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從空中掉下來的女巫

第八章 從空中掉下來的女巫

在焚化了娜塔亞借用的屍體以後,安靜的絕望平原上燃燒起綠色的亡靈火焰,野蠻人藉著摻綠的光芒擦拭着他的大劍。佐依在給弩弓上抹油脂。綠色的火光對怪物有驅趕作用,四周相當的平靜。疲勞一天的三個冒險者再沒有說話的心情,躺在冰冷的岩石上里沉沉睡去。

「奇啊,我想起件事情來。我爹給我留了個破房子,在哈洛加斯。」

「你要去哈洛加斯修房子嗎?」佐依把弩弓背在背上:「我想回家去看看媽媽。」

「我要去阿卡拉那裏拿我的裝備。」我熄滅掉火焰:「蠻子,幫我送佐依回去。」

「好叻~」

闊別了好久的蘿格營地……

剛走到營地門口,就被衝上來的阿卡拉來了個熱情的法式深吻。

「小姐,您可是修女。」我好心的提醒她。

「修女也是女人。先去洗澡。」

今次我先鎖好了門。然後放了些骨頭牆,頂棚上也用骨頭堵了起來,浴缸里放滿熱水,我點了支哈瓦那雪茄慢慢抽著。

突然我發現空氣中出現一個亮點,閃電屬性的球……

為什麼我洗澡的時候也得不到安靜呢?

從我浴缸的正上方大約一把祖父的長度那樣的距離上,憑空出現一個穿着綠衣服,一頭粟色長發,戴着兩個奇怪大耳環的元素法師,雖然是法師,但是她還是得受地心引力的束縛,所以她就掉了下來……

我沒有從空中掉到異性懷抱里的經驗,所以我也沒辦法知道這個法師她想的是什麼東西,只是我正準備享用一次熱水澡外加上等的雪茄,並且希望能在浴缸里小睡一會,從天上,哦,應該說是傳送來的這個法師實在是,未免是——

有點討厭。

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雖然有時候並不介意稍微裸露一點值得自己驕傲的重要部分給女性以換取一些心理上的成就感以外,很多男人對自己的私生活還是很看重的,我並不反對這時候有個亞瑪迅拿弓箭或者身體把門打開,然後說一句對不起接着去小解,畢竟那是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但是莫名其妙從天上掉下一個女人,掉在你的浴缸里,而你正準備在這個放滿熱水的浴缸里泡泡身體並且睡上一覺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這個女人非常令人討厭了。

一個女性,呃,修飾一下吧。這個元素法師是一個年齡不超過20歲,有很獨特的耳環,散發一種很青春的氣息和我洗澡水的血腥味道。然後還有點玫瑰的甜香來自她的衣服。她穿的上裝應該是屬於露臍裝。下身是一條超短裙。也是綠色的。

環境也就不用過多描寫了,這個浴室外間是三個大浴缸,然後有白布簾做的屏風。內間是一個廁所。

至於人物的肢體動作是:

死靈法師張大眼睛→元素法師張大眼睛→死靈法師把頭偏向一側→元素法師把死靈法師的頭扭過來給了死靈法師一個耳光。

浴缸見過吧?這個元素法師掉下來的時候濺起了很大的水花,在水花過後,我發現她和我剛好相對,而人在空中往下掉的時候手和腳都是揮舞著的。

後果就是,她的大腿在我的面前張開,兩個人的姿勢類似於**,冤枉的是,在我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她那條粉白的內褲和一些粟色的……

算了,自己聯想吧。

「色狼!」她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跨出浴缸,法師不敏捷的身手再次給了我一個難堪的問題。她摔倒了……並且暈過去了。

處理屍體我得心應手。殺人也是。搶劫也是輕車熟路。

但是這個女人應該怎麼處理……我不知道。

要是三十年後的我能回來告訴我,不要去碰這個元素法師。我會照辦。但是三十年後我的我沒有出現。

所以我洗完澡並且小睡之後發現她還沒有醒,就扛麻袋一樣把她扛到一個帳篷裏面。本着助人為樂的精神幫她脫掉那些濕透了的衣服,用毛毯裹上。然後生了堆火。

如果是庸俗的愛情小說,這個元素法師會愛上這個死靈法師,在經歷一場大戰之後過着幸福的生活。

如果是另類小說,這個元素法師會強姦死靈法師。

如果是H小說,這個死靈法師會乘人之危強姦並且虐待這個元素法師。

我不知道這個元素法師為什麼會問些很奇怪的問題和有很奇怪的要求,但是看她的眼神,恩,棕色的眼睛,散發着殺氣,看她的**,哦,應該是胸膛……恩,算了,她脖子下面大概二十厘米的地方,有一個我很熟悉的單詞。

她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是死靈法師?」

我做了肯定的回答。

她的第二個問題是:「你是野蠻人?」

我做了否定的回答。

她的第三個問題是:「你是亞瑪迅戰士?」

我做了否定的回答。

她的第四個問題是:「你是德魯依戰士?」

我做了否定的回答。

她的第五個問題是:「你是聖騎士?」

我做了否定的回答。

她的第六個問題是:「你是刺客?」

我做了否定的回答。

她的第七個問題是:「你能給我一些吃的東西么?最好是烤牛肉。」

我做了肯定的回答。

那天我記得天很陰,我就在牛場里走着。好象是在思考問題,但是我確定那天我什麼都沒想。直到走到母牛之王的面前。

這廝對我的行為老早就不滿意,仗着我從不碰他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要是我以後不再烤牛肉給自己吃的話百分之百先拿他做下酒菜。

我招了個骷髏,叫它陪牛王練練,另外用一把鑰匙招了個鐵魔,叫它去翻箱子找好看的玩意。復活了條看起來蠻健壯的牛,叫它把自己的後腿斬下來燒烤。

死靈法師是世界上最清閑的職業!這是尼拉塞克在我去和誇爾凱克學格鬥技巧的時候說的。他說:你一個法師學個鳥個戰鬥技巧?

現在尼拉塞克天天被人打擾,世人都想搶他的那些98級護身符。空閑的時候他就在那裏和地獄妖婦胡天胡地,整個一地下花花世界。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骨瘦如柴……

蘿格營地的夜晚有散發着熱浪的篝火,有喝的半醉不在乎男人調笑的弓箭手,她們一律穿緊身的皮甲,頭髮束成馬尾。

我搖著啤酒杯,裏面有三顆骰子。兩個個野蠻雇傭兵和一個沙漠槍兵拿看怪物的眼神緊盯着那個水晶杯子,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我把杯子反扣在地上。一個六,一個四,一個六。

「十六點!每人一罐啤酒。」

賭酒是野蠻人比較愛玩的遊戲,四個人投骰子,誰丟的最多可以下命令,最多可以讓一個人喝四杯,也可以讓兩個人各喝兩杯。四個人四杯酒一局。

就這麼喝到半夜1點多,反正我也沒沙漏了,看到營地里有鬼魂在飛了也知道差不多也就半夜1點,酒量不好的基本都走回去或者爬回去睡了,槍兵喝的臉通紅,開了個聖冰在那裏維持清醒,酒量好的那個蠻子在那取笑:「你丫的小心給凍住了尿不出來。」

喝了半夜寡酒,去了幾趟廁所就感覺人喝通了,隨便再來多少酒,只要不是着急的喝下去,慢慢的喝着,最多最多二十分鐘去趟廁所保證沒事。

我從半醉的蠻子手裏拿了把刀,去篝火那裏烤著的牛身上割了些肉回來吃,營地里還是有點喧嘩的。畢竟現在雇傭的多以蠻子和槍兵為住,這廝都能喝,另外今天的性別比例倒比較均衡,有個亞瑪迅組織剛來,亞瑪迅也是能喝能玩瘋狂的主。

牛肉是晚上九點多開始烤的,現在正是最合適的時候,慢慢的熏出味道來了,瘦肉就是要烤的干點,脂肪化了,一直維持着熱量。這樣的牛肉才是真正的好口味。

「能聊聊嗎?」

背後傳過來一個很細微很輕柔的聲音。我轉過去一看,是那個穿粉白色內褲的元素法師。

「我們之間?有什麼能聊的嗎?」我嚼著牛肉,喝着啤酒,雖然換了件不錯的絲綢袍子,頭髮也精心打理過,但是我還是不認為一個操縱死靈的法師和一個操縱元素的法師之間有什麼共同的話題。

「很久以前,我發過一個誓言……」元素法師換了件黑色的睡衣式樣的裙子,本能下我勾勒了她的身體曲線。不錯,非常不錯。不過現在我的主要注意力還是放在牛肉上。

「如果有戰士看到我的身體,我就得殺了他。」她掠掠頭髮,粉色的後頸,漂亮。

很好,我不是戰士。不過我想要是那個蠻子看到了,這個元素法師殺的死么?

「如果是一個法師……」她半跪在我的面前,雙手放在我肩膀上,直直地盯着我看。我被她的眼神吸引,那眼神真的很類似海妖,沒有殺氣,也沒有生氣,空洞的一片。

「我會……」藍色的冰系技能瞬間傳導到我的身體里。聖潔的、恐怖的冰系法術……「吸干他的法力!」

靠!

我是誰?我是個亡靈法師!我的技能可是亡靈**師,那個喜歡和地獄妖婦**的亡靈**師尼拉塞克親傳!

雖然我不知道元素法師怎麼會使用聖潔寒冰這樣的高級技能,但是拉瓦比亞奇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單純的靠骷髏和詛咒殺人的傢伙。我可是從哈洛加斯野蠻人大學格鬥系和亡靈法師系雙修畢業的。

於是我把盤子和牛肉丟了,隨手用了個野蠻人的重擊,先摸了包毒藥灌下去,再一把抓着元素法師的腳拖到傳送點上,去了黑暗森林。根本不理會在後面垂死掙扎的女人。

守艾尼弗斯樹的樹木拳頭被我一腳踹醒:「滾開,家務事!」

那個怪物倒還識相,爬起來屁股都沒拍就另外換地方睡覺去了。

「放開我,我以冥神的名義命令你!」

老子才不管蝦米冥神。先把這個巫女吊起來再說。

元素法師在上面污言穢語「我干你娘親……」

我在下面念家傳菜譜:「年輕女性適用小火慢煎……」

附近住的怪物被吵醒,各自大嘆晦氣。然後收拾傢伙找地方睡覺。

「好了,小姐,現在把我的法力還給我。」我從恰西那裏端了口鍋來,拿了調料,也帶了把專門剝皮的雙刃匕首:「要不我就先強姦把你煮著吃了。」

「你敢!冥神的代言人你也敢動!媽的!放我下來。」元素法師在上面掙扎:「再不放了我我召喚冥神來處罰你!」

「拿我的法力來!要不你就等著死。」

「後來呢?」野蠻人扛着原木從我面前經過,然後開始踢那些還在睡覺的骷髏:「起來!靠!和水泥去!」

「小心你們的骨頭,我朋友養了條很壯的狗。」我把玩着手裏新郵購來的神秘之劍:「你說我應該拿她怎麼辦?」

元素法師一臉綠油油的,被我塞在麻袋裏。現在正用仇恨的目光凝視着我。

「問問你老師去。記得早點回來幫我修繕房子。」

我和凱恩老頭和馬拉打了個招呼,走過去抱了抱安亞,從紅門走了進去。暴躁外皮剛準備衝過來就被我的骷髏一腳踹在大腿之間的位置,於是在地下滾啊滾的。

我在前面開路,兩個骷髏拖着元素法師在地上走,元素法師嘴裏塞着她的內褲,全身**,可以避免她跑掉。

下午三點,應該是尼拉塞克正在品茶的時間。

「老師好!」我走過去,鞠躬。

「恩,好久不見了。」尼拉塞克放下杯子望了望麻袋裏的巫女:「結婚么?我記得應該去天使那裏登記。新婚快樂。」

「呃……不是結婚,我遇到了點麻煩事情。」

…………………………………………

「真他媽的是飛來的橫禍……元素法師怎麼會聖潔寒冰?元素法師怎麼會和冥神有關係?」尼拉塞克在祭壇那裏走來走去思考問題。

「對了!」他突然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這個巫女身上有沒有什麼標記?」

「她全裸,你自己去看吧。」不管怎麼說,地獄妖女的按摩術一流。

「嘿,這讓我興奮。」尼拉塞克開始撫摩著檢查。

「DIABLO……小拉啊。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么?」

「那個紅紅的,一身肥肉的怪物好象叫這個名字。」

「音譯是迪亞波羅,也有惡魔、魔鬼的含義。」

我圍着元素法師轉了一圈,要是排除她的行為,這個女孩沒有任何能和DIABLO聯繫起來的地方。

「噫!小拉,你不是說你沒有法力了么?怎麼還能招骷髏玩?」

「沒有基礎法力了,附加的可以用。我戴了個巴哈姆特的戒指。」我望着元素法師:「這個女人留給你,我要去問問我爹是怎麼回事。」

元素法師開始伊伊嗚嗚的叫。

「你要說什麼?」我把布團拉出來:「希望能讓我滿意。」

「給我衣服!」

我把自己的外袍脫給她。

「帶我去塔拉夏的墓地,我就給你恢復法力。」

「那裏現在不是都記娛樂城么?」老師摸著下巴說:「要是免費的我倒想去見識見識沙漠美女的風情。

「你最好別騙我。」

野蠻人一本正經地說:「你要帶她去都記娛樂城的地下室找那條叫塔?拉夏的乾屍?」

亡靈法師點頭。

野蠻人神色凝重地說:「小心點好,雖然你現在有新的神秘之劍了,但是別以以前那種瘋狂丟骨矛和屍爆的方式作戰。」

亡靈法師點頭。

野蠻人換了一臉淫蕩的笑容:「能幫俺打包幾個美女來么?」

亡靈法師搖頭。

出了哈洛加斯城,元素法師就把表情從楚楚可憐換成凶神惡剎:「聽着,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不是我有求於你。所以你先得帶我去享受一番。」

我正在想哪裏有專對女客服務的色情娛樂場所,元素法師又說「先帶我去買東西。」

買東西?我摸摸自己的錢包。還好,錢糧充足。

元素法師上身穿了件白色露臍小可愛,肩膀上不知道是紋的還是畫上去了個銀色的火焰標記,黑短裙下面是一雙輕便女鞋,她小巧的耳垂上掛了金色流蘇耳環,把頭髮染成白色並且編了條辮子,辮子裏夾雜着淺藍色的綢帶,然後末端束著一奇怪但是美麗的結,結上是Q版的暗黑大菠蘿裝飾。反正漂亮的迷死人。

我跟在她後面捧著幾個袋子,分別裝有內衣、首飾和化妝品。

不知道是不是見我花錢如流水一般獲得了她的好感還是我下在她身上的那種毒藥被尼拉塞克宣傳的過分了。元素法師對我的態度改善了很多。

有時候她會退幾步挽着我的手問:「和我這樣的美女一起逛街你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我只覺得煩。

「你一定很少陪女孩子外出。」她原地轉了個圈子,離心力讓小可愛飄起來剛好能看到**下緣:「我不漂亮嗎?」

皮相耳……

「木頭!」她走進一家服飾店。

「我進去換衣服。」她拿了件黑泳衣:「記得不許偷看。」

「早就看過了。」我把東西丟給骷髏,自己摸煙點火。

元素妖女丟下一個好大的白眼,然後刷一聲拉上布簾。

一個野蠻人陪着他的亞瑪迅女朋友在隔壁選購衣服,兩人相對,各報以苦笑。

布簾被拉開,泳裝元素妖女擺了個POSS:「怎麼樣?」

我把手輕輕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修長的指甲慢慢感覺着她彈力很驚人的皮膚。她胸口上那個DIABLO被泳裝完美的掩飾住了,留在外面的只有小麥色的健康皮膚隨着呼吸輕微的起伏。

「怎麼樣啊?說話啊?」元素妖女微微有點臉紅。

「身材不俗。」我指指穿同樣泳衣的亞瑪迅小姐:「但是和別人差的太遠,換加厚的吧。」

又是好大一個白眼:「淫棍!」

「你和別人沒可比性。」我不失時機地打擊元素妖女:「記得換最厚的。」

「你下的毒好象重了一點點。」元素妖女站在澡堂外面說:「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骷髏開始給我搓背

「胃痛。」

「今天你吃了多少雪糕?」

「不記得了。」

「二十六個。十一個草莓味道的;十個菠蘿味道的,還有些牛奶和巧克力味道的。」

「哦,不算什麼啊!」

「還吃了六隻香酥鴨,一路上不停的在吃。昨天晚上你還在尼拉塞克家吃了些肉。」

「人肉?」元素妖女的聲音突然變的尖利起來:「難道那傢伙煮人肉給我們吃?」

骷髏服侍我穿衣服:「我不知道是不是,沒吃過。」

元素妖女衝進廁所開始嘔吐。

人肉不也是氨基酸、蛋白質、脂肪么……

沙漠城市的晚霞消隱,每次我來這個城市都會感覺到這裏人民的豪氣,那種不可征服的民族素養僅次於野蠻人。如果我要給這個世界上五個站在抗擊毀滅之王前線的城市一個定義:

蘿格營地的溫和與寬恕;沙漠城市的激烈與豪放;沼澤地帶的陰冷孤寂,邊界城市的動蕩不安……

還有那傳說中唯一能抵抗毀滅之王巴爾的野蠻人城市哈洛加斯……

哈洛加斯的野蠻人……

哈洛加斯城外積累的白骨……

骨笛尖銳的聲音模擬出大漠的豪情,迎著沙漠城市最後一絲的晚霞,我站在皇宮的頂上用心吹奏著這曲從野蠻人那裏學來的戰歌。低沉的聲音,排成縱隊發誓永不想后看一眼的野蠻戰士,絲絲繚繞着他們的愛情、親情被沉重的柵欄輕易割斷,每送出這樣一群戰士,我都會戰在城牆上凝視他們的背影,那個時候海妖會輕唱請求死神寬恕的歌。我喜歡從后攬住她纖細的腰身,默默看那些堅強不屈的背影。

風迎面而來,擦耳而去,以往的日子裏,伴隨着這戰歌,哈洛加斯的英雄拋棄了自己的妻子、兒女、朋友、長輩、父母。帶上他們的武器,懷着必死的決心踏上遠征。

終於有那麼一天,我、蠻人、神器打造者三個人並肩走上已經被鮮血滲透每一寸土地的丘陵。野蠻人手裏的殘忍巨神之劍,我手裏的神秘之劍,墮落聖騎士的血色密儀……

那一天,血腥丘陵一個怪物都沒逃掉。

「喂!喂喂!」元素妖女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纏繞着蘭色烙印的指尖眼睛裏露出驚恐的神色:「你沒事情吧?」

我把骨笛插回口袋,攬著元素妖女的腰把她抱在懷裏。兩行再也忍不住的淚水從我緊閉的眼睛裏流下。

……………………

「好了,沒事了。」我擦乾眼淚,戴上手套,束好頭髮,元素妖女低低的問:「我拿了你的法力你是不是很生氣?」

天色已晚,暑氣未退。在這地方坐着吹風也是不錯的選擇,骷髏奔的飛快拿了件外袍來,我就坐在那個帶濃厚古波斯風味的屋頂上,摟着那個可惡的元素法師,看着滿天的星星升起來。

元素法師慢慢的、看着我的眼睛說:「要是你再也找不回你的法力,你會拿我怎麼辦?」

她的腰驚人的纖細,白色的頭髮上有淡淡的玫瑰甜香,以前的哈洛加斯,我也這樣抱着一個女孩,她的歌聲美麗,她的容貌清秀,她有一雙很漂亮的蘭色眼睛,象盛夏的海水……

「你會殺了我嗎?」元素妖女把頭靠在我胸口上,拿起我的手脫掉手套看着那一圈一圈蘭色的烙印:「傳說中的詛咒,需要很大的代價才能施展,封鎖掉一個技能。」

「嗯,我永遠不能再使用劇毒新星了。」

「奇啊!我告訴你,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元素妖女張開我的左手,伸出她的右手讓五指交錯,「我的名字叫藍清影。一定要記住,一定哦!」

「那個魔法是永不可逆轉的。我很抱歉……雖然你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也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壞,我想我們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臨走前提示你一下,不要把藥粉寫上說明。」

元素妖女在榨乾我的錢包和盜竊了我的半罐藥粉以後就消失了……

我老婆海妖給我下了個詛咒,我再也不能施展恐怖的劇毒新星;

我洗澡時候莫名其妙飛來的漂亮元素妖女個我施展了個魔法,我只有靠裝備上的附加魔法值施展技能。

下一次遇見的女孩子會不會直接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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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庵異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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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從空中掉下來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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