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貴圈真亂

45.貴圈真亂

燕不來一臉懵逼,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人出門之前品行還那麼好,還和他眉來眼去的,結果二十分鐘不到,上了個廁所之後回來,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呢?

特么的拔x無情!

燕不來企圖挽回的說道:「何進你……」

「別喊我名字!」何進厭惡的咒罵道,一邊說着,一邊把視線移開,一副完全不想和燕不來在同一個空間呼吸的模樣。

講道理好嗎?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空間特么的我想啊?燕不來別別嘴,而且最主要的是……

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一手決定我的去留?

燕不來覺得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又不是誰的所有物,好歹也有一個叫做人權的東西吧,為什麼誰都可以決定他去幹什麼,而且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尼瑪有毛病!

當然燕不來並不知道,在這些所謂的渣攻賤受文里,賤受就像是賣給渣攻一樣,和在奴隸社會賣給地主於是身家性命就全部掌握在地主手上的奴隸一般。

更糟糕的是,這些被渣攻想賣就賣想推出去擋敵就擋敵的賤受,完全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麼問題,反而還會在暗地裏哭哭啼啼的想着為什麼渣攻你不選我?為什麼渣攻你不愛我?

真特么的有毛病。

青陽時暮不屑的默默的吐槽,他淡然的掃了一眼眼前半透明的選擇框,很隨意的選擇了一個選項。

燕不來是真的打算把自己心底想的那些話對着何進罵出來,他也挺想看看何進是個什麼反應。

然而他還沒有張嘴吐字,青陽時暮就先動彈了。

他一把拉住何進的手,皺眉訓斥道:「阿進,你是怎麼想的?!你怎麼能這樣?燕子他……」

「燕子燕子燕子……呵呵,你知不知道你燕子……!」何進似乎打算說些什麼,但看着在一旁笑的意味深長的尹子庸,又閉上嘴。

何進甩開青陽時暮的手,低聲喊道:「別他娘的管我!」

他罵了一聲后,眼睛瞪着青陽時暮,語氣嘲諷,「舒學驊,你以為你是誰?我爸媽都不敢這麼管我!」

青陽時暮&燕不來:「……」

兩人默默的不著痕迹的對視了一眼,同時看見了對方眼裏無力吐槽的神色。

這種句式,他們是多久沒有聽人說過了?上次聽到還是在小學吧。

燕不來默不作聲。

青陽時暮輕聲咳嗽了一下,掩飾內心的無奈,他和何進又爭論了幾分鐘,這場嘴角之斗最終以青陽時暮摔門而去而結束。

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看着現場發展的燕不來,一下子就懵逼了,他聽着砰的一聲響的關門聲,看着青陽時暮推開門出去,連片衣角都沒有留給他。

等等,這是個什麼鬼情況?

旁友你不是要為我爭取人權嗎?為什麼突然跑出去了呢?

但是已經消失了的青陽時暮無法為燕不來提供任何幫助,也就是說他現在只能夠自給自足。

可是和青陽時暮吵了一架之後,怒氣值MAX的何進紅着眼睛,憤怒的一把把燕不來甩到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瓶杯子零零散散的散了一地。

所幸這不過是個遊戲罷了,因此就算燕不來臉朝桌子也並未感覺到任何疼痛,而且最糟糕的是,他現在又陷入了系統劇情,面對何進的壓迫,燕不來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去反抗。

太他媽的欺負人了!跪求起義!

燕不來內心的氣氛無法傳達給在場的兩個人,甚至在外人的眼裏,他的眼睛還是像被欺負了的小鹿一樣撲哩撲哩的閃著淚水的光芒。

尹子庸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笑言道:「別怕,哥哥馬上帶你回家,哈哈。」

燕不來:……特么的還敢調戲你爺爺我?欺負你爺爺不能動?

何進微眯了一下眼睛,他下意識的想要罵,但是尹子庸對他掃過來的溫和一眼,讓他硬生生的把心裏的那點彆扭與不舒服給壓了下去。

他告訴自己,這個人本來就是兩面三刀的賤.貨,用做賭注,贏了什麼都沒有失去,輸了還可以贏回他……這本來就是一個只贏不輸的比賽。

何進也勾起嘴角對尹子庸笑了一下。

尹子庸挑了挑眉,「少爺,這次你想玩什麼牌?」

不管何進想要玩什麼牌,燕不來都知道何進必輸無疑,無他,純屬燕不來發現了尹子庸的小動作。

尹子庸換了一張牌后,眼睛對上還趴在桌子上的燕不來,燕不來冷淡的看着他,看不出來有什麼反應。

尹子庸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別說出來哦,親愛的。

燕不來默默的移開視線,他發現了尹子庸當着他的面換牌,也不過是想試試何進是不是真的蠢的發現不了,和想要試試自己的能力有沒有罷了。

不管尹子庸出千手段是否一絕,但是絕壁要超出何進一大截,而且最主要的是比起不知道吃啥長大還會長出一個漿糊腦袋的何進來說,尹子庸異常的沉住的氣。

尹子庸輸了三盤。

燕不來用餘光看到何進一臉□□。

燕不來:……嘖嘖。

他發出這個感嘆沒有多久,以尹子庸憂傷的抱怨說:「運氣也太差了吧?」為開端,接下來的幾場牌局,以何進輸掉內褲為結束。

燕不來在心裏嘆了口氣,他不用看何進的表情,都知道他現在是副什麼模樣。

因為玩牌玩遊戲身邊都向來有舒學驊在,所以什麼出千什麼小動作什麼高手,都會提前被舒學驊給解決了,當然何進並不知道這些事。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自認為一絕的牌藝竟然會讓他輸的那麼慘。

「怎麼呢小少爺?」尹子庸用毫無意義的花哨手法洗了一把牌,「還要再來一輪嗎?」

何進瞪着他,咬着牙,囁嚅了一會,突然憤恨的喊道:「你是不是出千了?」

「怎麼會?」尹子庸把牌往桌子上一甩,一副你侮辱我的人格你必須得向我道歉的樣子,「我是會幹這種事的人嗎?」

何進:「像!」

尹子庸:……

燕不來:……

這小子也太實誠了,然而這個控訴並沒有什麼卵用。

尹子庸嘆了口氣,道:「你是打算不認嗎?罷了,若你真這麼想,我們之前的賭約作罷也行。」

他的語氣無奈而又縱容,就像是對着……

自家犯錯有不認錯還毀約的傻兒子說話。

燕不來在心裏暗暗念叨:這一招太狠了。

果然,何進炸毛了。

他又拍了一掌桌子,「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你耍賴,你就以為我會毀約嗎?」

邏輯不對啊哥們!這可不是要耍帥的場合了啊,特么的老子的人權呢!

當然場里沒有一個人會在意燕不來這個小人物的人權,他就像是個貨物一樣,隨隨便便的就被轉手。

尹子庸拍了拍手,他身後的手下很識相的走向前扛起了燕不來,當真正被抗在肩上的時候,燕不來才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有點奇怪,就算是系統劇情,他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身體會是這麼一個感受,而且再怎麼樣系統都會給他的身體變成這樣的理由,不可能是單純的系統劇情。

燕不來不笨,他很快就想到了尹子庸之前給他喝的酒。

從那麼早開始,就着手算計了嗎?

所以說他早就就料到了何進會答應嗎?燕不來會想了一下尹子庸在聽到何進說不約時的表情,而且燕不來也真的確定何進一開始是真的不約,所以,在何進去衛生間的期間,究竟發生什麼?

燕不來現在掌握的消息遠遠沒有青陽時暮多,更何況青陽時暮在這個故事裏擔任的角色是何進的軍師,燕不來一開始看不懂得東西,青陽時暮不可能看不懂,而且就何進這個鬼性格,燕不來都不會和他真生氣,結果,擔任軍師角色的人就和何進吵了一架,還鬧矛盾跑了出去?

燕不來想了一下,他自所以那麼沒戒心的喝下尹子庸的酒,除了這不過是款遊戲,就算裏面有劇毒,對他現實生活也沒有什麼影響,還有一點就是……他看着這家酒吧的老闆青陽時暮毫無戒心的喝了下去。

嘖,這麼一想,情況更加糟糕了啊,似敵非友什麼的最討厭了。

燕不來大腦飛快地運轉,開始了他又一次的劇情思考,要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呢?

從他在那家醫院玩的密室逃亡開始,每一步……每一步……

燕不來覺得身體一疼,他被人扛起了之後,就被甩到了一輛車上。

尹子庸站在車前,沒有跟着進去,他笑眯眯的拍了拍何進的肩膀,「那……這個人我先就帶走了吧。」

「那個……」何進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

「怎麼?」尹子庸他已經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聽到了何進的話后,微笑的扭頭回他。

何進看着漆黑的後車窗,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尹子庸「哦」了一聲,表情誇張的說道:「你是想問……在哪嗎?」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尹子庸坐上了副駕駛座,對外歪著頭,「他在剛才那間房的內間。」

何進抿了抿嘴,沉默了一會,隨後似乎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祝你玩的開心。」

說完之後,他毫不留念的就轉身走了。

尹子庸看着何進離去的背影,唇角冷漠的微微勾起了一下。

「開車。」他關上門,冷淡的對司機吩咐。

何進原本以為自己能很輕易的看見那個人躺在內間的地板上,就像是睡美人等着他來拯救。

但他沒想到只看見了一地殘羹冷炙。

他看着舒學驊靠在門邊。

何進皺眉,「他呢?」

舒學驊回他:「他醒來后,問了我一個問題,就走了。」

「走了?他怎麼就走呢?」何進喊道。

青陽時暮沒有回他,眯着眼,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他叫什麼來着?」

「什麼?!你連他都不記得了?成天就想着你的小燕子了吧。」

青陽時暮聽到何進的名字后,笑了一下。

大部分新手都會犯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進副本時,會忘記勾選匿名,而使用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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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打出奇怪的結局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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