝國幾千年尊長輩愛晚輩的禮儀傳統放哪了?」

「別的長輩晚輩,我管不著,但都別犯到了我陳蘭的頭上,不然,呵呵……」陳蘭理直氣壯的嘲弄的笑道。

簡直不可理喻!冀容寒暗罵道。

只是,他知道,再這樣跟陳蘭爭辯下去,他肯定會被她氣暈過去。

冀容寒不想跟陳蘭繼續爭辯,他又把目標放回到慕唯復身上去。

他怒喝道,「慕唯復,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我媽根本不就懂公司上的事兒,你跟她說那些東西做什麼?」他話責問的是,慕唯復在冀氏員工面前,而且還在東方公司兩個負責人面前,把這段交易的醜事暴露出來?

陳蘭看着冀容寒又對準了冀容寒,又生氣想要反駁了時,慕唯復攔住了她。

慕唯復冷聲的說道,「冀總,或許你剛來,並不了解之前所發生之事。那我現在告訴你吧,你尊貴的母親大人,一上來就對我口口聲聲罵着賤女人,賤女人的,而且還沒理由,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想要甩我巴掌,如果不是陳助理給我攔住了你的母親大人,很可能臉腫成豬頭的人,應該是我了。我本不想說的,是你的母親大人非逼着我說的。」

「可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跟我媽動手,打我媽啊?」冀容寒生氣的道,「你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

慕唯復淡淡的道,「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何況,你母親就像發了瘋一樣,一上來對我又罵又打的,我又不是你家丫鬟,我為什麼不能還手?」

冀容寒知道冀容寒一般很少說話,但她一說話,卻很是犀利,針針見血,讓你無從反駁。

確實,如果真像慕唯復所說,他媽林心月無緣無故的一上來就對慕唯復又打又罵的,在現在和平的人人平等的社會,只要是個人,都不可能忍受這樣的凌辱。

所以現在,慕唯復打公司老闆的夫人,還打得理直氣壯,讓人無話可反駁。

你說慕唯復不應該么?那難道更不應該的不是董事長夫人林心月嗎?就算你再怎麼對慕唯復不滿,你也應該說個一二出來不是?一上來,就罵動口,打則動手,就像陳蘭說的一條見人就咬的瘋狗,誰忍受得了,又是誰會無緣無故受這樣人的氣?

冀容寒陰森著臉,咬牙反駁道,「可我媽的年紀大了,現在被你們這麼一打,以後讓她怎麼在圈子裏混?」

「那就別混了唄,」陳蘭快速的介面道,「不說聽說冀總快有兒子了嗎?乾脆讓你這尊貴的母親大人,在家帶你兒子得了,這樣就省得出去見人就咬!」說得一點都不客氣。

聽到陳蘭罵他媽是狗,冀容寒陰冷了的眼神,一個射向了陳蘭,狠戾一閃而過。他媽是狗,那他是什麼,是一條小狗嗎?可惡的陳蘭,真是太會凌辱人了。

可現在,他卻拿着她毫無辦法,說又說不過她,打,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打她,再說了,為了公司的利益,為了他自已的利益,他還得忍着她。

說到公司利益,他猛然想起,剛剛似乎陳國光因為他母親的話,要選擇斷絕與東方公司的合作。

想到正事,冀容寒也不管是責問慕唯復,還是與陳蘭鬥嘴,更或者還坐在地上哭泣的母親,立馬對着一旁黑臉的陳國光,很是客氣的說道,「陳總,剛才的事,你別介意,我媽她只是一時生氣而已。」

說着,他就對着圍觀的下屬說道,「你們幫一下忙,把我母親送回房間休息去!」

一般這樣的宴會,都會預訂幾個房間來應付突發的事情。

被點名的幾個下屬,雖還想繼續看戲,但很是明顯,不行了。他們暗自撇了撇嘴,有點不樂意的彎下腰,很是客氣的說道,「夫人,別哭了,我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再瞄了一下紅腫成豬頭的不忍直視的臉,再補充道,「還有夫人,你的臉該上藥,不然萬一毀容了就不好了?」

一聽到毀容二字,林心月立馬不哭了,只是手慌亂的摸著自已的臉,大聲的道,「什麼,我的臉毀容了?」

其他聽着的人,一臉黑線。暗道,你本來沒有容,談什麼毀容。

只是他們暗想的在那一瞬間,只見本在哭泣的林心月,動作很是迅速利落的爬起來,然後,沖着了慕唯復方向就撞去,一雙帶着長指甲的手,眼看說着就要劃到慕唯復那張美麗的臉上時,在邊上的陳蘭,同樣動作很是迅速利落的拉過慕唯復,然後,先是一個巴掌,再是一個用力的腳踢,一腳就把肥胖的林心月踢的四腳朝天。

「啊……」

「啊……」

前一聲是所有人驚訝的聲音,后一聲,則林心月疼痛尖銳的大聲聲。

這一刻,雖不是像電影動作片里那樣刺激驚險動作,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如果邊上不是有個陳蘭動作很快,就憑着林心月尖銳的指甲,肯定會劃破慕唯復那張美麗的臉。

本是一張精緻完美的臉,一旦被劃破,多多少少會留下一點痕迹,這樣一個小痕迹,成了整張臉的瑕疵,那多可惜。

不過,好在,慕唯復被人救下來了。

陳蘭表情冰冷的看了一眼四腳朝天的林心月,然後冷冽的對着冀容寒說道,「冀總,還不承認這個女人像條會咬人的瘋狗嗎?」

冀容寒氣得一個後仰。

他媽是瘋狗,那他就是瘋狗的兒子嗎?

只是,剛才他母親突然發瘋一般的沖向慕唯復,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確實是像條會隨便咬人的瘋狗,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去說什麼。只能暗暗罵他媽,真是個瘋子,沒事對慕唯復這麼憤恨做什麼。

林心月被陳蘭踢倒之後,也是滔天震怒,她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踢我?」

冀容寒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紅的,知道再不能讓他媽繼續留下來了,不然這事可就真的越鬧越大,萬一不好收場就不好了。

他立即叫了幾個強壯氣力大的保鏢過來,強制性的把林心月送回房間。

隨後,他就對着圍觀的員工喝道,「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別一個勁的圍在這。」

其他人都離開了,冀容寒還得留下來陪罪,爭取與東方公司繼續合作的事。

冀容寒對着陳蘭訕訕的陪笑道,「陳助理,剛才是個誤會,一定是我母親受了刺激太大,才會做這衝動之事,請你別計較。」

陳蘭微皺着眉頭,對冀容寒冷冷的說道,「冀總,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慕小姐,因為尊夫人衝動之下所做的事,是針對慕唯復小姐,而不是我陳蘭。」

冀容寒聽着陳蘭有點生氣語氣,看着陳蘭這麼維護慕唯復,心裏卻暗道,聽說東方公司幾次想要挖牆角,把慕唯復挖走,都沒有成功,但卻讓他們的關係發展的更好了。

只是,讓冀容寒有點疑惑的是,慕唯復上床對象是陳國光,陳蘭雖是助理,可聽說與陳國光的關係也不一般,難道陳蘭就會吃慕唯復的醋嗎?

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既然陳國光工已經與慕唯復上床了,可從他請的人彙報上來的情況,卻是陳國光對着慕唯復根本就不像上過床的樣子,因為陳國光對着慕唯復的態度是很敬重,說話間也是很客氣,一點都不敢冒犯的樣子。

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當初陳國光說看中了慕唯復,不是他想的那樣子,看中了慕唯復的美貌,要她陪着上床,而是看中了慕唯復的才能,想要慕唯復挖到東方公司做事,隨後就被他誤解了?

只有這樣,才能說通,陳國光和陳蘭兩人對慕唯復的態度了。同樣,這也就怪不得,慕唯復一點都不怕別人說她與陳國光上床之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與陳國光上床?

想到這,冀容寒心裏突然又怒又喜。

怒得是,陳國光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他卻不說清楚,使得他費盡心去設計慕唯復,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好沒有竹籃打水成一場空,最終冀氏集團與東方公司也算合作成功了。只是,卻害得慕唯復對他產生深深的誤解,讓她對他冷心又冷情。就這點,就足夠他對陳國光惱怒了。

喜得是,如果慕唯復沒有與陳國光上床,那是不是表示慕唯復還保持着清白之身?

想通了的冀容寒頓感一陣歡喜,就連着剛才他鬧事的陰霾,也隨之散去一般。

看到冀容寒上眼神發亮,神情愉悅,陳蘭和陳國光兩人對視了一下,都在猜測,冀容寒到底想到了什麼,竟然會露出這樣一副表情。

陳國光突然問著道,「冀總,看你笑得一臉歡暢,你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明明剛才一陣糟心事,哪裏有什麼好事。

冀容寒一個驚醒,忙搖頭苦笑着道,「陳總,你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哪有什麼好事,是一堆糟心事還差不多。」說到這,他又立即轉話題,說道,「陳總,我媽說得那些話,請你們別話在心上,她不管公司,公司的事也不歸她管,也無權管,所以,冀氏公司怎麼會與東方公司斷絕合作?你說是不是,陳總?」

陳國光卻笑而不答,他道,「冀總,這個事呢不急,還有一件事,你似乎忘記做了?」

「啊?」冀容寒一個傻愣。這公司合作之事都不急,還有什麼可急的。說他忘記一件事要做,那他到底忘記什麼事了啊?

冀容寒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陳蘭卻是沒好氣的帶着諷刺的笑道,「呵呵,看來,只是轉眼間的功夫,就忘記了吧。慕小姐,」陳蘭一轉頭又對上慕唯復說話了,「就這樣的一個自以為是的公司,你竟然就這麼放在心上了?你看看你,這個公司的老闆給了你部門總經理的位置,卻不給你總經理的權力,這個公司的老闆娘又罵又是打的,這個公司的繼承人呢,也同樣只會不分是非的責怪你罵你,現在知道錯了,也不會道歉的公司,有什麼讓你記掛在心裏。現在乾脆回公司收拾收拾,明兒個上我們東方公司干去,保證讓你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之上的權利。」

聽罷,冀容寒臉色一黑,雙拳緊握,氣得青筋跳起,這是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挖牆角了,這陳蘭也太目中無人了。可卻不得不承認陳蘭說得都是事實,但這也不是陳蘭可以挖他家牆角的理由啊。

冀容寒經過了他媽對慕唯復又打又罵那一鬧場,在這一刻,冀容寒突然很擔心,慕唯復真的會選擇東方公司了。

因為,現在的慕唯復在冀氏集團的日子好過又不好過。好過是因為她無實權,很是悠閑,想聽歌就聽歌,想看電影就看電影,沒有管她;不好過,也是因為太悠閑了,成天被人說閑話,被人背後指指點點。

再加上,慕唯復不知為什麼,好像對他們冀家人很反衝,他爸不喜歡她,他媽也更是不喜歡,而他呢,一開始就喜歡上了,可陰差陽錯,他又親手把她推開了。至今,他與慕唯復除了同事關係,好像只有交易了。

交易,一想到交易,冀容寒眼神一亮,心裏有點放下心來了。

因為慕唯復親口答應了幫他奪權,事後,他答應的兩個條件給以報酬。以慕唯複信守承諾的精幹之人,那他就不用擔心慕唯復被陳國光和陳蘭給挖走了。

不過,剛剛陳蘭和陳國光提到,他似乎還有件事要做?到底是個什麼事啊?他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呢?

就在冀容寒想不出頭緒間,他再一次聽到陳蘭說道,「冀總,小孩子做了事,冤枉了人,都知道道歉,那冀總不分青紅皂白的責怪慕小姐之事,難道就不需要道歉嗎?」

是、是這事?

冀容寒還真想不到。

因為他不認為他有做錯。可就算有做錯,他是以上司的口吻來問話而已,又哪裏有錯了。

只是現在如果他不道歉的話,想到這,冀容寒看了一眼陳國光嚴肅的臉,再看了一上陳蘭帶着明顯諷刺輕蔑的表情,再瞄了一眼慕唯復還是一往的冰冷又面無表情的臉。再想到之前,陳國光說他先做了一件事之後,才會再跟他談合作之事。

看來,他是非跟慕唯復道歉不可了。

如果是別人,他還真不太願意道這個歉,但慕唯復,是他欠了的女人,又是雙手把他股份轉回給他的女人,再加上剛才不是特意冤枉她,而是自已想要她替陳蘭承受這一責問。

他欠了慕唯復,所以他願意向慕唯復道歉。

冀容寒暗中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慕唯復,剛才真是對不起,我媽有點過分,讓你受委屈了,我……,」他有點不好意思的開這個口,「我……我剛才不分皂白的說你,我也對不起。」

他這頭剛道歉完,那頭陳蘭又說道,「冀總,不是我說你啊,我懷疑你那個媽媽是是不是這裏有問題,」她指了指腦袋,意思是說林心腦子有問題,精神不正常,換句簡單的話說,就神經病。「要不,你這個大孝子,還是找個機會到醫院檢查一下吧。早檢查早發現也早治療,你說,對吧,冀總。」

反正就是暗指林心月是神經病,是個瘋子!

忍,忍,一定要忍!

冀容寒暗中深吸了幾口氣,拚命對自已說,這人現在不能打,不能打。

冀容寒在心中暗示了幾回,隨後僵硬著表情,笑着答道,「謝謝陳助理的關心,我想信我媽除了偶爾衝動一下,其他時間都是個好的,沒有什麼問題。」

陳蘭也不想多說,就點了點頭道,「哦,那就行。不然,就像剛才一樣,突然跳起來人咬人,那就不得了了。」

呼,咬人。這個陳蘭,不但把他媽說成神經病,瘋子,還把他媽當成了一條會隨便咬人的瘋狗。

再也忍不了的冀容寒,陰沉着臉道,「陳助理,我的容忍度是有限制的!」

陳蘭撇了撇嘴,真的不再說了。

這下,冀容寒以為可以與陳國光說正事了。

他又訕訕的道,「陳總,你看我們是在這聊呢,還是去比較安靜的房間里談合作呢?」

陳國光還是笑眯眯的道,「冀總,這談合作之事,又不是在一時半刻,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着急啊。冀容寒暗裏咬牙道。

冀容寒很是認真正色的問道,「既然不是在一時半刻,那陳總,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再談呢,這總得訂下一個時間吧?」

只是陳國光就像跟冀容寒打太極一樣,慢條斯理的說道,「冀總,你呀,真是太着急了。今天不是你們冀氏公司的慶功會嗎?既然冀董和冀總這麼有誠心的要求陳某人出席,那就該好好的出席慶祝不是。放心,冀總,等今晚的慶功會之後,陳某一定會與冀總約定個時間再談合作之事。」

呼!冀容寒再次呼吸。

這個陳國光!

看來,只能換個時間了。

冀容寒只得咬牙道,「那行,陳總,到時咱們有時間可一定要好好談一談未來合作事宜!」

陳國光點頭道,「嗯,冀總放心,一定的,一定的!」

放心,放心,放他媽的狗屁!冀容寒心時暗罵道,如果不是看着你們是東方公司深厚的背景,誰會巴巴的舔着你的臉。真是給臉不要臉,等以後冀氏集團攀高枝了,看不把你一腳踢下去。

當然,這些話,冀容寒只能在心裏暗罵,表面上還得陪着笑臉。

四人的氣氛,很快又安靜尷尬了起來,哦,不,是冀容寒與其他三人的氛圍尷尬了起來。

因為坐在沙發上的陳蘭,一個勁的跟慕唯復小聲說話,而慕唯復也是偶爾輕輕的點頭。

陳國光坐在陳蘭的旁光,偶爾陳蘭拉拉陳國光衣袖,低着頭在嘀嘀咕咕。

心裏卻越發疑惑慕唯復和陳蘭、陳國光之間的關係了。當然了,他現在更是肯定了,慕唯復和陳國光之間肯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然,以慕唯復的個性,肯定對陳國光不喜歡。雖他是設計慕唯復的因就是這個陳國光自已親口提出的,就這一點,就足夠慕唯復討厭了。

只是看着三人和諧相處的關係,冀容寒越發不是滋味。坐在他們三人的對面沙發上,離開不是,不離開也不是。

不過,好在,這種氣氛也不沒有太久。

因為,慶功會很快就開始了。

冀容寒既是股東又是高層核心領導,他需要與他父親冀向陽一塊出場。

宴會一開始是領導講話祝詞之類的,接着是跳交誼舞。

冀向陽的夫人林心月被冀容寒強制性送回房間,冀向陽已得知。所以,為了維護形象,冀向陽沒有跟哪個女人跳舞。

不過,冀容寒倒是在第一時間內邀請慕唯復。

冀容寒溫和的笑着道,「這位美麗的女士,今晚可以跟你跳第一支舞嗎?」

旁邊的陳蘭再次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這冀容寒這有心多大,臉有多大,這麼委屈慕小姐,竟然還有臉來邀請慕小姐跳第一舞。

同時,心裏卻暗暗焦急,說好BOSS會來的,怎麼到現在還不來呢?

就在冀容寒伸出手第三次邀請慕唯復跳舞時,突然整個兒舞池都安靜了下來,就是連着服務生如時間停止一樣,瞪大眼睛看着前方。

------題外話------

丁香,加油!

堅持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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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一換臉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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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一個賤一個耳光(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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