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六年前的遺囑!

第168章:六年前的遺囑!

自從南宮心月接到東方皓要公開身邊女人的身份時,內心很不甘,同時又覺得很是屈辱。

認為東方皓沒有選擇各種條件毫無挑剔的她,竟然要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女人,這是對她南宮心月的侮辱,以後讓她如何在京城上流名媛千金當中立足?更有可能會迎來那些可惡人的嘲笑。

這是她絕不允許的!

她決定,即使以後,等東方皓愛上她之後,她要東方皓跪在她面前求得原諒,然後她要那個女人生不如死,誰讓她這麼不自量力的跟她南宮心月搶男人,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價!

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怎麼阻止東方皓公開與那個女人的關係?

南宮心月坐在輪椅上,陰沉着一張小臉,看起來特別的陰森和恐怖,一會,她的眼底就有了算計。

她拔了一個電話,等對方接通之後,她立馬很是親切的笑問道,「伯母,我是心月,最近好嗎?」

另一頭,西門連笑把消息帶回之後,他一直處在靜觀狀態。

他是很喜歡南宮心月,曾經也為南宮心月做很多不可理喻之事。然而,這十幾年來,南宮心月一直在消磨着他對她的愛,毫不客氣的利用着他對他的愛。

可事到如今,即使他還有一刻愛着南宮心月的那顆心,可這次事件,他卻不能義無反顧的為她做了。

他必須考慮到他的親人,考慮到他的家族。

但他知道,南宮心月肯定會來求他,那時,他又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他向來都拒絕不了她的要求。

南宮心翼坐在黑暗的房間里,黑色之中,似乎只能瞧見他那對發着冒着陰森氣息,冒着紅色之火的雙眸。

東方皓,你真是欺人太甚了!

明知道月兒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喜歡別的女人,讓月兒傷心痛苦!

東方皓,我不會放過你的,更不會放過你身邊的那個女人!

南宮心翼拿起電話,拔了一個電話,通了之後,他立馬笑着道,「尹,好久沒聯繫了,最近在Z市玩得不亦樂乎吧?」

……

黃勝利現在質疑六年前慕容集團破產真相,再一次讓冀向陽父子心驚膽顫。

他們知道,這次黃勝利會帶着慕容悅前來搗亂,恐怕就是趁着他們沒有注意時,查到一點什麼吧?不然,六年不曾懷疑的事實真相,到現在突然被質疑起來,這根本就說不過去吧。

父子倆狠狠瞪了一黃勝利之後,看向慕容悅的眼神更是兇狠和憤怒。

他們現在都暗自後悔,為何在慕容悅一出現時,就沒有對她下手,以至於到現在,變成了節我生枝,讓他們自身處在尷尬又窘迫的境地,只是這些也就罷了,現在突然被要求歸還慕容家的財產,這樣一來,無疑是把他們這十幾年的心血和付出,都白費了,就等於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冀氏公司,更或者還不如當時的冀氏公司呢。

現在冀氏集團可都是靠着當初的慕容集團在運轉呢。

因而,此刻之前父子倆劍拔囂張的氣氛,一下變成了同仇敵愾起來,誰讓現在黃勝利帶着慕容悅和律師的出現,變成了父子倆需要共同對付的敵人了呢?

冀向陽一聽黃勝利的放在,心裏面更是心虛起來,他立馬沉聲的喝道,「黃勝利,不管你相不相信,六年前慕容集團的破產,負債纍纍是事實;林心月為還債變賣慕容家所有房產也是事實;我為慕容集團注入資金,讓慕容集團起死回生更是事實;所以,冀氏集團根本就沒有慕容集團的股份,你讓我拿什麼歸還慕容悅?

不過,要說歸還也行,那麼當初我給慕容集團注放的大筆資金,及把這幾年我為慕容集團再投入的資金及管理資金,還給我,那麼我必定把慕容集團的股份還給慕容悅!」

反正現在慕容悅已經變成了傻子,他也懶得裝,親切的叫慕容悅為悅兒了。

雖說在眾目睽睽之下,黃勝利帶着慕容悅和律師上門來,但是,黃勝利畢竟是慕容家的外人,除非慕容悅當場清醒過來,否則,慕容集團就還是他的。

黃勝利氣怒著道,「冀向陽,那只是你嘴上說說的。既然要歸還慕容集團的股份,就要先歸還那些消耗的資金,那麼我問你,那些證據證明呢?呵呵,拿不出來吧?既然這樣,你說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恐怕是別有用心吧?」

冀向陽黑沉着臉,更是厲聲的質問道,「黃勝利,我看別有用心的人是你吧?明知道悅兒現在智商有問題,你竟然讓我把慕容集團的股份還給她。

那還給她之後呢,誰幫她保管,是你嗎?呵呵,我看,你今天的目的明面上帶着悅兒逼上門,實際上卻是包藏禍心,才是真正的想要霸佔慕容財產的那一個吧?」

黃勝利聽着冀向陽這顛倒黑白的話,真是氣打不一處來,他怒指著冀向陽,大罵道,「冀向陽,你無恥!你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我說過你是霸佔慕容財產的事嗎?啊!我好像只說過讓你歸還慕容集團的股份而已,不是嗎?」

確實,「歸還」二字,從這裏的實際意義上來說,有兩個。

一是,慕容集團被霸佔,要求歸還!

二是,既然當初林心月以配偶,慕容修財產繼承人的身份,委託授予冀家父子管理慕容集團,那就代表着,他們只是代替林心月或者是慕容悅來管理慕容集團,只有管理權和經營權,而產權卻依然在繼承人手中。

現在當事人回來了,要求歸還公司的管理權和經營權,並無不合理的地方。

可偏偏冀向陽是作賊心虛,死咬着慕容集團當初破產一事不放,不肯如黃勝利所說,歸還慕容集團的股份。

冀向陽被黃勝利堵的無話可說,他怒指著黃勝利,「你……」

黃勝利也同樣怒瞪着回道,「我,我,我怎麼樣?冀向陽,你心虛個什麼事啊?但是,你必須搞清楚,當初,就算慕容集團面臨破產,負債高台,可並沒有申請破產,不是嗎?而現在更是清楚,林心月並不是阿修的法律配偶,她根本就無法處置慕容家的任何資產,所以,當初的慕容集團更名冀慕公司,成為冀氏集團的一個分公司,那麼,你就是對慕容家的財產,屬於非法侵佔!

現在,如果你主動歸還慕容集團的股份,那麼,我和悅兒並不會追究當初你和林心月非法侵佔慕容家產的責任;但如果你一意孤行,執意霸佔慕容家的股份,那麼就別怪我黃勝利不顧情面,讓你冀向陽付出法律代價!」

黃勝利說得振振有詞,讓冀向陽和冀容寒再一次心驚膽戰。

黃勝利的不依不饒,一時之間讓他倆束手無策。

畢竟,如果林心月不是慕容修的法律配偶的話,那麼黃勝利所說的一切都屬實。如果黃勝利帶着慕容悅真要追究下去的話,那麼他們根本就討不了一點好,更有可能把以前的內幕挖出更多。

冀容寒眉頭一皺,看着一直站在黃勝利後面,一直東張西望的李清,眼裏的暗芒一閃。

心裏有了主意,他本是怒氣陰沉的氣勢,一下子收斂了起來,變得溫和柔善的走向李清。

冀容寒笑着朝着李清招手,說道,「清兒,過來,來寒哥哥這裏。」

剛才黃勝利揭穿的事,是冀向陽和林心月的一些往事,對於六年前本身計劃參與者冀容寒,黃勝利隻字未提。

這說明,要不黃勝利不知情,要不就是黃勝利看在以前他對慕容悅的份上,放過他。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他也是有利的。

不過,黃勝利卻要追究著慕容集團的股份,這是他不允許的。

這次如果不是黃勝利突然帶着慕容悅闖進會議室,他現在很有可能已經當上了冀氏集團的董事長。所以,黃勝利逼着冀向陽要的慕容集團的股份,又何嘗不是要的是他的股份。

所以,無論如何,他絕不允許黃勝利幫慕容悅要回慕容集團的股份。

因而,他現在能把主意打到了「慕容悅」,也就是李清身上了。

李清在黃勝利帶着她過來時,就讓她聽話,好好的跟在他的身邊,不要亂說話,所以,自從李清來到這個會議室時,看到黑壓壓的人時,雖然有些害怕,但卻並沒有畏怯,更是好奇的看着聽着。

在聽到冀容寒的叫喚時,明明聲音很溫柔和善,但李清卻覺得很是害怕,她不由的縮了縮脖子,一隻手緊緊的抓着黃勝利的一角,另一隻手,卻是緊緊的抓着自已的一角,被抓的衣角,都成了一層層皺褶。

冀容寒看着這樣的對他畏怯害怕的李清,冀容寒臉上的溫和的笑容,明顯一僵,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

他走到李清的跟前,柔聲的說道,「清兒,我是寒哥哥啊,你不記得了嗎?我們見過的啊?」

在慕容寒叫慕容悅為李清時,除了幾個知情,都很是驚訝,冀容寒為何叫慕容悅為清兒?

難道不是應該叫慕容悅或悅兒的嗎?

呵呵,這些人不知,只要有人一叫李清為慕容悅,李清就會頭疼。

但,此刻,冀容寒根本就不敢讓李清頭疼,他現在還需要李清。

李清眼睛睜的大大的,眼底還有一些驚恐,顯然是本能的對着了冀容寒有一些害怕。

李清有點害怕弱弱的叫道,「寒……寒哥哥……」

冀容寒笑着道,「別怕,清兒,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李清有點緊張的道,「我,我,我不怕。」

冀容寒說道,「來,清兒,你告訴我,你真的想要回你家那些股份嗎?」

黃勝利一聽,臉色一黑,對着冀容寒怒道,「冀容寒,你和你父親一樣無恥,明知道清兒現在的智力,連六歲的孩子都當不上,你現在竟然無恥的去問一個六歲的孩子這樣的問題,你心虧不虧啊!」

其他人聽罷,也覺得黃勝利的話有理,所以看着冀容寒的眼神有點異樣了。

不過,冀容寒雖年經輕輕,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對於黃勝利的話,心裏惱怒,但面上卻不動聲色犀利的反駁道,「黃叔叔,這話我得問你了。

既然你也知道清兒失憶,智力受損相當於六歲智商,那麼你又如何知道清兒是想要回慕容家的股份?

你一直說我父親別有用心,我看別有用心的人,是你吧,黃叔叔?要回了慕容家的股份,那麼你是不是以代理人的身份,進入冀氏集團的董事會,然後,讓冀氏集團變成黃氏集團?」

這簡直是直指黃勝利幫慕容悅要回股份的目的不純,居心不良,想要不僅想要霸佔慕容家的股份佔為已有,更是想要霸佔冀氏集團。

黃勝利被冀容寒更為無恥顛倒黑白的話,氣得臉色發青,可是冀容寒的話也是直批著要害,那就是李清的智力才六歲不到,又失憶了,除非獲得李清的監護權,否則,開口要回慕容家的股份,都是會被指居心不良。

實質上呢,他現在所做的確實是受慕容悅所託,但現在卻不能告訴這裏所有人。

就在黃勝利被冀容寒的話,氣得臉色青了黑,黑了白,一直跟着黃勝利過來的張銘源推了推鼻架上的眼鏡,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他文彬彬的說道,「冀先生,不好意思,六年前,我受慕容修先生委託,全權代理慕容修先生遺囑之事。他在事出前,曾立下遺囑,如他身有不測,那麼他名下所有的遺產,只有他女兒慕容悅擁有繼承權;再如果他女兒慕容悅又有個什麼意外,或同樣身有不測,那麼他名下所有遺產之事,全權授予黃勝利先生處理。」

張銘源的話一落下,全會議室的人,一片寂靜!

而冀向陽和冀容寒更是呆愣住了,他們怎麼也不會料到,慕容修竟然會在臨死前擺了他們一道。

哦不,可以說是兩道。

一道是,他與林心月根本就沒有結婚,只是以同居者的身份,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而已。所以,林心月根本就無權授予冀家父子二人關於慕容集團的管理權和處理權。

第二道就是,他竟然會在跳樓前立下了遺囑,把慕容家的財產事宜,全權委託了黃勝利。

比起第一道,他更不滿的是第二道,同樣是慕容修的好友,憑什麼黃勝利就有權處理慕容家的全部財產問題。

最主要的是,慕容修的行程全部在他的監視控制之下,他到底是如何律師事務所立下遺囑的?

冀向陽黑沉着臉,對張銘源怒道,「我根本就不相信有這樣的荒唐的遺囑!如果真有這樣的遺囑,那麼六年前,你為什麼不公佈出來?」

張銘源銳利精明的眸光閃爍在鏡片之下,他再次推了推眼鏡,正色的說道,「六年前,慕容小姐失蹤不見,我們不確定慕容小姐是遭受了意外而失蹤,還是遭遇了不測而不見,但是我們以當事人和我所簽訂的是則是十年為保留遺囑期限的協議。

十年內,如果慕容小姐沒有出現,那麼這些遺囑就會對外公佈,並全權委託了黃勝利先生來處理。

但很顯然,當六年後,慕容小姐就出現了。介於現在的慕容小姐沒有成年人的判斷和分析能力,按照遺囑的要求,黃勝利先生有權代替慕容小姐全權處理六年前慕容家的全部財產!」

說着,張銘源把那些文件,遞給了冀向陽父子看。

冀向陽和冀容寒拿過文件,臉色都黑得能滴出墨汁一樣,恨不得把這些遺囑完全撕碎,再也沒有這樣的遺囑。

只是,到手的財富,讓他們拱手相讓,他們怎麼可能願意?

黃勝利有點得意的看着黑臉的父子倆,說道,「冀向陽,冀容寒,你們還想說我是為了霸佔慕容家的股份嗎?呵呵,我呸,我黃勝利才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卑鄙無恥,硬是把別人的財產,非法佔有,硬說成是自已的,怎麼,現在打臉了吧?哼!」

看到黃勝利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冀向陽父子倆都恨不得上一拳。

他們冀家三口的股份,可是大多數是佔着了慕容集團的股份,讓他們歸還,那整個冀氏公司都成了別人的,他們冀家的人,難道就要喝西北風去?

氣氛很是僵凝!

所有人都不說話。

冀向陽父子氣得都要咬碎了牙齦,現在形勢對他們萬分的不利,可卻只能沉默以對。

其他股東,雖是一臉的震驚,但同樣好像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樂得在一旁看戲。因為,他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冀家人手中的股份,竟然全部來自於六年前的慕容集團。

不過,對於他們這些小股東來說,股份在誰那裏,雖說對董事長位置有所影響,但實際上,對於誰當董事長都無所謂,只要冀氏集團還存在,就少不了他們的利益和分紅。

但,相較於冀向陽父子當這個董事長,他們倒願意外人來當,誰讓冀向陽剛才說,他們擁有冀氏公司的股份,只是他可憐心作祟,把他們的功勞全部抹去了。

那現在好啊,看你還有沒有本事,再繼續當這個董事長了。

就在此刻,突然一道女音傳來,她說道,「黃叔叔,把我的……我的股份,給寒……寒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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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一換臉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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