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來自地獄之人的花(求訂)

第147章:來自地獄之人的花(求訂)

慕唯復一上班,冀容寒就心急的把人叫到辦公室。

慕唯復一進去,冀容寒就急切的問道,「唯復,陳總有說什麼時間嗎?」

慕唯復看着面色心急的冀容寒,微微皺了眉頭,隨即鬆開,她道,「陳總說後天陳總裁有時間。」

聽到答案,冀容寒像立即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很快又想起什麼似的,他有點急促緊張的再問道,「要去見陳總裁和陳總裁吃飯,我要做什麼準備嗎?要不要買個禮物什麼的?」

慕唯復的嘴角微微一勾,淡淡淺淺的笑容,像是對冀容寒的諷刺與嘲弄,她說道,「冀總,陳總裁併不缺那些東西。」這是說,他冀容寒能買到什麼貴重的禮物,還是別丟人了。

冀容寒臉色一僵,片刻之後,也反應過來,只得訕訕的說道,「確實,陳總裁雖說是東方集團的代理總裁,但東方集團的總裁東方皓卻神龍不見首尾,神秘的很,這陳總裁就是東方集團最高代理人,其身份和地位,可不我們這些人可相比的。」

所以,只是去個人就得了,至於禮物,還是不用買了,省得丟人。

慕唯復不吭聲。

冀容寒也不想再說了,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買什麼禮物了。」

慕唯復給冀家父子所約的飯局是三天後。

然,慕唯復從始自終,都沒有透露出一絲,父子倆和那個陳總裁一起聚餐之事。

慕唯復坐在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

一會兒,周梅進來了。

周梅恭敬的問道,「慕總,您找我。」

慕唯復很是嚴肅的道,「周梅,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這事需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可知?」

周梅認真的回復道,「慕總,您說!」

慕唯復道,「你去花店匿名訂四種花,百合花、紅玫瑰、白菊花和康乃馨,分別讓店員送給四個人,然後付上這張卡片!」

說着,周梅給上四個人的地址,及封印內容的四張卡片。

周梅慎重的接過來,很是嚴肅認真的說道,「慕總,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周梅說去之後,慕唯復坐在辦公室,神色平靜,眼神忽暗不明。

這事本來大可不必讓周梅去辦的,直接讓保鏢去做就好。只是,東方皓給她的保鏢全部是人高馬大的男人,即使喬裝打扮之後,目標太過明晃。周梅人長得平凡嬌小,不太引主注目。

三天後,那場應酬,有熱鬧看了。

……

獨立小院

聽到西門連笑的話,東方皓凌厲的臉孔,展開一絲溫和微笑着道,「我打算再過兩三個月回京之後,在公開。」

西門連笑的瞳孔猛然一縮,表情微變,有點驚訝不可思議的感覺一樣。

東方皓突然斂去笑容,黝黑深邃雙眸,凌厲正色的盯着西門連笑,神情更是嚴肅與認真。

他這是很明確的告訴西門連笑,他對慕容悅的態度是認真和真心的。

一旁的北辰尹此刻,也沒有嬉笑調侃,同樣是以嚴肅認真的態度了安靜的坐着。

片刻之後,西門連笑很是嚴肅的問道,「皓哥,你是認真的嗎?」

公開,就代表着東方皓已經認定了那個女人,代表着那個女人是要嫁進東方家族,這身份水漲船高,一躍成為京城名門貴婦千金淑媛仰望的存在。

那個不明身份的女人,何來這麼大的福分來承受這些榮耀?

她根本就不配!

東方皓認真的道,「笑,我們兄弟這麼多年,我何曾拿過自已的終身大事開過玩笑?」

西門連笑沒說話,沉默片刻之後,他再問道,「那麼那個女人是誰?」

東方皓搖頭道,「三個月後,你們便會知道。」

西門連笑眸色一暗,隨即夾帶着一些憤怒犀利的問道,「那心月怎麼辦?」

東方皓臉色一沉,直接呵斥道,「笑,這話你不應該問我。南宮心月怎麼樣,與我何干?」

「怎麼沒有關係?」西門連笑厲聲質問道,「她從小就愛慕於你,立志嫁與你為妻?這十幾年來,你不婚,她就不嫁,一直在等你,一直就成了一個老姑娘了,這些怎麼跟你沒有關係?」

聽到西門連笑的責問,在一旁的北辰尹有點憤憤不平了。

他道,「笑,這些話就不對了。心月愛慕皓哥,雖說我們都是知道的事。但皓哥的態度一直擺在那,把心月當成妹妹一樣看待,讓她不要把目標放在他的身上,是心月自已固執,一直認定皓哥最終會娶她,執意要等皓哥。

所以,她這麼大年齡沒有嫁,能怪得了皓哥么?這不能吧,這明顯是她自已執迷不悟,一條筋認到底所造成的。再說了,心月的年齡才不大,才二十六歲而已,這個年紀,還是有一大把青年才俊等著要呢。」

西門連笑知道南宮心月執意要等東方皓,這怪不了東方皓。可是,現在東方皓寧可喜歡一個身份低賤的女人,處處不如心月的女人,這讓心月怎麼受得了?

看到南宮心月傷心難過,他也會跟着傷心難過,他早就發誓即使南宮心月不愛她,但他也要讓她幸福,即使那幸福不是他給的。

西門連笑對着北辰尹怒道,「尹,心月可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妹妹,難道你不希望她嫁給她喜歡的人嗎?如果心月聽到你這樣說她,不知會有多傷心多痛哭?」

北辰尹攤了攤手,很是無辜的道,「笑,我也是把心月當成親妹妹一樣看待,作為哥哥,我當然是很希望看到她能嫁給喜歡的人。但是,笑,我剛才所說的話是事實,不是嗎?

我雖然看不慣女人的那些虛偽與自私,但是,我也知道,娶或嫁,都要兩情相悅,這樣也才會幸福。皓哥與心月從小到大都認識,相處的時間不短,但皓哥沒有喜歡上她,沒有愛上她又是另一個事實。

就算她不想面對,無論有多痛哭多傷心,她都必須接受現實,不是嗎?」

西門連笑不能否認北辰尹所說的話都是事實,都很有道理。是心月自已偏了,而不是東方皓腳踏兩隻船這樣局面。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到底有何魅力,東方皓放着才貌一流,家世相當的南宮心月不要,偏偏在遇見那個女人,就一頭陷進去不出來了。

西門連笑咬牙的問道,「皓哥,我明明記得,你說過,你對那個女人只是玩玩而已的,怎麼就你和那個女人就成了那樣關係了?」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應該阻止東方皓下海救人的。可現在一切都往矣。

東方皓鋒利的眼神一個焦灼著西門連笑,他凌厲嚴肅的道,「西門連笑,我再強調一遍,我對她不是玩玩,我和她是要成為夫妻的。」這是在告訴他,他對那個女人是真心的。

六年前,跳海之前,他也未曾料到,他竟然會愛上了這個他所救的女人。他當時會救下慕容悅,確實是因為聽到她凄厲聲音里的仇恨,讓他一時興起,就想要把這個女人救起來,然後再親眼看着她怎麼復仇,怎麼想就怎麼有趣。

然而,誰知道,這一看就再也移不開自已的眼光了。

即使知道,她很可能心中只有仇恨。

為了報仇,一次次屈從於他,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可她的心冷了,要想在熱一次,何曾的艱難。

他整整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直到前段時間,她才慢慢打開心扉,對他有些柔情,會對他笑,對他說更多的話,偶爾會撒撒嬌,會說一些好話。

他相信,只要報了仇,她心中徹底沒有仇恨之時,那她的心裏眼裏一定滿瞞是他。

他渴望那一刻的到來,一定會是他最幸福時刻。

按照着悅兒的報仇計劃,這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夠了。

所以,他才會對他的兄弟說,等再過幾個月,他和悅兒的關係會在京城公開。

可是,他這些兄弟卻一個一個持反對態度,對此意見竟然這麼大。

東方皓鋒利的眼神,射向了西門連笑,再盯着北辰尹,很是認真嚴肅的警告道,「我再警告一遍,誰再亂說,我是玩玩而已,傳到寶貝兒的耳朵里,那就別怪我這個兄弟不客氣!」

西門連笑和北辰尹心頭一震,東方皓這是要那個女人不要兄弟了?

兩人都苦笑了一下。

他們都知道,東方皓絕不會拿着這話來開玩笑的。

看來他對那個女人放入了心,迷了瘴,除非某一天,他真不愛那個女人,從裏頭出來,不然,他們不敢再提「玩玩」二字了。

北辰尹半開玩笑半苦笑道,「皓哥,你這是真的有異性沒兄弟。」

東方皓眼角一睨,沒有說話。

西門連笑同樣苦笑着道,「是啊。以前,我們幾個兄弟常說,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兄弟為了衣服,斷了手足,這不就是有異性沒兄弟嘛。」

東方皓看着兩個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們總不能讓我為了兄弟,而不穿衣服上大街吧?」

「……?」西門連笑和北辰尹。

北辰尹咳嗽了兩聲,「嗯,皓哥,我們都知道了。為了你能穿好衣服,我們這些兄弟只得講義氣,不讓你有斷手足的機會。」

這是在側面向東方皓表示,他不會再插手他與慕容悅之間的事。

不管北辰尹的保證是真假,但他既然保證了這麼一回,他就相信他。

不過,對於北辰尹暗中找寶貝兒兩回之事,他現在不予計較,如再有一次,就算北辰尹是他的好兄弟,他也不能容忍,他私下去找自已的女人。

至於,西門連笑他只是沉思著,良久也沒有做什麼承諾出來。

東方皓暗中嘆了一口氣。

他一直知道西門連笑喜歡的人是南宮心月,為了那個女人,他做了很多事。

但是,以前也就罷了,如果這一次,西門連笑聽了他的警告之後,仍然執迷不悟的為了那個女人而對寶貝兒不利,那就別怪他不顧兄弟情義了。

三人就著東方皓女人的話題並沒有繼續下去,他們轉移了話題,聊了聊其他的。

一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裏,西門連笑一臉憤怒的把北辰尹壓在門板上。

靠在門板上的北辰尹,一臉緊張的縮著脖子,說道,「笑,你這個樣子是要做什麼?你知道我雖討厭女人,但我同樣不喜歡男人,不搞基的啊?要知道,你這種姿勢,就是傳說中的男女主角之間的壁咚,知道嗎?」

西門連笑聽着這話,臉色一黑,目瞪着北辰尹,咬牙道,「尹,你放心,你不搞基,我更不是同。」

北辰尹像是放心了一般,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已的胸膛,說道,「嚇死我了,笑。我以為你不喜歡南宮心月,改為喜歡我了呢?到時再聽到你的告白,說你不喜歡男人,恰好喜歡上我,想想我都要吐的。」

西門連笑臉色變得更黑,只是臉孔卻是更靠近北辰尹的臉,兩個人的鼻尖,就差不到一兩個毫米,他咬牙切齒很是溫柔的道,「尹,你覺得可能嗎?」

北辰尹看着放大的臉孔,整個人都成了雕塑,他猛得一推西門連笑,跳腳怒道,「說話就說話,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西門連笑瞧著跳腳的北辰尹,挑了挑眉頭,隨後,三兩步走向沙發座上坐下來,兩腿交疊,很是認真的問道,「你不應該交待一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嗎?」

北辰尹心頭一驚,他以為西門連笑問還是在逼問他想的那個女人,眼裏的緊張立即一閃而過,他強裝鎮定的道,「什麼女人,沒有哪個女人?你多想了了。」

聽罷,西門連笑蹙著眉頭,很是疑惑和奇怪的問道,「不對呀,明明皓說過幾個月就在京城裏公佈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怎麼可能沒有女人,尹,你在Z市幾個月了,難道就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北辰尹,「……」

這完全誤會了好不好。

北辰尹立馬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道,「呃,笑,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呃,就哪你說的,我來了Z市三個月,皓哥都不讓我見過那個女人,所以我不知道哪個女人,才會那樣說的。」

西門連笑更是奇怪了,他道,「不對呀,尹,我記得你跟我打電話時說過,你去找皓哥時,看到他的眼神一直是溫柔沒有離開過那個女人的。怎麼現在,又突然變成你沒有見過她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你怎麼知道皓哥的眼神一直是沒有離開過那個女人?」

簡直是在自打嘴巴。北辰尹暗道。

北辰尹再次咳嗽了兩聲,說道,「笑,這個啊,實際上,我去找皓哥時,那個女人在屋裏,一直不曾出來過,而皓哥的眼神一直很溫柔的盯着那堵牆,似乎是想要穿透這堵厚厚的牆,看到屋子裏面的人。」

西門連笑狐疑的盯着北辰尹,道,「是這樣的嗎?」

北辰尹連連點頭,「是這樣的,笑,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那行,」西門連笑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但很快話題又回歸到剛才,繼續道,「尹,雖說你沒有見過她,但我知道你在Z市這麼多月,肯定調查到她一些事,你給兄弟我說說吧。」

北辰尹連忙抬手道,「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沒有皓哥的允許,我哪敢去調查那個女人啊。被他知道,還不跟我翻臉。」

事實上,他對那個很是清楚,甚至還私底下見過幾次。不過,這事,必須瞞過所有人。

西門連笑知道真的從北辰尹這時試探問不出任何關於那個女人的消息時,也就只能作罷。看來,還是需要他再調查。

西門連笑輕嘆道,「如果讓月兒知道東方皓真的愛上那個女人,還打算與她相依個伴一輩子,不知她會有多傷心。」

北辰尹坐在西門連笑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笑,我們都知道你是喜歡南宮心月那個女人的,而南宮心月又喜歡皓哥,所以為了南宮心月的幸福,你很是希望皓哥也同樣喜歡南宮心月。只是,」

北辰尹話頭一轉,也同樣嘆了一口氣道,「愛情是不能勉強的。而且換句話來說,就算愛情能夠勉強,但以皓哥凜冽的性子,你認為有誰能勉強的了他?是東方家族、是南宮家族、是南宮心月,更或者是你?」

西門連笑突然抓着自已的腦袋,低着頭,很是痛苦帶着一些絕望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愛上南宮心月,就是希望她幸福,看不得她有一絲傷心難過,怎麼辦?那怎麼辦啊?」

北辰尹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猛抓着他的頭,大聲的道,「能怎麼辦?既然你喜歡她,你就去追她啊?讓她喜歡上你,這不就好了。你現在痛苦絕望給誰看啊?給她看,還是給我看啊?啊!」

南宮心月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女人。簡直就是個**蕩婦,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好像沒有男人就不行一樣。

更可惡的是,那個女人一邊跟別的男人上床,一邊卻口口聲聲的說,愛着東方皓多少年,非東方皓不嫁。只要東方皓不娶,她就一直不嫁,一直保持着清純可人的模樣,簡直委讓人吐嘔。

說着是愛東方皓,實際上不就是愛着他的權錢。

望遠整個天朝國,還有哪個未婚男人,比東方皓更有錢,比他更有權的了,再加上東方皓也一個十分英俊的男人。

這樣聚集權錢貌的男人,南宮心月那個如此虛榮的女人會放過皓哥,移情別戀才怪。

哼,這就是女人。

自私、虛偽、表裏不一……

所以,他討厭女人。

只是在北辰尹說討厭女人時,他又想到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

不,一樣的。

那個女人也是自私虛偽的。

北辰尹搖了搖頭,不再讓自已想下去。

北辰尹再拍了拍西門連笑的肩膀,說道,「笑,如果真想要讓南宮心月幸福的話,那你自已去追她啊。只要她愛上你,嫁給了你,相信她會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哼,除非西門家比東方家更有權勢,西門連笑比東方皓更有錢,否則,想要南宮心月那個虛偽的女人嫁給西門連笑,簡直是痴人說夢。

西門連笑卻是有點無助的望着好友,喃喃的道,「有希望嗎?我追她,有希望嗎?」

實際上他自已也是很明白的,他的希望很渺茫。如果真有希望,在東方皓拒絕南宮心月時,他就追上去了,到現在至於等十幾年。

北辰尹只得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隨後就自已走回自已的房子裏。

客廳里,就只留下西門連笑茫然的發愣。

……

黃勝利來到病房時,看到病房裏一束新鮮艷麗的百合花時,驚詫的問道,「清兒,這花是誰送的?」

李清看着這束花,茫然的搖了搖頭道,「黃叔叔,我不知道。」

「哦。」黃勝利知道她智力有限,問不出什麼,只得自已走向花前,盯着花束好一會,隨後,他就從花中看到了一張卡片。

當看到卡片上的內容時,眼睛驟然睜大,瞳仁劇烈的收縮。

他激動的問著李清,「清兒,你真不知道這花是誰送的嗎?」

李清搖了搖頭,很是稚氣的道,「我不知道。」

黃勝利情緒激烈的再問道,「那送花的人,有說是誰是送的嗎?」

李清茫然再次搖了搖頭。

黃勝利立即撥了林醫生的電話,激動的道,「老林,你敢緊來一趟清兒病房,有重要的事。」

林醫生看着卡片上的內容時,他的震驚不亞於黃勝利,他詫異的道,「老黃,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黃勝利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隨後他說道,「我查過,這卡片上的內容,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所以,三天之後,我們一起去。」

林醫生嚴肅的應道,「好。」

黃薇利從花店員手中接過花之後,很是疑惑,這是誰會突然間送自已玫瑰花的?

現在在Z市,應該差不多都知道,他黃薇利懷了冀容寒的孩子,還與他訂婚了,只等年後結婚就是了。

那現在是誰送給自已象著着愛情的玫瑰花呢?

正待黃薇利疑惑時,她看到花裏面的卡片,拿出卡片一看,更是疑惑了,嘴裏喃喃的道,「三天後,皇家酒店……」

林心月從去醫院看過慕容悅之後,就精神狀態很是不好,因而這幾天,也就沒有去找那些貴婦人們打打麻將,打打牌之類的,只是捲縮在家裏。

「夫人,有人送花給你?」傭人過為彙報到。

一聽到送花,本是無神的眼睛,頓時一亮,她激動興奮的說道,「你說有人送花我是,是嗎?」

是不是冀向陽他送花給她,以給安慰和歉意啊?

傭人表情有點惶恐不安,她弱弱的道,「是的,夫人。送花的人說,要你關自簽收。」但卻不敢告訴她,那是代表亡靈的白色菊花。

林心月興沖沖跑到門口簽收花去了。

可是當她一看到花竟然是黃玫瑰時,整兒個都不好了。

她氣哼哼的問著送花的人道,「是誰送這樣的花過來的?」

送花人搖了搖頭道,「夫人,那人沒有表明身份,只是吩咐我們要夫人您一定要親自簽收。」

這樣的花怎麼能簽收,林心月氣怒的指著送花的人道,「滾,你們給我滾,我不會收的。」

說着就讓下人把送花的人給趕出冀家,只是那個送花的人,既為難又憤怒的說道,「冀夫人,那送給我的人讓我轉告一句,還記得明心湖畔的初遇嗎?」

林心月臉色由憤怒一下子變得煞白,她轉過身子顫顫微微驚恐的問道,「那人真是這樣說的嗎?」

送花的人點頭道,「是的,冀夫人。那人說,如果這花你不收,那麼他會在明心湖畔一直等着你。」

林心月踉蹌的後退兩步,蒼白的臉更見不到一絲血色,她嘴裏一直念叨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送花的人真的很不耐煩了,他翻了翻白眼,說道,「夫人,這花你簽不簽?」

林心月顫抖著雙手拿過筆歪歪扭扭的寫下林心月幾個字。

可是,她根本就不敢去看這些花,踉蹌的跑回屋裏去。

等她精神未定的坐下來之後,客廳里的電話又響了,她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傭人只得代替夫人接起電話,電話接起來之後,她就大喊道,「夫人,您的電話。」

林心月像被嚇呆了一般,傻傻坐在沙發上,傭人的喊聲也沒有聽見,傭人無奈,只能致歉,再掛上電話。

只是剛立即掛上電話,林心月平常所有的手機又立即響起,把傭人嚇得一大跳。

客廳電話她可以代替主人家接一下,但是手機電話,涉及**,傭人就不敢接了。

傭人無奈害怕緊張的走到林心月跟前叫道,「夫人,夫人,你的手機響了……」

林心月卻根本就聽不見一般。

傭人也知道夫人最近的精神不太好,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也就沒有在叫了,只是離開了客廳,讓那隻手機一直在響。

就在此時,沒有接的電話,突然自已給接通了,裏面傳來地獄一般的聲音,「林心月,好久不見!送給你的花收到了嗎?」

「誰?誰?」呆愣的林心月卻又又突然間被這道陰寒冰冷如地獄般的聲音驚醒,忙恐懼的尖聲的大喊。

「林心月,也只是五年半不見,怎麼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那人回應道。

「這是慕容修的聲音,」林心月眼裏害怕驚恐,神情恐懼猙獰,她四處尋找,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一般,「不對,慕容修已經死了,他死了!是誰在那裏裝神弄鬼的?出來。」

「你不用再找了,」那人似乎能看到她的神情動,「我就在你的手機里,林心月,我回來了!」

林心月猛然抱着腦袋驚聲尖叫起來,「啊!」

一處隱秘的房間里,一個年青男子放下耳塞,然後對着他身後的人說道,「慕小姐,林心月被嚇暈了過去。」

慕容悅看着被嚇昏在客廳的林心月,神情冷淡的道,「嗯。」

這花是林心月是簽了,但是那種花,有幾個人會收?因而,傭人正打算把花扔掉時,突然花里的卡片掉到了地上。

傭人一眼注意到卡片上的內容時,立即變得驚慌失措的大喊著,「夫人,夫人……」

只是她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林心月時,立即嚇驚慌失措的大喊道,「來人呀,快來人呀,夫人昏倒了。」

隨後,傭人保鏢七手八腳的把林心月送到醫院。

當冀向陽和冀容寒父子得知林心月又昏了過去之後,冀向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然後就掛了電話,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說。

冀容寒匆匆忙忙趕到醫院,立即對着傭人發火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夫人的?」

幾個傭人不敢吭聲,然後一個傭人站出來小聲的說道,「大少爺,夫人今天是因為收到一束花昏倒過去的。」

冀容寒疑惑的道,「花?什麼花?」

傭人低着頭,很是怯弱的彙報道,「是……是一束……白色菊花。」

一般菊花是送給死人的,也不知道誰對夫人有這麼大的仇恨,竟然送白色菊花給夫人。

冀容寒臉色一沉,厲聲的道,「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傭人一五一十當時的事情說清楚,只是冀容寒皺了皺,陰冷的道,「送花的人是誰?」

傭人拿出一張卡片,顫抖著雙手,遞給冀容寒,說道,「大少爺,這是花裏面的卡片。」

冀容寒疑惑的接過卡片,打開一看,瞳孔猛的劇烈收縮,他厲聲的問道,「卡片里的東西,你還給過誰看?」

傭人緊張害怕的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一發現這張卡片,就去找夫人,等到客廳時,才發現夫人昏倒了。」

冀容寒眼眸一深,眼神嚴厲的警告這個傭人,傭人忙害怕的低下頭,隨即冀容寒就走進病房。

林心月並沒有醒,只是深深褶皺的表情,還顯示着她恐懼和害怕。

冀容寒伸出手,摸了摸他媽媽的臉,撫平她臉上的皺褶,只是一會,林心月就被驚醒,驚叫了起來,「啊,……」雙手伸出來亂划。

冀容寒立馬抓住林心月亂划亂動的手,安慰道,「媽,媽,沒事了。」

林心月張開眼睛,看到的是兒了,立馬號啕大哭起來,道,「寒兒,是他回來了,是他回來了……」

冀容寒這次以林心月還是說的是慕容悅,他認真的道,「媽,那是個人,那天在醫院一定是你眼花,給看錯了。」

林心月搖頭道,「不,不,不是,他……」她想說的她說的不是慕容悅,而是慕容修。

冀容寒說道,「媽,沒事,你只是精神恍惚,出現幻覺而已。」

林心月激動恐懼的道,「不,是慕容修,是慕容修……」

冀容寒臉上表情一頓,這次怎麼又成了慕容修了。

只是接下來的話,讓他整個人都撥涼撥涼的,甚至有一種從腳心到頭頂的寒冷與冰涼。

林心月恐慌驚懼的道,「花……花……,今天的花……是他送來了的,是他……來了家裏……告訴我的……」

轟……

冀容寒的腦袋哪雷鳴一般的轟響。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冀容寒的腦海里只有這樣一個恐慌的疑問。

冀容寒恐慌緊張的臉上,扯著不相信的笑容,他道,「媽,你聽錯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這事太過……」他本來想說這太過玄乎。

只是突然想到什麼,他匆匆打開手中那張卡,在看一眼上面的內容:當盛夏離去,就是寒冷的冬天,林心月,還記得明心湖畔的初遇嗎?現在我回來了,地獄陰森寒冷比冬天,我需要你陪我一起享受,你準備好了嗎?

明心湖畔的初遇,明心湖畔的初遇……

冀容寒猛的一驚,他想起來了。

當初設計他媽與慕容修的相遇,就是在明心湖畔。

地獄陰森寒冷……

難道真的是慕容修?

冀容寒很覺得不可思議,先是慕容悅,再是慕容修,都變成厲鬼糾纏着他媽。

他此時又想到慕容悅當初決絕跳海所說的話:

冀容寒,如果我慕容悅不死,必定回來報仇;就是死了,我也要化成厲鬼,纏住你和林心月,永不得安寧!

難道真的是慕容悅化成了厲鬼糾纏他們,要他們不得安寧?

一想到這,冀容寒整張臉,「唰」的一下,猛然變得煞白煞白的。

他突然「嚯」的一聲站起來,然後怒氣沖沖的跑到另一個病房,赫然是李清的病房。

他此刻憤怒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病房裏的其他人,她一看到坐在床上的李清,對着她猛然大怒吼道,「慕容悅,你裝神弄鬼到什麼時候?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啊,你說啊!」

這些天,他被他媽一口一個慕容悅回來報仇了,給折磨的精神很是疲累,現在又突然冒出慕容修,讓他害怕恐慌又憤怒氣極,他心裏始終不相信有鬼,一定有人在裝神弄鬼,來嚇唬他們的,可又因為做賊心虛,卻又不敢徹查此事。

現在他媽突然收到花,還是一束來自在地獄慕容修的花,讓他的理智頓時喪失,怒氣沖沖就來到李清的病房質問。

李清本來是坐在床上好好的,突然被冀容寒凶神惡煞的模樣給提了起來,質問,一下子被嚇懵了,然後她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冀容寒!」在病房守着的黃勝利,表情異常震怒的喝道,「你在發什麼瘋!」

說着走向冀容寒面前,一把推開他,遠離了李清。

黃勝利轉身把被嚇住的李清哄了,「清兒,乖,別哭,沒事,我把那個壞人給教訓了。」

說着眼神再惡狠狠的瞪了一下冀容寒。

黃勝利怒問著也傻愣的冀容寒,「冀容寒,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裝神弄鬼的?這幾天都是我和老林守着清兒,她從哪兒裝神弄鬼去啊?」

冀容寒懵了。

他整個人傻傻的盯着大哭的李清,對於黃勝利的質問,是充耳不聞。

等他反應過來這裏還有另一個人時,臉色立即又變得鐵青,一下子又變得蒼白。他突然踉蹌驚慌的從病房跑開。

黃勝利看着慌裏慌張跑開的冀容寒,神色滿是疑惑,隨即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立刻說道,「老林,冀容寒剛剛來了清兒病房,反應舉動特別奇怪。嗯,好,一會見面再說。」

掛了電話之後,他越發肯定六年前,悅兒的失蹤肯定是冀容寒有莫大的關係。

三天之後

慕唯復跟冀向陽父子和陳皓約定吃飯的時間已經到了。

父子倆因為各懷心思,當天只是整裝齊束,穿戴整齊,很是帥氣。

冀容寒因為這幾天被他媽鬧得很煩躁,再加上他也陷入慕容悅和慕容修化成厲鬼回來報仇的恐慌,造成好幾天沒有睡好,眼底發青,臉色也很是憔悴,沒有一點以前的陽光。

至於冀向陽,前段時間被林心月鬧得也是心煩意亂,所以,這幾天都沒有回家,也沒有去看林心月,沒有受到林心月影響,這幾天精神倒是不錯。

只是,父子倆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家酒店,看到對方時,面面相覷,也很是疑惑。

冀向陽一臉陰沉的看着冀容寒,厲聲的喝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冀容寒看到父親出現在這,心裏就有種猜測,所以臉色也是不好看。

他道,「爸,我……」

「哎呀,冀董,冀總來得真準時啊!」一陣渾厚的男性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

------題外話------

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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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一換臉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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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來自地獄之人的花(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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