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看兒子
一間豪華裝修如公主的閨房裏,南宮心月憤怒的再一次砸掉房間里所有東西。
她怒吼道,「這個賤人,她竟然醒過來了,她竟然醒過來了!可惡!可惡!」
她實在接受不了慕容悅清醒的事實。
她三個月前對慕容悅下手,被西門連笑識破之後,她就也沒有機會進入東方醫院。即使後來,她派著生面孔,溜進東方醫院,卻絕對沒有辦法靠近那個賤人病房一步,即使是她的醫生,護士,就連打掃的清潔工,她的人都沒有辦法靠近。
因此,她這三個月內,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暗殺一次慕容悅。
可誰能想到,三個月後,慕容悅這個賤人,竟然就醒了過來。
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死了?
賤人就賤人,命賤,連老天都不收。
南宮心月從一得知慕容悅清醒那一顆,怒火無從發泄,只能一回到自已的閨房,就開始砸東西。
突然她房門被敲響了。
「別來打擾我!」南宮心月怒氣沖沖的對着敲門的人說道。
「月兒,是哥哥。」南宮心翼帶着一些心急擔憂說道。
他一得到慕容悅清醒的消息時,根本就顧不得任何事情,匆匆忙忙的趕回家。
因為他知道,南宮心月肯定也得到了消息,那麼這個消息對她肯定是有着很沉重的打擊。
他必須趕回來安慰妹妹。
沒有聽到南宮心翼的聲音還好一點,一聽到南宮心翼的聲音,南宮心月更是怒火中燒。
南宮心翼明明跟她保證過了,慕容悅那個賤人,是絕對不會活下來的。
可是現在慕容悅醒過來了,這就是她墊子哥哥給她保證的,讓她放心?
既然三個月前都已經動手了,為何不徹底解決所有的後患,直接殺了慕容悅一了百了?
現在好了,沒有想到那個賤人的賤命這麼大,槍口都打到了胸口,都還死不了?
南宮心月真是怒極了。
慕容悅一旦醒起過來了,那就表示,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嫁進東方家族了。
南宮心月那張本是小巧清純又艷麗的臉蛋,此刻全部被憤怒怨恨取代,顯得是那樣扭曲與猙獰。
她那雙明眸靚麗的眼眸,也是滿滿的犀利及怨毒之色,她盯着那口敲響的房門,是極大的哀怨。
在房門不知敲了多久之後,南宮心月就換一了副表情,嘟著嘴,滿臉淚痕,眼神分外的傷心可憐。
她起身走向前去開門。
一開門,南宮心翼雙手即刻放在南宮心月的肩膀上,神色十分焦急和擔憂,他急促的問道,「月兒,你沒事吧?」
當看清南宮心月滿臉的淚痕時,及那紅通通的雙眸時,心立刻就揪了起來,眼底神情滿滿是心疼,他把南宮心月拉進自已的懷裏,很是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月兒,是哥哥的錯,是哥哥的錯。」
南宮心月在哥哥的懷裏,帶着哭腔的嗓音,很是傷心悶悶的說道,「哥,我是不是真的就沒有機會嫁給皓哥哥了?」
南宮心翼立即否認搖頭的說道,「不,月兒,哥哥說了,你一定會嫁給東方皓的,東方皓他註定是南宮心月的男人。」
南宮心月聽到安慰,沒有一點高興,反而更加的傷心和失望的說道,「可是,哥哥,那個女人醒過來了。」
醒過來了,就代表着她會繼續保持着東方皓妻子的名份,名正言順的在京城呆下去。
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女人,一躍從醜小鴨成了白天鵝,娶代了她的位置,遊走於京城貴圈,那姿然傲意的樣子,然後,京城的名媛貴婦都得上趕着巴結一個之前比下人還低賤的賤人,想想她都要噁心,要隔應。
最主要的是,她卻咽不下這口惡氣。
南宮心翼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眸光,他恨恨的道,「即使醒過來了,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擔當這個東方皓妻子的名頭,有沒有資格挑起東方家主母的能力,哼,到時,不讓她灰頭土臉的滾出京城,就是我們大發慈悲了。」
南宮心月聽罷,眼睛一亮。
是呀,一個沒有受過貴族禮儀的女人,在交際過程中,肯定會出大丑。
在大家族裏,只要有人一旦出醜,就是代表着這個家族丟失了臉面,人人臉上無光,那麼整個家族裏的人,就會對這個人很是鄙視厭惡,那麼,她趕出家族,那是遲早的事兒,到時,慕容悅的狼狽不堪,那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所以,現在要怎麼讓那個女人出醜才是最主要的事,而不是狼狽的窩在自已家裏發泄不滿。
南宮心月憂心的道,「可是哥哥,東方家族的人很是護短,只要他們承認了慕容悅,那麼在禮儀交際上,肯定會多加以培訓,我們不太好在這方面下手啊?」
南宮心翼黑眸著閃爍著陰鷙厲光,他沉聲的道,「東方家的人,可不是個個都齊心,只要我們利用的好,再加上我們在圈子裏暗中煽動一下,有的是人對那個女人下手,所以,月兒,你就雖擔心了。
我們就是要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別以為東方皓的女人,東方家的媳婦是這麼好當的。」
南宮心月靠在哥哥的胸口,通紅的眼球,溜轉了幾下,隨即又發出一道陰狠的厲光。
她道,「嗯,哥哥,我相信你!」
哥哥,可別再讓我失望了!
南宮心翼心神一動,不由的把懷中的妹妹懷裏緊了緊。
……
東方醫院
東方皓端著碗,拿着勺子,弄了一勺子湯,很是輕柔的對着慕容悅說道,「來,寶貝兒,咱們再喝一口,再喝一口就不喝了啊!」
這語氣,這聲調,明明是哄小孩子吃飯時的情形嘛。
慕容悅額頭上掛着三道黑線,無語的盯着那個一個十公分高的保溫盒裏,只剩下東方皓手裏那半碗雞湯了。
東方皓這是把她當作豬養不成?
她一個傷患已經喝了兩大碗雞湯了,最後半碗,還要哄着她吃下去。
她現在真得喝不下那半碗雞湯了。
只是,看着東方皓那眼皮下的黑青,她張了張口拒絕不了東方皓的投喂。
慕容悅抬起一隻手,摸上了東方皓的額頭,然後銳利如峰眉頭,長長的睫毛,再是那眼底上的黑青,及明顯消瘦下去的臉頰,很是內疚和心疼。
她黯然的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讓你跟着受苦受累。
東方皓立即放下碗,抓着慕容悅的手,很是認真嚴肅又溫柔的說道,「不,寶貝兒,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麼大的苦。」
東方皓的一隻手摸了摸慕容悅蒼白的臉蛋兒,很是既驚喜又心有餘悸的說道,「
同時,我還要謝謝寶貝兒回來,沒有拋下我和兒子。寶貝兒,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你真不在了,我會不知如何活下去,或者是與你同穴相伴,也或許是為了兒子,成為行屍走肉。
說到了兒子,慕容悅臉上立馬帶着點興奮和小激動的說道,「老公,喝完雞湯,我可以再去看兒子一眼嗎?」
在昏迷當中時,她的耳邊時常有個吵雜的聲音,聲音一直夾帶着「兒子」兩個字。當時,她迷茫之中不知道什麼兒子,但卻恰恰是「兒子」兩個字,如一道寺院裏的鐘鼓一樣,一遍一遍的敲擊着她的腦識,讓她一次比一次更加清醒。
直到在快要清醒時,她才弄清楚,原來,那個「兒子」,真的是她的兒子。
這讓她很是意外,更是激動,讓她迫切想要見到她那個兒子。
這種強烈的意識,一次次衝破著腦海里的白色迷障,直到最後,腦海里一片清晰。
東方皓床沿邊上拿起一條錦帕,對着慕容悅的嘴角擦了擦,臉上帶着寵膩,溫柔的應道,「好,喝完雞湯,咱們就去看兒子。」
他的寵膩和溫柔,也只能面對妻子才會有。
「嗯,」慕容悅很是聽話的喝完最後半碗雞湯。
然後就立馬掀開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看兒子去。
東方皓看着慕容悅的樣子,有點無奈的搖頭說道,「你別着急,兒子又跑不了。」他從牆角推出輪椅,然後就很是溫柔的把慕容悅抱在輪椅上。
窗外射進來的金黃色的月光,打照在這潔白的病床上,目送著那對老夫妻般和諧的夫妻模樣,如人一般帶着一絲絲笑意。
東方皓推著慕容悅來到了那間孕育專屬病房,這是一間專門為東方家的小太子給準備的孕育房。
看着那如女人子宮的器皿,再看看那渾身包圍着那孩子的液體,及連接兒子肚臍通道塑料管子,慕容悅的臉上滿滿是心疼。
如果不是她太不小心了,她的兒子哪裏會還沒有長大就要離開母親,現在更是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苦頭。
慕容悅看着裏面的孩子,手放在玻璃窗上,嘴裏輕輕的道,「孩子,對不起,是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東方皓對着慕容悅的手覆上他那厚實的手,說道,「是我這個當丈夫當爸爸的沒有照顧好你們,讓你們都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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