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風傾顏從午後便一直惦記着這事,雖然有過幾次慕容謙就差最後一步了,可是卻不想勉強她,她想起那些以往的畫面臉色就已經有些赤紅。

風傾顏臉上的脂粉已經洗掉了,又回到了那個未施粉黛的樣子,那嬌俏的紅色讓她分外迷人。

「現在還早。」

明明是剛剛用完晚膳,他便惦記着洞房了,還這般說出來,讓人好不害羞悅。

「天已經黑了。」

慕容謙上前貼着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今日大婚她沐浴熏香,此時陣陣的花香從她身上飄來,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本能的想逃,雖然知道她今日是逃不掉的,可是慕容謙在她耳邊說着這樣的話,讓她有些受不住。

才剛剛從他的身前逃離開,他已經抓住了她,大力的將她扯會去,柔軟的身子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抬頭看到的事他帶火的熾熱的眸子攙。

溫熱的唇重重的覆上她的,不似往日的溫柔纏綿,而是帶着火焰一般,在她的唇上點起點點火焰,一點一點的攻城略地。

雖然已經補得身子要了許多,終究是氣息不夠長,一個吻而已,她已經在大口的喘息,火紅的嫁衣下,她的曲線緊緊的貼着他。

「丫頭,你會要了我的命。」

慕容謙等了她這麼多年,終於今日將她娶來,自此而後,她便是自己的妻,一生一世的妻。

「怎會……」

風傾顏在一開口,聲音不似往日的溫柔,有些黯啞,有些嬌-媚,柔柔弱弱的不像是她。

燭光的映襯下,她的小臉更加動人,臉上的紅暈讓他知道,雖然風傾顏已是她的妻,可是依舊還是那般害羞。

大手捏起她小小的下巴,讓她避無可避的對上慕容謙的視線,他眼睛裏的熾熱讓她更加無措。

「丫頭,你是我的人了。」

慕容謙輕輕的擁着她,將她壓在一旁的牆壁上,輕輕的吻她,讓她慢慢適應他的步伐,等她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青澀的回應自己。

一吻畢,她輕輕的後仰著頭,承受着慕容謙的掠奪,白嫩的頸子在燭光下顯得十分優美,隨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渾圓在大紅的嫁衣下劇烈的起伏着。

埋首在她的頸邊,慕容謙感受這自己被一團火焰包圍,可是卻依舊耐心的一點一點引導着她,不想嚇到她。

將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大,風傾顏的身子依舊緊緊的貼上他,兩個人如同天生的契合一般,沒有一絲的縫隙。

慕容謙抬手一揮,桌子上還有燭台上的蠟燭都熄滅,只剩下窗前一對龍鳳的大紅燭。

「可惜這對蠟燭要著到天明。」

知道她會害羞,索性慕容謙將屋子裏的燭火都熄掉,只留着那兩根龍鳳的大紅燭,屋子裏暗下來許多。

「不知羞……」

風傾顏已經逐漸熟悉了自己這樣的聲音,黯啞中帶有一絲的嬌媚,在這暗下來的屋子裏,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慕容謙的理智。

「小妖精。」

這時候的風傾顏已經化作了一灘水一般,只能將全部的重量都交給他,依靠着牆壁才沒有滑落下去。

「你不喜歡?」

以往他也說過她像個小妖精一般,她沒有問過,這時候壯著膽子嬌怯的問道,不敢看他的眼睛。

「自然是喜歡的緊。」

慕容謙俯身將人抱起,往那張大床走過去,床上的被褥是他們睡過的,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風傾顏覺得這一下午沒有睡好,總是有什麼擱著自己。

將他放在床邊,慕容謙一把將床上層層疊疊鋪好的被褥拉起,一時間從床上滾落了好些的東西。

風傾顏湊過去一看,全是大棗、桂圓、花生、蓮子一類的東西,再想到那幾個嬤嬤臨走前的話,一張小臉紅了個徹底。

「丫頭可知道這些是什麼意思?」

慕容謙明明知道,卻還執著的問風傾顏,被她以一個嬌滴滴的眼神回復了,將人一把抱在懷裏,壓進他重新鋪好的大床。

「自然是早生貴子的意思,丫頭那般聰明,沒有聽見幾個嬤嬤說?」

那幾個嬤嬤機靈的很,說了好些吉利的話,在慕容謙給的一個個紅包下,在依依不捨的走了。

這話一說出來,風傾顏便想起那幾個嬤嬤說她會生兩個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將臉往被褥里湊。

慕容謙看出她的企圖,將她的小臉拔出來,看着她一點一點從臉頰紅到耳根的樣子,湊近她的耳邊。

「不要躲着我,我不會傷了你。」

不要說是傷了她,慕容謙甚至就差沒有將她捧在手心裏了,一個吻已經讓他準備好了,可是她還是那樣羞澀,更不要說準備好迎接他。

慕容謙耐著性子將她身上的大紅嫁衣一層一層的脫下,這嫁衣是風傾顏辛苦做了一個月有餘的,慕容謙不想弄壞了,只能耐著心,一點一點的給她脫下,動作十分的輕柔,並沒有讓風傾顏感受到什麼緊張。

直到只留下她的一身大紅的裏衣,慕容謙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風傾顏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慕容謙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微笑,在她的眼神里,開始將自己的衣服也一點一點退去。

風傾顏也是第一次看見慕容謙穿紅色的衣衫,一身金線綉織的大紅色喜袍,映得他更加奪目,慕容謙不似太子那般妖嬈,一張臉比女子還要妖魅,他是男子的英俊,這一張臉足夠讓人看上一世也不生厭。

可是慕容謙的動作讓風傾顏反應過來他是要做什麼,一時間羞得將自己埋進被子裏,雖然她見過慕容謙只穿裏衣的樣子,可是卻受不住他這般當着她的面,一點一點的將衣服脫掉。

等慕容謙在此俯首下來,將她輕輕的壓入床榻之上,風傾顏緊緊閉上雙眼,有些緊張的攥著身下的被褥。

上一世有嬤嬤隱晦的說過男女同房之事,終究是害羞,風傾顏沒有聽進去多少,雖然慕容謙已經拉着她不知道複習了多少次她緊緊知曉的那些,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有些害怕。

慕容謙有些無奈,自己已經很有耐心了,只怕會驚嚇到她,可是她緊張的這樣子,讓他有些下不去手。

「丫頭,喝一杯可好?」

雖然已經喝過了交杯酒,而且已經是正午的時候,慕容謙知道她酒量淺,特意準備的是果酒,所以並沒有影響到她。

像是被釋放了一般,風傾顏趕快將眼睛睜開,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她的樣子讓慕容謙的心情大好,爽朗的笑聲在她耳邊炸開,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起身去倒酒了。

「只許喝一杯。」

風傾顏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口而盡,這酒不像果酒香甜,也沒有瓊漿玉露那般濃烈,反而是清清淡淡的順着喉嚨而下。

待慕容謙將酒杯放下,風傾顏的臉上已經染上了紅暈,腦子也不似剛才清楚了。

「丫頭,你醉酒的模樣很美。」

一個熾熱的吻,徹底的將風傾顏推入了一片迷霧之中,她覺得自己是醉了的,可是卻十分清楚自己在經歷着什麼,她覺得自己沒有醉,可是自己的身子已經遵從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在一點一點的回應着他。

「好熱。」

酒意一點點湧上來,風傾顏覺得自己在醉酒還有清醒之間徘徊,可是卻忘了去拒絕慕容謙加之在她身上的一切。

在彼此的喘息聲中,慕容謙將她身上的裏衣一點一點的除去,看到她渾-圓的肩膀,脖頸處還殘存着前幾日他留下的痕迹,直到她的裏衣完全除去,那赤色的鴛鴦肚兜,映紅了慕容謙的眼。

明明是將衣服除去了,可是慕容謙再俯身壓上她,風傾顏覺得更加熱了,才發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除掉了自己的裏衣,蜜色的胸膛貼上她的,讓她的意識更加模糊。

「丫頭,我要你。」

慕容謙還記得,上一次風傾顏一句「你不要我?」竟他的理智全部打碎,他沒有來得及回應她,如今他願意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要我?」

風傾顏的小嘴此時有些微微的紅腫,加上幾分醉意,聲音更加柔弱,讓慕容謙有些控制不住。

「對,要你。」

風傾顏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就已經被他封上了唇,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的探索,一吻過後,他們已經是坦誠相對。

風傾顏模糊的意識只感覺出他熾熱的唇,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最終又回到她的唇上,風傾顏也依據着內心深處的想法,主動攀上他的身子,青澀的回應着她的掠奪。

昏暗的蠟燭映照下,兩個交-纏的身影攀附在一起,點點的紅色猶如梅花一樣綻放在身下的被褥上,汗水從他們身上劃過,一聲聲隱忍的吟-哦在夜色中發出。

風傾顏只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見到了外邊破開的魚肚白,窗前的龍鳳燭留下最後一滴淚。

微風徐過,和熙的清風吹散了一室的綺麗,溫暖的陽光折射進屋子,床上的人影在熟悉的時刻醒來。

儘管被折騰到了黎明時分,風傾顏還是在平時醒的時辰醒來了,看着身旁依舊沉睡的人,想起昨夜的肆意纏-綿,風傾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羞紅了。

她沒有徐昂到平日裏那樣溫柔的一個人也有那麼霸道的一面,以往她做什麼慕容謙都會依着她,甚至是想盡辦法讓她開心。

可是昨夜他的肆意索取,當真是有些嚇到了風傾顏,他一直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敘述著忍了這麼久的欲-望,後來一直纏着她,甚至風傾顏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風傾顏紅著一張小臉,平日裏在攬月軒這個時刻他已經離開了,流雲她們已經來伺候她梳洗了,如今到了王府裏邊沒有動靜,流雲她們也不敢輕易進來。

風傾顏想要起身,可是才微微一動便覺得全身各處傳來的酸痛,讓她蹙緊了眉頭,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三日後才要回門,如今府里也沒有人要你去敬茶,如何醒的這樣早?」

他們剛剛歇下還不足兩個時辰,真是沒有想到這身子沒有白補,她還有力氣起床呢。

「這府里的人多,到處都是眼線,如何能這般肆意貪睡?」

風傾顏身上的痛楚讓她覺得起來都有些困難,何況是睡意還很強,可是府中那麼多的眼線,他們如何能不驚醒。

「平日裏不到午時哪個敢來冬暖閣吵我?」

慕容謙是個閑散的王爺,日日都是午時才起來,又懶懶散散的過一日,就算這大婚也並不例外。

「還是丫頭想與我做些別的?」

慕容謙熾熱的大手覆上她的細腰,看看她羞紅的臉,感覺睡意也醒了不少,要知道不是顧忌著不能傷了她的身子,慕容謙是不介意到天亮的。

「已經很累了,不要了。」

風傾顏主動攀附上他的脖子,討好的看着他,這一個動作已經做得很困難了,風傾顏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下地了。

「乖,繼續睡。」

慕容謙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昨日他已經很注意自己的力道了,可是風傾顏的肌膚嬌嫩,還是留下了不少看起來觸目驚心的痕迹。

流雲在屋外等了半晌,一直不見動靜,想起昨日嬤嬤走時說的話,悄悄的退下了,幫着去小廚房做膳食了。

一覺睡到了午膳之前,慕容謙終於肯放人了,可是看看她這一身的痕迹,哪裏還敢讓流雲伺候着沐浴。

「你去溫泉泡泡,過會出來用膳。」

慕容謙抱起她,在屋子裏動了個機關,赫然出現一個暗室與卧房相連,裏邊是一方溫泉,不想是引來的溫泉水,像是辟出來的。

「這地方也是我選的,跑溫泉與你的身子好。」

在慕容謙還不能確定她的體寒之症能不能治好的時候,便已經決定在此處安置府邸了,雖然花費了些時間,倒也是值得。

「那邊是機關,洗好了出來。」

將風傾顏的衣物放到一邊,在她的額際輕輕一吻,慕容謙便急匆匆的出去梳洗了。

這溫泉水極其舒服,風傾顏差點就要在裏邊睡去,要不是慕容謙擔心她體力不支,進來尋她,只怕這個小女人就要在這裏溺水了。

「日後看來不能讓你自己在此。」

見她洗的差不多,便在一旁等著,可是他不出去風傾顏怎麼肯上來穿衣服,雖然昨日他們已經坦誠相見,可是終究是害羞的。

「丫頭,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知道她是害羞的,慕容謙便當先出去了,因為剛過了大婚,並沒有繼續傳月白的衣衫,而是選了一身暗紅色的。

風傾顏一身的暗紅色同出一轍,都是新制的衣衫,與她的尺寸一絲不差,顯然是那人準備的。

「恭喜王爺,王妃。」

風傾顏一踏出屋子,她的幾個丫鬟,還有霧影等人已經等候在外,見兩個人站到一起,都跪下行禮,恭賀。

這兩個人經歷了這許多,總算是修成正果了,無言甚至在私下與他們說,是時候添一個小世子了。

「都這般識規矩,賞,可是這賞些什麼還要夫人做主。」

慕容謙的這一句夫人,風傾顏反應了好久才知道是在喊自己,這個稱呼日後要慢慢熟悉了。

「這流雲等人也都到了適嫁的年紀,何不請王爺為她們指婚?」

「王妃是不想要我們了?我們嫁了,還如何伺候王妃?」

流珠這一開口,眼淚都快要下來了,跟了風傾顏這麼多年,她不失為一個好主子,要是分開,當真是捨不得。

「我可有說要你們嫁出去?這王爺身邊不是有合適的人選?」

霧影還有黑影也跟了風傾顏許久,到了弱冠的年紀還沒有娶親,就算是他們不合適,慕容謙身邊還有好幾個人,既能夠讓她們出嫁,也不用離開王府,一舉兩得。

「還是不夠機靈,這幾個人你們隨便挑,看上哪個與夫人說便是,有她為你們做主呢。」

慕容謙這話音一落,已經是三個人都紅了臉,花落是來的最晚的一個,也明白了風傾顏的心思,這是為她們做主呢,添袖樓出來的人自然是人中龍鳳。

「伺候王爺王妃用膳。」

幾個人機靈的將飯菜端上來,這早膳二人沒有起來吃,一定是餓了,這膳食與攬月軒相同,甚至臉補湯都有。

「這葯湯子喝了幾個月了,還要喝?」

風傾顏並不是一個怕吃藥的人,可是莫說這補藥湯,就是再好吃的連續吃上許久也是會膩的。

「午後我去問問無言,若是他說你身子好了,便不喝了。」

流域看風傾顏這一臉的委屈,只盛了半碗,看看慕容謙的臉色沒有變化,悄悄讓她喝了。

「王爺王妃午後可要出府?」

肖映宇那邊也是昨日大婚,京城裏熱鬧非凡,不知道他們是今日去肖府拜訪,還是明日。

「表姐也是三日後回門,便明日再去拜訪吧。」

按照風傾顏二人的關係,肖映宇回門她是要到肖將軍府陪同的,可是二人的日子相同只能罷了。

「備下的賀禮可有送去?」

雖然是同日大婚,風傾顏還是為肖映宇備下了大大的賀禮,差人送過去,昨日都忘了要問。

「自然是送過去了,沈少夫人的賀禮也送過來了。」

這隨着成親,肖映宇的稱呼也隨之變作沈少夫人,風傾顏知道上一世的肖映宇過的幸福,自然是不用擔心她在沈府的生活。

「只是太子府除了太子送來的賀禮,還有孔側妃的一份。」

自從知道了上次孔瑩到府里送的補藥做過手腳,流雲便一直驚醒,沒有輕易的將她送來的賀禮收起來。

「扔出去。」

一提到孔瑩,慕容謙心中就更加氣憤,明明已經有傷在府里靜養了,還不知悔改的往風傾顏身邊送東西,任誰一想都只這賀禮有問題。

「想來她送的東西要想手下也是要付出好大的代價,便扔了吧。」

對於孔瑩風傾顏已經是徹底失望了,已經不奢求還有什麼姐妹情分了,只盼望她日後不要苦苦相逼,風傾顏也不會太早對她下手。

「午膳過後帶你去個地方。」

慕容謙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看她又在為孔瑩那個女人傷神,本顧忌她昨晚定是累了,今日要多歇歇,還是改變了主意要早些帶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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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為後,皇上傾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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