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我想要你

洛溪,我想要你

「主子,公子回信了」,氣勢恢宏的城主府外,少女一襲紫衣羸弱的半靠在貴妃榻上,聽到喊聲,原本平靜無波的面頰上瞬時升起一抹驚喜。

「蓮兒,你說,公子回信了?那公子在信中是怎麼說的?他最近怎麼樣?還好嗎?他,有沒有……,有沒有提到我?」

白沫一臉驚喜抬眸朝前走過去,剛要伸手接過丫鬟手中的信件,卻微怔了怔身形,頓下身來,她本只是公子的一名侍妾,是公子從城外把她救回來的。

她無父無母,一直過着四處乞討的生活,若不是公子心善把她救回來,想來現在的自己,應該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從那時起,她就決定一輩子跟着公子,只是公子從不喜近女色,但還是應了她的奢求將她從一名丫鬟抬為侍妾。

她知道是自己高攀了公子,但那也是為形勢所逼才這樣做的,她本以為,成為公子的侍妾,公子會慢慢的接受她,可是沒想到,她畢竟不是公子心底之人,自從她被抬為侍妾。

公子沒有在進過房半步,更是除了那晚之外,在不曾臨幸過她,別說不喜她,就是多看她一眼,怕是都十分難受,現下,怎麼會給她寫信呢,是自己多心了,想到這裏,白沫苦澀的笑笑,轉眸走回大廳。

垂眸望着靜放在一側的盆景獃獃發愣,一張明媚的小臉上寫滿了落寞。

「哎,小姐」,知道她在想什麼,蓮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步走上前來將信件放到一旁的台基上嘆了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小姐的心思,自打小姐來這府中,雖說公子對外從不曾揚言過自己有過侍妾,可對待小姐卻也是格外有禮啊。

小姐何必這樣鬱鬱寡歡呢,再說了,這偌大的王府之內,就只有小姐一名侍妾,小姐還有什麼好失落的呀。

「哎呀,小姐,你不要不開心了,你要相信,公子他是喜歡你的,只是不善表達罷了。」

「是嗎?珍珠,謝謝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安慰我,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在這王府中該怎麼繼續生活下去了」

珍珠的話雖沒起多大作用,但多少,白沫還是聽進去了,望着自家小姐不在像之前那麼憂鬱的小臉,珍珠總算是輕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南城】城外

「說,慕容荊狄到底藏到哪兒了?你說不說?再不說,就別怪我林左不客氣了,豐大將軍,我勸你,還是趁早顛顛自己的斤兩說出來吧,免得到時候受了什麼皮肉之苦,到那個時候,就不好了,您說是不是?」。

掛滿鐵鏈的陰暗溶洞內,男人手執鋼鞭一臉嘲諷的望着被自己掛在牆壁上的黑衣男子,眸光在觸及到其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的面色上時,解氣的勾了勾唇角,劃過一抹恨意。

「林左,是你?我早該知道,背叛太子殿下的人就是你,如果不是你,裴貴妃那個老女人怎麼會知道太子殿下前段時間出現在涼城?你別忘了,你是誰的手下,現在這樣對我,對太子殿下,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看清眼前之人,豐影終於明白了為何前段時間他們的行蹤那些人會那麼清楚,原來,原來如此,他早該知道。

豐影雙目猩紅的樣子讓林左不由微怔了怔身影,在度開口大笑起來,心底緊憋起來的壓抑終於再也忍不住蹦發了出來,仇恨的雙眸上,兼是對豐影的無限憤恨,連帶着看豐影的神色都由先前的諷刺變成了瘋狂。

誰曾想過,他林左,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把他們那些曾經欺負過自己,委屈過自己的人,通通踩到腳下,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他林左,只要是別人能做的,他也能做到。

豐影沒想到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句話,就讓林左這麼激憤,當下有些疑惑,難不成,林左心底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所以他才會這麼狠自己,恨太子殿下?

想到這裏,豐影不由輕斂了斂眸光,開口問出聲。

「林左,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誤會過太子殿下或者我?你要想清楚,太子殿下他曾經幫助過你,而且還不只一次,現在,他被人殘害到處奔逃,都是因為裴安倩那個女人才會變成這樣。

你要知道,只有太子殿下回宮繼位,你才有可能豐功偉業,你這樣為虎作倀,等哪一天太子殿下回宮了,一定不會放過你,所以,趁早回頭吧,我會……」

「豐影,豐大將軍,你以為所有人都像王志那種人願意相信你,願意承認你們扶持的那個廢太子嗎?你當我是白痴嗎?還是你以為,就只有你一人是有腦子的?就只憑你的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倒戈,真是好計謀啊!

哈哈。哼,別白日做夢了,現在還不過只是剛開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後頭的戲,會更加精彩」,勾唇轉身出去,身後,獄門從新關緊,望着林左轉身離開的背影,豐影輕斂了斂眸光,面上劃過一抹凝重。但願,太子殿下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到才好。

夜華如墨,月色朦朧,靠近涼城城外不遠處的河岸旁,少女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抬眸望着密密麻麻的星空,眸光猛的一暗,劃過一抹失落。

她都跑出來這麼久了,戚擎天都沒有來找過自己,難道,他真的如別人所說的那樣,放棄自己?想起之前在客棧吃飯的時候,聽到的那些留言,她就忍不住心底悶悶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哎?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咱們的戚大將軍好像要成親了,對方是咱們都城數一數二的大家小姐。

這戚將軍可是咱們老百姓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人啊!二人一個有才,一個有貌,到也算的上是郎才女貌了,是呀是呀……,誰說不是呢?我家那婆娘還聽說啊……」。

耳際,翁亂的聲音還不停徘徊在腦海中央,堵的人喘不過氣來,難道,是她看錯自己了?明明,她是那麼想躲開戚擎天對自己的糾纏,可為什麼,昨天在聽到那些留言的時候,心底卻像被人猛砸了一拳,刺的生疼。

「洛溪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呢?我們主人在『汶南閣』已經等您有一段時間了,快隨奴婢一起回去吧?否則,到時候回去的遲了,主人會擔心的」。

紅袖剛一順着亮光走過來,就見少女一襲單衣清冷的站在河岸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精美絕倫的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柔和多情,卻也無形透露出一股哀傷的神色,不過總歸是好的,找了大半天過來,人總算是給她找到了。

長鬍一口氣緩步走過來,紅袖俯身朝洛溪輕拜了拜,隨即緊跟其後走回去。

洛溪回來剛一上樓,就跟直接衝下樓打算出去尋人的穆楠劍撞到一起,當下神色一怔,眸底劃過一抹疑惑,「穆楠劍,你這是要出去嗎?我……,哎?」

下一秒,還不待她說完,整個人就被男人奮力一拽,拉進樓上的房間內。

「穆楠劍,你怎麼了?你沒事……,唔,唔」,被人強行拉進房間,洛溪剛打算開口出聲,整個人就被穆楠劍轉身一壓,死死的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欺身而上。

穆楠劍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有些震驚,反應過來便是死命的抵抗,可怎奈,男人力氣實在太大,還沒等她完全掙脫出來,整個人就被在度壓了回去,感受着男人因為激動而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洛溪整個人都懵了,反應過來的便是無盡的厭惡。

「洛溪,我想要你」,一陣喘息過後,男人在度埋頭苦幹,看進洛溪眼底,卻是直接涼了心。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穆楠劍會這麼對自己,古代女子最看重的是什麼,她不是不知道,穆楠劍這麼對自己無非就是印證了自己之前想過的猜測。

清淚,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順着面頰滴落下來打在地面上濺起一抹痕。因為男人這一會兒的來回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成樣子了,身體不在掙扎,認命的閉上眼睛,她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離開將軍府,她什麼都不是。

正在埋頭不停撕扯少女衣服的穆楠劍猛的察覺洛溪不在反抗自己,當下心底一細,抬眸朝少女望過去。

入眼,依然是那張讓人魂牽夢繞的臉,面上絕望的神色卻是他之前從沒有見到過的,心,一瞬僵硬,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下來。顫抖著雙手不可置信的疑問出聲,這一刻,就算是在不願承認,他也明白了,明白她是多麼的厭惡自己。

「洛溪,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碰你,你是不是感覺會很恥辱?為什麼?你不是不喜歡戚擎天的嗎?那為什麼,他今天又會過來問我要人,而你,現在又是為什麼?你不是說,如果你的人生沒有人來守護,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嗎?現在,又是為什麼?」

聽穆楠劍說完,洛溪才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這麼可怕,可怕到失去理智,原來,是戚擎天來找過他了嗎?那麼這樣一來,是不是說明,戚擎天他,完全沒有放棄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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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紅顏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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