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噩夢(求訂閱!)

第140章:噩夢(求訂閱!)

陳皓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冀容寒劇變的臉色,而是拿着一杯紅酒,輕輕搖晃了幾下,呡了一口,繼續說道,「哦,對了,冀總,聽說你對你前女友慕容悅痴情不已,可為什麼沒有等到前女友的消息之後,就跟另外一個女孩子訂婚了呢?嗯,說起來,怎麼沒有看到未婚妻解小姐呢?」

說着銳利的眼神掃過整個大廳會場,隨後就嘴角帶着一定的弧度,似笑非笑的不瞧著冀容寒,似乎真的在等着他的回答一樣。

「噗嗤」陳蘭在一旁聽着,口中的紅酒噴了出來,恰巧噴到了與他恰好距離的冀容寒臉上,隨後「咳咳」了兩聲,不厚道的笑出聲。

陳皓眼神是鋒利又疑惑的射向了她,冀容寒拿過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紅酒,臉上是黑黑的,帶着一些惱怒之色的瞪了陳蘭一眼。這個陳蘭似乎從來到這裏,就一直在跟他作對一樣。

慕唯復和陳國光臉上表情平淡,倒是冀向陽看着了陳蘭時略有不滿,但對方不是故意的,他又不能說什麼了。

陳蘭擦了擦嘴,笑着解釋道,「不好意思,我被紅酒嗆著了。」

冀向陽父子臉色更是黑沉,喝酒能被嗆著,一看就是一個借口,剎時,兩人看着陳蘭的眼神,更是有一種犀利與不滿。

陳國光同樣喝着酒,聽着陳蘭的話,很是關心的問道,「陳助理,你沒事吧?怎麼喝酒都能被嗆著,說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話嗎?」明明在一旁看笑話的是他,好不好。

陳蘭瞪了一眼陳國光,隨後笑着對陳皓說道,「老大,你剛來可能不知道,冀總現在的未婚妻並不是那個解小姐了,而是別有其人,現在呀,冀總都快要當爸爸了。」

冀容寒聽到陳蘭這明顯的嘲弄和譏笑,臉色更是惱怒起來,可現在卻要壓抑著自已的暴躁的情緒,不能沖着陳蘭發火,必須要剋制自已。

陳皓臉上似乎閃過趣味的神情,他慢條斯理的道,「哦……,不是說冀總是Z市最為痴情與鍾情的男人嗎?怎麼前女友不見,與其他女人訂了婚,與別的女人訂了婚,可又與另外的女人,生孩子?看來冀總對付女人很有一套,真是佩服啊。」

前女友,其他女人,另外的女人,明顯是指慕容悅、解靜嫻和黃薇利。他這是說冀容寒披着痴情的好名聲,周旋於各個女人之間,很有辦法,很有一套。

冀容寒更是惱羞成怒了,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他都不知這個陳總裁,一個大老總大男人,怎麼凈喜歡些女人一樣的八卦,而且他說這些八卦明顯是沖着他,給他難堪,嘲弄、鄙視和譏笑他的。

可是這些事又是事實,他不知如何去說。

冀向陽臉色也不好,心裏更是怒氣沖沖了,但他是理智的,知道陳皓這個人,他們父子倆得罪不起。

冀向陽麵皮強拉着笑容,說道,「呵呵,陳總裁,實際上那些都是誤會。」

沒等冀向陽說其他的話,陳皓似乎更敢興趣的說道,「哦,原來是誤會嗎?冀董,你說說,怎麼個誤會法?」

這個陳皓,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對這些個事這麼感興趣?他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有那麼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兒子的冀容寒,只是因為不想辜負那些女人,才會周旋於他們之間,這些難道都錯了嗎?

陳蘭也掩著嘴,笑着問道,「對呀,冀董事長,怎麼個誤會法?說來聽聽,我們這些人可不想誤會冀總不是。」

冀向陽本是硬拉出來的笑容表情,此時也是一個僵凝,不過冀向陽也是根老油條,既然話已說出口,總得要一個好解釋才行。

冀向陽有點怒其不爭的表情的瞪了一眼冀容寒,隨後又用哀傷的語氣說道,「唉,陳助理,都怪我這個兒子的心太軟,看不得女人傷心難過。在我們父子還沒有相認時,寒兒就對我好友的女兒慕容悅非君不娶的地步,只是誰想到好友慕容家會發生那樣的變故,企業破產,父親跳樓身亡,我那個侄女受不了那樣的打擊,趁着我們所有人不注意時,跑出去了,不知去向,在以致於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那個侄女。只是寒兒,從我那侄女失蹤,到現在心中卻一直堅守着他們的情義,認定自已就是我侄女的未婚夫。」

冀向陽父子似乎沉浸在編造的回憶之中,根本就不曾發現,他們在說了慕容家之事,對面陳皓的神情,駭然的戾氣一閃而過,也沒有發現,對面挨靠在陳皓身邊的慕唯復,眼底的恨意和憤怒,狠射向他們之後,迅速消失,只是卻是全身僵硬又無力的身體全靠在了東方皓的身上,東方皓不在只是用一隻手攀著慕唯復的不肩膀,而是直接過她的肩膀,直接讓整個人靠在他的懷中,給她安慰與支持。

仇人就在對面,還用那種很是懷念又顛倒黑白的事實,講述着他們之間的情義,讓人極度的憤慨和震怒,讓人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讓他們生不如死,以祭奠死去的亡者……,可是這些,慕容悅都必須忍着,她要讓他們比她更痛苦百倍,要讓他們明白,他們慕容家的人不是那麼好利用的。

等著吧!

陳蘭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慕容悅,就怕她聽到冀向陽聲情並茂顛倒黑白的敘述,讓自已失控,不過,好在慕容悅控制力極好,忍耐住了。

陳蘭又笑着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又怎麼與解小姐訂婚的?」

說到這,冀向陽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說到這個,也怪我們勢單力薄。當初,寒兒發誓要找到我那侄女,拒絕了一切女人,卻沒有想到,解市長的女兒解靜嫻對我家寒兒一見鍾情,就宣告整個Z市一樣,開始大張旗鼓的來追求我家寒兒,看着我家寒兒仍然無動於衷,嚴聲拒絕她,解市長不忍她家女兒為情所傷,黯然傷神,竟然利用手中的勢力,開始對冀氏集團施壓,威逼着我家寒兒與她女兒訂婚,而且還要我家寒兒發誓好好對待他家那個女兒,這事還要我們瞞着解靜嫻,讓她以為是寒兒接受他的追求,並且還心甘情願的與她訂婚。」說到這,冀向陽再了口氣,臉上有一憤慨與怒氣,「我們冀家是為商,根本就鬥不過當官的啊。不得已,我們只能按照解市長的安排來做。」

聽罷,陳蘭幾個人都是在心裡冷笑起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這謊言一套一套來,還不帶重樣的啊。

如果他們幾個不是了解事實真相的人,還真可能被他們瞞過去,相信他的說辭。

只可惜了,呵呵……

陳蘭在問道,「那懷孕的那女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因為冀總對解市長或對他女兒解小姐不滿,就想要報復他們,然後暗中與其他女人來往?」

冀向陽暗中給冀容寒使了下眼色,冀容寒很快就反應過來,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那又是怎麼回事?」陳蘭好奇的問道,「我看報道上說的,那個懷孕的女人叫黃薇利是吧,好像與你暗中來往三年了,比認識解小姐早一年呢?」

冀容寒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很是疑惑,這幾個東方公司的高層,怎麼突然對他的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冀容寒道,「三年前,公司一次聚會,我和黃薇利喝醉了酒,然後陰差陽錯的睡在了一起,之後,黃薇利就突然纏上了我。我不喜歡她,但是我又不太忍心傷害她,所以這曖昧關係保持了三年。就在三個多月以前,我和黃薇利再一次喝醉了酒,睡在了一起,沒有想到這一次,她就懷上了孩子。有了孩子之後,她以孩子相要挾,讓我退去與解靜嫻的婚約,被我拒絕了。為了遵守與解家諾言,不讓解靜嫻受到傷害,我讓黃薇利打掉這個孩子。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黃薇利竟然會突然把懷孕之事暴露給媒體,還顛倒黑白的說我強迫她。呵呵,以我冀容寒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需要的強迫她嗎?」冀容寒惱怒又苦笑着道,「只可惜了,解靜嫻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二話不說,就把婚約退了。退婚與黃薇利的暴露懷孕的緋聞,竟然影響到冀氏集團股票動蕩,為了平息股民的疑慮,不得已,我又與黃薇利訂婚。」

真是妙,真是妙啊!

明明是他費盡心機,奪取每一個女孩子的信任,然後想要從她們身上獲取自已的想要的東西。

慕容悅身上的財富,解靜嫻身上的權勢,黃薇利身上的**快感,他沒有真心愛過任何一個女人,卻偏偏表現出來的是痴情情聖好男人模樣。

現在一切暴露之後,他又把所有的髒水潑回給這些給過他真情給過愛的女人。慕容悅已經失蹤六年,這髒水他潑不了,那他潑給解靜嫻和黃薇利,而他只做這三段感情的受害者。

這樣無恥、卑鄙、徒有虛名又極度自私的男人,以前的慕容悅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

「哦,原來如此。」陳蘭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頭道,「冀總,受了這麼多委屈,真是苦了你這麼個大男人,這有氣度,不去跟女人計較。」就算要計較,在沒有攀上高枝之前,都必須忍耐著。

現在面前就是有這麼一枝高不可攀的高枝,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巴結一下。所以,他們既然要聽他的私事,那他就擺在受害人的角度上去,打一場感情牌,讓他們動動惻隱之心,這樣更能或得他們的一些好感,那就更快的接近距離。

冀容寒笑着搖搖頭道,「陳助理,我是男人,受一點委屈算得了什麼。」

冀向陽看着幾人的臉色都帶着一些同情,隨即順勢說道,「是啊。我這個兒子,在感情這條路上,是多曲多折,讓人無奈又不得不屈服。」

看着氣氛,沒有剛才那麼僵凝,冀家父子暗暗鬆了一口氣。雖不知道為何這幾人在私事上這麼好奇和八卦,但別人想聽,想不能不說吧。只要能接近與這個貴人的距離,要他們怎麼說都行。

不過,還好,看着他們的意思,好像挺滿意的。

「哦,對了,」陳蘭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讓冀家父子下去的心,又提了上來,生怕這個陳蘭又想出那些為難他們的問題。「冀總,你說你的前前未婚妻失蹤了六年,至今還沒有一點音訊,是吧?」前前未婚妻,就是指慕容悅。

聽到這個問題,冀家父子內心猛得慌張不安起來,整顆心再一次吊了起來,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慕容悅到底是怎麼失蹤的,沒有人比冀容寒和冀向陽更加清楚。她不是失蹤,她是跳海了,只是卻生死不知了。他們父子倆也派人暗暗到那邊海域去打撈,看看能不能找到慕容悅的屍體什麼的,後來,在慕容悅落海的地,找到一串當時慕容悅所帶的珍珠項鏈。至於屍骨,據打撈的人說,可能被鯊魚吞了,失骨無存了。

因而,他們也就暗暗放下心來了。只要慕容悅真的消失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冀家是為了謀奪慕容家的財產,害死了慕容修及他的女兒慕容悅。

但,畢竟做虧心事,在別人問起六年前的事之後,還是心虛與緊張的,更需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已露出什麼馬腳,那就慘了。

冀容寒強裝鎮定,臉上平靜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陳助理。」

「那我說如果你前前未婚妻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你會怎麼樣?」陳蘭眼神犀利的盯着冀容寒,冷聲的問道。

只是冀容寒想也不想,立刻慌張的答道,「不可能!」

慕容悅都死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根本就不會接受這種假設。

「為什麼不可能?」陳蘭一點都放過冀容寒,冷厲的道,「你那個未婚妻只是失蹤,並不是死亡,為何就不可能出現在你面前,不是嗎?」很在咄咄逼人的氣勢。

就是因為死了,所以她才不可能再出現。

只是這話,他根本就不能說,不然,等待着他的不僅是名聲掃地,更可能是下半輩子都是在牢獄時度過。

冀向陽也是眼神一厲,他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陳蘭似乎是不打破沙鍋不問到底的趨勢,而且越問,越想要挖出冀家隱秘之事。

冀向陽臉色不太好的狐疑的問道,「陳助理,你似乎你寒兒私事特別上心啊?難道陳助理你……?」那沒有說完全的話,是指陳蘭喜歡上了冀容寒。

這怎麼可能的事。

陳蘭立馬搖了搖頭,好笑的道,「冀董事長,你真是說笑了。別說冀總已經有了再一任未婚妻,那未婚妻肚子時還有一個孩子,我陳蘭都沒有這麼賤,去做一個人人厭惡的第三者,就是冀總是個黃金單身漢,冀總也不是我的理想對象,所以冀董事長,請你你放心,我不會去破壞貴公子再次好不容易得來的姻緣。」這完全也有取笑的成份在這了。

冀容寒三任未婚妻,一任失蹤,一任退婚,現在這一任,聽說也是強逼被訂婚的,沒有一任是順利的,在外人眼裏,冀容寒的姻緣真是坎坷,值得人同情,只是卻也讓人笑話罷了。

陳蘭這麼說,冀向陽雖然心裏氣極,但卻偏偏不能對着陳蘭發火,只得說道,「一切都要靠緣分。」

陳蘭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嗯,是的,一切都要靠緣分。有人千里姻緣一線牽,有人卻對面不相逢。不過,」陳蘭話鋒一轉,說道,「冀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假如你的前前未婚妻出現,你要怎麼辦?要知道,你現在還有個懷着身孕的未婚妻呢。」

冀容寒雖然知道慕容悅根本就不可能再出現了,但凡是有個萬一,萬一慕容悅真沒有死,突然現在在他面前,他要怎麼辦?即使慕容悅出現在他面前,對肯定沒有了情份,而是仇恨了。

冀容寒笑了笑,說道,「陳助理,既然說了如果,那你肯定是假設,既然是假設,就是沒有事實依據的東西。不過,既然陳助理如此假設,還需要一個答案。那行,我告訴你吧。我現在不僅是與另一個女人訂了婚,成了別人的未婚夫,同時,我也還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就是為了責任,我也不能再隨便退婚,」他把孩子的父親幾個字咬重了一點,「所以,很可能我會辜負她了。不過,畢竟是我愛過的女人,如果她真出現了,我肯定會介紹了所有的青年才俊給她認識,相信隨着時間流逝,她會慢慢忘記我,找到自已幸福的。」

這話說的真漂亮,冀容寒自已都忍不住給自已點32個贊了。不過這話說來,也是因為孩子,他才能這樣說。

假如黃薇利沒有孩子,慕容悅突然出現,也是他的未婚妻,兩個未婚妻,他肯定得選慕容悅。可他不想選一個仇人在身邊啊。

冀向陽更是滿意冀容寒的回答,他這個兒子如果不是時刻想着從他手中奪走董事長的位置,說不定他真的會很疼愛這個兒了。

陳蘭似乎對這個答案倒是滿意,其他人表情平淡,也只是拿着酒杯,各自的拿着酒杯喝着酒。

就再冀向陽父子認為陳蘭不再發問時,突然如一顆炸彈扔在他們身邊一樣,嚇得他們心驚膽戰的。

陳蘭道,「冀總,聽說現在冀慕分公司,就是以前慕容集團改制而成的,是吧?」雖是問著冀容寒,不過沒等他們點頭答應,她繼續說道,「如果慕容悅突然出現了,你們會把慕容家的財產還給她嗎?」

既然不會再選慕容悅,那會把慕容家的財產還給她嗎?

開什麼玩笑,當然不可能。要知道,為了得到慕容家的財產,他費盡心機的設計這麼多年,所以即使慕容悅突然出現,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還給慕容悅的,好不。

冀向陽儘力壓下內心的恐慌,面上嚴詞義證的怒道,「怎麼,陳助理是今天來參加宴會,是專門來為難我們父子,讓我們難堪的嗎?」

陳蘭立馬搖了搖頭道,「冀董事長,你誤會了,我沒有想着為難你們的啊?我剛剛不是說了這都是假設的嗎?」

冀向陽哼聲道,「哼,既然是假設的東西,那就是毫無意義。那請陳助理別再假設這些有的沒有毫無意義的東西。」絕不能承認他心虛了,「我冀氏集團雖沒有東方公司有權勢,但好歹是我冀向陽一手建立而成,我冀向陽的年齡比眾位在場的幾人,任何人都大,根本就沒有必要坐在這裏,受你們的侮辱與嘲笑。」

一涉及到他本身的敏感問題,冀向陽老奸巨猾的迅速轉移了話題。

坐在一旁的陳國光看着好像真把人惹急了,出來解圍,說道,「冀董事長,你消消氣,陳蘭這丫頭,就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著,而且會有特別多的假設假如之類的,你們就別跟她計較了。」

我呸,這個陳國光,到現在才來告訴他們,陳蘭這個女人喜歡發問,那剛才的那些問題明顯很是為難他們,怎麼就不阻止,現在看他們是真的惱了怒了,才來出聲。他看他們就是來戲弄他們父子的。

這些話只能在暗底時說,表面上冀向陽有了台階,只得無奈的說道,「既然陳總都這樣說了,再去計較,就顯得我冀向陽小氣了。那就這樣吧,」

他們只是來攀貴人的,可是專門來敘冀家哦,或是說來說冀容寒私事的。

冀向陽看向陳皓這邊,當看到陳皓環著慕唯復的肩膀,而慕唯復整個頭都靠在陳皓胸膛,卻似乎沒有一點不妥的樣子,瞳孔猛的劇烈一縮。看來,他真的得重新看待一下了陳皓和慕唯復的關係,不管是玩玩也好,還是真情實意也好,只要慕唯復還在冀氏集團,哦,之前他不給好權力,一直冷眼旁邊,讓所有孤立她,她還執意留在冀氏集團,那就是說她對冀氏集團還是有感情的。所以,只要慕唯復留在冀氏集團,一切都好辦。

冀向陽看向他們很是關心的問道,「慕總,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再冀向陽發現慕唯復和陳皓的曖昧姿勢時,冀容寒也是在看到縈繞在他們倆人周圍的曖昧氣息時,瞳孔同樣的猛烈收縮。只是他閃過的則是憤怒和不甘。

慕唯復從陳皓身上起來,道,「謝謝董事長的關心,我確實有點不舒服。」

冀容寒立刻緊張的道,「唯復……,」他已經習慣性的叫着慕唯復為唯復了,他本為並沒有覺得不妥。只是……

「咳咳。」冀向陽握拳對着嘴邊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冀容寒現在場合。

冀容寒雖不甘心,但也只得改口的繼續說道,「慕總,既然你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冀向陽臉色一黑,突然嚴厲對着冀容寒說道,「寒兒,現在慶功會才剛開場,一會還有很多活動,需要你這個常務副總主持,你能離開嗎?」他就知道冀容寒對慕唯復這個女人真正的上心了。

冀向陽這麼一提醒,冀容寒就是猛然驚醒,現在不是他意氣用事的時候。

隨即冀容寒就帶着歉意的說道,「慕總,不好意思,看來我不能送你回去了。」

陳蘭笑着說道,「既然冀總沒有時間送慕小姐,我們老大有時間,讓我們老大送慕小姐回去就好了。」

不好,冀家父子同時心裏搖頭。

他們過來本就是為與陳皓攀交情的,他離開了,他們還攀什麼交情啊。

冀向陽沒等其他人說話,立即說道,「要不,我讓司機送慕小姐回去吧?」說完就想着吩咐下去辦一樣。

陳皓卻很是霸道的說道,「不勞二位了,還是我陳某送慕小姐回去休息吧!」

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應,就很熟料的從支架上拿出慕唯復的外套,給她披上,再拿着她包包,直接擁著慕唯復,就徑直走人,連個招呼都沒有再打。

等冀向陽和冀容寒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冀向陽疑惑的看向陳國光和陳蘭,道,「這……這……」看着陳皓很是熟練照顧女人的行為,冀向陽有瞬間的迷糊了。

老大就這樣走了,讓陳國光有點不太自然了。他咳嗽了兩聲道,「冀董事長,我們陳總裁性子就是這樣冷冽,請別計較啊。」

就算想要去計較,也要有資格啊。

冀向陽假笑的道,「哪裏,哪裏。」不過,雖然陳皓走了,冀氏集團和東方公司繼續合作之事,還是可以和這人談的。「陳總,這段時間,冀氏與東方倆個公合作圓滿成功,你看我,我們是不是應該……」應該繼續合作下去。

冀向陽是根老油條,老狐狸,陳國光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然,東方皓也就不會派他來Z市協助慕容悅報仇。

陳國光笑着道,「冀董事長,好說好說。只是,現在我和陳蘭是過來參加慶功會的,不是來談合作的。」這是告訴他,現在不談合作。

從一開始陳國光就拒絕在慶功宴上談合作,冀容寒也只得忍着,後來又出現了陳皓這個貴人,他就想着儘快把合作之事落實下來。

所以,此刻,他有點心急的說道,「那陳總,你總得給我們定好一個時間吧。」不然,天天眼巴巴的盯着與你們合作這事,那還不是有的熬啊。

陳國光看着兩人如此心急,只得放下酒杯,正色的說道,「冀董,冀總,實話跟你你們說了吧。上次東方公司會與冀氏公司合作,完全是看在慕唯復小姐的面子。只是,現在我聽說慕唯復小姐卻因為促成了兩家公司的合作,反而讓你們心存忌憚還是什麼的,把富有才華的慕小姐就這樣諒在公司,卻讓一些資質平平的人員做管理。所以,我們很懷疑,冀氏集團內部資源是真如外界所說的那樣豐富,有大批精英人才,有才必用。可別等東方公司與貴公司合作到一半,卻因為人才的問題,浪費了大量資金,利益卻不是獲得最大,你們應該知道對於商人來說,一切以最大利益為先!」沒有足夠的資格和利益,誰會與你們合作。

冀向陽和冀容寒臉色很是難堪。

陳國光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們是拒絕與冀氏集團的繼續合作,上次會合作是慕唯復的功勞。現在慕唯復這麼有才能的精英人才,都被他們忽視,諒在一旁,他就是懷疑整個公司的機制是不是這樣,有才不用,用一些普通人。

總結一句很簡單的話,就是慕唯復這個人才不用,那東方公司與冀氏集團就不必合作。

冀容寒更是氣得想要吐血了。

媽的,明明是他千萬百計促合兩家公司合作的,可現在卻一切變成了因為慕唯得才成功合作的。是,他是承認慕唯復有這個功勞,可慕唯復也是從他們手中要了天價報酬才應此事的,不是嗎?

可現在為何,功勞都成了慕唯復的,而且以後合作,還是要看在慕唯復在冀氏集團的面子上。如果冀氏繼續把慕唯復諒下去……

不過,也好,本來他爸就打算看在慕唯復與陳皓的關係曖昧的份上,把一定的權力給。給了慕唯復,就等於給了他,他也就不去再計較功勞不功勞的了。

東方皓擁著慕容悅走出了酒店,上了車之後,東方皓疼惜的問道,「悅,你還好嗎?」

剛剛冀向陽那些顛倒黑白的事實,真是讓人憤怒。

慕容悅靠在東方皓的懷時,臉色極為冰冷,聲音更是如地窖冰窟一樣寒冷,她道,「皓,你知道嗎?剛才我差點想要一槍斃了他們。」

東方皓擁著慕容悅,冷冽的說道,「如果悅兒真要斃了他們的話,我來。因為我不想髒了寶貝兒的手。」

他知道慕容悅現在並不是真的想要斃了他們,還沒有開始給他們償還痛苦,怎麼可能這麼便宜就斃了他們。

慕容悅道,「我絕不能這麼便宜這兩個人渣。」再加上林心月那個奇葩。

東方皓附和的道,「嗯,絕不能這麼便宜他們。那悅兒,你現在累了,先別想這些,好好休息一下。」再大的事,也沒有寶貝兒的身體重要。

剛才在宴會廳時,他明明感覺到慕容悅整個人都在顫抖,渾身冰冷,是極度的憤怒、也是極度的慌張。

冀向陽父子竟然真的這麼無恥,明明自已花心風流,現在名聲盡毀,竟然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三個女人身上去。真夠卑鄙。

慕容悅突然道,「皓,你不會這樣對待我的,是吧?」

東方皓突然神情嚴肅,很是認真的說道,「悅兒,我東方皓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一切以自已的實力,要不是循序漸進獲得,要不是直接強取豪奪,但絕不會是個顛倒黑白是非的卑鄙小人。放心,悅兒,我東方皓既然今生認定了你,就一生一世只認定你,就絕不會放棄,更不會去傷害於你。」說着,他撩了撩慕容悅鬢角的碎發,很真摯,很柔情。

慕容悅從下定決心與東方皓開啟另一段愛情之時,她就告訴自已,要相信東方皓,他絕不是冀容寒那樣的小人可比的。因為東方皓沒有理由從她身上去獲取什麼,除了這殘破的身體,及那顆不再相信愛情的心。

東方皓是她爹地派人守護她的人,所以她相信爹地,相信他。

慕容悅淡淡道,「嗯。」隨後就閉着眼睛,靠在了東方皓身上休息了。

等慕容悅閉了眼睛,聽着她均勻的呼吸之後,東方皓眼底的戾氣,一下子看向酒店的方向。

很好,冀向陽,冀容寒,到現在還不如悔改,讓寶貝兒又再度懷疑,就差一點又不在相信愛情,不在相信他,這樣的罪過,怎麼可能就是死這麼簡單。

東方皓在瞬間在腦海中,想出上千種可以折磨冀家父子生不如死的酷刑,只是他覺得哪一種都好像在便宜了他們。

就在東方皓思緒萬千時……

「不要,爹地,不要,」突然慕容悅在睡夢中大叫起來,一看就知道是在做噩夢,「不要,爹地,不要留下悅兒……」

「悅兒,醒醒……」一看是噩夢,東方皓連忙焦急要把慕容悅叫醒,「悅兒,醒醒……」

幾次呼喚之後,慕容悅終於醒過來了,只是卻是滿頭大汗,汗水沾濕了她的髮根,及額前碎發。

她醒過來時,看到表情滿是擔憂的東方皓,有點茫然的問道,「皓,你怎麼了?」

東方皓看到慕容悅醒過來,立即放下心裏擔憂,他搖頭道,「沒事。」

慕容悅有點清醒時,她卻是意外冷靜的說道,「皓,我剛剛夢見爹地了,他……他……」

東方皓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即緊緊的抱住她,安慰著道,「寶貝兒,沒事,剛才你只是做噩夢了,只是噩夢。」

慕容悅搖了搖頭道,「我夢見爹地了,我看到站在高高的樓頂,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什麼,可是突然……」說到突然,慕容悅整個人又驚恐顫抖起來。

「寶貝兒,沒事了,噩夢,只是噩夢而已。」東方皓一直抱着慕容悅耐心的安撫他。

「不,不是,」慕容悅搖頭道,「我看見我爹地背後有一手雙伸出來,他……他……他想要把我爹地推下去,然後……然後好多血,一大片血。」

東方皓知道慕容悅現在之所以會做噩夢,很可能是因為冀向陽和冀容寒那副假仁假義的面孔,刺激到了她,使她本是近兩年沒有做噩夢的她,又開始做這種噩夢了。

東方皓把慕容悅的頭靠放在自已的胸膛處,嘴對着慕容悅耳尖,輕輕的說道,「寶貝兒,你聽我說,你是在做噩夢。你放心,惡有惡報,那幾個人總會得到報應的,他們活不了多長的快活的日子了。」

東方皓的聲音是那種富有磁性的輕柔,就像催眠曲一樣,帶着催眠很有安撫性,讓驚恐不安的慕容悅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東方皓的嗓音確實是帶着催眠與安撫,他是特地跟催眠高手給學的,就是因為慕容悅天天會被噩夢驚醒。

慕容悅安靜了下來之後,才明白很久沒有做噩夢的她,竟然再一次夢見自已爹地跳樓的那一幕,然後看到一大片鮮血淋漓了整個地面,是那樣讓人害怕不安與恐懼。

看見慕容悅完全清醒下來之後,東方皓給慕容悅捋了捋前面的頭髮,再給她擦了擦汗,說道,「寶貝兒,好點了嗎?」說着,從一旁拿出一瓶水,說道,「來,喝點水。」

慕容悅接過來,喝了一口水之後,東方皓接過瓶子又放在一旁,關心的問道,「悅兒,好點了嗎?」

慕容悅道,「嗯,好多了。」

東方皓再把慕容悅抱在懷裏,渾身散發着冷氣和凌厲的悍然氣勢,說道,「悅兒,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得到報應的。以後,你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題外話------

羊皮卷中有一段話,我特別喜歡:

我不知道我要走多少步才能達到目標,踏上一千步的時候,仍然可能遭到失敗。但成功就就藏在拐角處,除非拐了彎,我永遠不知道還有多遠。

是的,成功勝利就藏在拐角後面,千萬不要放棄!

堅持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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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一換臉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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