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十四章 將軍4

第一四十四章 將軍4

沒有武器的話,的確的是十分的被動,雖說這些人已經是十分的儘力在阻止了,但是如醉手下的人,在這之前,就用了如醉教他們的戰術,什麼都不要想,將帶子解下來以後,直接的離開,就好像是有着一隊人,在人群之中不停的穿梭一樣。然後有人經過的地方,紛紛有帶子掉落,胡曠的人,幾乎都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身上的那一身裝扮。

既然是比賽戰爭,習慣了上戰場的人,自然的是會一身戎裝上陣,其實就是在平時,他們大多也是這樣的裝扮,一是因為安全,這第二,就是要習慣這樣的裝扮和重量,只有這樣,到了戰場上,才不會受到約束悅。

一般的來說,盔甲的重量都是不輕的,這些將士在平時的時候,都會是全副武裝的,只有在平時的時候習慣了這樣的重量,才會在打仗的時候,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雖然說現在沒有什麼戰爭,但是在戰場上面待久了的人,自然的還是會有這樣的習慣,因而就算是在這平時,他們都是這樣的一身裝扮的,在平時雖然是沒有什麼,但是今天,他們站在這裏的時候,完全的就是感覺到了不一樣。除了他們的匕首被吸引到了地上以外,緊接着的,就是他們的行動開始受到了限制,然後就是施展功夫起來,都是十分的困難的。

就比如現在,就算是可以繼續的動手的,就算是五個對戰一個,都沒有辦法挪動自己的步子,這動作也是比平時慢上了好幾分,因而這直接的就是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腰際上面的帶子被割了下來。

反觀如醉這邊的人,不但的是沒有穿上盔甲,就連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是十分的簡便的,方便於他們這個時候的行動,十分的輕便。

胡曠就這麼站在上面,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被如醉的人給打敗了。

結局已經是定下了。

胡曠倒是比想像中的要平靜的多,不得的不承認,如醉這一次,雖然是使詐了沒有錯,但是也確實的是因為,他根本的就沒有想到,這裏的磁石,會是有着這樣的作用,他這一次的輸了,心服口服。

「姑娘,這地面的下面,你是藏了不少的東西吧?」胡曠直接的就是問了出來,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拐彎抹角,下面的人,早就已經是亂成了一團,但是顯然的,如醉的人馬,已經是多過於他胡曠這邊的人馬了攙。

繼續下去,也不過就只是垂死掙扎罷了。

「都住手。」胡曠率先的開口了。

剩下的人,不由的都是停下了手,尤其的是胡曠這邊的人,早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們身上衣物的重量,絕對的不是普通的人可以感受的了的,再加上地上的這些東西的作用,他們就連抬手,都是一件十分的困難的事情,更加的不要說,他們還要在這個時候,用盡全力的去對付敵人,當真的是太過於痛苦了。

他們的體力,能夠支撐到現在,也已經都是極限了。

因而,胡曠的命令一下來,有着不少的人,都已經是直接的坐在了地上,完全的沒有力氣了。

「姑娘,本將軍認輸。」胡曠從來的就不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更加的沒有過多的扭捏了,因為完全的沒有必要,他是習慣了當將軍的人,從來的就是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有什麼其他的選項。

他輸了,就是他技不如人,沒有什麼所謂的公平不公平一說,因為這樣的事情放到了戰場上面,一旦的是輸了,就是生命的流逝,從來的就不會有人去說,什麼公平之言。

「將軍光明磊落,在下一定的是知無不言。」如醉也是一樣的沒有扭捏,她一貫的就不是這樣的性子,所以特別的欣賞胡曠這樣的人。

「將軍之前一直的就沒有涉足過南邊,是不是?」如醉問了一句。

「是的。」這裏的礦石,並沒有和外面的那些礦石一樣,可以對鐵器有作用,而且主要的是因為這裏是懸崖,沒有人可以上來,所以根本的就沒有對這裏有着過多的研究。

「將軍有所不知,這個地方的磁石,剛好的就是可以和你們那裏的磁石有着相對的引力,就好像是吸附那些鐵器一般,將你們的磁石也是一樣的吸引過來。」其實這就是磁鐵上面最簡單的南北極之分,所以會有着相互吸引的作用。既然的這裏的都是所謂的磁礦,就絕對的不可能只有一種,更加的不可能和外面的那些一樣,有着特別明顯的分成。

南邊這裏,更多的,是比較純粹的礦石,所以才會有更大的吸引力。

胡曠雖然是聽的不太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他還是知道的,畢竟祁山這個地方,這些礦石他只是知道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的原理,或者是具體的作用,他卻是說不上來,所以說,他也算的上是有些暴殄天物了,沒有完全的將這個地方的好處給利用起來。

「姑娘,這祁山歸屬於你,理所當然。」胡曠十分的豪爽,這反而的是有些讓如醉不適應了。

其實到了現在來說,如醉之所以是想要祁山,不過是覺得這裏的礦石,入了她的眼罷了,但是現在看來,要是可以好好的讓胡曠治理的話,是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的。

畢竟,她很清楚,自己是絕對的不可能一直的留在這裏的,她要跟着容塵一起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所以這祁山,也不過就只是一個中轉站而已。

但是,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就絕對的是不可能收的回來的。她也是一樣的清楚,胡曠絕對的是不可能會將祁山收回去了,他這樣的人,最重視的,一定的就是承諾。

「將軍,在下佩服您的度量,這祁山,我收下。」不過,收下也就只是收下而已,這一次的比賽,她本來的就是鑽了很多的空子的,所以這個時候,也是算不得真正的意義上的贏了。

「不過,還望將軍答應在下一個條件。」如醉在胡曠面前的自稱,一直的都是在下,她知道胡曠這樣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嬌嬌滴滴的女子,她也是一樣的不喜歡,所以也就是直接的將自己最坦率的一面給表現出來了。

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候,就是她最原來的樣子,沒有半分的作假。

「姑娘但說無妨。」胡曠對如醉的態度較為的恭敬,這種恭敬,不是因為她是爺的女人,而是真正的是因為她自己,身上有着一種足夠他去恭敬的感覺。

「祁山即便的是已經在我的名下了,但是我註定的是不會一直的留在這裏的,你也一定的是知道,容塵最後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不久以後,我和他都是會一起的離開的,這祁山,卻不能夠浪費了。」如醉實話實說。

「本將軍知道。」爺最後的目的是什麼,他當然知道。一直的都沒有忘記過的。

「將軍,還希望這祁山,以後由你來打理,我不過就只是挂名而已。」說白了,就是這祁山是她的沒有錯,但是還是需要胡曠來看管着,而且,會一直的這樣下去。

「姑娘,這不妥。」胡曠想都沒有想,直接的就是拒絕了。

這樣怎麼行,要是這樣的話,不就還是和從前一樣,這祁山,不就還是在他這裏一樣么?有什麼區別,這比賽,還有什麼意義?所以這樣的要求,胡曠是不會同意的。

更何況,這一次,爺既然是來了南疆,一旦的是要離開祁山的話,他說不準,也是要一併的跟着過去的。

胡曠雖然是武將,但是並不是不清楚如醉的意思,她這分明的就是變了個法子,將這祁山,又還給了自己。這樣絕對的的不行,輸了就是輸了,哪裏還有反悔的道理?絕對的是不可以。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反應,如醉突然的就是有些後悔,早知道,當時就不要提出這個比賽好了,這胡曠這樣的人,就是太過於的死板了,太過於的要求自己。這樣的所謂的迂腐,是她最不喜歡的事情,剛才也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提出來,這樣的婉轉的方式,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是被拒絕了。

「將軍,你要知道,這祁山在我的手裏,絕對的不會比現在更好,將軍既然是一樣的喜歡這樣的祁山,自然的是一樣不願意看到這祁山,毀在我的手上吧?」不要說是胡曠捨不得,就是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捨不得。所以更加的就是不願意看見這好好的祁山,毀在了自己的手中了。

「姑娘,現在你是祁山的主人。」胡曠對於這一點,分的十分的清楚。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就絕對的不是屬於他的。

「將軍……」如醉還要想說一些什麼的,但是很顯然的這個時候,她這樣的人,完全的是說不動胡曠這樣的人的。

「胡曠,如醉既然是已經這麼的說,你也就不必繼續推脫了。」容塵的聲音,突然的就是從背後傳了出來。所以直接的就是將兩個人都給嚇了一跳。

「爺。」見到容塵過來了,胡曠自然的就是不能夠假裝看不見了,趕緊的行禮。

如醉感激的朝着容塵看了一眼,好吧,這一次,她是有一些心急,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她確實的是看中了祁山沒有錯,但是顯然的這個時候,她更加的就是希望祁山是可以好好的被利用起來的。

「爺,祁山,已經是如醉姑娘的了。」胡曠自然的是有着他自己的原則,也有着他自己的堅持,所以就算是面對着容塵,也是一樣的不例外。

如醉微微的嘆氣,這麼固執的脾氣,果然的不愧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將軍的人。

「我好像沒有說,這祁山是你的。」容塵四兩撥千斤的,說出來的話十分的淡然,完全的就是沒有半點的壓力,但是爺是確實的是事實。

他確實的沒有說過,這祁山是他胡曠的啊,是如醉的,就是如醉的。

「那爺,你的意思是?」胡曠深深的覺得,自己是越來的越摸不透這位主子的心意了,因而只能夠這麼的問著。這主子究竟是怎麼個想法,他還真的是猜不透。

「這祁山,依舊的是如醉的,但是這平素里的治理,難道你還要這祁山的主人親自動手么?」要是需要自己動手的話,可不是所有要將如醉給活活的累死?

其實容塵的意思,和剛才如醉說出來的意思是差不多的,但是就是讓人沒有辦法繼續的拒絕。說白了,他如果是繼續的不同意的,似乎是直接的是他的不對了。

確實,這祁山的主人若是想要尋一個幫着自己打理的人,也是一個無可厚非的事情,更何況,爺都已經是這麼說了,他嘴笨,實在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拒絕,而且,就他的性情來說,是絕對的做不到,和自己的主子對着乾的。

因而,胡曠沉默了很久,終於的是應了下來,「爺,屬下明白了。」不過心裏,對着如醉,還是有着微微的幾分的感激的。這祁山,畢竟的是他這麼多年的心血。

這一次的比賽,與其說是比賽,不如直接的說是如醉姑娘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好好的看清楚了,自己的不足的地方,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就比如說是現在的這個局面,如果這一次,不是如醉姑娘的話,換做了另外的一個人發現了這祁山的不一樣的地方,將這些用來在戰場上面對付他的話,後果就是不堪設想了。

「嗯。」容塵淡淡的應了一句,身側的如醉,不由的是鬆了口氣,不過,剛剛的鬆懈下來,如醉就被容塵的視線,盯着的有些難受,不由的微微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如醉下意識的就看着容塵的眼睛,濃濃的審視的意味。

這樣的眼神,她是再清楚不過了的。每一次的容塵想要審問她的時候,都是用着這樣的眼神的。

就好像是現在一樣。

因而,她下意識的就有一些想要躲藏。

不過好在,這一次,容塵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就是直接的被打斷了。

「爺,前面出事了。」卓方的聲音,直接的就是從前面傳了過來。

容塵終於的是將自己的視線給收了回來,看向了前面。

如醉鬆了口氣,不由的十分的感謝這個總是神出鬼沒的卓方,好像每一次,他都是所謂的神助攻。

如醉很清楚,容塵這樣的意思,就是想要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詢問她,他說過的,會給她時間,但是絕對的不會給她太久的時間,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剛才有着那麼一瞬間的感覺,她就是知道,這容塵的耐心,似乎是到了頭。

「什麼事?」容塵問了,暫時放過如醉,等到下一次有機會,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慢慢的詢問她。

「爺,山下聚集了很多御林軍。」卓方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的是這個時候,這麼多的人馬,他們還不能夠直接的動手,因為這些人,是直接的穿着御林軍的服飾來的,完全的沒有想過要隱藏身份,為的就是用着這樣的身份來壓制他們。

「是南宮柯的人?」如醉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在容塵的面前,她從來的都是沒有什麼顧忌的,所以這個時候,她想要詢問,就是直接的問了出來。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南疆,也就只有南宮柯的人馬了。

不過,不明白的是,這個時候的南宮柯,派了這麼多的御林軍過來,是為了什麼?容塵來南疆,並沒有說是和之前的一樣,大張旗鼓,這一次可以說是悄悄的來的,但是南宮柯,似乎已經的是知道了。

果不其然,卓方剩下的話,證實了如醉的想法。

「爺,這一次的御林軍,是帶着聖旨過來的,所以已經上山了。」說白了,這一次就是直接的上來了,就算是有士兵阻攔者,也是沒有人敢拒絕的。畢竟這聖旨,是明晃晃的擺在了他們的眼前,由不得他們去拒絕。

「聖旨上面的意思,是讓將軍會南疆繼續任職,這麼多年的流放,早就已經是功過相抵。」卓方沒有時間那麼多的廢話,而是直接的一件一件的,全部的將聖旨上面的意思給說的清楚了。

讓胡曠回去?

如醉不由的皺眉。

這什麼時候不讓胡曠回去,偏偏的就是這個時候讓他回去,要說這個是巧合,如醉是絕對的不會相信的,哪裏會有這麼多的巧合?這南宮柯,絕對的是沖着容塵來的。絕對的是這樣。

「容塵,沖着你來的。」

但是,這南宮柯也是聰明的,沒有直接的讓容塵進宮,而是從胡曠這裏下手,因為不管的怎麼說,這容塵到底的不是南疆的人,所以沒有必要聽南宮柯的話,但是胡曠卻是不一樣的,他到底的是南疆的將軍,沒有辦法拒絕自己國家皇帝的命令的。

更何況都已經是這個地步了,只要是胡曠進宮的話,這容塵,必然的是一定的會跟着過去的。

相反的,要是容塵不願意進宮的話,對於他南宮柯來說,也是沒有什麼壞處的。他就算是直接的將容塵給殺了,都是不會有人知道的,所以這一次,他的聖旨上面的意思,就是胡曠必須帶回去和當年帶來的,一樣多的人數,一個都不可以留下。

「我知道。」看來,這南疆的動作,不得的不提前了。

但是這祁山是一座寶藏,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是清楚的,只怕是遠在天邊的南宮柯,也是一樣的明白這一點,所以要是真的這祁山上面沒有人的話,絕對的不行。這樣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就算是毀了,都不能夠落到敵人的手中,這是最大的忌諱。

「爺,屬下先過去。」聖旨都已經到了家門口了,也確實的是沒有不去迎接的道理的,所以胡曠先離開了。

同樣的跟着離開的,還有剛才一起的來比賽的人。浩浩蕩蕩的,有着好多的人。

如醉看着周圍空曠下來的地方,有些擔心現在的局面,「容塵,現在應該怎麼辦?」這祁山,絕對的是不能夠沒有人的,但是眼下的局面,也就是同樣的意味着,這祁山,是真的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這祁山到了這個時候,要被荒蕪?」或者是,落到了別人的手中?如醉十分的擔心,現在確實的是有些麻煩的。

「自然不會。」容塵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很快的就有了對策,這個時候,自然的是不能夠被人牽着鼻子走的。而且更加的是這個時候。再說了,他也從來的就不是一個被動的人,絕對的不會讓人擺弄。

「容塵,你是不是有辦法了?」這祁山現在好歹的也是在她的名下,被這胡曠保管着,她自然的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要是落到了旁人的手裏,她就是絕對的有意見的。所以這個時候,看着容塵十分的有把握的樣子,她都不自覺的將這保住祁山的希望,落到了容塵的身上。

「嗯。」容塵沒有注意到如醉的目光,直接的是吩咐了面前的卓方,「將我們的人,留下一部分,剩下的,轉移出去。」容塵指的是,這祁山上面,所有的屬於他們的人。

卓方有些奇怪,爺這是要做什麼?

轉移出去是要幹什麼?這裏,除了有很多的人是胡曠手下的以外,還有很多人,是爺秘密的放在這裏的。

「爺,轉移到何地?」卓方雖然的是想要問為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選擇了,詢問的是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轉移到什麼地方。祁山已經是這裏最大的,最隱蔽的場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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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紅塵,葯門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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